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生活中的美文

时间:2022-10-05 20:17:07 随笔 我要投稿

生活中的美文

  春夏秋冬,过了一年又一年,看满眼的青绿,有感呀!

生活中的美文

  梦如花开

  露台上有两株木蔷花树,栽下已经十余载。

  数度春回,但见枝壮叶肥,不见花开。

  这十余年来,她虽未开花,但却丝毫未曾影响我对她的细微呵护。

  一如当初栽植时的初衷,只愿她的生命从此勃发。

  当然,这其间不乏顾盼。

  或许我浇灌的不是一棵树,而是一个梦。

  她使得我的生活怡心悦目,使得我的生命更为生动,更具姿彩。

  更使我与村庄和母亲越发地贴紧。

  我安静地等待,等她为我开花。

  在梦里为我开花,在眼前为我开花。

  我有足够的耐心,且从无焦虑。

  有一天,她会递给我一份炙手可热的惊喜,我坚信。

  二十年多年前的这个时节,常常坐在爱人摩托车后座往返于城市与乡村之间,我总是倚在他宽阔的后背,无数次听他给我说梦:“我们什么都会有的,房子会有,汽车也会有,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有,你要相信我!”“我相信你,当然相信你!” 他语调低缓,我深深笃信。

  时值盛夏,而我们的心,比夏天本身更为火热。

  那时候的我们,除了年轻人的任性与一份浅白的爱情,其他一无所有。

  我们像两个孤独的旅人,寄居在别人的城市,住着别人的房子,做着自己的美梦。

  但在心里始终坚信,有朝一日,我们的梦想一定会实现。

  后来,揣着这个梦,爱人辞职去了遥远的他乡,由最初的打工至后期的创业,其间诸多艰辛,自不必细说。

  惟那份蚀骨的思念,那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无奈,那种遥遥无期的等待,个中滋味,唯有自身才能体味。

  那时,我们都那么年轻,我们正当好年华,我们却两地相隔,终日为思念所累,为一份想象中的美好所累。

  所幸,我们都坚持下来了,除却对梦想的执着期待,孩子是我们得以忍受煎熬的坚强后盾。

  其实,那些年的梦,已然超脱了物质上的追求,并非是所谓的车和房,而是对每一次相聚的期待。

  相聚和离别,我们无数次的重复上演。

  至而今,我们也实现了无数个梦想:在这座城市终于拥有了一席之地,女儿也健康长成并业已跨进大学的大门,我们的爱情越发稳固,我们的小家庭和睦幸福,我们的双亲在各自的村庄吉祥安康。

  小时候的梦想是拥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有很多漂亮的裙子,不打骂我的父母,不干农活的星期天。

  少年时期的梦想是不上学,或者上学不用考试(那样就不用对面父母的责罚)再后来的梦想就是遇见梦中的白马王子,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穿着纯白色曳地长裙和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为此,我不懈努力,并使得这些梦想渐次实现。

  因为有梦,四十余载的光阴不觉而过,那些曾经的苦涩滋味,早已消弭在一次次成功后喜悦的泪水之中。

  韩寒说,人生最精彩的不是实现梦想的瞬间,而是坚持梦想的过程。

  对此,我深信不疑。

  坚守梦想无疑是一件特别艰难又漫长的事情,唯有执着和不改初衷,加之自身的勤勉与刻苦,方能抵达梦想之舟。

  有人把梦想藏在心底,等待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打开。

  握着梦想的手,一定要掌握好度,并非每个梦想都能得以实现。

  因此由不得好高骛远。

  它偶尔也会很聒噪,使你产生退缩之心。

  因此须得持一颗平常心,不可急功近利,否则,只会事倍功半。

  当梦想以最完美的物质或非物质形态展现的那一刻,你便是这个世界最幸福幸运的人。

  每个人的人生都积攒了无数个梦,并且有的梦注定会相伴一生。

  人的一生便是无数次追梦的过程。

  无论生活在高处或低处的人,都有筑梦的自由。

  如我把梦筑与一株不开花的树,筑与行经的每一寸土地。

  那些追逐的足迹,每每回首,都会令人百感交集。

  而每每等待的心情,又是何等的曼妙和美好。

  淡淡的生活,默默的暖

  又迎来春的新一年,日子好漫长也很短暂,长得等待看不到尽头,短得就在一睁眼一闭眼的一瞬间。

  静坐岁月的时光里,澎湃的激情慢慢淡去,唯有看山花烂漫时的淡定,把笑容刻一道风景,留在春的呼唤里,给自然的一季风光留在最美的天空里。

  面对沧桑的光阴,煮一壶茶酝酿茶香的沁脾,一切繁华落寞浸于茶中,心不再起伏不定,更多的是风雨后此彼的陪伴,淡淡的过,淡淡的品;站在春的路口,品味冬天里盛气凌人的洒脱;扬起绿的憧憬,品味枯黄叶落的风情。

