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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的论文

时间:2021-02-13 16:06:38 论文范文 我要投稿

关于散文的论文

  散文是一种作者写自己经历见闻中的真情实感的灵活精干的文学体裁,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带来的关于散文的论文:

关于散文的论文

  关于散文的论文【1】

  20XX年8月30日,孙仁歌教授在上海《文学报》新批评版发表文章,质疑格致散文的伦理道德问题。

  关于散文虚构,格致记得在散文届已经被解决了。

  也就是说那已经不是问题。

  如果格致声明自己的散文不是虚构,格致感到这有点肤浅、有点可笑、有点非文学。

  这是我一个每天进行写作实践的人的想法,而评论家不像我这么大大咧咧的,人家要讲道理,要掰扯。

  要弄清楚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我格致认为这也有意义,有意思。

  这是人家教授、评论家的本分。

  我不反对。

  再说了,李白有一句话说得好:“写自己的字,让教授说去吧!”

  20XX年10月18日,还是上海《文学报》新批评版,又发表桑永海先生的文章,针对孙教授的观点提出了桑氏论点。

  散文是否可以虚构?

  ——对《置疑格致散文的诚挚性》一文的几点质疑

  桑永海

  一

  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孙仁歌在《文学报·新批评》第30 期(2012.8.30)发表文章说,格致的《转身》等作品“一定要说那是一种散文就非常牵强了”。

  理由是什么呢?文章中有这样一段话,比较完整地代表了孙氏的观点:“格致散文由于存在虚拟的痕迹(其文中还称之为“虚构”),由此也就存在遮蔽性,而遮蔽的正是散文文体的第一生命特征即诚挚性。

  诚挚性不存,还谈何散文?”因此,孙断言:“格致的才华,写小说可能具有更大潜力,但50年内不会恭维格致的散文……任你写得怎么棒,也捧不上名正言顺的散文殿堂”。

  如果我理解不错的话,孙氏其文的关键词就是“虚构”两个字。

  综观全文,其逻辑推理方式就是明显的三段论:散文是不可以虚构的,但格致的散文多有虚构(虚拟),所以她的散文不能称之为散文。

  看来,散文是不可以虚构的这个大前提,是孙文立论的根基。

  这样,在客观上,就尖锐地提出了一个问题:散文是否可以虚构?

  乍一听,这似乎是个伪问题,是一个不应当怀疑的问题,或许还是一个总也扯不清楚的问题。

  那么,我们就那么搁置起来,不讨论,不争议,行得通吗?办得到吗?其实,在十几年前,世纪之交,就三毛的散文,已经引发了一次关于“散文是否可以虚构”的讨论,

  可惜没有深入下去,不了了之;现在,就格致的散文,又一次提出了这个问题;而且事实上,关于虚构这个问题,在散文创作与阅读领域,许多年来,始终就没有停止过争议。

  看来,这已经成为我们回避不了的一个散文症结。

  是我们应当认真讨论研究,早晚也要给予回答的。

  另外,就这个话题来说,尽管孙氏文章是从格致散文谈起的,依我看,为了集中讨论此问题,也为了论述的方便,以免夹缠不清,我们这里暂且把格致散文的评析放一放,后面再谈,也是可以的。

  二

  那么,散文到底是否可以虚构?

  回答当然是否定的。

  按传统文学理论的要求,散文是应当真实的,因此在本质上有别于小说和戏剧等非韵文。

  散文的真实性,也是人们约定俗成了的看法。

  郁达夫说:“原来散文小品文字的所以可爱的地方,就在它的细、清、真的三点”。

  所谓“真”,就是真切自然,不矫情、不虚饰。

  可见,真实,也是散文的要义之一。

  然而,世间事情本来就是复杂多变的,散文作为一种文学样式,其产生又是受种种主客观复杂因素制约的。

  怎能谁人一声号令,就都向前看齐,且目不斜视的呢?况且,从文学作品的分类来说,不论“三分法”(叙事的抒情的戏剧的)还是“四分法”(诗歌、小说、戏剧、散文),散文这种体裁及其承载的内容,涉及范围极广,因此散文创作很容易在体裁的选择和笔法的运用上出现交叉的现象。

