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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轮转换模式在文学人物塑造中的功能

时间:2021-01-19 14:06:48 汉语言文学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话轮转换模式在文学人物塑造中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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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轮转换模式在文学人物塑造中的功能【1】

  【摘要】话轮转换是日常交际的基本单位,话轮转换的方式不仅影响交际的顺利进行,而且能够体现话语参与者之间的社会关系,人物性格特征等因素。

  话轮转换在文学作品中尤为重要,人物关系及特征都与作者打造的文章主题紧密相关。

  因此,话轮转换模式对于人物形象的塑造有着重要的作用。

  本文拟从《潜鸟》的主人公话轮转换模式来分析其在人物塑造方面的功能。

  【关键词】话轮转换 人物塑造 功能

  一、话轮转换和相关研究

  话轮转换是由塞克斯于1960年提出的,谢格付和杰斐逊等人也对此理论作了深入的研究,他们从社会语言学的观点出发利用民俗学策略论的研究策略提出了这套理论。

  话轮转换的两个基本特点为:在一个时间里至少而且只能有有一个人说话;发话者不断轮流变化。

  话轮是交际方不断揣测对方心理的外在形式。

  受话人按照发话人的意图对已知信息作出最佳关联假设,保证领会交际意图,成功完成交际活动。

  关联理论是人们在交际的过程中无意识状态下遵守的准则,是通过话轮的不断转换而实现交际关联的。

  谈话中的一切信息都是有关联的,话轮转换的全过程都是在关联理论的指导下运转的。

  丰国欣(2000)在研究中提出话轮相对转换这一概念---介于话轮转换和话轮不转换之间,这种相对程度取决于话题转换和话题发展的需要。

  其研究结论提出介绍性的会话,话轮转换频率较低,而讨论式的会话,话轮相对转换频率较高。

  二、《潜鸟》中的话轮转换模式与人物塑造之间的关联

  《潜鸟》是加拿大籍女作家玛格丽特·劳伦斯的代表作之一,其写作主题反映了以主人公梅蒂族女孩皮格特为摆脱祖辈受歧视的斗争过程,最终以女主人公死亡为悲剧收尾。

  劳伦斯着力塑造了女主人公皮格特从少年到成年以及最终死亡三个阶段的变化,而这种变化的动因则是以皮革特为代表的少数民族部落在工业文明与现代文明发展中遭受主流白人文化潜在的胁迫,试图通过自身的变化与顺应来获取认可和接纳,而这种顺应的想法无法从根本上转变自身的命运反而把自己推向了绝望的边缘。

  作者通过女主人公皮革特和白人女孩的对话体现了皮革特从少年到青年的巨大变化。

  文中主人公皮革特与白人女孩“我”之间的两次会话模式可以看出主人公皮革特从少年对白人排斥到青年企图融入白人社会的巨大转变,而其幕后的理由在于社会这个大熔炉开始转变了皮革特原有对于以白人为统治者的主流社会的认知。

  而文中三次话轮转换模式则能清晰地反映皮革特是如何从抗拒排斥到企图融入以白人为统治秩序的主流社会。

  因此,分析三次话轮转换模式对于主人公皮革特这一人物形象的认识更加深刻,进而对于作者所要反映的社会理由有了更深入的理解。

  以下就是《潜鸟》文本中三次话轮转换模式的分析。

  当叙事者我与主人公皮革特一起在钻石湖度暑假时,那是我与皮革特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孩子好奇的天性促使我试图接近皮革特了解更多关于她与她部落的故事,因此,在第一次双方的话轮转换模式中我成为积极的发问者,而皮格特则是被动地回应,所以基本模式是发话者A(我)—参与者B(皮革特),第一次的会话只有一轮A—B之间的问答就终止了:我 “want to come and play? “ , 皮革特 “I ain’t a kid”。

  关联理论是保证会话顺利进行的基本手段,而此处我们却发现皮革特的回答似乎与我的理由没有直接相关,她对我的理由是一种不合作的态势,这也导致了双方第一轮的会话戛然而止。

  皮革特的排斥与不合作也体现在第二次的话轮转换模式中A—B—A—B—A—B—A—B—A—B 。

  我仍然是这次话轮的发起者,而皮革特总是处于被动回应的状态,而且回应的内容也没有遵循关联理论,从发话者我与回应者皮革特话语数量对比分析可发现我的话语数量要比皮革特的话语回应数量要多很多,从话语形式特征来看我多用一般疑问句来征询皮革特的意见,而皮革特回应的话语多是简短或者省略句甚至是带有挑衅意味的疑问句。

  第二次话轮转化模式与第一次话轮转换模式呈现出相似的趋势即A---B这种模式,但第二次从话轮转换的次数和话语的数量上都超过了第一次,话轮转换频率较高,这说明皮革特在被动地参与会话,似乎以讨论的方式开始介入。

  多年以后当我与皮革特在酒吧偶遇时,双方有了有生以来的第三次会话,而这次的话轮转化模式无论是会话的发起者和话语的数量上都与前两次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第三次话轮转换模式皮革特则始终是话轮的制约者,成为积极的发问者,话语的数量也比我的话语数量多,而我却成为被动的回应者,话轮转换模式以如下模式进行B—A--B—A—B—B—Silence—B—A,这说明皮革特的生活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拒绝与白人接触到主动介入,而我的被动回应多是出于本能,甚至在话轮转换中出现了不对称的现象,我对于皮革特的示好与主动询问曾保持沉默不回应,呈现出不合作与排斥的迹象。

  综上所述,话轮转换模式能够有效地实现对文学作品中人物形象塑造的功能,使得人物形象更加丰满,写作主题更加精确。

  参考文献:

  [1]张汉熙.高级英语1[M].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8.

