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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绅诗歌艺术特征

时间:2024-03-25 19:00:21 王娟 古代文学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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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绅诗歌艺术特征

  纵观李绅130余首诗,体制上不拘一格,善于写事传情,也能创造阔大意境。正如胡震亨所评价的那样:“揽笔写兴,曲备一生穷泰之感,亦令披卷者代为抚然。”(《唐音癸签》卷7)那些精彩的短章碎句,意味深长,展露出诗人的胸怀意趣。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关于李绅诗歌艺术特征的内容,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李绅诗歌艺术特征

  李绅诗歌艺术特征

  李绅(772—846),是中唐元和时期元白诗派的重要诗人之一。

  他少有大志,早有诗名,曾与元稹、李德裕同在禁署,号称“三俊”。

  但他仕途坎坷,到晚年才渐趋平稳,并步步高升文宗开成三年(838),他作《追昔游集》,追忆了往昔仕途经历及所见所闻,抒发了自己老之已至、物是人非的感慨。

  他的诗,早年和晚年的都无从查考,只存《追昔游集》三卷,杂诗一卷。

  《全唐诗》卷480---483收其诗4卷,一百零一首;后从其它典籍中又寻出3O首,共131首。

  今人王旋伯《李绅诗注》均加以收录。

  李绅的诗歌,过去除《悯农》常被鉴赏外,其它的作品则几乎无人评论;对其总的艺术特色,典籍所载亦只片言只语,笼统言之,缺乏全面细致的评价。

  或日:“饰志矜能,夸荣殉势,……然纪游踪,俯仰感慨,一洗唐人小赋柔靡风气”(明·毛晋《五唐人集·追昔游集》跋);或日:“音节咩缓,似不能与同时人角争强弱。然舂容恬雅,无雕琢细碎之习;其格究在晚唐诸人刻划纤巧之上也。”(《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追昔游》)。

  总的看来,李绅的诗似有硬朗、“舂容恬雅”的特点,而无“雕琢细碎之习”,但又有“音节咩缓”之弊。

  至于“似不能与同时人角争强弱”的评价,既嫌笼统,又觉不够公允。

  李绅的有些诗还是可与元、白诗相比较的,如《悲善才》之与《琵琶行》,《莺莺歌》之于《莺莺传》。

  《新唐书·李绅传》说他“于诗最有名”,“苏州刺史韦夏卿数称之”。

  而御史吕温在读了他的“春种一粒粟”和“锄禾日当午”后称许道:“斯人必为卿相。”后来果如其言。

  自居易在编成自己的15卷诗后,题诗《戏赠元九李二十》日:“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因李绅身材短小精悍,人称“短李”),可见李绅的歌行还是有可与元白相提并论之处的。

  到底如何评价李绅的诗,自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我这里只想从李绅诗的体制、叙事传情、意境等方面,谈谈我的看法。

  不拘一格,体制多样

  李绅在《<追昔游集>自序》中说,他的诗“或长句,或五言,或杂言,或歌或吟,或乐府齐梁,不一其词,乃由牵思所属耳。

  ”这里说得很明白,他的诗“不一其词”,不拘一格,皆“由牵思所属”。

  这种不拘一格,即指体制多样。

  这可能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他诗歌的内容主要是“追昔游”,因记录自己的辗转踪迹及所见所感,用一种诗体肯定难以尽述,所以要用多种体式;另一方面,是他生处中唐时期,受新乐府和元和体兴盛的影响,故多叙事和长律。

  在他的130余首诗中。

  律诗占有较大的比例,一般为七言,而几十韵长律则都是五言。

  如《趋翰苑遭诬构四十六韵》、《过吴门二十四韵》、《登禹庙回降雪五言二十韵》、《题法华寺五言二十韵》、《到汴州三十韵》等。

  这些长律确有“乐府齐梁”的特点,铺陈叙事,多写自己的所历所见所感,可谓“揽笔写兴”(明·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七),挥洒自如。

  在杂诗一卷中,则古诗和绝句较多,且多为七绝,如《答章孝标》、《赠韦金吾》等。

  在贬去端州的路上和贬地,他也写了一些七绝,如《朱槿花》、《至潭州闻猿》、《江亭》、《红蕉花》、《忆汉月》、《端州江亭得家书二首》、《闻猿》等等。

  其中《江亭》诗:

