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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季宣、陈傅良对理学性理的兼容浅析的研究分析论文

时间:2023-03-22 13:02:52 论文范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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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薛季宣、陈傅良对理学性理的兼容浅析的研究分析论文

  永嘉之学以至整个浙学都是以重事功为底色,反映了浙江本土文化固有的强大传承惯性。但是永嘉之学作为浙学的一部分,其兼收并蓄的特色决定了它不会固守事功一隅,而是能兼收其他学派的观点。即使在事功学术兴盛的温州地区,事功之学也从未定于一尊。在永嘉事功之学的发展过程中,薛季宣、陈傅良一方面坚持固有的事功学术本色,另一方面也能兼容理学性理之学的合理因素,具有恢复传统儒家“中道”思想的性质,客观上为事功之学增加了理性权重,为其学说的传播自立加强了性理因素,为叶适创建“治统”体系奠定了思维基础。

关于薛季宣、陈傅良对理学性理的兼容浅析的研究分析论文

  一、薛季宣的“问阵而称俎豆”

  薛季宣的事功追求与恢复中原之事始终相关,当时人普遍认为他具有管仲、诸葛亮的政治、军事才能,如当时人就说薛氏“号有管、葛事业”,逝世时朋友的悼词也说他“孰知死诸葛,英气凛如生”“兵法岂无妨”。乾道年间,虽然孝宗君臣志意恢复,但他们对当时敌我形势缺乏理性的认识,对恢复事业缺乏长期规划,只是“侥幸功利”,未在军事上、经济上做好准备,尤其是政治上未能聚拢人心、积蓄士气,未能做到“君臣同德”,君主对臣下的猜忌还根深蒂固。所以薛季宣强调,若想取得恢复事业的真正成功,对上首先必须“格君心”,对下讲究“仁义纲纪”,在南宋内部做到朝野上下的团结。

  薛季宣认识到君主意志的不可改变,因此他将事功追求的重点放在了臣僚的“仁义纲纪”。整顿上。武昌时期无暇顾及的性理基础,在乾道间开始得到格外的强调,“先教后战”“问阵而称俎豆”的礼乐教化思想开始出现。

  薛季宣的礼乐教化思想,是对包括叶适在内的永嘉本土士人单纯军事功利思想的矫正。孝宗乾道年间,即使是后来集永嘉事功学之大成的叶适,也以军事谋略与用兵之道为主要追求。乾道四年,叶适向薛季宣请教“八阵为邦”之道,薛季宣以孙复、张载起初欲建立边功,经范仲淹“告之以名教之乐”“卒为天下大儒”之事迹规劝叶适。薛季宣认为,单纯的军事观点,不但无助于恢复事业的实现,还会与当时理学派所代表的社会主流思想冲突。所以他劝叶适“言志而舞雩,问阵而称俎豆,为学自有次第”,将文教礼乐放在首位,用兵之道放在次要地位,“教民后战”,不为“蹋等之学”,这一点也表现在他写给“甬上四先生”之一的沈焕的信件中。

  叶适对“八阵为邦之道”的重视说明,在永嘉本土文化中,军事事功在士人心中的重要地位。因此,薛季宣也用这种“教民后战”的思想规劝本土其他士人。他们一般具有“历聘王公”、出将入相,以求闻达的功利思想,薛季宣反对他们“俯仰以求人”“侥求而得位”,推崇孔门愿思、颜回等人“修身而约处”“守道而安贫”的处世态度,主张“士无官守,无言责,正当以道自处,待时而动”。对“愤匈奴之未灭”,将要“历聘王公,以求得意”的潘必胜,他也以孙复、张载的轶事相劝告;对持“位卑而道不存”、贫贱即不能建立事功观点的程时行,薛季宣除以“道义之在亡,穷达何有于我哉”相劝外,更以张载和程颢的诗表达其不以事功与贫贱为念的理念。

