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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文心雕龙》中的“风骨”

时间:2022-10-26 07:05:16 古代文学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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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文心雕龙》中的“风骨”

  [ 摘要 ] “风骨”是刘勰《文心雕龙》中的重要范畴,历来对它的解释可谓是莫衷一是。本文首先总结了前人对“风骨”研究的看法,对较有影响的观点进行了一分为二的评价,接着从《文心雕龙》的结构,即从《神思》———《体性》———《风骨》的纵的发展线索和以《风骨》篇为主,理论发展的横的联系方面对其

  内涵进行了一番探讨,得出相应结论。

  [ 关键词 ] 刘勰 风骨 “风” “骨” 《文心雕龙》 情 辞

  “风骨”是中国古典美学中一个极为重要的美学范畴,涉及到书法,绘画,文学等多种艺术领域。如梁袁昂《书评》在品评书法时,说蔡 的书法“骨气洞达,爽爽有神”, 又说“王右军书如谢家子弟,……爽爽有一种风气。” 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卷一中说:“夫象物必在于形似,形似须全其骨气,骨气形似皆本于立意而归乎用笔,故工画者多善书。”蔡希综《法书论》中说:“每字皆须骨气雄强,爽爽然有飞动之态。”东晋画家顾恺之评画时用“有奇骨而兼美好”。“骨趣甚奇”等语。南齐画家谢赫的《古画品录》里讲六法:“一曰,气韵生动是也”, “二曰, 骨法用笔是也”; 又称曹丕兴画:“观其风骨,名岂虚哉!”这些可以说都是风骨说在书论,画论中的具体运用了。但是真正首次对“风骨”作出具有文艺理论意义阐释的,当属刘勰的功劳。正是他第一次把它运用到了文学理论当中。本文主要是对《文心雕龙·风骨》篇中“风骨”的含义作一番探讨,而不涉及书论,画论中的“风骨”理论。

  一. 关于“风骨”之种种解说

  在《文心雕龙》研究中,《风骨》篇是最受研究者重视的篇章之一,而对于“风骨”的解说则是众说纷纭,观点不一。 对它的阐释,分析,历代文艺理论家,批评家均有论述。

  关于“风骨”最有影响的说法当属黄侃先生的“风意骨辞”说。在《文心雕龙札记》中,他说:“二者(指风 骨—— 引者注)皆假于物以为喻。文之有意,所以宜达思理,纲维全篇,譬之于物,则犹风也。文之有辞,所以滤写中怀,显明条理 ,譬之于物,则犹骨也。必知风即文意,骨即文辞,然后不蹈空虚之弊。” 这一论点影响颇大,其后追随者甚多。他们或在黄先生的基础上稍有深入,或在这一观点上作补充等。范文澜先生在《文心雕龙》中完全同意黄侃的说法。他说:“风即文意,骨即文辞,黄先生论之详矣。” 周振甫《文心雕龙释》中说:“先看风,是对作品内容方面的美学要求” ,“要求它写得鲜明而有生气,要求它写得骏快爽朗。”“骨是对作品文辞方面的美学要求”。 “是对有情志的作品要求它的文辞精练,辞义相称, 有条理、挺拔有力、端正劲直 ” 。 这一观点实际上是对黄先生观点的补充。穆克宏先生《刘勰的风格论刍议》 一文认为:风是指内容之充实,纯正和感染力。骨指文辞之准确、精炼、道劲和表现力。郭绍虞《中国文学批评史》(上)认为刘勰所言“风骨”是思想性和艺术性的统一, 它的基本特征,在于明朗健康,遒劲有力。 [5 ] 马茂元在《说“风骨”》 中认为:“风骨”是兼思想性和艺术性两方面,特点是明朗,健康,遒劲而有力。 王运熙先生在《文心雕龙风骨论诠释》和《从〈文心雕龙·风骨〉说到建安风骨》一文中也说到:“风指思想感情表现得鲜明爽朗, 骨指语言端直刚健”。 “风骨结合起来,指作品具有明朗刚健的艺术风格”。 上述所列诸家观点, 本质上是一致的, 即“风即文意,骨即文辞”之内涵。

