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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1-02-15 14:36:39 随笔 我要投稿

情感文章大全

  情感文章大全:那一种爱情

  村里的老先生说,长亭是送别的地方。人生中只有两座长亭,连着生命的两个节点。而短亭则是途中明明灭灭的风景。不愿不看,又不愿意看得太细。不愿想起,但是从未忘记。

  风又飒飒的吹起了行道树的叶子,是仲秋了,天寒霜冷。他望向北方,衰草连天的尽头是一枚小村庄,卡在山坳里。不知是村里农妇的镜子还是别个什么亮闪闪的东西,把并不算灼热的夕阳最后一抹光芒一丝不差的投进他的眼眶。

  他的眼眶开始湿润,从眼角流出泪水。刹那间一个泥做的汉子竟然榨干了身上仅有的水分,眼泪像是脱缰的马儿,在他风霜的脸上肆意奔驰。

  根本就忘记了什么坚毅顽强一类虚伪的名词。

  是男人,在人生大悲大喜的时候,就是应该哭一回,哭他个天崩地坏,哭他个海水倒灌,哭他个星辰坠落,那哭中是带着笑的。 只有这时男人才像个孩子。

  他安慰自己说:“是猛烈的阳光和风,这该死的阳光和风。”

  “喔,该是这里了。”他抚摸着自己的爱车。想了想,还是把车钥匙拔了下来,换上了自己放在后备箱里尘封已久的军大衣。

  “喔,我又回来了。“他喃喃的说。

  他并不算是一个话多的男人,甚至连最普通的句子也只用几个字符代替。对他来说,只有和自己说话是毫不吝啬的;他见惯了带着人面具说着人话但是背后里做见不得人的事的动物,也见惯了被折磨虐待残害的善良的人们。他的心开始变得冰冷,变得疏远情感,这一切,只有他明白为什么。

  在世界上,除了他至亲的父母,恐怕和他说话最多的只有她了。

  然而和她说话时他又是怯懦的,像是见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嘴唇不停地摩擦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们的对话总是简短有力的。

  “二狗子,送我回家!”

  “。。。。。。。”

  “二狗子,给我把作业写咯,然后请我吃跳跳糖。”

  “。。。。。。”

  “二狗子,我打碎了王家的玻璃,你去给人家赔礼道歉!”

  “。。。。。。”

  “二狗子。。。。。。你说句话啊。。。。。哑巴?!”

  “。。。。。。不是。。。。。。我。。。。。。。”

  “我什么啊我,快去帮我把麦子割了。”

  他笑了笑,当时自己是拼了命想说出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啊,可是一见到她的唇,见到她的雪白的脸蛋和会说话的眼睛,他就将自己心里的那句话默默的删除了。像小山村的炊烟,轻轻一阵风就湮灭了,天地间再也找不到这句话的影子。

  他妈妈曾经说过世上的东西相生相克,她,生他,也克他。

  走过了一条枯竭的河床,里面黑色的龟裂像是一个亡灵的犬牙交错的口。这里旧日却是一条不错的小河流,水质清甜甘冽,比现在市场上卖的天价水不知道要好上几万倍。夏天这里是孩子们的乐园,一个个裸着健康的麦色肩膀,穿着短衫连衣裙或者干脆就把上身解放,三三两两的坐在河边纳凉戏水。

  她说:“你熊蛋啊,人家都下水,你怎么不去,旱鸭子?!”

  “。。。。。。”

  几天过后,他救起了失足跌进小河上游水库的她。

  看着如今的干涸河床,他不禁叹了一口气,像是一个世界对于另一个世界的,哀悼。

  小河附近是村子曾经的的晒谷场,秋天的时候孩子们爬上高高的谷堆,对着月亮唱着歌。待到月亮隐在云里,家家户户的主妇开始叫孩子回去吃饭。当高高的谷堆上只剩下他俩时,她说:“熊蛋,你是不是怕黑啊。我送你回去吧。”

  “。。。。。。”