  瘴江昏雾连天合,欲作家书更断肠。

  今日病身悲状候,岂能埋骨向炎荒。

  写出了诗人处境的艰苦和心境的悲伤。

  又如《忆汉月》:

  花开花落无时节,春去春来有底凭。

  燕子不藏雷不蛰,烛烟昏雾暗腾腾。

  诗中则既写出了南方边远地区与中原和北方大不相同的气候特征,又抒发了诗人身处异乡思念故土的心情。

  诗人晚年回无锡老家闲居①,写了《过梅里》(七首),主要是乐府歌行体。

  这些诗或为三三五加五言句,或三三七加七言句,或通篇五言、七言句。

  如《上家山》(作者少居梅里,于惠山寺肄业,旧室犹在,所以称惠山为“家山”。

  梅里位于无锡东南三十里处)诗开头为:“上家山,家山依旧好。昔去松桂长,今来容颜老。上家山,临古道。”以下均为五言句。

  《早梅桥》是三三七句:“早梅花,满枝发,东风报春春未彻,紫萼迎风玉珠裂。”对这种句式,陈寅恪先生曾论述过。

  他说:“关于新乐府之句律,李公垂之原作不可见,未知如何。恐与微之(元稹)之作无所差异,即以七字之句为其常则是也。至乐天之作,则多以重叠两三字句,后接以七字句,或三字后接以七字句。”他又说:“考三三七之体,虽古乐府中已不乏其例,即如杜工部《兵车行》,亦复如是。但乐天新乐府多用此体,必别有其故。”经过比较分析后,他得出结论说:“实则乐天之作,乃以改良当日民间口头流行之俗曲为职志。与陈(子昂)、李(白)辈等之改革齐梁以来士大夫在纸上摹写之诗句为标榜者,大相悬殊。其价值及影响,或更较为高远也。”…(这段评价应是比较恰当的。

  虽然主要是评价白居易和元稹,但首先就提到李绅,可见李绅是元白诗派的重要成员。

  他们新乐府创作上的共同特点,是被人肯定的。

  陈寅恪先生又在《元白诗笺证稿》“附论”中专论了“元和体”。

  据《旧唐书·元稹传》)所述:“稹聪警绝人,年少有才名。与太原白居易友善。工为诗,善状咏风态物色。当时言诗者,称元白焉。自衣冠士子,至闾阎下俚,悉传讽之,号为元和体”《全唐诗》卷十六《白居易》卷二三《余思未尽加为六韵重寄微之》诗云:“诗到元和体变新”,又自注曰:“众称元、白为千字律诗,或号元和格。”“元和格”即“元和体”。

  “诗到元和体变新”,这虽然主要是指诗的形式变化,但形式的变化也是因内容变化引起的。

  李绅为元白诗派的重要诗人,其诗自然会有“元和体”的特征。

  据白居易所言,“元和体”多为律诗,且多长律;又如元稹所言,“驱驾文字,穷极声韵”(《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并序》),这样才便于铺陈叙事,反映现实生活内容。

  元白诗派的重要成就是推动新乐府创作的兴盛,以至后人将其看作一场文学运动。

  新乐府诗的共同特点就是“病时”,而且是从李绅的《乐府新题》“病时尤急者”引发而来的。

  李绅是元、白的好朋友,他们经常一起唱和。

  首先是李绅作《乐府新题》二十首赠元稹,元稹便“取其病时尤急者,列而和之”,得十二首;白居易以此为发端,作《新乐府》五十首。

  从此中唐的新乐府蔚为大观。

  李绅的新乐府诗无从查考。

  但存诗中也有些诗作浅切通俗,风格尤近白居易。

  如《闻里谣效古歌》:

  乡里儿,桑麻郁郁禾黍肥。

  冬有褴襦夏有缔,兄锄弟耨妻在机。

  夜犬不吠开蓬扉。

  乡里儿,醉还饱,浊醪初熟劝翁媪。

  鸣鸩拂羽知年好,齐和杨花踏青草。

  劝年少,乐耕桑,使君为我剪荆棘,使君为我驱豺狼。

  乡里儿,终尔词。

  我无工巧唯无私,举手一挥临路歧。

  全诗仿乡里歌谣而作,多用口语,明白如话;旬式则用典型的乐府歌行体三七或三三七。

  至于《悯农》:“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采用古风体,语言纯朴通俗,言简意赅,令人回昧,更是千百年来人们传颂的佳作。

