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亲情的散文摘抄

时间:2023-01-25 20:30:57 随笔 我要投稿

关于亲情的散文摘抄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一定看过散文吧?散文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写散文,多数时候都离不开事件。什么样的散文才是真正的好散文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关于亲情的散文摘抄,欢迎阅读与收藏。

关于亲情的散文摘抄

  亲情的散文摘抄1

  四十岁躺在床上,正在琢磨隔壁房间里的十四岁在干什么。

  她了解十四岁的生活习惯,每天晚上不催几遍,十四岁不会关灯睡觉。

  即便是灯熄了,也并不能说明十四岁就睡了——他常常把小电筒藏在被窝里看书。

  卧室门咣地开了,十四岁走了进来,问:“妈,你还没有睡觉?”四十岁拍拍床边:“坐下来吧,我们聊会儿天。

  好长时间了,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说话。”

  十四岁挺乖地在四十岁的床边坐下:“聊什么呢?”

  “你说,人最宝贵的是什么?”四十岁想,还是从这儿开始吧。

  “当然是生命。

  ”十四岁毫不犹豫地回答,“你想,一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能不宝贵吗?就好比——”十四岁转过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水杯,“人的生命就像一个杯子,有了杯子,白开水、饮料、啤酒,你想装什么就装什么。

  可是,如果没有这个杯子,一切都不可能。

  就是在战场上,最宝贵的也是生命。

  也许你会说我是怕死鬼,可是,我认为,珍惜生命的战士,才会想方设法取得最后的胜利。

  你说是不是?”

  四十岁有些哑然。

  四十岁想说:你说得不对。

  人最宝贵的,是道德,没有道德的人,跟猪跟狗有什么区别?甚至于不如猪狗。

  可是,十四岁的振振有词,让四十岁顿觉自己心里的答案苍白无力。

  是啊,没有生命,还谈什么仁义道德呢?四十岁熟读那么多经书,舍生取义、杀身成仁这样的话,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对十四岁说。

  “那,除了生命,还有什么是最宝贵的呢?”四十岁想,我已经认可你的'生命第一的理论了,下来该告诉我什么呢?信仰?精神?思想?灵魂?四十岁替十四岁想好了各种答案。

  因为她认为,杯子有了,就该谈杯子里装些什么了,怎么着也该是上层建筑领域的东西了吧?

  “那就是健康了。

  没有健康,什么事情也做不好。

  ”十四岁坦然地说。

  “你想,一个好杯子,一个破杯子,你愿意选择哪一样呢?”四十岁叹了一口气,又是杯子!四十岁想起,十四岁两三岁的时候,四十岁经常去医院输液,一输就是好多天。

  每当四十岁夹着毯子向医院走去的时候,十四岁就会跑到阳台上,大声朝楼下喊:“妈妈,走路小心点儿,靠马路边走!”四十岁有一段时间躺在医院里,吃喝拉撒,都要像四五岁的十四岁喊妈妈一样喊自己年过花甲的老母亲。

  这会儿,四十岁有一百个不愿意,也找不出理由反驳十四岁。

  可是,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四十岁还是不甘心。

  那就继续吧,她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又问:“那还有什么呢?”

  “我认为就是亲人。

  ”话刚出口,十四岁忽然身子一歪。

  要不是四十岁一把抓住他,他可能就要从床上掉下去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十四岁狡黠地一笑,“就像刚才,只有亲人才会那样对你。

  我刚才那一下,你根本来不及也用不着思考。

  虽然我掉下去也摔不着,你还是一把拉住了我。

  你不舍得让我有任何的危险。

  亲人之间的爱,是一种本能,用不着教育,不需要训练,最天然最真实,所以,最宝贵。”

  四十岁觉得自己彻底地失败了。

  这种失败竟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

  她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其实想从十四岁的嘴里听到理想和事业这样的词语。

  因为她觉得,十四岁已经到了确立人生方向和人生目标的年龄了。

  她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把“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这样的诗句写在日记本上,日日激励自己好好学习,长大了做一名无冕之王——记者。