  [2]丰国欣.话轮转换与话题转换[J].湖北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

  [3]韩东.话轮转换[J].文学界(理论版),2011.

  [4]屈聪.从话轮转换看《简·爱》片段中的权势关系和人物塑造[J].安徽文学

  李白诗歌语言的数字夸张艺术【2】

  摘 要:在李白诗歌的浪漫主义特征中,夸张是它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浪漫主义诗歌不可缺少的元素。

  因此,重点对李白诗歌的数字夸张这个方面进行大量的论述,来体现李白浪漫主义诗歌的'艺术特征。

  关键词:李白诗歌;数字夸张;浪漫主义

  我们在李白的诗歌中会发现许多数字,这些数字与诗人的诗歌相融合,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许多诗歌就是应用了数字,才产生了奇特的艺术效果,使读者感到诗人李白一份忧伤,一份浪漫,一份豪情,对这些简单的数字而言,既没有生动形象,也不能表达诗人的感情,但经过诗人妙笔一点,却能创造出各种美妙的艺术感染力,所以,这些不起眼的数字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诗人李白在很多作品中应用数字夸张这种手法,下面就让我们仔细来欣赏李白诗歌的数字夸张。

  一、诗人善于用夸张的数字来抒发人生愁苦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秋浦歌》这首诗中,就“三千丈”来说,人的头发哪有那么长,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有“三尺长”已是长发,而“三千丈”则更不可思议了。

  从日常生活看,这个“三千丈”违背常理,在现实生活中绝无可能,但却很传神地烘托了“愁”字,写出了诗人对明镜见白发的复杂心情,人内心的愁苦是无法衡量的,对人对事的愁苦程度也是不一样的。

  诗人用高度夸张的数字“三千丈”来形容愁,突出诗人内心“愁”,可见诗人在写诗时付诸了自己的内心世界,用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形象地刻画了诗人的内心世界。

  “白发三千丈”既表现出李白“愁”的情绪,又表现出“愁”的程度,借助有形的长发,而突出内心无穷的忧愁,叫人回味无穷。

  “三千丈”直落眼前,逼真形象,让人不觉得夸张,其理由在于写出了心理感受,语句夸张,感觉却非常逼真。

  二、诗人善于用夸张的数字来描写自然风光.

  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诗中用“四万八千丈”离奇的数字进行夸张,以此用五岳、赤诚、天台来烘托天姥之高。

  诗人没有丈量过天台山的高度,不知道它具体有多高,而是用“四万八千丈”来描述,但这么高的山跟天姥山一比,却又微不足道,以此烘托天姥山的磅礴气势和参天高度。

  每当人们欣赏高山瀑布之际,不禁会想到李白“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诗句,诗人丰富的想象和那巧妙的数字夸张,真是想他人所不能想,写他人不敢写呀!“飞流直下”是实写,包含了瀑布的流速、流量和流向,同时又极力向人们展示了瀑布的无穷动态,一个“飞”字把高山瀑布跳跃的态势描绘得恰到好处。

  “直下”一词,既显山势之高,见瀑水之急,高空直落,势不可挡之状如在目前,而“三千尺”就已经属于一种兴会神到的率意之笔了,“三千尺”是一个虚指,用这样一个没有实际作用的词语,却体现了瀑布一泻千里的情景,而这一切还没有完,诗人用奇特的想象“疑是银河落九天”,增添了瀑布的神奇色彩,“三千”和“九天”相对映,更体现出了诗人用数字夸张所取的成效,诗人不仅用简单的数字描绘出了一泻千里的壮观,更体现了诗人浪漫主义的风格。

  诗人写蜀道之难,蜀道之险,使用的完全是随手拈来的数字“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四万八千”是一个实数,准确具体的数字背后更是庞大的虚数,以实数代言其年代之久远。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在诗人笔下抽象的数字变成了形象的精灵。

  “一”表示少,“万”表示多,这两个数字的极力夸张,表现出剑门关栈道固若金汤,易守难难攻的特征。

  三、诗人善于用夸张的数字来歌唱友情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赠汪伦》这首诗体现了李白与村民汪伦之间的深厚友情,前两句说诗人即将乘舟启程,却听到汪伦踏歌而来的声音,这是一副多么别具特色的送别场面。

  后两句则说李白和汪伦之间的友情之深,把抽象的情感形象化。

  用夸张的“深千尺”刻画了桃花潭水,但“深千尺”之意并非是要说明桃花潭水之深,而是另有用意。

  诗人之意是拿桃花潭水之深比汪伦待己之深情厚谊,有一层递进的作用。

  全诗自然流畅达到情真,景真,情景交融的境界。

  总之,李白诗歌的飘逸和大气与他对数字的运用是分不开的,许多诗句因为有了数字的夸张而具有奇特、神秘、新奇的色彩。

  数字夸张既肯定了诗人的浪漫主义风格,又为诗歌增添了一个明显的特色,他不拘泥于数字中,而是以生活现实为基础,通过丰富的想象,抓住事物的特征,将夸张的数字附于事物,既反映了事物的本质,又体现了诗人主观色彩,两者相辅相成。

  在诗歌中对数字夸张的运用,极大地丰富了诗歌的表现手法,增强了诗歌的表达效果,无论在当时社会还是如今都很有很大的反响。

  参考文献:

  房日晰.李白诗歌的语言特色[J].贵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8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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