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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名家散文经典

时间:2022-10-06 00:01:10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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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名家散文经典

  好的散文就要和大家一起分享,外国的散文你有阅读过多少?看看下面吧!

外国名家散文经典

  外国名家散文经典【1】

  她是一个乡下姑娘,从不打扮自己,却能看人一眼,就使所有美容术失色。

  她知道美容不过是品德的无言昭告,因此不加注意。

  她的美德都悄悄出现在她身上,像是瞒着她偷偷跑来的。

  她的衣服(也就是她本人)衬里远胜过面子,因为她不穿丝绸,却有纯洁为饰,经得起多年使用。

  她从不应睡眠过多而弄坏容貌和身体;大自然使她懂得,贪睡会使灵魂生锈。

  所以她清早与女主人的公鸡同起,夜晚与暮归的羊群同息。

  挤奶的时候,用手攥着奶头,从这可爱的挤奶机中流出的牛奶便显得格外色纯正香.........

  上文是对一个漂亮,快活的挤奶姑娘的描写,十七世纪的英国散文《挤奶女》,英国的散文经历了三个语言时期,古英语,中古英语,近代英语,上文语言选自近代英语,为何会挑选这一时期,因为当我在翻阅英国散文时,被这种颇具生活气息的文字所吸引,内心会构建出一个庄园,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健壮的姑娘们在挤牛奶。

  这样的华美对于下面过路的人又起了什么效果?你可以在圣马可大教堂的门口走来走去,从日出走到日落,而看不到有一双眼睛向上看,或一张脸因它而发亮。

  教士和世俗的人,兵士和平民,富人和贫民,都一样路过而不看它一眼。

  城里最低级的商贩一直把他们的摊子伸到大教堂的门廊内部,甚至石柱的基础都成为座位,不是为献神而卖鸽子的信使们来坐,而是卖玩具和滑稽画的小贩。

  在教堂前面的广场上有一连串的咖啡店,威尼斯有闲的中产阶级在那里懒洋洋地混时间,或者读着无聊的报纸。

  美学家罗斯金的《威尼斯之石》,罗斯金是十九世纪英国散文大家,上文体现了人的上进与堕落,对于威尼斯这个水城,我常常会有着诸多幻想,直到罗斯金用笔,勾勒出一个被奥地利占领的威尼斯:

  广场中间有奥国占领军的军乐队在晚上祷告演奏,同教堂里的管风琴声冲突,进行曲淹没了苦难诗,引来一大群脸色阴沉的人围观,-------如果这群人能按他们的意志行事的话,会用匕首把每一个奏乐的奥国兵刺死。

  而在门廊深处,整天都有一堆堆最低阶层的人,没有工作,精神萎靡,像蜥蜴似地躺着晒太阳。

  无人管的孩子们,每次看人都眼皮沉重,带着绝望和麻木的堕落神情,嗓子因不断咒骂而嘶哑,在赌博,在打架,在瞎闹,在睡觉,一阵又一阵,把他们的残缺的小硬币摔在教堂门廊的大理石的街沿上作响。

  而耶稣基督和天使们的石像不间断地看着下面的一切。

  罗斯金的散文有光影,有感情,更加难得的,是他的洞见,他较早就认识到污染问题的严重性,而且把他同资本主义的罪恶连接起来,在他后期著作中,他描写了英国南部乡下所见的痛心景象,一条清澈小河被大量垃圾堵塞了,一家酒店在门外用铁栅栏围住一块专供人们丢烟头,残余食物等赃物的空地。

  接着他指出:只需要五六个人花一天时间就可以清除河里的垃圾,而没有人干,反倒有人花三倍以上的时间去修那个丑恶的铁栏。

  生活的目的

  我其实非常清楚地知道,谁如果能够像我一样,把享受生活的恩惠作为生活的目的,那么就应当像躲避瘟疫一样避开性情的乖戾和挑剔。

  我赞赏那些具有多样性格的人,这种人既能够张也能够弛,既能够上也能够随遇而安(不管命运把他摆放在什么地方);他可以和他的邻里聊他的房子、他的狩猎情况,以及他和别人的纠纷,也能够兴致勃勃地和一个木匠或园丁谈论天气;我也羡慕有些人,他们既能够让最低等的仆役感到可亲可近,又能够以适合下人的方式与他们进行交谈。

