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学毕业论文

古代文学硕士论文

时间:2020-12-09 12:00:12 古代文学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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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学硕士论文范文

  古代文学属于文学艺术类人文科学,具有情感教育、心理健康教育和审美教育等基本功能。由于中国缺少宇宙意识和对个人本能需求的关注,所以情感理论多限于家国之思和对多种人生况味的体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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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文学硕士论文篇1

  浅谈古代文学情感论

  中国对文学情感的重视由来已久。

  由于中国缺少宇宙意识和对个人本能需求的关注,所以情感理论多限于家国之思和对多种人生况味的体察。

  尽管如此,在诗歌这种抒情文体一直占据中国文学的主体地位、抒情文体的高度发达已经被公认为是中国传统文学最显著的特征之一的情况下,梳理文学情感,对深入了解中国文学的特色十分必要。

  一、“诗言志”奠定了中国文学情感论的基石

  《尚书·尧典》中“诗言志”一句被朱自清定为中国诗论的“开山纲领”,因为它揭示了诗歌是抒发思想感情的,而不是叙述和议论的。

  虽然“诗言志”是指诗歌所表现的与政教相联系的人生态度与理想抱负,范围还比较狭窄,但毕竟奠定了中国的基石。

  在《诗经》中抒情观念已经隐约出现:“心之忧矣,我歌且谣。

  ”诗人用诗歌表达自己内心的忧伤之情。

  随后,南方诗人屈原开始对诗抒发情感的作用有了自觉认识,将抒情内容拓展到“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九章·惜诵》),这里的情已经深入到内心深处。

  与屈原几乎同时的荀况是中国美学史上第一位论述艺术与情感关系的人,充分重视了“言志”中的抒情因素:“夫乐者,乐也,人情之所必不免也,故人不能无乐。

  ”(《荀子·乐论》)强调音乐乃是人感情的自然流露。

  但是,由于荀子仍是儒家“诗言志”观念的继承者,其注意力仍集中于文艺的象征性和功利性方面,并没有发现艺术与情感的本质联系。

  到了汉代汉儒强化“志”的理性内涵,使“志”成为游离于个人情感之外的一个孤立的理念。

  尤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在董仲舒的理论中,情和意凑成了“礼”的附庸。

  但是,强调文学情感功能的文字仍然不断出现,淮南王刘安编著的《淮南子》一书,第一次将情感视为文学创作的内在本质和动力,并大胆地将传统的“志”排除在视野之外:“文者,所以接物也,情系于中而欲发于外者也。

  以文灭情则失情;以情灭文则失文。

  文情理通,则凤麟极矣。

  ”他将“文”与“情”的关系看做表里关系、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而“情”是决定性因素,这个观点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毛诗序》则明确地指出了诗歌通过抒情来言志的特点。

  它一方面重视情的作用:“诗者,志之所之也。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

  ”强调诗歌是“吟咏情性”的;另一方面又认为无论情或志都必须受礼仪的约束:“发乎情止乎礼。

  ”情受礼仪的约束,而礼仪是功利性的,这从情感论的角度来看有某种倒退的迹象。

  二、陆机的“诗缘情而绮靡”标志着中国文学进入了情感自觉的时代

  晋代陆机在《文赋》中提出的“诗缘情而绮靡”,强调了诗歌之所以美,是因为诗歌表现了诗人丰富而美好的情感,情是诗歌生命力的美感表现。

  它起到了使诗歌的抒情不受“止乎礼”束缚的巨大作用,标志着文学情感论进入了自觉的时代。

  “缘情”,即诗的内容是抒发情感的,这比“言志”更符合诗歌本身的特点,有利于更好地发挥诗歌的感染作用。

  陆机说:“言寡情而鲜爱,辞浮漂而不归。

  ”缺乏真情实感,反映不出鲜明爱憎,言辞空洞无物的作品,是不能感动人的。

  情是创作动力:“情曈昽而弥鲜,物昭晰而互进。

  ”有了感情文章才会精妙,陆机既注重情感的表现又注重形式。

  在陆机这里,情的内涵与汉代不同,汉代情是与政治道德伦理、世风世俗结合的,是群体情感;而魏晋陆机的情是指自然之情:“遵四时以叹逝,瞻万物而思纷,悲落叶于劲秋,喜柔条于芳春。

