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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散文随笔

时间:2022-11-15 19:27:09 随笔 我要投稿

名家散文随笔

  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名家散文随笔,欢迎阅览!

名家散文随笔

  名家散文随笔 篇1

  那是在上个世纪的1979年初,我从鲁西南家乡到济南的军区某边防海岛参军服役的第三年,也是外出接新兵刚回岛上,由于中越边境形势趋紧,事态日渐恶化,上级突然下达调兵的命令,于春节前的(腊月二十八)一天夜里,乘登陆艇出海岛至蓬莱码头、自烟台火车站乘上军列,一路向云南前线开拔。

  途中用了近10天的时间,便驻扎于昆明的大板桥补训团,随时准备增补开元、老街前线。

  当增补前线的人员走了一批又一批,一个星期后,剩下我们最后一批北方兵,又从大板桥乘坐遮满伪装网的卡车,自昆明向西南沿着盘山公路进发。

  一路晓行夜宿,在第三天的傍晚,终于来到祖国的西南边陲普洱,被补充到昆明军区后勤(初是116兵站)22分部下属单位。

  我和20多名同车来的北方兵被分到一个汽车修理连。

  驻地离普洱县城(原为思茅地区,现更名为普洱市)不足两公里,在北面向阳的山坡上,营区东、西两面环山,驻地北边不远处是个不大的村庄(寨子)。

  到新单位的第二天,也就是这年2月17日的凌晨,一场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

  战争期间,我们所在的.部队主要是担负战时的后勤保障。

  正当越方无数坚固的工事与堡垒全被摧毁,我大军向其纵深长驱直入时,3月5日却传来宣布撤军的命令。

  共16天的战斗,沉重地打击了越南当局嚣张的气焰。

  同时,也有不少同去的战友血洒南疆,长眠于此。

  名家散文随笔 篇2

  我以为,中国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工程不是长城,而是都江堰。

  长城当然也非常伟大,不管孟姜女们如何痛哭流涕,站远了看,这个苦难的民族竟用人力在野山荒漠间修了一条万里屏障,为我们生存的星球留下了一种人类意志力的骄傲。

  长城到了八达岭一带已经没有什么味道,而在甘肃、陕西、山西、内蒙一带,劲厉的寒风在时断时续的颓壁残垣间呼啸,淡淡的夕照、荒凉的旷野溶成一气,让人全身心地投入对历史、对岁月、对民族的巨大惊悸,感觉就深厚得多了。

  但是,就在秦始皇下令修长城的数十年前,四川平原上已经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工程。