  对“风骨”的研究,也有一些专家学者持与黄侃先生等不同的看法。舒直先生在《略说刘勰的“风骨”论》中认为:“风是富有情绪色彩的语言,富有音乐性的语言;骨指文章有正确的思想内容。骨为志,即情志。” 这一观点,与上述所举正相反。 刘永济先生认为:风以喻文之情思, 骨以喻文之事义。廖仲安、刘国楹二先生共同撰写了《释“风骨”》 一文, 影响颇大。其对黄侃先生“骨是文辞”之说持反对意见,认为风骨是文章内在的人力与骨干,都是内容的概念。文辞时形式的概念。风是作家发自内心的、集中充沛的、合乎儒家道德规范的情感和意志在文章中的体现;骨是指精确可信、丰富坚实的典故、事实,是合乎经义、端正得体的观点、思想在文章 中的体现。简而言之,风是情志,骨是事义。寇效信先生认为:“风”有三个方面的含义,一是指作家刚健骏爽之气;二是指风与时代紧密联系;三是风是教化和感染作用的本质。“骨”主要是指对文章辞语的美学要求,只有经过锤炼而坚实遒劲,骨硬有力的辞语才符合骨的要求。

  上述所举种种对“风骨”的释评,很明显存在的分歧较大。应该说这些观点既有所长,亦存在不足之处。从《文心雕龙》严密的体系看,刘勰提出“风骨”一词, 并以之命名独立篇章,其理论容量是很大的。但是与此同时,这一术语本是一个比喻,用形象的比喻去揭示一个概括极为丰富的理论命题,这就需要我们用全面科学的观点对它进行分析与阐释。下文将试图从《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出发,进一步揭示“风骨”这一术语的内涵,以便更好地了解刘勰的文学思想。

  二、 “风骨”释义

  “ ‘风骨’的概念是形象的,有所本的,因此有迹可寻,但它又是抽象的。” [11] “风骨”究竟是什么,刘勰并没有正面下一个明确的定义,我们只能从“风骨”所比譬的意义中去理解。从方法上说,我们对“风骨”的考释不能就《风骨》篇谈“风骨”,还应联系刘勰《文心雕龙》整个体系来进行考察。

  (一)《文心雕龙》(以下简称《文心》)中《风骨》篇是居于《神思》篇与《体性》篇之后的。刘勰作这样的安排不是偶然的。“《文心》上篇从史的角度考察了各种文体的特征和流变,在此基础上,下篇主要是总结创作规律,刘勰以《神思》开篇,正是文学从普泛的学术文章中独立出来以后,抓住文学思维特征这个关键问题,揭示了文学独立的本质。” [12] 围绕创作活动的具体进程,刘勰在探讨了文学创作思维活动的特征之后(《神思》),便以“体性”命名开始深入探讨文学创作规律。“神思”,作为作家创作思维的特征,这是共同的、普遍的,但创作本身又是千差万别、因人因体而异的,这是因为构成作品的情与体是变幻无穷的。这个“体”,就指风格。《神思》篇末曾讲到:“情数诡杂,体变迁贸。”由于作者的思想感情非常复杂,因而风格上的变化也是多种多样的;所以, “ 刘勰认为艺术构思中许多细微曲折的地方,是‘言所不追的’ [13] 。但作家的艺术风格虽然变化无穷,其基本情况还是可以探讨的。《体性》篇是从“情动而言形,理发而文见,盖沿隐以至显,因内而符外者”的创作过程来探讨风格形成的。又说:“若夫八体屡迁,功以学成,才力居中,肇自血气;气以实志,志以定言,吐纳英华,莫非情性”。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体性》篇实际重在论“性”,所谓“贾生俊发,故文洁而体清,长卿傲诞,故理侈尔而辞溢,……安仁轻敏,故锋发而韵流;士衡矜重,故情繁而辞隐”。在刘勰看来,风格形成的内核是作家的情志、情理、情性,作家有什么样的情志情理,就会形成什么样的风格,“文如其人”,刘勰的主张与此类似。

  既然情志情理是形成作家风格的内在的决定因素,并不是任何情志情理都可以形成良好的风格,应对其有一定的规范。在刘勰看来,作家的情志情理必然通过作品的情和辞表现出来。这样,他对作家情志的规范就落实到作品构成的这两个主要部分上,“风骨”正是对作品的情与辞提出的一种美学要求,《风骨》篇的旨归就在于此。

  (二)上文从《文心》的结构上,即《神思》——《体性》——《风骨》的纵的发展线索明确了《风骨》篇在《文心》体系中的位置,指出“风骨”正是对文学创作中作品的情与辞提出的一种美学要求。而对它的释义再以《风骨》篇为主,从理论发展的横的联系方面进行探讨,进一步明确其内涵指向。

  《风骨》篇开宗明义:“诗总六义,风冠其首,斯乃化感之本源,志气之符契也。是以怊怅述情,必始乎风;沉吟铺辞,莫先于骨。”这是刘勰对“风骨”实质最明确的提示:“风”是对“情”提出的美学要求,“骨”是对“辞”提出的美学要求,“风骨”正是对作品整体的美学规范。