  约言之,所谓“文学散文”(或“艺术散文”)在某些细节上、局部上,或许是无意中或多或少会有一点虚构,似可理解,并且在写作实践中也是难以避免的,只是往往因为写得好,像钱钟书说的,很会“无病呻吟”,读者难以发现而已,这样的虚构并未失其真;而“记实散文”,诸如访问记、回忆录、人物传记、报告文学,是严格不准虚构的。

  因此,尽管在正常情况下,人们都说散文是应当真实的,不可虚构,但在风格万千的创作实践中,又有谁能保证不出意外呢?翻翻古今中外文学史,这“意外”的情况还真不少。

  大文豪苏东坡赤壁怀古怀错了地方,是广为人知的了,影响他一词二赋的伟大了吗?反倒硬是造出了一个“东坡赤壁”,与大战真实地点“周郎赤壁”遥遥相对。

  前者游众济济,后者反而游人寥寥。

  不但没有人指责苏大学士,反而显示了其文其人穿越时空的魅力。

  或曰:那只是地点的错误,而非主观故意的虚构。

  但在胶着地理解散文真实二字的人看来,连地理位置都错了,又遑论其他?

  十多年前,三毛自杀,在人们痛悼之际,横地里杀出个马中欣,在他声明自己为了揭破三毛虚构散文的事实,要“万里蹈寻三毛足迹”之前,先就放了一炮,说三毛从没去过撒哈拉,却写了《撒哈拉沙漠的故事》,让世人吃惊不小;不久,马氏承认三毛确是去过撒哈拉的,就又改口说三毛与荷西感情不好,她许多散文是虚构的等等。

  其实,我们也都知道,范仲淹并没有去过岳阳楼,他却写出了《岳阳楼记》,“衔远山吞长江”只是范公的想象。

  我们是否也要否定这篇千古美文的地位呢?更有趣的是法国浪漫主义先驱夏多布里昂,他习惯于在游记里加入想象和夸张,喜欢无中生有是出了名的。

  甚至他到没到过密西西比河沿岸,至今也还是个悬案。

  但两百多年来,他瑰丽的《美洲游记》,不是照样一版再版风靡世界吗?几人写出过他笔下那样迷人的密西西比风光?几年前我还邮购过一部新译本哩。

  现在来看,三毛散文虽然确有许多夸张与虚构的成分,不是也从畅销书成为了常销书,一直广受青少年欢迎吗?

  这些中外古今作家们有关散文的公案,想马中欣、孙仁歌不会不知道的。

  但对三毛,对格致,何以在散文的真实或虚构上非要较那个真儿呢?就如享誉千年的散文经典《桃花源记》,妙就妙在虚虚实实之间。

  如果必得紧追到底,那个桃花源到底在什么地方?经纬多少度?何处是写实?何处是虚构?一一查证落实,怕是伟大如陶渊明,也写不出这样绝妙好文来的。

  所以我觉得孙仁歌根据自己对格致文本的理解,一口咬定那是虚构,而虚构就肯定不是散文,有点太较死理了。

  由此,我们也看到,文体的划分,尤其是在边缘处,比如散文与小说的界限,也是具有模糊性的,并非全然都是非此即彼、黑白分明的。

  问题是我们应当承认和正视文体划分现象中这种模糊性的客观存在。

  例如,都德的散文名作《磨房书简》中的一些篇章,《繁星》等就不止一次被选入短篇小说集里去。

  屠格涅夫散文名作《猎人笔记》中的《白净草原》也是如此,俄罗斯高中生就是当小说必读的。

  如果把《桃花源记》选入精短小说集,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再说,中外文学史公认的文体,不是还有一种叫做“散文化小说”的吗?萧红的中篇《呼兰河传》和契诃夫的中篇《草原》,特别是俄国文学大师蒲宁(布宁)早年获诺奖的长篇《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都是散文化小说的经典性作品,早已风行世界。