  这样的理想让她一直不曾消磨掉上进的决心。

  虽然她后来没有成为名记,但是她认为她今天拥有的一切,和当初的理想是分不开的。

  可是十四岁已经十四岁了,还是不知道自己将来想做什么。

  看来再怎么绕,也绕不到自己的话题了。

  四十岁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和十四岁聊天带有多大的功利性。

  就说:“那好吧,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好的,晚安!”十四岁对四十岁笑笑,说,“我把你的窗帘拉好!”十四岁走到窗前,把已经拉好的窗帘整理了一下。

  就在四十岁暗暗为十四岁这个行为陶醉的时候,十四岁把脸俯向四十岁:“妈妈,我用一下你的电脑!”

  十四岁抱着四十岁的笔记本快步跑向了隔壁房间,只留下四十岁对着天花板在想今晚到底谁功利了谁一把这个问题。

  亲情的散文摘抄2

  晚上十点半了,突然想打个电话给你,怕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会非常非常想我而不告诉我,只为了不影响我的情绪。

  可是,我拨你的手机,发现你关机了。

  我又拨宿舍的电话,那边有人告诉我,你没有在宿舍。

  我打回家里,听说你说过了,因为同学今晚过生日,你不回家住,热闹完就住宿舍了。

  我又拨回宿舍,再也没有人接。

  我知道,宿舍熄灯后,电话就会被掐断,任何人也打不通。

  刹那间我失魂落魄。

  各种不安的揣测纷至沓来。

  虽然这个比喻一点儿也不新颖,但是我还是觉得,眼泪像决堤的海一般汹涌。

  在这个空旷而死寂的楼里,我感觉我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平时我没有觉得你是我的全部,而这会儿,我觉得你就是整个世界。

  已经接近午夜,没有任何一点儿你的消息。

  我是那么无助,软弱得像一摊稀泥。

  我抽泣着打通你姨妈的电话——亲人就是亲人,你舅舅和姨妈二话不说,立马穿衣开车去学校找你。

  知道希望和失望各占百分之五十,我的心还是稍稍安定了一些。

  因为你,我像一个孩子,把完全的依赖给了我的兄姊。

  虽然我知道他们年岁已大,也经不起着急和惊吓的折腾。

  我一边测算他们到你学校的时间,一边继续拨打你宿舍的电话。

  你突然回到宿舍,听到了电话音,接起来一听,是我连哭带骂的叫声——这是多么幼稚的一种幻想啊。

  我在那一遍又一遍“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的重复中,做着这个虚幻的梦。

  我的电话响起,我把它紧紧贴在耳边。

  我听见你舅舅说,你宿舍的外边还有铁门,铁门紧锁,他大喊了无数次,可是没有人理他。

  我只好反过来劝他们:“你们回去睡觉吧,他这么大了,不至于把自己弄丢。”

  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

  我根本无法入睡。

  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在宿舍也不回家睡,不知道你跟谁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你不打电话告诉我一下你的行踪——因为经常不在家,不能跟你在一起,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而且,几乎从不静音和振动,以免错过你打过来的任何一个电话。

  我忽然觉得我很可怜。

  一个人住在这个空荡荡的办公楼里,在遇到想不开的事情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可以安慰我,宽解我——我的命就是与寂寞为伴,与孤单为伴吗?我呜咽着,嘴里喃喃地喊着我的妈妈——我就是如此一个自私的人,只有在过不去的坎儿前,才会想起我的妈妈,才会喋喋不休地对她倾诉。