  温州地处荒远边州,交通不便,北宋时还不是很发达。到南宋,因为高宗逃难曾临时驻跸温州,所以逐渐成为经济、文化繁荣的地区。但是,由于思想意识相对于政治、经济的落后,唐代文人那种藉王公大人荐引以建将相之功的思想,还大有市场。对叶适、潘必胜、程时行的规劝有一个共同点,都以孙复、张载弃武从文,而终成一代大儒为事例。这表明,薛季宣认识到包括叶适在内的永嘉士人一意求取功名的思想,对事功学的发展是不利的。所以他审时度势,基于传统儒家“教民后战”的文教思想,告诫他们“言志而舞雩,问阵而称俎豆”,赋予儒家固穷守道与事功闻达以同等价值,为永嘉趋向功利的思想注入传统儒家的道义性理。将“守道而安贫”与“闻达于诸侯”在“道义所在”上统一起来,这是传统儒家,也是薛氏对北宋理学家性理之学的继承。

  薛季宣在建立事功的过程中,吸收张载、程颢等北宋理学家的思想,并对南宋洛学传人朱熹、张栻,甚至某些心学人士的性理修养,有所涉及,将洛学及传统儒家“教民而后战”的礼乐文化带给浙东士人,以性理之学充实事功之学的义理基础,消除永嘉本土的功利主义文化因素。性理之学因薛季宣的努力推进,逐步在浙东事功学派内部及普通士人中间发挥了重要影响。

  作为浙东学术组成之一的永嘉事功之学,其主要代表人物具有兼收理学主流流派各家的开放胸襟。其开创者薛季宣在执着于事功的同时,也吸收了传统儒家、洛学性理的某些合理因素,为构建其事功学术服务。薛季宣曾接受朱熹、张栻等洛学义理影响,并对当时湖学沦为“法家”刑名之学表示攘斥之意。乾道八年,薛季宣给张栻的信中说,“比年待次毗陵……获闻至正大中之论;同年在给朱熹与石憝的信中表达了对洛学文教的仰慕之意:“窃闻讲道甌、闽,作成善类,邹鲁之教,西洛之学,仿佛尚犹见之。”“某不肖嗣先人之遗业,夺于急禄,旧学委地,虽日勉加淬厉,如顽钝何。若新安朱丈,张南轩、吕博士之贤,皆无待而兴者。某且不敢望其涯涘,以诸公望之责之,共还濂溪、西洛之风,何可当也!”洛学继承传统儒学的文教之风,与薛季宣反对主战派“侥幸功利”的思路合拍,因此薛氏又在给朱熹与沈焕的信中,对“湖学”沦为法家刑名之学不满,并对近世“高明自得之学”表达肯定,如他对朱熹说:“下问湖学,其兴废之所由来,诚如高旨。甚可惜者,异时作人之地,今为利害之场与刑名之习耳。”

  从常州卸任归永嘉时,与吕祖谦相会,祖谦与之谈起“义理之说不必深论”话题,薛季宣言“初无是言”。可见,薛季宣在与张栻、朱熹等理学主流派的交往中,渐渐对性理之学之于事功学术的理论价值有所认识。薛季宣为学、为政坚持“中道”原则,兼容理学主流派的性理之学,矫正主战派与永嘉本土士人“侥幸功利”的偏执,具有恢复儒家“中道”传统的意义,对事功学术的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作用。

  二、陈傅良兼重“勇猛”与“详密”

  永嘉事功之学,不是否定主流学术,而是对当时的主流学术的纠偏补弊。正如钱志熙先生所说:“浙学各派与整体学术之关系,不是简单地否定当时的主流学术,而是对当时的主流学术中出现的某种弊端的纠偏,其主体则是从主流学术中推演出来,或者是说从整体的学术中推出一种更加具有经世与学术价值的新义。南宋的永嘉学派相对于两宋主流学术,就是这样一种关系。”其实,不仅是对主流学术,对同是浙学内部的不同学派,也是如此。