  把格致的《转身》和她后来在《美文》月刊连载的长篇散文《婚姻流水》,都冠名散文化小说,我看也是很贴切的。

  所以,我们真就不应当在散文与小说的分类上死钻那个牛角尖。

  读孙仁歌的文章,他反反复复批评格致的散文不是散文,如果她标明是小说,就是很不错的小说了。

  我看这是因为孙氏由于对文体理解的偏执,而走入了误区,钻上牛角尖了。

  其实质还是太本本主义了——他不理解在不同文体的边缘处是存在着模糊性的。

  上面这些话,决不是说我认为散文可以放手虚构。

  散文写作我一直主张真实二字——真人真事真景真情真物。

  这也是大多数散文作家自觉不自觉遵循着的。

  但是,有时出一点意外,加入想象、夸张,甚至来点虚构,只要情真意切,而不是矫情、做作、虚假,我们也不必大惊小怪。

  因为这类散文作品,都早已是一种客观存在,不是任何人能左右得了的。

  对其中优秀的新颖的、认真探索的新锐之作,在艺术审美上应抱有开放主义的眼光和气度。

  鲁迅先生是卓越的`散文艺术大师,他有一段话,却并没引起我们应有的重视,他说:“散文的体裁是大可以随便的,有破绽也不妨。”(《三闲集·怎么写》)我觉得,“大可以随便”,就是思想的自由,文笔(以及体裁和手法)的自由。

  我们上面引述的一些散文作品,包括三毛和格致,是不是均属此列呢?

  三

  都说“生活之树常青”,“理论是灰色的”。

  散文发展到今天,散文的理论,比如关于“虚构”这个问题,势必要有所突破了——在保持其文体独特性质的前提下,表达的内容、方式和手法要正视客观散文现象中顽强呈现的新鲜因素,提倡艺术创新。

  这也是散文自身内部矛盾运作发展的必然规律。

  事实上,在创作实践中,散文在虚构上的突破,早就已经是或隐或显大量存在的文学现象了。

  十多年前,莫言就曾放谈,他当时出版的散文集《会唱歌的墙》许多事件就是虚构的。

  而且他断言许多散文也都是虚构的,他认为任何作家不可能有那麽多巧遇巧合(见1999.4.12.文汇报)。

  当然,作为散文创作态度,这样刻意为之并不可取。

  但,由此却说明在散文写作中并非有意的虚构,是回避不了的。

  我们的散文理论太滞后了。

  我在这里提出来,也就是鼓吹在理论上,应当针对散文的创作与接受实践中不断发生的类似问题,予以正视,进行必要的阐述罢了。

  综上所述,孙仁歌先生批评格致散文的虚构及所涉诚挚性的观点,我不敢苟同。

  也以孙重点批评的《转身》为例。

  一个弱女子“我”面对恶人,却表现出超乎寻常的自然冷静理智和善良,以致使恶人一时不知所措,放弃了作恶的念头,惶惑间转身离去。

  作家把一个个瞬息间的细节放大延长,产生一种强烈的审美艺术张力,让我们感受到了善良、真诚与宽容的力量。

  这样有别于传统散文的新鲜写作,一经面世,好评如潮。

  这里的虚虚实实,而不是一清见底,不是一览无余,正是这篇散文魅力之所在,有虚构、遮蔽和不诚挚的影子吗?亦如前所述,把散文《转身》,列入小说里面去,也是可以的,正常的,并非什么奇怪的事情。

  作为大多数受众,只问好与不好,至于什么文体,是不大关心的。

  虽然从接受美学的观点来说,读的是作家的文本,不必去追问作家本人如何。

  但如果你对格致的精神心理特点有些了解,对她的作品就更容易理解了。

  两年前有一次聚餐,我们问她《转身》写的很好,那是不是真事儿。

  她明确说:“其实作家可以不回答这样的问题,因为读者看的是作品。

  我告诉你们,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年我26岁,说的那几句话,包括那些细节,真都是真实的。”后来我读到她的中篇小说《八一家的日常生活用品》和更多的散文,觉得她的文字流荡着一种灵异之气,和格致其人的精神心理特点一样,是颇异于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