  ”它是一种个体情感。

  有人说,陆机的“诗缘情而绮靡”的说法,对六朝形式主义诗风的产生要负责。

  其实,关于文学艺术美的标准,陆机提出“唱而靡应”“应而不和”“和而不悲”“悲而不雅”“雅而不艳”,“应、和、悲、雅、艳”这五条标准,都是在重视内容的前提下,对形式美提出的要求。

  并且“绮靡”是指精妙之言,而不是后人所理解的浮华妖艳。

  因此,六朝一些形式主义是由于片面理解陆机的“缘情而绮靡”,脱离社会,沉迷声色而造成的,与陆机的初衷背道而驰。

  对主体的情感的审美进入完全自觉的境地,在刘勰的《文心雕龙》里有更大的发展。

  作者情感是如何发生的,“情”与“感”的关系,作家情感与才、气、志的融合,都在《文心雕龙》里有了完备的体现。

  《情采》是该书中论述情感的专章,集中阐释了情与美的关系,重点论述了什么样的情才能在文学创作中产生审美效应,才能表现出真正的文采,对此,他提出了如下审美原则:

  夫铅黛所以饰容,而盼倩生于淑姿;文采所以饰言,而辩丽本于情性。

  故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纬。

  经正而后纬成,理定而后辞畅:此立文之本源也。

  “铅黛”固然可以把一个女子打扮得很漂亮,但是她顾盼生情,撩人意绪之处却在于天生的丽质和风姿。

  刘勰用此比喻,表明他尚情以真,以实为美,以本色为美,讲究外部修饰和情质本色的协调。

  昔诗人什篇,为情而造文;辞人赋颂,为文而造情。

  何以明其然?盖风雅之兴,志思蓄愤,而吟咏情性,以讽其上,此为情而造文也;诸子之徒,心非郁陶,苟驰夸饰,鬻声钓世,此为文而造情也。

  刘勰反对“为文而造情”,主张“为情而造文”。

  前者对生活并无真切感受,只是为了夸耀自己,装饰自己,沽名钓誉,硬做文章。

  后者是有感而发,有为而作,作者从生活中产生了或喜或怒的思想情感,需要表达而去选择体裁,锤炼字句,使感情充分抒发出来,达到情文并茂。

  另外,刘勰还提倡创作要写真情实感:“故为情者要约而写真,为文者淫丽而泛滥。

  ” (《文心雕龙·情采》)他所说的真实性是指作家的思想感情与作品中所表现的思想感情一致。

  “为情者要约而写真”,“为情而造文”,才能写出内容精练而又真实的好作品来。

  “为文者淫丽而泛滥”,“为文而造情”,写出来的作品只能是一些华而不实、空泛散乱的东西。

  六朝作家讨论“情文”的不只刘勰一人, 《世说新语》中有“文生于情、情生于文”之说;略晚于刘勰的萧子显在《南齐书· 文学传论》中,以“情文”作为美感文学的主要标志:“文章者,盖情性之风标,神明之律吕也。

  ”梁元帝萧绎在《金缕子·立言篇》中认为诗赋等美文区别于实用文之处在于能使“情灵摇荡”;随后钟嵘在《诗品序》中阐述了他对文学本质的认识:“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

  ”只有感情触发,呈现活跃状态,文学作品才能自然而然地产生。

  所谓“性情”这里是指作家的情感与个性,性情受到外物的感发,激起涟漪,以此为动力写出的文章,自有一种感染力。

  他在《诗品序》中品评各家作品时,特别强调抒发“怨”情,如,评曹植:“情兼雅怨,体被文质。

  ”评古诗:“多哀怨。

  ”评王粲:“其源出于李陵,发愀怆之词。

  ”这“怨”与上述作品中的抒情内容和风格尽管不同,但是都是作者当时情绪、思想、情感的真实流露,是作者生命力的真诚抒发,这种感情依靠儒家所信奉的“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超越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具有了永恒的穿越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