  当然是不在她身边的时候,我才会放肆地发泄我的痛苦。

  我的妈妈,她这会儿也是一个人,一个人住在一个宽大的院子里,一个人住在一幢宽大的屋子里。

  我知道她常常失眠,可是我不知道她失眠的时候,怎么度过漫漫无边的黑夜。

  不知道她犯病的时候,腿抽筋的时候,会怎么痛楚难挨。

  我们姊妹几个经常劝她住在城里,可是,不是冬天冷得受不了的时候,她是决不到城里住的。

  我们不理解她,甚至于讨论把村里的房子卖了,断了她的后路,可是她一声“谁敢”,我们就再也不敢吭声。

  我们一直不明白,她对那座老院子,那所老房子,有什么放不下。

  直到那一天,看了那部片子,徐帆用唐山话对戏中的儿子说:“我哪儿都不去,我就住这儿,你爸跟你姐回来,不会找不到家。

  ”这句话击中了我。

  因为此前妈妈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她说:“你爸跟你姐回来,家里如果锁着门,他们会没有地方去的。

  ”而我只当是一句玩笑话。

  我没有想到,这是她的一个终生都不能复原的伤痛。

  任何人对她的爱,都填补不了她心里的那个空洞。

  我曾经跟她开玩笑,说:“爸爸跟姐姐会到城里找你的。

  ”可是妈妈不相信他们会找得到。

  也许,在老人的头脑里,亲人走以前的身体、思想,都静止了,不会变了,他们没有去过的地方,他们就走不到。

  所以,妈妈守着她的家,她的老伴和她的早夭的女儿回来,总会有一个人在等他们——虽然他们离开了很多年,可是他们永远不会被她遗忘和遗弃。

  我在这里牵肠挂肚地想你,而你这会儿正在某一个我想不到的地方,呼呼大睡,也许还做着甜蜜的梦。

  我悲哀地想到,在无数个我呼呼大睡的夜里,在无数个我看着你入睡的宁静的夜里,我的妈妈她如何一个人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她不是有意为难我们,不是有意让我们愧疚,她说服不了自己,她无法放弃她心里的那两个人,她也愿意我们过我们自己想过的生活。

  她的.牵挂早已锯成了两半,一半给地下的那两个人,一半给每天风风火火奔跑着的这些人。

  谁的福谁享,谁的罪谁受。

  还是这部片子里的话。

  我想起小时候,爸爸在屋子的墙上,挂了一张老来难的图画。

  那上边的话,刺痛了我幼小的心。

  我想:你们这是给谁看?你们有几个女儿,将来怎么就会落到老来难的境地?可是现如今,我深刻地体会到,儿女跟父母,心很近,又很远。

  你想的,不是他想的。

  他想的,也不是你想的。

  有些东西可以给,有些东西,你永远给不了。

  这会儿,我想到的一句话是:谁的牵挂谁知道。

  年少的时候,我曾经也走失过,可是,当我回到家里,看到妈妈那哭天抹地的样子,心里不是温暖,而是冷冷的不解。

  我不知道我好好儿地回来了,她为什么还要这么难过。

  年轻的时候,放假后,我也总是希望跟同学去玩,天南海北地去跑,根本想不到,爸妈会怎样惦记我。

  以他们有限的阅历,外面的世界对他们而言,是多么可怕。

  就像现在我面对一大屋子的黑暗,充满着灯光的黑暗的那种惧怕——没有你,有再多的光又有什么用?我还想起,在我年少轻狂的时候,曾经固执地拔掉我的电话,关闭我的手机,打算切掉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而有人却在我酣睡的夜晚,彻夜地拨打我根本没有希望接通的电话。

  我想起,在我们俩有限的共处的时光中,我总是把鱼、虾往你盘子里夹,而你总是一脸烦躁,重新把它们拣出来。

  当我把热水壶放到你嘴边,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让你喝时,你却把脸别过去。

  过了一会儿,你去买了两瓶饮料回来。

  你不知道,因为你的咽炎,看到你喝凉的饮料,我的心有多揪。

  还有,你过生日,邀请同学吃饭,我想阻止你,你暴怒着,把我给的钱扔给我,理直气壮地说:“我不花你的钱总可以吧?你有应酬我都不管,我有应酬你凭什么干预?”我苦笑,说:“我的应酬是工作。

  ”你振振有词:“我的应酬是人际关系。

  ”我看着你高大的身子,稚气的脸庞,只好又把钱塞给你,同意你去请你的同学吃饭。

  你不知道,我其实一点儿也不愿意出去应酬,只要有时间,我情愿一直和你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可是你平时只看到我毫不犹豫地出发,看不到我在想你的夜里是怎样水火煎熬。