  他开始怀念起那些日子,多和她呆上一秒恐怕也是甜蜜的。

  现在的晒谷场变成了一个小型的家畜市场,数不清的禽畜挤在这个小小的广场上。污浊的鸡鸭血和牛毛狗毛汇成了一条小小的红色溪流。

  终点是死去的河床。

  这里改变的太多,让作为归人的他多少有些不适应。

  只是当他看到了晒谷场边的短亭时,他才温柔的笑了,笑的那么无邪。和他刚见到她一样痴痴。

  短亭该是明朝建的。虽然亭子本身工艺精美,但是经年的雨打风吹已经让短亭失却了原本的样子。就像是千年不死的少女,岁月虽然带不走她的生命,但是从她身上剥落了一切有关生命的颜色。撕扯她的肌肉和血脉,折磨她的灵魂。

  原来每次经过短亭的时候,他都会听到类似怨妇的叹息。

  现如今的短亭却和原来完全不同了。不知道是哪个拙劣的油漆匠学徒给他加上了颜色。大红对大绿,简直就像是穿着比基尼的村妇,不甘心把自己的白肉交给了阳光保管,于是又加了一个大花裙子。

  他心里突然翻出一个词语“雅俗共愤”。

  短亭上有一条崭新的红色横幅“欢迎张宝志先生”

  他喃喃:“张宝志。。。。。。”

  他抚摸着短亭貌似油漆未干的柱子,想起了她和他认识的那一天。

  一位陌生的女孩子站在短亭里微笑,像是打翻了一坛千年的酒,空气中都孕育着幸福的微醺。那是不属于少年的他认知范围的世界中的女孩,用老人的话说,叫做仙女。

  仙女微微一笑,他就感觉自己的魂魄化成了一只青鸟,飞到了碧蓝碧蓝的天空。

  青鸟在短亭上静静的看着这两个年轻的生命。

  许久,然后不带一点眷恋的飞走。

  “也许,真的是没有缘分。。。。。。”他笑了笑,扶着柱子,却看到了巷口领着一个虎头帽娃娃的她。

  虎头帽娃娃脸上有她的影子,凝视着这个玉一样的胖娃娃,他竟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有些事情,你明明预料到了,但当你亲身经历的时候,还是会被现实狠狠的击倒。

  时间会流逝,人会变,这个世界没有时光机,没有那么多的只如初见。

  她也看到了他,瞥了瞥他的军大衣。

  “回来干嘛?”

  “见你。。。。。。。”他依旧话语很少,只是已经不结巴了,也不会软软的回答她。貌似十年的风霜给了他勇气,给了他正视心上人的勇气。

  “混成这样,还回来干什么?”她话语依旧不饶人。

  “回来,造福家乡。”他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什么。

  “你还是回去吧,如今的家乡不需要你了,城里若是好,你怎么不留城里?”她语气中的轻慢已经像一把刀,刺向了他,但是他的沉默也像一面盾,把所有的伤害挡在离他一步的位置。

  她的优越感莫名的被削减了。

  她叹了一口气:“算了,你回来也好。今天是我老公和张老板签订长期合作合同的日子。村里摆了酒席,吃了酒席你就去吧,该回那里回哪里去。”

  他抬起头:“你,还是当年那么好。”

  她回答:“当年,当年你就当我是傻了吧。”

  两个人默默的走到了村委会热闹的庭院,他又看到了旧时的乡邻,但是他们似乎都盲了,对他视若不见。他只是一个透明人,于所有人的生命毫无干碍。

  至少其他人,包括她,如此认为。

  村长在上面朗读秘书连夜写好的稿件,他默默的听着,和其他人一样鼓掌。

  “我宣布,为了感谢张先生为了我们村作出的杰出贡献,我们决定,将村头的亭子命名为{宝志亭}以表达对张先生的感谢。”

  他微笑着,默默走上了台,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和掌声,举起了左手。

  “乡亲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张宝志本是这乡里的一员,回来报答桑梓是理所应当的。短亭,就叫短亭吧。”

  他对于台下的惊讶之声已经听不到了。

  只记得那个青葱的年代,他穿着父亲的军大衣,在短亭旁和她分手,去城里找他的未来。

  “二狗子,混的不好,别回来了。”