  感之以事。动之以情

  我国古代诗歌多以抒情为主,而乐府诗则多为叙事,或叙事与抒情相结合。

  李绅的诗多记生平经历,感叹物是人非,故有叙事兼抒情的特点。

  这既与中唐的社会状况有关,也与元和体及新乐府的兴起有关。

  李绅生活的中唐时期,藩镇林立,中央集权削弱;宦官染指朝政,朋党倾轧,酿成了政治黑暗,战祸频仍,土地集中,赋税沉重,灾荒不断,民不聊生的局面。

  这样多灾多难的多事岁月,提供了叙事诗成长发展的土壤,李绅及元、白的叙事诗,大概就是这样应运而生的。

  他的《追昔游集》本是“叹逝伤时,发于凄情而作”。

  要表达自己的身世遭遇自然少不了叙事,而有身世浮沉经历的人,自然少不了感伤和感慨,少不了抒情。

  正如自居易所言:“大凡人之感于事,则必动于情,然后兴于吟咏,而形于歌诗矣。”(《策林》六十九)。

  李绅追忆自己从元和十五年(820)迄大和九年(835)十五年间,在朝任职与遭诬构被贬斥的经历,而写成五言排律《趋翰苑遭诬构四十六韵》,主要叙述了自己如何受穆宗重用,召入翰林院,如何想“洁身酬雨露”以报答皇恩,却仍被李逢吉等“利口扇谗谀”加以陷害,贬逐南方;然后又写了贬地的荒僻艰苦,自己身心的伤痛、感念。

  在这些遭遇的陈述过程中,作者委屈无奈的悲愤之情溢于言表。

  在那“乱群逢害马,择肉纵狂貊”的境遇下,诗人“胆为隳肝竭,心因沥血枯。”其满腹愤慨倾注笔端,真所谓“写事传情”。

  在“谤兴金就铄,毁极玉生瘠”的情况下,被“谤”被“毁”者内心的感慨,正如骆宾王所言:“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悲伤大约莫过于此了。

  作者晚年追忆这段悠长岁月,仍痛定思痛,况且昔日好友如元稹、庞严、蒋防等已相继辞世,这不能不使他黯然神伤。

  所以,在诗的结尾,诗人的情绪由开始时的报国进取变得感时伤逝,叹老思归。

  诗日:

  仿佛皆停马,悲欢尽隙驹。

  旧交封宿草,衰髦重生刍。

  万戟分梁苑,双旌寄鲁儒。

  骏驳移岁月,冉冉近桑榆。

  疲马愁千里,孤鸿念五湖。

  终当赋归去,那更学杨朱。

  诗人感叹人生如白驹过隙,故交好友已成隔世之人,衰老者更加珍重少年时结下的友谊。

  如今自己弃文从武,担当宣武军节度使的重任。

  年近桑榆,犹如一匹疲倦的老马,不想再往前奔,只想找一个歇息的地方。

  终归要效陶潜罢官归去,或者要学学战国魏人杨朱的“重己”、“贵生”。

  这首长律是李绅叙事细腻、抒情浓郁的出色代表。

  李绅还有一些看似抒情的诗,也包含着叙事的成份。

  如《江南春暮寄家》:

  洛阳城见梅迎雪,鱼口桥逢雪送梅。

  剑水寺前芳草合,镜湖亭上野花开。

  江鸿断续翻云去,海燕差池拂水回。

  料得心知寒食近,潜听喜鹊望归来。

  诗前四句看似写景,其实在纪程。

  以几样特色景物纪时,“梅迎雪”、“雪送梅”、“芳草合”、“野花开”,从雪飞梅开的冬腊天到草长花开的春天,时间次序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地点也在不断变换:从“洛阳城”到“鱼口桥”、“剑水寺”,然后到了江南“镜湖亭”,诗人的行踪也很明朗。

  全诗记事写景,简洁明快。

  那么什么时候到家呢?诗后四句则有候鸟“江鸿”(雁)、“海燕”报时;喜鹊报归,寒食前后准到家。

  此可谓写事传情的好诗。

  这与杜甫的“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那种抒情诗不大相同,思想情感也有异:杜甫重在抒写国难之痛;李绅的诗重在叙写行踪和景物。