  上大学的时候,我的教古典文学的冯老师在课上说,谈恋爱就像一群鱼围了一圈儿,一个咬着一个的尾巴,他们不知道回头,其实回过头来才知道爱自己的人,其实是身后的那个人。

  这句话我记了有二十年。

  可是二十年我都不知道回头。

  也许我知道真正爱自己的,是身后的那个人,可是我回不了头。

  就像,我知道我的妈妈是最爱我的一个人,可是我还是把最深的爱,义无反顾地给予了你。

  亲情原来像爱情一样,从来就没有讨价还价,没有平等交换,没有合理分配,没有对错正误,只是由着心的牵引,执着地向着一个方向奔跑。

  天将明的时候,你姨妈打来电话,说她在早自习的教室里,找到了你。

  听到你的声音,我失声痛哭。

  哦,亲爱的,所幸你不像我少年时那般逆反僵硬。

  你一迭声说:“妈,别哭了,我什么事情也没有,我昨晚在同学宿舍睡了呢。

  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我保证,以后有事不回家一定向你请假。

  别哭了啊。”

  原来年龄可以逆转啊,听这话,我倒像一个需要哄的孩子。

  彻底放下心来,我往镜子前一站,真真是相思是把刀,刀刀催人老啊。

  一夜的牵挂割肉削骨,我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憔悴不堪。

  看着我这个样子,我竟然忍不住扑哧一笑,不是为我的神经质,而是为你——小可怜见的,将来你长大了,能遇见一个像我这样牵挂你的人吗?

  亲情的散文摘抄3

  早在半年前,就听大姑妈说过二姑父生病的事。

  大姑妈是个宅心仁厚的人,亲戚之间谁家有难过的事,她最先知晓。

  大姑妈几度平复情绪,才把二姑父生病治病的过程讲了一遍。

  原来我二姑父是在做早饭时不幸突发脑血栓,当时就不省人事。

  在县医院治疗了半个月,不见好转,后又转到了市医院进一步接受治疗,大半年过去了,仍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见二姑妈和两个孙子想尽一切办法给二姑父看病,二姑妈和两个孩子围在病床前,说什么也不愿放弃。

  后来,医院方面也找他们谈话,他们这才哭着喊业着,把二姑父拉回家里静养。

  二姑父的侄女是教过我初中语文的王引兰老师。

  那时由于我语文成绩好,王老师对我很是赞赏,也很器重,总找一些比赛的试卷让我练习,我到现在都很感激和尊重她。

  后来念高中以后到参加工作的30多年间,再也没有见过王引兰老师。

  有时候想想,心里觉得挺愧疚的。

  听我二姑妈说,二姑父在未生病之前,王老师就因身体不适几次三番到县医院治疗,无形之中,让我在县医院探病时意外邂逅了王老师,那份惊喜至今难以忘怀。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去年十月份一个非常晴朗的下午,我陪着二姑妈正在二楼的长椅上谈话,忽然对面轮椅上推过来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只见她70多岁,纵观其衣饰搭配,形象气质,用“温文儒雅”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了。

  没想到一照面,二姑妈说她是我的初中老师王引兰。

  30多年了,岁月是怎样地沧桑着一个人啊!我激动的泪眼婆娑,连把“王老师、王老师……”叫唤着。

  王老师还像当年我向她请教问题时一样,静静地笑着,静静地听着:“哦,你是我的学生呀,不—认—识!”“什么?老师,您竟然不认识我了?怎么可能,您一向是思维敏捷啊,您一向是挂念每一个您教过的.学生啊!”我不相信岁月是如此的无情和冷酷,就像当年王老师教我们“之乎者也”的文言文一样,我一遍一遍地呼唤着王老师,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我的名字。