  它的规模从表面上看远不如长城宏大,却注定要稳稳当当地造福千年。

  如果说,长城占据了辽阔的空间,那么,它却实实在在地占据了邈远的时间。

  长城的社会功用早已废弛,而它至今还在为无数发众输送汩汩清流。

  有了它,旱涝无常的四川平原成了天府之国,每当我们民族有了重大灾难,天府之国总是沉着地提供庇护和濡养。

  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永久性地灌溉了中华民族。

  有了它,才有诸葛亮、刘备的雄才大略,才有李白、杜甫、陆游的川行华章。

  说得近一点,有了它,抗日战争中的中国才有一个比较安定的后方。

  它的水流不像万里长城那样突兀在外,而是细细浸润、节节延伸,延伸的距离并不比长城短。

  长城的文明是一种僵硬的雕塑,它的文明是一种灵动的生活。

  长城摆出一副老资格等待人们的修缮,它却卑处一隅,像一位绝不炫耀、毫无所求的乡间母亲,只知贡献。

  一查履历,长城还只是它的后辈,它就是都江堰。

  我去都江堰之前,以为它只是一个水利工程罢了,不会有太大的游观价值。

  连葛洲坝都看过了,它还能怎么样?只是要去青城山玩,得路过灌县县城,它就在近旁,就乘便看一眼吧。

  因此,在灌县下车,心绪懒懒的,脚步散散的,在街上胡逛,一心只想看青城山。

  七转八弯,从简朴的街市走进了一个草木茂盛的所在。

  脸面渐觉滋润,眼前愈显清朗,也没有谁指路,只向更滋润、更清朗的去处走。

  忽然,天地间开始有些异常,一种隐隐然的骚动,一种还不太响却一定是非常响的声音,充斥周际。

  如地震前兆,如海啸将临,如山崩即至,浑身起一种莫名的紧张,又紧张得急于趋附。

  不知是自己走去的还是被它吸去的,终于陡然一惊,我已站在伏龙观前,眼前,急流浩荡,大地震颤。

  即便是站在海边礁石上,也没有像这里强烈地领受到水的魅力。

  海水是雍容大度的聚会,聚会得太多太深,茫茫一片,让人忘记它是切切实实的水,可掬可捧的水。

  这里的水却不同,要说多也不算太多,但股股叠叠都精神焕发,合在一起比赛着飞奔的力量,踊跃着喧嚣的生命。

  这种比赛又极有规矩,奔着奔着,遇到江心的分水堤,刷地一下裁割为二,直窜出去,两股水分别撞到了一道坚坝,立即乖乖地转身改向,再在另一道坚坝上撞一下,于是又根据筑坝者的指令来一番调整……也许水流对自己的驯顺有点恼怒了,突然撒起野来,猛地翻卷咆哮,但越是这样越是显现出一种更壮丽的驯顺。