  “要是能回来。。。。。。。我娶你”这是他这一生说过的最勇敢的话。

  那时天还是湛蓝色的,还有小溪,晒谷场和温暖的谷堆。

  最重要的是,那时幸福的青鸟还未飞走,还停落在那残旧的短亭上。

  他哭了,人生中第二次哭,第一次是因为猛烈的阳光和风,而这一次是因为他自己。。。。。。

  有一段情,不愿想起,但是从未忘记。

  情感文章大全:做个像散文一样美丽的女人

  之前看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其中曹云回答女嘉宾的问题很有意思,“如果把女人比喻成一本书,你喜欢的她是什么类型的书籍?”他也不假思索很随心地说道:“我喜欢的女人像散文,首先是散文比较真实,其次,散文有感情,它是在真实感情的基础上随心而发出的,欣赏时候感觉也很惬意自在,所以很美。”

  因为他的回答和他的性格也大致相似,即使最终他没有牵手成功,但是,他的那种淡然和从容还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觉得能够达到内心如此的平静,需要很多修为。

  一直以来,我也经常写些随笔,感觉都是从真实的生活出发,记录身边的事情,写得也比较得心应手,也比较符合自己安静的性格。

  因此我也比较喜欢散文的轻逸,散漫,无拘无束,纵然是伤感痛苦在散文中也总是能演绎出不绝的美感,何况是美妙的极富生活情趣的幸福和温暖呢?

  我很赞同平凡女人的生活是散文式的生活,闲散而真实;幸福女人的心情是散文化的心情,轻缓而淡雅;经典的散文要常读常新,需要你用毕生的心情去体会,那肯定会如水一般的婉约,如红酒一般的浪漫,如颜色一般的善变,而美丽的女人不是只靠外表获得长久的美丽,外表的美丽不会永恒,只有如散文一样真实闲淡的女人才能经受得起岁月的考验,沉淀的时间越久,才更风情万千,才更加美丽淡然。

  如果你是在人群中无意间浏览到她,她会像优美的散文一样,平静、矜持、淡漠,甚至冷峻,也许眉目间还会有一点点的忧郁,这时的你也许会觉得她是另一种人,是你不曾了解的一类人,很神秘,不熟悉,不能游刃有余把握的,独立的,仿佛来自遥遥的世界。

  而如果她在你的身边坐下来,开始说话,或者开始微笑,你又觉得很亲切,很温情,仿佛一触即热,可感,可触,从发际,从眼神,从腰身,从表情的部位的颤动,散发着温度,一种实实在在的妥贴,唤起你心灵深处对于温情的久已遥远的记忆。

  无论女人是一篇美丽的文章,亦或是一本耐读的书,我都希望自己能做一个像散文一样优美的女人,真切地活在生活之中,也许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浪漫,甚至有点不合适宜的伤感,但是,善良的心,也能足够从容和安然。

  情感文章大全:滚来滚去

  现在,我就坐在这样一辆车上,在中原大地上飞驰。 ­

  车,是上好的那种,我叫不出名字。宽大、气派、抑或可以看作是主人身份的象征——车的主人是个建筑商,属于先富起来的那一类,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童年伙伴。 ­

  我是要去北京开一个会的。因为要路过他所在的那座城市,我便随意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他固执地要求我乘火车去他那里,然后,由他开车送我上北京,随便再看看现在在北京的我们童年的那几个伙伴。 ­

  我当然不好推辞。 ­

  就这样,我从成都出发,从火车上,坐到了这样一辆豪华的小车里。车在辽阔的中原大地上飞奔。中原大地的高速路,惊人的笔直,与我的故乡——川北山区的县道,真的是天壤之别! ­

  朋友有专门的司机,我们一路的言谈,自然就随意得多。在通往北京的漫漫长路里,我们谈论得最多的,当然是我们的童年。我们都突发感叹,人生,真的好快,发展,真的迅速。我们都是从看到手扶式拖拉机都会穷追很久的年代,走过来的,走出了山区,走到了城市,很随意就可以穿梭于祖国的许多城市与城市之间。 ­

  童年旧事,青年趣事,便电影一样从我们眼前走过。我们对车辆这个代步的工具,倾注了太多的情感,太多的兴趣,慢慢品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