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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散文诗歌

时间:2021-02-16 12:20:18 随笔 我要投稿

爱情散文诗歌

  爱情散文诗歌就是为大家整理的爱情散文,请看下面:

爱情散文诗歌

  远是距离,近在心底

  立于窗前,阳光流淌,锁紧心神,把忧烦压缩成一声叹息来宣泄,转为淡淡的满足,浅笑安然。触目的是窗外片景,枯叶在至枝头颤动,仿佛轻轻一碰,便跌落成一地黄,逐渐隐没。

  我是一个庸碌的行人,不是合格的文字追逐者。一贯倾注感情于文卷中,随意游戈,我觉得如此乃心的出航,寻求一种归宿,一份宁静,一份慰藉。杨千烨在再见二丁目里唱:“原来过得很快乐只我一人未发觉”。

  娇情吗,如今,过的好不好,冷暖自知足矣。路漫漫,才几步也许就是一生甚至永远,一个花开的声音在细语,刹那就化作尘泥,短暂而永恒。岁月荏苒,最难得是那蹉跎流年中不曾流逝的温暖。

  世事何曾是绝对,人最重要的状态不是争夺和获取,而是专注和笃定,就像兰德那首著名的诗里说: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谁,承我之言,使其语短情长;谁,坚我步伐,使其勇往直前;谁,吻我之眸,使其一眼苍穹;谁,执我之手,使其甘苦相依,是谁,几去经年,旖旎了人生的整个世纪。

  有些人,很平凡,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缘分隐秘,等我们安置心态,安然端起茶杯就浮出水面,就如踏过很长很长的路,坚持了很久很久的漂泊,你我终归遇见。缘聚让一切都是前所未有的美丽,暖日、微风、花带来的悸动,无一不泌人心脾。

  或许错过,抑或珍守,每个人都能碰到爱。

  它纯洁无暇,美丽不妖艳,那样素雅却清香,就是冬日洁莹的雪莲,人所一昧向往。它亦是心里深处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很熟悉,却又很是恍惚,忐忐忑忑,时畅时阻,在心底就像藤蔓一样,蔓延,蔓延……

  相视一笑,那种幸福,无法言喻,不再孤舟流浪,前景无论通往何方,彼此的肩头和臂膀,都将是对方永恒的岸。

  远是距离,近在心底,守了许久,许久便是沧海桑田。人生似海,感情如波,这个世上,有着很多的不期而遇会有始有终。我们臂挽着臂,肩靠着肩,守护一片至真的港湾,未来无限辽阔而茁壮茂盛起来。

  用一朵花开的时间相遇

  回忆往昔的点滴,不过是在花开花落间追寻那缕缕云的舒卷!对于遇见,无法用经意与机缘来释诠!只是在那朵花初绽的时刻,有了美丽的遇见……

  --题记

  秋风飘过窗台,带着落叶飘向远方。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带着光阴的细腻与琴弦,拨动着你的心殇。纤细的杨柳挥着玉手,唯懂叶子的离殇。捡拾一片依偎在树旁的落叶,夹在泛黄的书笺中,在秋的气息中,将思绪搁浅,尘封深藏,那一抹藏在心底的暖意,便是岁月沉淀的芬芳。

  一直都很喜欢秋天的,喜欢她五彩斑斓的画卷;喜欢她落叶归根的眷恋;喜欢她残红落英的坚强;喜欢她成熟丰盈的喜悦。在生命繁华与落寂的变化中,感悟生命的沧桑。在跌宕起伏的生活中体味她的忧伤。

  不知何时渐渐的迷上了清晨。迎娶清晨第一缕阳光,空气仿佛朦着一层薄纱,像是害羞的姑娘遮挡着脸庞,又像是母亲蒸馍打开锅盖的那种温馨。迈着脚步,在宽阔的路上,走出一道道音符。看着泛黄的路灯,感受一个人的清欢。

  三三两两的人群在寂静的路上显得那么的和谐。他们那里会发生什么故事吗?或许每一段故事,都会苍老,但是那些都会在记忆中珍藏。

  不知何时习惯于坐在电脑前敲击键盘,在清脆的声音中诉说我的情殇。回忆往昔的.点滴,不过是在花开花落间追寻那缕缕云的舒卷!于是,回眸浅笑,在那朵花初绽放的时刻,有了美丽的遇见……

