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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散文朗诵

时间:2022-11-13 08:42:30 随笔 我要投稿

经典散文朗诵范文

  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都有试过朗诵吧,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经典散文朗诵,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经典散文朗诵范文

  经典散文朗诵 篇1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溪边的青草,淡淡地生长。

  乘着溪水的涟漪,编织一个个圆周似的梦,有的向着身外的宇宙扩展开去,有的随着圆心规则地旋转、旋转,仿佛时间静止在这里。“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树荫深处,幽然寂静,清风微拂,一阵清脆的黄鹂声,响彻林间,仿佛月出惊动了山鸟,黄鹂惊动了人的心。正是暮色低垂时候,涨起的潮水,夹杂着雨点,密密地斜织着一个关于春天流逝的梦。诗意阑珊时,春潮带雨,也淋湿了人的心。

  人生哪有停留,不断的只有雨急风骤,云卷云痩。可放眼看看,这个寂寞的渡口,已经没有语言,没有喧嚣,没有车水马龙,只有慢慢的.静好的时光。

  一瞬间,心仿佛悠悠然,远远地,只有一叶小舟,在辽阔的天地之间,静静地横着,横着。秋日小酌,灵性深处,时光静好,莲花飘香。总有一个摇曳的梦,在心灵深处舞动,有时山明水秀,有时云淡风轻,有时雾蔼沉沉。

  灵性,是思维的习惯,生活的习惯,性情的习惯,文化的习惯,是不自觉的顿悟,和自觉的自知,是长时间积淀下来的性灵的产物。性灵,就是那含苞待放的莲花。“让生命化作那朵莲花,功名利禄全抛下”,澄澈的心,才有透明的境,才能绽放那朵性灵之花,就像陶渊明所说,“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诗词是性灵之物,它直接从生活中,从一个真实的人的心里出发,通过或长或短的时空隧道,碰撞,激变,偶尔逆流而上,偶尔顺流而下,再抵达心灵,完成一个关于“灵性莲花“的境界寻觅之旅。

  王国维说,情感,是人心中的一个境界,所以能写真境物、真感情的,就叫有”境界“。性情愈真,境界愈高,莲花的香愈辽远。李煜如此,李白如此,陶渊明如此,苏轼如此。“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白俯拾皆意,浓浓的思乡之感跃然纸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渊明心远地自偏,物我两忘,已达自然之深趣。“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苏轼慨叹中的豁达,比《西江月》更为动听。

  真性情,真生活,才有真性灵,真境界,才能化作感动,流淌在千年的历史长河。所以,即便人生经常是“春潮带雨晚来急”,依旧可以像那叶天地间寂寞的扁舟,”野渡无人舟自横“!蒋士铨说”意所欲到笔注之”、“归之自然出淋漓”,所言妙哉!清代袁枚提出“性灵说”,主张写作直接抒写抒情,“性情之外本无诗”,“作诗不可无我”。“有我”的境界,使得诗歌自然地脱去层层束缚,直达本真。

  有诗写到:

  无心推篷看,不意与月近。

  欣然卧以观,星尽惟斗柄。

  白云如覆被,人面渐贴镜。

  万里湛清华,九天涵绿净。

  狂痴不能还,吾亦见吾性。

  再如阮籍的《咏怀史》: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一举一动,明月清风,无不活跃着诗人真实的影子,也最直接地进入到读者心里,产生共鸣。《诗品》里说“吟咏性情”,也大抵如此。难怪袁枚说:“抄到钟嵘《诗品》日,该他知道性灵时。”独抒性灵,不拘格套,为诗如此,为人亦是。

  林清玄在《灵性深处开莲花》一书中也讲到,“这些年来,我虽然被生活逼得东奔西走,但从小木屋的岁月开始,几乎没有一天放下纸笔、停下写作。我感觉有一股年轻时代的热情在鼓励、支持着我。我对自己的散文有一种奇异的偏爱,因为它们常常像一面镜子,让我照见年轻时候的自己。”对散文,对写作的奇异的偏爱,那是灵性深处,有灵魂与灵魂的深刻对话,触碰了生活里最柔软的池塘;写作中的舒展与清明,也总伴随着生活的烦恼与压力,但也无妨,因为热爱生活的态度,定能收获行走路上的莲花般的芬芳。