  陈傅良因郑伯熊之荐向薛季宣学习经制之学,他说:“拜违讳席六七载,百无一进。独幸于毗陵从百九兄(薛季宣)游半年,平生气息为之迟缓。推挽之赐,何敢废忘。……比来毂下,传闻传谩详密,不见端□,私用慰释。虽然百九兄书盖期望不但此,愚见偶合,故未敢深喜也。”陈傅良锐意事功,当隆兴初郑伯熊因感性理之学的空疏无用,受薛季宣影响转向事功之时,郑氏推荐傅良学于季宣。这里“谩详密”即是对性理之学的不屑态度,而薛季宣并没有对程朱的性理之学明确反对,所以陈傅良说“百九兄书盖期望不但此”,薛季宣、陈傅良是在坚持事功追求的同时,并不废弃性理之学的某些合理因素。

  孝宗淳熙末、光宗绍熙初陈傅良任湖南常平茶盐、湖南转运判官时,事功学派达到极盛,朱熹说“君举到湘中一收,收尽南轩门人”。胡大时、游九言、吴猎等张栻门人在其师殁后,均转投陈傅良,但是陈傅良并未因此而独尚事功,在《答丁子齐》中,他在称赞游九言擅长吏事的同时,也劝丁子齐向“必兢省以御物欲”的郑伯熊学习,并对吕祖谦之弟吕祖俭不能接受陆九渊的心学陶冶予以规劝,认为吕祖俭的“意气”恣肆“凝滞”不通,正应吸收陆氏的通脱以有进益。

  永嘉诸子之中,朱熹独赞傅良“最为醇恪”。个中原因,当有陈氏对理学性理的吸取。对朱熹为学立志的“勇猛”“细密”功夫,陈傅良颇有同感:“见谕晦庵之语,左右也。盖不勇猛,则无愤悱启发之几;不详密,则无须臾不可离之实。无愤悱启发之几,所见皆躯壳之私;无须臾不可离之实,所得皆□□之外。晦庵所以忧叹而不敢无其实。□来省,伏读之余,境界何异?”陈傅良主张,为学不但要有立志的“勇猛”,还要在实行时有“详密”的功夫。前者涉及对性理的执着,后者是实际践行的功夫。

  朱熹强调“为学在立志”的“勇猛”,“不干气禀强弱事”,“学者立志,须教勇猛,自当有进,志不足以有为,此学者之大病。”因此,他对践行的“细密”功夫有所超越,他说:“为学之道,大立志向,而细密著工夫,如立志以古圣贤远大自期,便是责难。然圣贤为法于天下,我犹未免为乡人,其何以到。须是择其善者而从之,其非者而去之,如日用闲凡一事,须有个是,有个非,去其非,便为是。克去已私,便复礼。如此,虽未便到圣贤地位,已是入圣贤路了。”朱熹所说的“细密”,即局限于人人都想达到“古圣贤”的“远大”功业。他主张只要有为善之心,在日常一事一物的是非选择中,就能“克己复礼”,成就圣贤之路。这其中就有他自己所主张的“沂水舞雩”式的优游平正、祛除急躁妄进的风度。认定这种路径,就要“勇猛奋发,拔出心肝与他去做”,像“项羽救赵”破釜沉舟一样勇猛,为此,他责备“今之学者全不曾发愤”。这一点,陈傅良也看到了,所以他以“详密”代之,称“日用闲凡一事”的去非择是为“须臾不可离之实”。虽然陈傅良的“详密”是在实际事物的事功达成,与朱熹“日格一物”的单纯道德完善有所不同,但是为学向道的这种执着精神是相通的。