  已经咆哮到让人心魄俱夺,也没有一滴水溅错了方位。

  阴气森森间,延续着一场千年的收伏战。

  水在这里吃够了苦头也出足了风头,就像一场千年的收伏战。

  就像一大拨翻越各种障碍的马拉松健儿,把最强悍的生命付之于规整,付之于企盼,付之于众目睽睽。

  看云看雾看日出各有胜地,要看水,万不可忘了都江堰。

  这一切,首先要归功于遥远得看不出面影的李冰。

  四川有幸,公元前251年出现过一项毫不惹人注目的任命:李冰任蜀郡守。

  此后中国千年官场的惯例,是把一批批有所执持的学者遴选为无所专攻的官僚,而李冰,却因官位而成了一名实践科学家。

  这里明显地出现了两种判然不同的政治走向,在李冰看来,政治的含义是浚理,是消灾,是滋润,是濡养,它要实施的事儿,既具体又质朴。

  他领受了一个连孩单都能领悟的简单道理:既然四川最大的困扰是旱涝,那么四川的统治者必须成为水利学家。

  前不久我曾接到一位极有作为的市长的名片,上面的头衔只印了“土木工程师”,我立即追想到了李冰。

  没有证据可以说明李冰的政治才能,但因有过他,中国也就有过了一种冰清玉洁的政治纲领。

  他是郡守,手握一把长锸,站在滔滔的江边,完成了一个“守”字的原始造型。

  那把长锸,千年来始终与金杖玉玺、铁戟钢锤反复辩论。

  他失败了,终究又胜利了。

  他开始叫人绘制水系图谱。

  这图谱,可与今天的裁军数据、登月线路遥相呼应。

  他当然没有在哪里学过水利。

  但是,以使命为学校,死钻几载,他总结出治水三字经“深淘滩,低作堰”、八字真言“遇湾截角,逢正抽心”,直到20世纪仍是水利工程的圭臬。

  他的这点学问,永远水气淋漓,而后于他不知多少年的厚厚典籍,却早已风干,松脆得无法翻阅。

  他没有料到,他治水的韬略很快被替代成治人的计谋;他没有料到,他想灌溉的沃土将会时时成为战场,沃土上的稻谷将有大半充作军粮。

  他只知道,这个人要想不灭绝,就必须要有清泉和米粮。

  他大愚,又大智。

  他大拙,又大巧。

  他以田间老农的思维,进入了最澄彻的人类学的思考。

  他未曾留下什么生平资料,只留下硬扎扎的水坝一座,让人们去猜详。

  人们到这儿一次次纳闷:这是谁呢?死于两千年前,却明明还在指挥水流。

  站在江心的岗亭前,“你走这边,他走那边”的吆喝声、劝诫声、慰抚声,声声入耳。

  没有一个人能活得这样长寿。

  秦始皇筑长城的指令,雄壮、蛮吓、残忍;他筑堰的指令,智慧、仁慈、透明。

  有什么样的起点就会有什么样的延续。

  长城半是壮胆半是排场,世世代代,大体是这样。

  直到今天,长城还常常成为排场。

  都江堰一开始就清朗可鉴,结果,它的历史也总显出超乎寻常的格调。

  李冰在世时已考虑事业的承续,命令自己的`儿子作3个石人,镇于江间,测量水位。

  李冰逝世400年后,也许3个石人已经损缺,汉代水官重造高及3米的“三神石人”测量水位。

  这“三神石人”其中一尊即是李冰雕像。

  这位汉代水官一定是承接了李冰的伟大精魂,竟敢于把自己尊敬的祖师,放在江中镇水测量。

  他懂得李冰的心意,唯有那里才是他最合适的岗位。

  这个设计竟然没有遭到反对而顺利实施,只能说都江堰为自己流泻出了一个独特的精神世界。

  石像终于被岁月的淤泥掩埋,本世纪70年代出土时,有一尊石像头部已经残缺,手上还紧握着长锸。

  有人说,这是李冰的儿子。

  即使不是,我仍然把他看成是李冰的儿子。

  一位现代作家见到这尊塑像怦然心动,“没淤泥而蔼然含笑,断颈项而长锸在握”,作家由此而向现代官场衮衮诸公诘问:活着或死了应站在哪里?出土的石像现正在伏龙观里展览。

  人们在轰鸣如雷的水声中向他们默默祭奠。

  在这里,我突然产生了对中国历史的某种乐观。

  只要都江堰不坍,李冰的精魂就不会消散,李冰的儿子会代代繁衍。

  轰鸣的江水便是至圣至善的遗言。

  继续往前走,看到了一条横江索桥。

  桥很高,桥索由麻绳、竹篾编成。

  跨上去,桥身就猛烈摆动,越犹豫进退,摆动就越大。

  在这样高的地方偷看桥下会神志慌乱,但这是索桥,到处漏空,由不得你不看。

  一看之下,先是惊叹。

  脚下的江流,从那么遥远的地方奔来,一派义无反顾的决绝势头,挟着寒风,吐着白沫,凌厉锐进。

  我站得这么高还感觉到了它的砭肤冷气,估计它是从雪山赶来的罢。

  但是,再看桥的另一边,它硬是化作许多亮闪闪的河渠,改恶从善。

  人对自然力的驯服,干得多么爽利。

  如果人类干什么事都这么爽利,地球早已是另一副模样。

  但是,人类总是缺乏自信,进进退退,走走停停,不断自我耗损,又不断地为耗损而再耗损。

  结果,仅仅多了一点自信的李冰,倒成了人们心中的神。

  离索桥东端不远的玉垒山麓,建有一座二王庙,祭祀李冰父子。