  柏拉图劝诫我们说,要用主子的语言来对仆人讲话,不管是对男仆还是女仆,千万不要开玩笑,更不可以随便,我却不赞同这个观点。

  因为,撇开我的天性不谈,我认为如此的炫耀命运赐予的某种特权是不合乎人情的,也是不公正的。

  而主仆之间并没有那么悬殊的差异,文明的制度在我看来倒是极其公平的。

  别人琢磨着如何使自己的思想显得空灵和高深,我却会努力地使自己的思想浅近平实。

  在我的心目中,拔高和夸大都是有害的。

  斯巴达的勇士们在战争中用柔和而悠扬的笛声来缓解和节制他们的鲁莽和狂暴,而其他民族则习惯用尖厉而响亮的呐喊去鼓动和激发士兵的勇气。

  与一般的看法不同,我认为,在运用我们的思想时,我们中的大部分人更需要的是踏实、沉稳,而不是奔放、昂扬;更需要的是冷静和安详,而不是热情和激动。

  在我看来,在不懂的人中间充内行,说话还煞有介事,那其实是十足的愚蠢。

  应当把自己降到周围人的水准,甚至在有的时候不妨装作不懂。

  收起你的雄辩和精深吧,在一般的交际中,只要保留思想的条理性就已经足够了。

  另外还要使自己平易通俗,这样你周围的人才会更加喜欢你。

  满肚子学问的人往往会在这一点上栽跟头。

  他们总爱炫耀自己的权威,四处散发自己的作品。

  如今他们的名声连闺房里贵妇们的耳朵都给震动了,使得她们虽然不懂学者们的思想实质,却也要摆出一副学者的样子,在谈论任何话题的时候,也不管这个话题是如何的实际和通俗,她们都要采用一种新的、学究式的口气或笔调,即使是任何人都能够充当证人的事情,她们也要援引柏拉图或者圣徒托马斯的言论。

  学说和理论并没有真正进入她们的头脑,只是仅仅停留在了她们的嘴上。

  倘若是那些出身高贵而又禀赋良好的夫人们愿意相信我的话,她们只需要开发自身的天然财富也就足够了。

  然而她们却让外来的美遮盖住了自身的美,抑制着自己的光华却靠借来的光彩发亮,这是多么的幼稚。

  她们完全被技巧和手段葬送了。

  “她们仿佛是从香粉盒里走出来的。”

  我很善于获得世间少有的如同甘露一般的友谊,并且能够将它一直保持下去。

  我如饥似渴地寻求志趣相投的朋友,并且是十分贪婪地投入到这种交往之中,所以自己往往会对这种友情有很深的眷恋,这也同时给那些和我交往的人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是对一般的泛泛之交,我却是有点疏远和冷漠的,因为我的言谈举止如果不能够像扬起的风帆那样充分地展开就会显得不自然。

  何况还是在我年轻的时候,命运就已经让我习惯于去品味那种独一无二的、完美无缺的友谊了,因此我也就有些厌恶那些别样的交情。

  古人所说的那句“相伴并非是友谊,只有共患难才是知己”,所包含的思想对我的影响实在是太深了。

  所以我自然就很难做到“遇人只说三分之一的话”,我也更难做到“遇人只说三分之一的话”,我也更难做到“看人说话,看风使舵”。

  我很难遵从人们的另一条训诫,也就是在和许多不完美的朋友进行交谈时,要小心谨慎,多存戒备。

  眼下我们听到的主要训诫就是谈论世事只会带来危险,或是只能说假话。

  外国名家散文经典【3】

  玫瑰树

  这老太太总为她园里那棵大玫瑰树感到得意,喜欢对人讲它是怎样从一条插枝长成,这是好些年前她才结婚的时候从意大利带回来的。

  她同她的丈夫从罗马坐四轮马车旅行回去(当时还没有火车),在西恩那南部一段坏路上他们停了下来,不得不在路旁的小店里过夜。

  小店设备当然简陋,她一夜没有睡好觉,很早就起床,披上衣服,站在窗前,凉风拂面,眺望着黎明。

  过了这些年,她还能记得明月高照的青山,一个山巅上远远的市镇怎样渐渐发白,发白,直到月亮消逝,山轻轻着上了晨曦的淡红,突然市镇像为一种光辉照亮,阳光投到一个个窗户上,又反射回来,直到最后整个小小的城像一群星星在天空闪烁着。