  但是在实际的为学求道中,不论是理学主流派的朱熹,还是事功派内部的吕祖俭,都“勇猛”有余,而“详密”不足。陈傅良曾批评朱熹“念长者前有长乐之争,后有临川之辨,又如永康往还,动数千言,更相切磋,未见其益,学者转务夸毗,浸失本旨。盖刻画太精,颇伤易简,矜持已甚,反涉吝骄。”这与陈亮的“跳踉号呼,挥戈直上”有何区别呢?对锐于事功的吕祖俭,也批评了他“门庭之狭”造成的“意气略肆”。事功之学从经史中寻找制度之源,重在践行。但是,若只是执着于事功,则“玩味服行,自觉粗厉,此某近所窥见”。陈傅良要求事功学者不但要坚持经世致用的永嘉学术传统,还要辩证地吸取理学主流派的性理之学,在注重践行“勇猛”执着的同时,注意“详密”的功夫,防止为学的“粗厉”。为此,他吸收心学的剖断陶冶,反对“意气”恣肆、“凝滞”不通;吸取程朱理学的“沂水舞雩”式的优游平正,反对急躁粗厉。“坠绍前绪,旁求后来”,在事功追求中,综合了理学前驱与同时代理学主流派性理的合理因素,与薛季宣“中道”的学术追求一脉相承,为不太注重理论建树的永嘉事功之学增加了性理根基。

  三、薛、陈兼容性理对叶适的影响

  永嘉之学最初是以传洛学性理为特色,而至郑伯熊、郑伯英兄弟始完成从重性理到重事功的转变。这是永嘉事功之学对二郑洛学的影响。但是另一方面,在叶适之前的薛季宣、陈傅良,在传播事功之学的过程中,也能兼容洛学的某些性理因素,这体现了二郑所传洛学性理对事功学者的影响。《宋元学案》言薛季宣承传了程学的根本:“永嘉之学统远矣,其以程门袁氏之传为别派者,自艮斋薛文宪公始……然观艮斋以参前倚衡言持敬,则大本未尝不整然”言薛季宣之学虽“主礼乐制度,以求见之事功”而“自成一家”,但能把“事功”与“持敬”相参看,不失程门诚敬本色。薛季宣在《答君举一》中说:“史书制度自当详考,不宜造次读过。《中庸》、《大学》、《系传》、《论语》,却须反复成诵,勿以心凑泊焉。……有孚威加,非持敬之谓者,是为得之,理义昭然,要非学空无者所能仿佛。……夫损德之修,凡吾胸中疵吝之积,惟加损之为贵,日新之道,所谓洗心者不过如斯尔。”可见,薛氏是主张以经学涵养涤除内心的“功利”,其中虽然掺杂了老子“损德”的思想,但以“史书制度”践行“事功”,二者融会贯通,不可偏废。虽然学案判断出于朱学立场,与薛季宣学问本旨不符,但学案撰者看到了薛氏学问的程学因素,眼光独到。然而薛季宣接受程学,从现有材料看,是接受其师袁溉的影响而获得的。但这毕竟是薛氏的一面之词,从前述材料看,薛氏对程学的某些遵循,与其说是源于其师,还不如说是受政治、学术的总体大势影响。 而陈傅良相比薛季宣,其缘于洛学的“醇粹”则更甚之,是因为他原本就是郑伯熊的学生,因郑氏推荐而从学于薛氏的。前引陈傅良《与郑景望少卿(第一书)》中说:“拜违诲席六七载,百无一进。独幸于毗陵从百九兄(薛季宣)游半年,平生气息为之迟缓。推挽之赐,何敢废忘。”在从学薛季宣之前,他曾跟随郑伯熊六七年,可能主要是接受洛学的性理之学的影响。在《第二书》中他说:“垂谕得丧顺正,自是天资顽钝,不甚领会。世间羞辱一事,非敢以为学力也。见性一事敢不从事。”可见,郑伯熊自己出知建宁,不以荣辱为念,并以这种性理(见性)修为教诲学生陈傅良。陈傅良虽自谦天资愚钝,但已心领神会,明白这种心性修养跟“学力”,即知识多少,没有多大关系。