  《风骨》篇用了将近一半的篇幅,从创作过程强调风骨作为文章内在生命力和骨干的特点和重要性,他继承和发扬了曹丕“文以气为主”的主张,强调风骨而又归之于作家务必首先充实内在的“气”,“务盈守气”的意义正在于“刚健既实,辉光乃新”。五色兼备的山鸡却只有百步的活动余地,骨劲气猛的雄鹰却能高飞摩天,刘勰用这个比喻告诫当时的作家:决定创作成败的是风骨,只有加强风骨,使作品保持内在的充沛活力,才有锤字振采,结响负声的天地。又言:“若骨乏采,则鸷集翰林;采乏风骨,则雉窜文囿”。由此可见,所谓风是对文章情志方面的美学要求,骨是对文章言辞方面的美学要求,都是从文章内质方面来规定的。在此范围内探讨风骨的具体涵义。先说“风”。首先根据刘勰自己提供的线索,追朔到诗歌的六义说。在《毛诗序》中,“风”也是一个比拟词:“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这是用“风”来概括诗歌的教化作用的,肯定了诗歌具有普遍的打动人感动人的力量。又言“风”是“化感之本源,志气之符契”,这比《毛诗序》的含义更为丰富。志是作家的主观情怀,气则偏重于作家的气质个性,都属于作家主观精神面貌的范畴;这样,刘勰就把诗歌的教育风化作用与作家的志气联系起来了,作家主观的志与气决定着诗歌的这种风化作用。其次,什么样的情志才能具备感人的“风力”,使作品产生风化作用?《风骨》篇中又提到“风”对“情”的美学规范的内容。文章中说到“风”的地方有六处:“怊怅述情,必始乎风”,“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这是把情与风的关系比之为形与气的关系,没有气的形是没有生命的,没有风的情是不足道的;“意气骏爽,则文风清焉”,“深乎风者,述情必显”,是说“意气骏爽”才能产生有风之情,把这样的情抒发出来必然表现出一种显豁明朗的感情力量;“思不环周,索莫乏气,则无风之验也”,是从反面说明同一个意思:作家缺乏刚健的志气,枯寂无力,作品必然是无风的,而无风的情是不能打动人感化人的;“相如赋仙,气号凌云,——乃其风力遒也”。又以司马相如的《大人赋》为例,正面说明作家有了充沛刚健的凌云之气,作品就有了风力。从《风骨》篇看,“风”总是和作家情感之气的刚健相联系着。再次,从作为写作《文心》指导思想的《宗经》篇的相关内容来看,文中提到“情深而不诡”“风清而不杂”。可见刘勰特别强调情志的深沉和 不诡异,不诡不杂,正如《明诗》篇所谓“三百之蔽,义归无邪”,都是要求作家的情志合乎儒家的思想和道德规范。

  综上所述可知“风”的涵义:“风”就是被作家刚健骏爽的情感和志气所决定,为文学所固有的一种教化和感染人的内在特性,一种通过感情作用使人潜移默化的力量。因此,“风”就不等于情志,更不是任何作家的情志都能构成有“风”的作品,只有情志深沉、充沛、合乎儒家道德规范的作家才能创作“风清骨骏”的作品,也只有这样的作品,才能成为“化感之本源,志气之符契”,因而就能最有效地发挥诗的教化和感染作用。

  关于“骨”的内涵,归纳前文所述各种论点,大体说来有两类:一类认为骨是对文章辞语的美学要求,只有那种经过锤炼而坚实遒劲、骨鲠有力的辞语,才符合“骨”的要求,辞指言辞;另一类认为骨是指作品的事义,事即用事用典,义即义理,事义就是表现文章主题思想的材 料、内容。这两类意见都各有不足之处。其中,事义说是没有把“骨”当作刘勰对言辞的美学要求看,离开了言辞谈骨,忽视了辞和骨的表里关系;言辞说虽纠正了事义说的这一缺点,但却局于言辞本身的锤炼。其实,并不是任何言辞经过锤炼都可以变的坚实遒劲、骨鲠有力的。它本身应当具备一定的质的可靠性,才有可能经过锤炼而铸成合乎“骨”的要求的辞语。辨析 “辞”的概念, 它除了指“言辞”这种泛指的意义之外,往往又和“情”、“义”、“理”、“采”、“藻”、“文”、等联合构成新的概念,“辞情”、“辞义”、“辞理”、“辞意”是属于言辞内容领域的,“辞采”、“辞藻”和“文辞”则是属于言辞形式领域的。联系《文心》其它相关篇章,分析可知所谓“骨”是对辞所表现的内容方面提出的美学要求。《征圣》篇说:“《易》称‘辨物正言,断辞则备’;《书》云‘辞尚体要,弗惟好异。故知正言所以立辩,体要所以成辞;辞成无好异之尤,辨立有断辞之义。虽精义曲隐,无伤其正言;微辞婉晦,不害其体要。体要与微辞偕通,正言共精义并用,圣人之文章,亦可见矣。” 刘勰认为断辞必由辨物正言出,故宜体实,也就是宜“体要”,不是“体实”之外另有什么“体要”。只要以辨物正言,贵尚体实为本,则虽精义曲隐微辞婉晦无妨,断辞的特点是理类辨明,名理相因,“弗惟好异”也是从辞所表现的内容方面要求的,因为辞的主要功能便是宣理。“辞尚体要”,正是从辞的宣理功能出发,要求达理的端正确切。《正义》说:“谓观辞以知得失也。”正因为辞是宣理的意义单位,所以它能外现宇宙的本体精神,观辞而能知得失。很明显,因为辞有宣理功能,它总能与情意密切关连着,所以宣理功能是言辞内在的生命。