  张爱玲说: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后,就差你一个回头。

  所以,我要做一个温暖的人,做一个善良的人,做一个潇洒的人,做一个爱笑的人。珍惜每一次花开,笑对每一次花落,在岁月的素笺上,借时光的手,写下我们的美好时光。珍爱这次遇见,用一朵花开的季节,守护幸福。

  一缕茶烟透碧纱

  曲叶幽幽,明月棹孤舟。

  红蕖翻空,莲蓬采采,锁君愁,离人心上秋。

  【夭夭碧枝,皎皎风荷,暖风熏醉,染了春扉】

  一袭镂锦百蝶采露裙,腰前系一色同心结,皓齿明眸,剪水双瞳。碎碎绾几缕青丝成髻,斜别一只小巧玲珑翡翠簪,浑是揉花欲碎。

  三月。暮春。夭夭碧枝,皎皎风荷,暖风熏醉,染了春扉。

  她挽起纤长的水袖,露出藕色皓腕,仔细脱去鞋袜,敛起逶逶迤迤水云裙裾,赤着脚,盈盈步入水中,只为那开在荷花荡里,最是饱满的红妆。

  情饶两相映。

  耳侧,传来萋萋缓缓的笛声,音色并不清越,低回缠绵,竟是一阕曲未成调的《小重山》,她心头一悸,只不自觉执起腰间玉箫,轻柔相合。

  春到长门春草青,江梅些子破,未开匀。碧云笼碾玉成尘。晓留梦,惊破一瓯春。

  回首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好黄昏。二年三度负东君。归来也,著意过今春。

  笛箫极尽婉约,和声清冽,箫声带着一丝激荡不觉将笛音的呜咽带出沉沦,却又在高潮之时,笛声戛然而止。她箫声急收,黛眉微蹙,似是疑惑不解,暗自出神。

  “你,站在水里,不冷么。”清泠泠的男性嗓音突兀地传来。

  她吓了一跳,忙将手中的玉箫别在身后,抬首见一陌生男子,淡笑如梅,月牙长衫立于岸边。颀长的身形,疑似故人来,微怔,双鬓隔香红。

  “你吹得很美。”他言,而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池水浸至脚踝,发髻也微微散乱,手持红莲,耳坠泠汀在风中倾瑶,却又无措地立在那儿,如水一般,干净,晴朗。

  她紧抿了旖旎的唇瓣,顿足坐在莲池的礁石上,螓首一抬,呵气如兰:“公子没听说过,非礼勿视么。”

  他轻笑出声,缓身拾起岸边的鞋袜,淌着水至她面前。她不知他要做甚,他却吃吃一笑,屈下了膝,池水浸湿了他的鞋,他的衣,他的杉。他却不恼,从容地执起鞋,袜,欲为她穿上。她一惊,急忙收脚,却被他一手按住,轻声道,“丫头,别动。”

  她动也不是,不动亦是不是,竟愣愣由着他为自己安静的穿上鞋袜,羞得别开头,却见红莲枕在臂里,娇艳欲滴。

  只如今,人比花娇。

  他反身背对着她:“我背你,过岸边去。”似早已预料到她的不安与迟疑,他一笑,又道:“你该不会想要就这般淌着水过去吧。”

  【她也不知晓该接什么话,他却又开口,字句清泠,一字一顿道,我娶你,可好】

  她伏在他背上,呼吸微喘,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短短的的距离,他却走得极慢。

  “还不知道,你唤作什么。”他轻言。

  “挽瓷。”她埋下螓首,细细答道:“苏挽瓷。”而他,平稳的身形竟明显一顿。

  “可是那,日晚莲池?”他的声音微颤,却缓缓,吐字清晰。

  “公子,连瓷和池都分辨不清么。”她嬉笑。脑子里却闪过一张极美女子的容样,亦是生得如莲清秀。她暗暗沉下眸光,久久才道,“是歌挽声瓷。”

  他“哦”了一声,静默不语,走了两步,才又起唇,轻言:“你的酒窝,很美。”

  她也不知晓该回什么,他却开口,字句清泠,一字一顿,道:“我娶你,可好。”

  她兀自不可自持,只觉天地间突地变得压抑了,竟是草草地忆了起来,同样是初春,六年前,亦有那样一个清风月明的男子,婷婷立于她的面前,吞吐柔美:“待你及笄,我便大红花轿迎娶你,可好。”

  最想忘记的沉沦,却以这样子的方式,措不及防的被惊醒,她竟似入了梦魇。记忆里皓齿明眸的男子竟与眼前之人毫无理由的重叠,竟脱口道:“那你莫再负我。”