  我总以为王老师会认出我的,肯定会的。

  但她始终静静地笑着,静静地听着,然后仍是回应着“不—认—识”三个字。

  望着王老师始终微笑的面容,我的心禁不住一阵的悲酸,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照顾王老师的阿姨说:“王老师现在就像个孩子一样,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玩就玩。

  ”“那我二姑父生病的事,王老师知道吗?”“不知道,她自从在县医院疗养后,痴呆症状不见好转,她一直没有回过家,家里的情况对她而言是另外一个世界了。

  ”但我从心底里依然敬重和感恩王老师,因为她给我指引了人生的态度和努力的方向。

  我强装笑脸送王老师回病房后,心情沉重地想起二姑妈曾给我说过的一件事:二姑父刚退休回来不久,一天晚上,村里演电影,回来时,却发现失盗了,家里一切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

  王老师听说后,不但好言好语安慰我那伤心不已的二姑父,还在第二天领着我二姑父进城又买了一套新家俱,这件事曾被传为美谈。

  如今,我二姑父病了,作为当女儿一样疼的侄女,我尊敬的王老师,她不会没有感应的,不会一点儿也察觉不出来的。

  遗憾的是,一辈子的教书育人,一辈子的酸甜苦辣,她现在累了,病了,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与世无牵,与世无争。

  今年春节,上二姑父家拜年。

  他们家就在西边方向过府河的“打渔王村”,骑电车过大桥,五六分钟就到了。

  这是一处大宅院。

  前面是红漆大门,院子很宽敞,透着些许温馨。

  二姑父原来是江苏某大型煤矿的工人,长年在井下作业,后因体力强度大,劳动风险高,50岁就离职退休了。

  大儿子顶了职,家中还有一子一女。

  而我二姑父呢,更是地里家里忙个不停,就这样辛辛苦苦一辈子,本想着给两个儿子结完婚,就能够好好歇一歇,没料想,三代同堂,乐享天伦了,二姑父却病了,他这一病啊,家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笑声。

  二姑妈家门前,两只小黄狗正欢快地嬉闹着,增加了一些节日的气氛。

  小黄狗一见我骑车而至,横眼竖尾狂叫个不停。

  门庭上,一对喜庆的红彤彤门联,能看出几分过年的模样。

  家里有个病人,当真是一家人都不得轻松安宁。

  我试着叫了几声“二爷,二爷……”,这时才从卧室内走出一位眉清目秀的帅小伙,是二姑父的孙子刚子,小伙子瘦瘦的,言语虽不多,但每一句话都叫人心疼。

  刚子说:“我爹爹一直都是这样子,不哭不笑不说话。

  有时候,见爹爹的手和脚猛地动了一下,我还以为是爹爹要醒过来的迹象,能兴奋好几天。”

  一个靠轮椅生活的病人,经过大半年的病蚀,肯定是瘦骨嶙峋,脸色蜡黄的。

  但是,一切出乎我的意料,二姑父的精神状态还蛮好。

  刚子又说:“我爹爹不但肤色红润,快80岁的人了,连头发也开始变黑了。

  有次理发师来剪头发,还问我们给爹爹吃了什么补药呢。

  ”没来之前,就听大姑妈讲,二姑父被家人照顾得无微不至,却没想到是如此之好,刚子和二姑妈把人间的孝亲和睦全做到了。

  天快擦黑时,去湾子里办事的二姑妈回来了,家庭的苦难已使她苍老了不少,她流着泪对我说:“大侄子,人活着,肯定有沟坎,行事要无愧于人,做事要无愧于心,不被人戳脊梁骨,才能过的坦然,把你二姑父调理的舒适安逸,我心里才能好受些,他这一辈子过的很辛苦。”

  在这乐享亲情的日子里,为愿我二姑父的病能早日好起来……

【亲情的散文摘抄】相关文章:

经典散文摘抄关于亲情09-30

朱自清散文精选摘抄10-06

散文精选摘抄范文10-26

高中散文精选摘抄10-05

经典散文摘抄10-05

刘墉散文精选摘抄10-26

林清玄散文精选摘抄10-05

名人散文经典摘抄07-06

张爱玲散文精选摘抄0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