  杜诗沉重,李诗轻快。

  境界阔大,情感刚劲

  李绅的诗集既名《追昔游》,实多记行踪游历,且多为晚年仕途平稳、生活安定、官运亨通时的追忆,所以让人感到有些“饰志矜能,夸荣殉势。”以至有人说他的诗不能与同时人角争强弱。

  其实,这些评价有欠公允。

  他的不少诗不仅情意真切,纯朴自然,而且意境阔大,格调刚劲,往往片言只语精采超人。

  《过荆门》诗尾句:“惆怅忠贞徒自持,谁祭山头望夫石?”以典故“望夫石”即妻对夫的忠贞,喻自己对君主亦诚不二。

  但有“谁祭”我呢?君是否会记着我?诗所流露出的是委屈怨恨的情绪,但不得不承认,此时此景用此典故,是贴切而自然的。

  《答章孝标》诗:“假金方用真金镀,若是真金不镀金。”是答孝标的诗“及第全胜十政官,金汤镀了出长安”(《及第后寄李绅》)句,因“李绅答诗针砭”,使得“孝标惭谢”(宋·计有功《唐诗纪事》卷41、元·辛文房《唐才子传》卷6)。

  李绅诗有所讽劝,富于哲理,实为妙答,也见出他确有质朴耿直的性格特点。

  又如《却过淮阴吊韩信庙》诗尾叹道:“徒用千金酬一饭,不知明哲重防身”,一语道出了韩信的悲剧原因,似乎他自己很通人情世故似的。

  而《初出肥口入淮》诗则有“人心莫厌如弦直,淮水长怜似镜清。”可见他自己并没有记取韩信的教训,还要一味的坚守自己的率真刚直。

  “如弦直”、“似镜清”,道出了自己梗概纯朴的个性,抒发了励精图治、不畏阻力的志趣。

  “石标琪树凌空碧,水挂银河映月寒。”(《华顶》)诗句气魄宏大,音节高亢,描绘了天台山顶的雄伟气势。

  《入泗口》首联:“洪河一派清淮接,蔓草芦花万里秋”,用一“接”字写“洪河”、“清淮”相连,视野广阔;而“秋”是“万里”,则天下皆秋。

  颈联“望深江汉连天远,思起乡关满眼愁”,金圣叹评说:“望深江汉”者,意欲经略中原;“思起乡关”者,意欲归向田园。

  诗中所展现的境界阔大,而情感则有些茫然。

  尾联道:“惆怅路歧真此处,夕阳西下水东流。”为何惆怅呢?因为不知是“望深江汉”好还是“思起乡关”好,此是“路歧”;如果于徘徊观望之际,人生如“夕阳西下水东流”,还有何可为?怎不叫人惆怅啊!这些诗句不论抒情还是写景,都意境阔大,情感刚劲,大概就是毛晋所说的“一洗唐人小赋柔靡风气”吧。

  其实,李绅本来就性情刚褊,他因此而遭过李逢吉等人的陷害,曾被远贬岭南;而他早年却有过英雄壮举:元和元年进士及第后,被江南节度使李铸留为掌书记。

  李镝谋反,李绅抗节不从而被投入狱中。

  后叛平出狱,绅因大节得保而受称赞。

  他的诗也就是他真性情的流露。

  李绅的诗并不都像《悯农》或《闻里谣效古歌》那样“明白如话”,有不少诗喜用典故,不易理解。

  但也不是“音节哗缓,似不能与同时人角争强弱”。

  如《悲善才》诗,运用种种事物模拟琵琶音响,从而细腻地描绘出在西京和在滁州两次倾听曹善才师徒演奏的感受。

  风格与自居易的《琵琶行》相似。

  不仅那些精彩超人的只言片语有如星星布于夜空,使平淡的诗陡然增色;即使李绅他的小诗也很有意味,可读性强。

  如《长门怨》“宫殿沉沉晓欲分,昭阳更漏不堪闻。珊瑚枕上千行泪,不是思君是恨君。”语言明白晓畅,诗意韵味浓厚。

  在贬去端州的路上有一首七绝《至潭州闻猿》,诗云:“昔陪天上三清客,今作端州万里人。湘浦更闻猿夜啸,断肠无泪可沾巾。”今昔对比,云泥之别,怎不叫人伤心断肠?况且“更闻猿夜啸”,自然就“断肠无泪可沾巾”。