  人生的每一段路程,总有人扎住心里,总有人离去,该是你的依然不离去,留不住的也无需去挽留,一路的风景不是谁都能用心彼此去感应,失色的时候,春风吹又生的盎然生机一样美在心底。

  仰望手掌心的〞海南岛〞,飞翔的心已沉淀,看清风拂枊,江水波韵,宁静的优雅是心灵最美的追求。

  执一曲岁月的芬芳安放在祥云里,让暖在每一条血管里洋溢,有阳光的照耀,守住风景,春暖花开;有祥云的陪伴,绵绵入怀,晴空万里……

  捻一段时光在思绪里,悠悠的回忆,静静的滋润心灵,让四季的花香弥漫,淡雅、暖心,任时光流逝,醉的情怀总与心一路同行,浅笑低吟,沁入心脾。

  淡淡的日子,静静的品;

  淡淡的生活,默默的暖。

  老屋常常出现在梦里

  梦到老屋,却首先梦到老屋后,那棵枣树。

  那枣树不是我家的,是东院老奶奶小奶奶家的。

  老奶奶,八十多岁了,身体很好,很慈祥,小奶奶,是老奶奶的儿媳妇。

  从小就没看见过老爷爷,他早故去了,只见过老奶奶。

  小奶奶其实也六十多岁了,脾气却非常坏,常听见她吵小爷爷。

  老屋的背墙就是老奶奶小奶奶院子天然的围墙,而那棵枣树就是靠着老屋的背墙长起来的。

  记事起,枣树已经枝叶繁茂,树冠已经超过老屋屋顶,年年结果。

  偏偏枣树就依着了老屋,只要登上屋顶,就可以随意采摘,但往往需要趁小奶奶不在家时,我才敢上老屋顶去偷枣子吃。

  这真怪不得我,因为摘枣子实在是太方便了。

  有一次,正兴奋地连摘带吃着时,穿过枣树繁茂的叶片,突然望见小奶奶已经上了她家屋顶,手中拿着一根长杆,直向我奔来。

  吓得我咚咚地踩着老屋顶狂奔,心慌意乱,脚刚一搭上院墙,人就整个向下滑溜,然后半空跌下来,嘴着地了。

  老屋很低矮,是爷爷给父亲母亲成亲时盖的,三间,很少的砖,大多是青石滚石与土坯砌成的。

  老屋两间外间,还有一间小里间,没有后窗户,又没有电灯,屋里光线不好,即使白天,也总是黑。

  进得屋子,盘着一个大炕,能睡得下父亲母亲,我,还有妹妹,快搬到村北新屋头年有了二弟,也可以躺得下。

  老屋盖在一个土坝上,土坝下是一片像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芦苇塘,也是村子里唯一的一片芦苇塘,至今还有。

  老屋虽然是个单独的小院落,有院门,其实是和爷爷奶奶的大院子连在一起的,在大院的东南角,只不过是和大院加了围墙分开了。

  大院靠着老屋院墙长着两三棵榆树,也是我小时常常常攀爬的对象。

  大院的西南角也有个单独的小院子,应该是爷爷的父亲给爷爷奶奶成亲时盖的。

  想一想我已经四十岁多了,是父母的第一个孩子,就出生在老屋里,老屋至少是在一九七零年或者更早一些盖的。

  老屋院子的记忆最深的是父亲侍弄着的一头骡子,一套骡车,父亲常常赶着骡车出远门作活儿一两天不回来。

  那头骡子就拴在小院的北墙边,滑通通的身子,那个经常一会长一会短的骡器,曾多少次引我注意,但总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住老屋时,父亲还当过村里民兵连长。

  在河套的民兵打靶场,我看到父亲就指挥民兵射击。

  打靶结束后,我们小孩会把子弹头从靶后的土丘里扣出来。

  老屋院子的梧桐下还放过一挺金灿灿的漂亮的重型机关枪,黄铮铮溜光光的一直深深印在脑海里,怎么也忘不了。

  父亲那杆民兵长步枪,时常挂在老屋炕头的柱子上,也一直晃在眼前。

  八二年时我们搬出了老屋,住进了村北的新家,老屋从此后一直没人住。

  二叔结婚时,爷爷在大院北头又盖了三间屋,已经比我家老屋高了许多,亮了许多。

  三叔结婚时,二叔已搬出了大院,三叔就用二叔的屋当新房。

  后来听说我家的老屋分给三叔了。

  四叔也陆续在村南盖了新大房子了。

  奶奶先去世了,第二年爷爷思念奶奶,就跟她一起走了。

  父亲六年前也去世,离开了母亲,离开了我们兄妹四人,独自一人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爷爷奶奶和父亲,在那边也肯定常想起老院子老屋子。

  最后一次去老屋时,老屋完全地破塌了。

  那次我久久站在老屋前,不肯离去。

  老屋里有我的童年,妹妹的童年,还有二弟啼哭的一年,有父亲母亲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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