  那天早晨,知道他们的车子还没有修好,他们坐了一辆当地的车去到那座山城,听说那里可以找到好一点的住处;他们在那里停留了两三天。

  那是一个意大利小城,有一个高高的教堂,一个浮华的市场,几条窄街和小小邸宅,稠密而完美,坐落在一个山端,在一道墙围着的简直不比英国菜园大的区域里。

  但是它却充满了生气和喧闹,昼夜响着脚步与话声。

  他们住的那小旅馆的餐厅是那个小城里的显贵聚会的场所,县长、律师、医生,还有几个另外的人;在他们当中,他们注意到一个漂亮温和而健谈的老人,有着发亮的黑眼睛和雪白的头发——高、挺直,仍有青年人的身姿,虽然侍者骄傲地告诉他们说,伯爵很老了——事实上下年他就要满八十了。

  他是他家庭最后的一个人,侍者又说——他们从前是了不起的富翁——但他没有后嗣;这侍者得意地谈到,好像那是当地引以为荣的故事,伯爵曾在爱情上有过不幸,从来没有结过婚。

  这年老的先生可好像够快活的,显然对陌生的客人们发生了兴趣,想跟他们认识。

  这立刻就由那和善的侍者做到了。

  才稍谈了一会儿后,那老人便请他们去看他那就在城墙外的别墅和花园。

  第二天下午,在开始日落的时候,他们从门口和窗户瞥见蓝影初初罩上褐色的山,他们便去拜望他。

  地方并不大,一个小的新式的水泥粉刷的别墅,附带一个天然的石子花园,里面有一个装着呆滞的金鱼的石盆,有一个靠在墙上的猎狩女神及其猎犬的像。

  但是使它尤其生色的是一棵攀缘房屋的大玫瑰树,几乎掩住窗户,空中充满它甜蜜的芳香。

  是的,那是一棵壮丽的玫瑰树,伯爵骄傲地说,在他们赞美它的时候,他要讲那与树有关的小姐。

  当他们坐在那儿,喝着他招待他们的酒,他以一种老年的恬淡谈到他自己的恋爱,好像他认为当然他们已经听到过。

  “这小姐住在那座小山过去的山谷那边。

  我当时还是一个青年,因为那是许多年以前。

  我常骑马去看她,路很远,而我骑马快,因为年轻人,无疑地,夫人知道,是性急的。

  但是那小姐没有好心眼,她害我等,呵,一等就几个钟点;有一天我等得太久了,我便很生气,当我在她约好来会的花园里走上走下的时候,我折断了她一棵玫瑰树,从树上折断了一枝;当我明白我干了的事,我把它藏在上衣里——这样——当我回到家里,我便把它栽好,夫人看见它是怎样长着。

  假如夫人喜欢它,我一定给她一条插枝栽在她花园里;我听说英国人有美丽的葱翠的花园,不像我们的被太阳晒着。”

  第二天,当他们的修好的车来接他们,他们正要从旅馆离开的时候,伯爵的老仆人送来了包得上好的玫瑰插枝与她主人的“一路平安”的祝辞和愿望。

  城里的人都聚拢来看他们动身,孩子们在他们车后追着,一直追到城门外边。

  他们听到后面有一阵脚步的急奔,但不久他们便远远在下面向山谷而去;这充满了闹声与生气的小城高高地在他们上面立于山巅。

  她把玫瑰栽在家里了,它异样地生长而旺盛;每年六月,繁茂的枝叶发出一种芳香和绯红的热烈的光彩,好像它的根和纤维里仍燃烧着那位意大利情人的愤怒和受挫的热望。

  自然老伯爵一定死了好多年了;她已经忘记了他的名字,甚至也忘记了那山城的名字。

  在第一次看见它在黎明时分像一群星星在天空闪烁之后,她曾在那里停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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