  同时还有一首《闻猿》诗:“见说三声巴峡深,此时行者尽沾襟。端州江口连云处,始信‘哀猿伤客心’。”白居易被贬入川,途经三峡时,曾写过“哀猿伤客心”的诗句。

  如今李绅从朝廷大臣一日而成远放荒裔的贬臣,此情此景,当然“始信哀猿伤客心”了。

  这些小诗都写得自然清新,意味深长。

  总之,纵观李绅130余首诗,体制上不拘一格,善于写事传情,也能创造阔大意境。

  正如胡震亨所评价的那样:“揽笔写兴,曲备一生穷泰之感,亦令披卷者代为抚然。”(《唐音癸签》卷7)那些精彩的短章碎句,意味深长,展露出诗人的胸怀意趣。

  李绅是哪一个朝代

  李绅(772年-846年),字公垂。祖籍亳州谯县(今安徽省亳州市谯城区)。唐朝宰相、诗人,中书令李敬玄曾孙。

  李绅六岁时丧父,随母亲迁居润州无锡。二十七岁时中进士,补国子助教。后历任中书侍郎、尚书右仆射、淮南节度使等职,会昌六年(846年)在扬州逝世,年七十四。追赠太尉,谥号“文肃”。

  李绅与元稹、白居易交游甚密,为新乐府运动的参与者。著有《乐府新题》二十首,已佚。代表作为《悯农》诗两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全唐诗》存其诗四卷。

  人物经历

  大历七年(772年),父亲李晤时任乌程县县令,生李绅于湖州乌程县(今浙江省湖州市)。

  李绅是中书令李敬玄之曾孙。父李晤,历任金坛、乌程、晋陵(今常州)等地县令。李绅幼年丧父,由母教以经义。青年时目睹农民终日劳作而不得温饱,以同情和愤慨的心情,写出了千古传诵的《悯农》诗2首,内有“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名句,被誉为悯农诗人。贞元二十年(804年)李绅再次赴京应试,未中,寓居元稹处。曾为元稹《莺莺传》命题,作《莺莺歌》,相得益彰,流传后世。

  元和元年(806年)中进士,补国子监助教。 后离京至金陵,入节度使李锜幕府。因不满李锜谋叛而下狱。李锜被杀后获释,回无锡惠山寺读书。

  元和四年(809年)赴长安任校书郎,与元稹、白居易共倡新乐府诗体(史称新乐府运动),作有《乐府新题》20首。

  元和十四年(819年)升为右拾遗。元和十五年(820年)任翰林学士,卷入朋党之争,为李(德裕)党重要人物,任御史中丞、户部侍郎等要职。与李德裕、元稹被誉为三俊。

  长庆四年(824年),李党失势,李绅被贬为端州(今广东肇庆)司马。放逐期间,李绅写了不少描绘路途艰险、发泄心中怨气的诗文。

  自宝历元年(825年)至太和四年(830年),李绅历任江州刺史、滁州刺史、寿州刺史,处境有所改善。

  太和七年(833年),李德裕为相,起用李绅任浙东观察使。

  开成元年(836年)任河南尹(管理东都洛阳的长官),旋又任汴州刺史、宣武军节度使、宋毫汴颖观察使。

  开成三年(838年)八月,编《追昔游诗》3卷,并作序。诗序历述从少年起至入汴止的经历。

  开成五年(840年)任淮南节度使,后入京拜相,任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继又晋升为尚书右仆射门下侍郎,封赵国公。居相位4年。会昌四年(844年)因中风辞位。后又出任淮南节度使。

  会昌六年(846年)病逝扬州,终年74岁。赠太尉,谥文肃。

  个人作品

  李绅著有《乐府新题》二十首,已佚。作品流传至今的有《追昔游诗》3卷、《杂诗》1卷,收录于《全唐诗》。另有《莺莺歌》,保存在《西厢记诸宫调》中。

  故事传说

  唐朝时候,湖州出了一名大诗人,名叫李绅。李绅自幼好学,

  二十七岁中了进士,皇帝见他学识渊博,才学出众,招官翰林学士。 有一年夏天,李绅回故乡亳州探亲访友。恰遇浙东节度使李逢吉回朝奏事,路经亳州,二人是同榜进士,又是文朋诗友,久别重逢,自然要盘桓一日。这天,李绅和李逢吉携手登上城东观稼台。二人遥望远方,心潮起伏。李逢吉感慨之余,吟了一首诗,最后两句是:“何得千里朝野路,累年迁任如登台。”意思是,如果升官能象登台这样快就好了。李绅此时却被另一种景象感动了。他看到田野里的农夫,在火热的阳光下锄地,不禁感慨,随口吟道: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李逢吉听了,连说:“好,好!这首作得太好了!一粥一饭得来都不易呀!”