  他身形一愣,将她缓缓置于岸边,抬首看着她失神的笑靥,继而含笑:“我再不负你。”

  温婉的初遇,恰若明媚婉约的一泓春水,吹皱涟涟縠纹。只是那时的他们,并未注意到,两个“再”字的含义,否则,他(她)宁愿不曾相遇,相知,亦不愿这最终的结局。

  【话说口,才惊觉,已失言】

  晴初好,霜迷衰草,暮云料峭。脉脉初染远青山,忙趁东风放纸鸢。相识已数月。

  她着了一色素青石缎单衣,发髻高高束起,别一只碧玉簪,窥菱花镜,不自觉想到了一句前人的诗句,竟羞红了脸。

  女为悦己者容。

  她执一只绘好的风筝,莲步匆匆至他面前,巧笑明眸:“一起放纸鹞吧。”

  他素手揭盖,浅浅撇开上下浮沉的素叶白瓣,啜了一口清茶,轻笑:“丫头,你都快十八了,竟还像个孩子模样。”

  言语间,满是宠溺。她嘟起嘴,眼波漫漶如水,梨涡浅媚,屈身与其平视。笑吟吟道,“怎么,我哪儿有孩子气了。”一边说着,执了手侧的一盏镂花茶壶,幽幽斟满了他饮去一半儿白玉瓯子。

  混烫的水卷着茶叶,微微翻了个转儿。袭来阵阵清香。她才满意的还递给他,盈盈巧笑,“对了,那阙联句,我给对出来了。”

  他愣了一愣,才慢吞吞答了一字。“哦? ”声韵绵长,尾音淡淡上扬。

  却听她朗颜漫漫道,“横山北阔,苍茫暮色飞云远,寒烟处,西水东流,隐渔舟唱晚,何人作和,随风一曲南歌子。”言笑晏晏,自信满满,“这下阕便是…潮江秋思,嫣然山水喜花浓,浅峡边,夏草冬,拂二泉映月,那处相合,逐波几阕沁园春。”

  她笑盈盈地站在他面前,似幽幽一只晚莲,开得摇曳生姿,他兀地有些失神,竟没有理会得她的言语。直直扶上她的脸颊,喃喃开口:“你的酒窝,真的很美,美得与她,一般无二。”

  话说口,才惊觉,已失言。

  她心头“咯噔”一声,似有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处碎掉了。一秉神,却装作未问,直挽了他的臂,出门,而其余,却不愿去想。

  【他愣了许久,她也静默不语,后来,他说,对不起】

  是夜,月凉如水。

  耳畔传来萋萋的笛声,却是那首《小重山》,只道是他。一瞬间,笛音一转,另一支曲子便如水般行云流泻,不由蹙了蹙眉。她起初倒不觉得,可是如雷霆隐隐,携着累累风雨之势,似刹那间被往事击中,千般念头闪过脑海。

  绿兮衣兮,绿裳黄里。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绿衣》,竟然是绿衣!

  她顿时哑然,连外衣都未来得及着上,匆匆奔向他的庭院,月洒清辉。他见她,淡淡一笑,离了笛,勾唇道:“怎么你来了?”

  她起初行得急,喘气也有些仓促,如今立于他面前,冷风一吹,竟渐渐静了下来,顿时清醒不少,只是站着在风口处,霜月梨雪,乍如初见那般,宛如池中盛开的睡莲。

  他敛了笑,莫名地,有些不安:“小瓷,怎生穿得这么少。”他上步,欲为她披上自己的衣,纷飞翩湄。

  她退后一步,突然失笑,竟不知自己如今冒冒失失的过来,是要问个什么,又有什么资格质问他。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开始便错了。他的柔情是旁人的,他的疼惜是旁人的,她无非是有了一般的笑靥,一般的箫声,一般的名字,才让他,一时忘了,她,并不是她。想起初见时,他错愕的神情,日晚莲池,是那个女子么,也只有那样的女子,才足以让他魂牵梦萦吧。所以,他才会在寒夜里吹起这首悼亡的《绿衣》。

  终于明白了,早该明白的,她是那样从容的男子,也只有透过她,看到她,才会有情绪的浮动。错了,全错了。如今一阕《绿衣》竟穿起了所有的质疑,他当她是她,她又何尝不是在她身上寻回曾经的誓言。

  理去不合时宜的情绪,她眸光婉约:“那阕《绿衣》,很美。”一顿,扬起螓首:“顾晚池,也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