  人们在虔诚膜拜,膜拜自己同类中更像一点人的人。

  钟鼓钹磬,朝朝暮暮,重一声,轻一声,伴和着江涛轰鸣。

  李冰这样的人,是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纪念一下的,造个二王庙,也合民众心意。

  实实在在为民造福的人升格为神,神的世界也就会变得通情达理、平适可亲。

  中国宗教颇多世俗气息,因此,世俗人情也会染上宗教式的光斑。

  一来二去,都江堰倒成了连接两界的桥墩。

  我到边远地区看傩戏,对许多内容不感兴趣,特别使我愉快的是,傩戏中的水神河伯,换成了灌县李冰。

  傩戏中的水神李冰比二王庙中的李冰活跃得多,民众围着他狂舞呐喊,祈求有无数个都江堰带来全国的风调雨顺,水土滋润。

  傩戏本来都以神话开头的,有了一个李冰,神话走向实际,幽深的精神天国,一下子帖近了大地,贴近了苍生。

  名家散文随笔 篇3

  在别人看来,我的女儿很特殊,她走过那么多国家,经历那么多事情,她的见识超过她的年龄。

  在我这个做母亲的眼中,她非常平凡,不过是我的孩子而已。

  三毛是个纯真的人,在她的世界里,不能忍受虚假,或许就是这点求真的个性,使她踏踏实实的活着。

  也许她的生活、她的遭遇不够完美,但是我们确知:她没有逃避她的命运,她勇敢的面对人生。

  三毛小时候极端敏感和神经质,学校的课业念到初二就不肯再去,我和她的父亲只好让她休学,负起教育她的责任。

  三毛有她自己的看法和对书本的意见,所以我们尽量不去限制她,让她自己选择喜好,她喜欢看书,她父亲就教她背唐诗宋词,看《古文观止》,读英文小说;喜欢音乐,请了钢琴老师来家里教;爱画画,遍访名师学艺,总之,我们顺着三毛的性子让她成长。

  三毛个性偏执,四个小孩中,只有她不能按常轨走路,我们做父母的当然得多放点儿心思在她身上,守护着她的脚步一步一步踏稳了才放心。

  三毛的表现,在我们现在做父母的眼中看来,感觉很欣慰,她努力的'走在人生道上,不偷懒也不取巧,甚至不愿父母多为她操心,什么苦她都一个人承担下来。

  在我看来,三毛是个极端善良的人,她富爱心,又有正义感,对万事万物都感兴趣,也都很热忱的去做。

  另一方面,她又是个做事果断、不易屈服的人,不管周遭环境多么复杂,她都尽力化为简单,她不让命运击倒,凡是她下决心要做的事,再艰难,她都要做到。

  对于这样的女儿,我这个做母亲的还能说什么呢?除了爱心和耐心,我是无法再给她更多的东西了,因为她早已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妥当。

  三毛这次回国,我们母女再度相聚,对她的生活,由于朝夕相处,也有更深的了解,看着她从早忙到晚,我多么希望自己能为她分担一些儿工作。

  三毛现在除了在文化大学中文系文艺组教书,每月有三个固定专栏要写,兴趣来时自己又要再写七、八千字,然后每个月看完五十本书以上,剩下的时间,有排不完的演讲和访问,几乎每天都要到清晨七点半才能入睡,早上十一点多又要起床开始另一天的忙碌,她的日子很艰难。

  看到女儿无日无夜的忙,我的心里多么不忍,总以为,她回家了,结束流浪生涯,离开那个充满悲苦记忆的小岛,三毛可以快乐的在自己的土地上,说自己的语言,做自己喜欢的事,开始她的新生。

  但是,三毛现在忙得没有自己的时间去做她想做的事,她的时间,被太多外务分割了,常常吃不好、睡不好,而日子无止尽的过下去,不知那一天这种忙碌才会停止。

  这是社会太爱她了,而我们实在受不了。

  和每一位为人父母的心态一样,我希望三毛再婚,有个爱她的丈夫,享受快乐的家庭生活。

  儿女能够在身边,固然很好,但我更喜欢她有自己的家,拥有完整而独立的婚姻。

  三毛是个孝顺的女儿,对任何人她也都谦恭有礼,个性只用在自己身上,从不对别人发作。

  我和她虽是母女,感情却像好朋友,她无话不对我说,因此,我了解我的女儿,她实在是个心地善良、纯洁,没有一点儿坏心眼,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人,也由于如此,她为别人忙得失去了自己,她成为大家的三毛,而不只是我的女儿。

  有人说,忙碌是推得掉的,事实上这个社会不怕打扰人的人很多很多。

  他们……唉。

  我怕我的女儿又要走了,她受不了。

  小时候,我挂心她的孤僻性格,长大了,我担心她单身在外的饮食起居,现在,我操心她的婚姻家庭。

  前面那些,该挂心、该担心的都过去了,她总算完完全全、健健康康的回到身畔,现在就是缺一个陪她终生的伴侣,可是,这种事,再操心也等不来的,只有期盼她有这个好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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