  李绅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又吟道: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李逢吉一听,这不是在揭朝廷的短吗?这小子好大胆,回到书房,李逢吉对李绅说:“老兄能否将刚才吟的两首诗抄下来赠我,也不枉我二人同游一场。”李绅沉吟一下说:“小诗不过三四十字,为兄听过,自然记得,何必抄录?若一定落笔,不如另写一首相赠。”李逢吉只得说:“也好,也好。”于是,李绅又提笔写下一首:

  垄上扶犁儿,手种腹长饥。

  窗下织梭女,手织身无衣。

  我愿燕赵姝,化为嫫女姿。

  一笑不值钱,自然家国肥。

  主要影响

  李绅历经宦海沉浮,中唐时期的“牛李党争”几乎伴随他一生的政治生活。虽最后得居宰相之尊,但李绅的主要成就在于文学创作,他是在中国文学史上产生过巨大影响的新乐府运动的参与者之一。

  李绅的诗歌创作,以贬谪端州为分界线,大致可分为两个时期。前期在儒家“济世”“利物”思想影响下,抱着强烈的政治热情,在继承《诗经》现实主义精神的同时,积极向民间学习,诗歌关注社会,反映现实,规讽时事,政治功利性很强,因而形式相对简单,语言亦通俗易懂,表现出通俗浅切的风格特征;后期随着社会政治形势的改变,以及个人宦海沉浮的不定关注的对象由外向转为内敛,重在抒发一己之私,表现个人情感,与之相适应,诗歌形式也多样,且讲究艺术手法的运用,意境深晦,重视炼字锻句,表现出典雅繁艳的风格特征。

  李绅是“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之一。他是唐代第一个有意识地以“新题乐府”为标榜和传统的古题乐府区别开来的诗人。他曾一气写出《新题乐府》二十首。元稹和了十二首,即《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序中说:“予友李公垂,贶予乐府新题二十首,雅有所谓,不虚为文,予取其病时之尤急者,列而和之。”白居易本着这个精神,写诗五十首,改名《新乐府》。元稹李绅的二十首新题乐府已失传。他的《悯农二首》,铸为格言,传诵不衰,虽未被郭茂倩收入《乐府诗集》的“新乐府辞”中,其实是地道的新乐府,是新乐府运动中的杰作。

  李绅“是新乐府运动的先锋,对唐代长篇叙事诗的发展也有贡献”(吴庚舜等主编《唐代文学史》)。中唐是文学史上叙事诗较为发达的时期,李绅是当时重要的诗人,与元稹、白居易等为叙事诗的发展作出了贡献。李绅长篇叙事诗的成就与影响仅次于元白。李绅《莺莺歌》《悲善才》等叙事诗,与元稹的《会真诗》《梦游春》《连昌宫词》、白居易的《长恨歌》《琵琶行》一样,是中唐时期长篇叙事诗中的代表作品。《莺莺歌》与元稹的传奇小说《莺莺传》相关联。作品以长诗铺排故事,不仅有曲折动人的故事情节,人物描写也十分细致传神,是后来《西厢记》的创作依据之一。

  李绅六十七岁时自编其诗集为《追昔游诗》,用各种体裁追叙平生的遭遇和游历,抒发怀旧之情与盛衰之感,其中有很多是回忆当年漫游各地的写景之作。这些作品具有一定的艺术性。

  李绅散文比较著名的有《寒松赋》。这是一篇咏物抒情的小赋。作者身处逆境,一方面发泄怨愤,决心“驱雷击电除奸邪”,另方面也表明要砥砺志节,像寒松那样披风雨,傲霜雪,抗严寒,亭亭耸立,不改变其忠贞本性。作者对生于幽涧的松树“负栋梁兮时不知,冒霜雪兮空自奇”的遭遇深感愤懑,看似句句写松,实则处处喻人。全赋篇幅短小,但也摹仿汉赋形式,文末有总括全篇要旨的“乱曰”。赋文中,多用骈俪句,但不都是四六句式,而富于变化。语言通俗平淡,极少使用典故。可谓一代绝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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