  经典散文朗诵 篇2

  “我深深知道这个世界是个有情世界,即使是一棵短竹在雪地里长得峥嵘,一棵青松在冰雪之巅傲然伫立,也都在显示天地有情。”这写的又该是什么样的性灵世界呢?独抒性灵,自有灵性。

  因为生活,因为思考,因为平淡,因为热爱,使得人的心,经常犹如千山万壑中的涓涓细流,许多人物在其中飘荡、成形,他们的笑、爱、举止都会清晰地映在人的心灵深处,就连那些平常的风景,也能紧紧地和心牵连在一起。林清玄在《合欢山印象》里,写了三个人,分别是祖父,祖母,巫伯伯;还有一组自然风景,分别是雾社松雪楼,熊,日落。

  人与自然,落在天与地的大时空里,有时人在自然风景里,有时自然风景在人心里。同时,空灵的风景,仿佛点染了人的情意,像在宣纸上游走似的,慢慢烘托、渲染开来,浓淡相宜,虚实相生,氤氲成韵。其实,我最爱不释手的,也是这个章节。

  祖父、祖母,风雨同舟几十年,他们的爱情故事,就像一个小小的火炉,不断轮回的冬天,也难以离开它的浪漫与温存。祖父、祖母喜欢整日形影不离地围着火炉取暖,也使林清玄小小年纪就憧憬爱情,甚至相信只有爱情才是人世里唯一老而弥坚的。可是有一天,祖父去世了,祖母开始变得沉默。她从清晨到夜深时时坐在沙发椅的角落不停地织毛线,有时候终日不说一句话。

  一家人自然疼惜得紧,于是想到了那个小小的火炉。小小的火炉,褐陶式,里面厚厚一层洁白的炉灰,上有烧红的木炭,在厅中庭前会散发出橙红色的光,火炉上还有一个手工刻制的雕花精致的提把。可是,它也随着祖父的离开,而更加沉淀在祖母的心里。

  一家人因为搬家弄丢了小火炉,祖母心里是非常不高兴的。可是,即使能找得回那个火炉,还能找得回那些形影不离地围着火炉取暖的日子吗?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徒增伤感而已。

  祖父才是祖母心中唯一的火种,一种至死不渝的情有独钟,火炉,只是一条显形的线。但也使得林清玄更加体悟到,情爱的坚贞与高洁。于是,他也经常在炉旁读书写作,或把木炭轻轻地一块一块加在炉里。即使是在严寒的冬天,也能望见远方的青葱绿树,或者在园子里开辟个小小的莲花池,看田田莲叶撑一池生动活泼的绿。只要有火炉和爱,生命就充满了感动与美好,更觉炉边斜阳好,松下遍闻晚吹清。禁不住地,我也写下一首,此时从我心里发出的诗:

  《清平乐 横塘画颦》

  思量不定。

  横塘浅画颦。

  柔波又送西江尽,雾诗情浓秋品。

  道是明月别枝,惊蝉半夜还笛。

  三分流水东西,双弦倚唱斜篱。

  如果说季节之于人是岁月,把刻度写在人的脸上,是许多粗细不同的皱纹,那么一条条皱纹,或者就是一首首古诗,一个个爱的故事。松雪楼的厨师巫伯伯,两鬓的白发像是合欢山的冰雪,他的皱纹就是一个个关于爱的故事,是几个人的生命刻画上去的。他经常把上山的年轻人当成自己的孩子,听到有人在山里迷失,他会不顾一切地去救援,哪怕自己病倒、累倒。这种对陌生人的真诚的深重的'爱,多像中国纵横交错的春秋,写满“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的古训,写满“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无畏与超脱,写满“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的开阔境界。这种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又多像一朵盛开在心灵高山里的莲花,有倾世之美,芳香馥郁。