  《风骨》篇论及“骨”的五处:“沉吟铺辞,莫先于骨”;“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结言端直,则文骨成焉”;“练于骨者,析辞必精”;“若瘠义肥辞,繁杂实统,则无骨之征也”。前两条是说,铺辞以骨为先,骨是辞的主干,辞必赖骨而树;“结言端直,则文骨成焉”是直接承上“沉吟铺辞,莫先于骨”来的,“莫先于骨”句从正面说明骨与辞的先后主从关系,“文骨成焉”句则从因果角度说明了同样的关系,“沉吟铺辞”而能“结言端直”便是有文骨了。“析辞必精”与《物色》篇“物色虽繁,而析辞尚简”是一个意思,析辞必精靠的是“一言穷理”“义少总多”的本领,这是“练于骨者”的必然成果。“瘠义肥辞”句是以上各条的小结,因为“瘠义”便不可能做到析辞必精,必然是繁杂失统得,瘠义是造成辞之无骨的必然原因。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刘勰才把“义”的因素当作“辞”的骨干,从辞的宣理表义功能方面对它提出了自己的美学要求。

  这种把义理作为辞的内在骨干的思想,是贯穿《文心》全书的。在《论说》、《才略》、《表章》《议对》、《诸子》等篇中都有相关论述。刘勰在《文心》下篇建立创作理论的时候,便把辞与理的这种内在联系从理论上肯定下来了,《情采》篇中说道:“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纬,经正而后纬成,理定而后辞畅,此立文之本源也。”

  由此可知,“骨”作为对文章言辞的美学要求,指必须用丰富贴切、雅驯体要的事典和义理来强固言辞内在的宣理功能,这样,通过不断的锻炼加工而铸成的言辞,便是端正刚健、骨鲠有力的,只有这样的言辞,才有可能加强情志的表现力量。

  (三)以上我们分别探讨了“风”与“骨”,它们各有自己的内涵,但“风骨”作为刘勰提出的一种美学要求,本身就是一个整体概念,“风”与“骨”共同形成一个完整的美学批评范畴。《文心》中《事类》篇谈到:“事类者,盖文章之外,据事以类义,援古以证今者也---然则明理引乎成辞,征义举乎人事,乃圣贤之鸿谟,经籍之通矩也。”就是说,成辞与人事实文章义理的具体外观,而作家的情志、思想在作品中是潜伏的,总要通过具体的成辞人事才能得到表现,所以刘勰把情志与事义分别比作“神明”和“骨髓”(《附会》篇),都是文章内在的生命和骨干。由此可以理解作为一个完整美学要求的“风骨”的意义了。

  综上所述,“风骨”作为一个美学概念,因其本身这种形象的比喻,导致了学界对它莫衷一是的种种解说,通过对《文心》的结构,即从《神思 》———《体性》———《风骨》纵的发展线索和以《风骨》篇为主,理论发展的横的联系方面深入理解了这一术语的内涵。作为一个很有责任心的文艺批评家,刘勰是有感于六朝文学那种离本逐末、竞事华艳的浮靡文风,为了提高作家的认识,指导作家的创作,所以他提出“风骨”通过创作两大要素的情与辞,来对文学创作进行美学规范。“风骨”在作品中表现为深沉明朗、刚健端直的内容和气势,使作品产生出一种文学创作的审美标准,稍后钟嵘《诗品》用于论诗。唐初的陈子昂举起“汉魏风骨”的大旗横扫诗坛,风骨论从此成为中国文学批评的重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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