  陈傅良坚持在心性修养上虽然并没有理论自觉,但是,他在与友人的探讨中,可以窥见其性理修养的思辨性。在《答刘公度》中,他一方面坚持“六艺之学,兢业为本”,但在谈到“虚己”与“寡欲”的关系时说:“若以‘虚己’之外更有寡欲,即未可骤言‘虚己’。若以‘寡欲’之要更在‘虚己’,则似不必兼陈寡欲。……今来教既以为对,意者二事也。唤作二事,若非并进,或乖守约之旨,或为次第,或有后倦之吝。”在《答宁远王县尉》中,讨论“履之之难”时说:“夫履之之难,则自信之难也。士诚自信,以为与古人无间,古人能是,吾亦宜能是。古人能是,吾独不能是者,非其质然也。私欲害之,俗学汩之也。欲免于俗学,惟去私欲者能之。私欲去则见己,见己则自信。苟自信矣,凡《书》云云,载在方策者,不可胜用矣。”可见,执着“兢业为本”的陈傅良,其性理修养也包括“虚己”、“寡欲”等心性内容,其讨论已具有相当的理论思辩水平。这种事功与性理的兼重,客观上受理学发展时心性之学的影响。

  在朱熹、陈亮的“王霸义利之辩”中,学者皆以为陈傅良偏向陈亮一边。他在承认陈亮肯定汉唐事功、朱熹占得地段有修辞之功的同时,也批评他们“颇近忿争。养心之平,何必及此。”从陈傅良继承郑伯熊洛学性理方面说,他确实是将事功与性理结合起来,而且对性理的重视,与薛季宣当年对叶适军事功利的矫正相似,具有坚持儒家“中道”传统的意义。

  事功与性理兼重,是叶适之前永嘉学派的特征,而到了叶适,则集事功之大成,全祖望说:“水心较止斋又稍晚出,其学始同而终异。永嘉功利之学,至水心始一洗之。”全氏从朱学角度出发,认为到叶适时永嘉学派洗去了功利之弊。但从以上所论可知,叶适洗去的是薛、陈之学中所兼容的理学性理。叶适晚年通过对理学“道统”体系的批判,剔除其中的心性成分,恢复了传统儒家“治统”,实现了事功学层面上的“详密”,他所继承的是薛季宣、陈傅良“中道”学术的核心旨趣。陈傅良在坚持事功立场的同时,利用性理修养为事功追求提供理论支撑,这种思维方式影响了叶适的理论建树。叶适在《宝谟阔待制中书舍人陈公墓志铭》中曾说:“公之从郑、薛也,以克己兢畏为主……余亦陪公游四十年,教余勤矣”。叶适在对程朱“道统”的辩证中,推出“治统”体系,其中的“详密”功夫,不能说与薛季宣、陈傅良兼容性理没有关系。

  四、结 论

  薛季宣强调为学有次第,“先教后战”,勿为“蹋等之学”,继承范仲淹、孙复等理学先驱文教观点,兼容张载、朱熹、张栻等理学主流派性理之学,矫正主战派轻视理学性理、视儒家经典为无物的“侥幸功利”观点,纠正叶适等永嘉本土士人的功利之偏;陈傅良当淳熙末、绍熙初,永嘉事功学派大盛之时,坚持永嘉学派的事功本位,注意兼容心学、理学等主流派性理之学合理因素,兼重“勇猛”与“详密”。薛季宣、陈傅良对理学性理的兼容,具有恢复儒家传统“中道”的性质,为叶适的理论建树提供了思维基础和理论方向,对事功学术的发展前途具有重要的影响。事功之学发展到叶适,建立了比较系统的事功“治统”体系,可以与朱学、陆学鼎足而三,这与叶适继承薛、陈兼容性理之学的核心旨趣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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