  人有情,其实万物皆是如此。晚来天凉时候,林清玄走进了松雪楼的雾的境界。那里的雾,一下子浓了过来,一下子又散了开去,像是在发边轻轻流过,像时间般从指尖悄悄溜过,像垂钓于雾河之上,有“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之感。于是他想到,来自空灵的复归空灵,来自平静的复归平静,而雾色总是美在云深不知处。世事苍茫大抵如此,可是也总会有那么一刹那,天上的云和地上的草木是相干的,也或许,连那一点也不相干了。想起席慕容写过的一首诗:

  人若真能转世

  世间若真有轮回

  那麽

  我的爱

  我们前世曾经是什麽

  你 若曾是江南采莲的女子

  我 必是你皓腕下错过的那朵

  你 若曾是逃学的顽童

  我 必是从你袋中掉下的那颗崭新的弹珠

  在路旁的草丛中

  目送你毫不知情地远去

  你若曾是面壁的高僧

  我必是殿前的那一柱香

  焚烧著 陪伴过你一段静默的时光

  因此 今生相逢 总觉得有些前缘未尽

  却又很恍忽 无法仔细地去分辨

  无法一一地向你说出

  席慕容的诗,充满着情的味道,悠悠的曲调,唱出莲般的心事。

  又仿佛,是一幅浅浅淡淡的元朝山水画,一颗落满青苔的小石头,偶尔在云林的湖中,泛起涟漪。

  大大小小的圆圈,随着倒映的天空,慢慢散开去。

  灵性深处开莲花,确实如此。

  在松雪楼上,林清玄还听林伯伯讲起熊的故事。

  以前经常可以在合欢山上,在山间,在松林里,甚至在松雪楼门口看到熊,渐渐地,很难再看到熊了,只能偶尔看到它留下的一畦脚印。林清玄也想到自己曾经是多么地梦寐以求地,希望能见到它的一次面,可惜,熊逐渐消失了。人在,物非,远比“物是人非“要伤感吧。

  水流树生,花开结果,生老病死,历史车轮的翻滚,都是同样的道理。可是,人也往往随着自己的情意世界,伤害了身边的情意世界。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如果是这样,请记住熊的几个脚印,它也是历史风尘中的一个真实的有情的生命,它曾经和人一样平等地存在过,爱过,恨过,伤过,快乐过,它比一个叱咤风云的一世雄主更生动,更耐人寻味。

  经典散文朗诵 篇3

  读史铁生《轻轻地走与轻轻地来》,感觉到生命的可贵。它是一部对生命进行追问的自传式作品,它多方面地想说明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是一曲真实到痛的用生命写就的心灵赞歌。生命从来不会辜负。

  作品里,第一部分是三篇小说,《命若琴弦》、《死国幻记》、《算命》,用虚构的叙事手法,对生命进行了全方位的解读,特别是第一篇《命若琴弦》,其荡气回肠,为整部作品铺足了基调,也总领了整部作品,窥一斑可见全貌。其后两篇散文《我与地坛》、《我二十一岁那年》,分别截取了人生中的两段刻骨铭心的伤痛记忆,对生命深刻剖析,并上升到了“精神”的哲学领域思考。

  随后的几篇随笔,随即转入到了对生命的更加理性的思考,基督、神、佛,存在与虚无,物质与世界,我与“我”,深入浅出,像作者的自言自语,其实更是一种对生命的生生不息的真诚的追问。这种认真、虔诚的人生态度,让我肃然起敬。最后的两首诗歌,应该是对整部作品的总结,更是作者整个生命态度的总结,精神面貌的'总结,情感的总结,心灵的总结,读来感人心魄,潸然泪下。

  从小说,到散文,到随笔,到诗歌,在这种看似不经意的编排中,却包含着作者的良苦用心。这种编排,也是生命本身的自然律动。从小说式的青年时代的烂漫幻想,到中年时代的实实在在的又弥漫着诗意的散文般生活的磨砺与沧桑;到知天命的年龄,才懂得人生的酸甜苦辣咸,原来都在冥冥中受到一种认识与规律的驱使,欲辩不明,待言自清。

  苦苦追索,苦苦追问,却突然在某个不经意的年龄不经意的时刻,发现,原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生命,原来不过就是如此,尽管它悲壮,萧索,虽然也曾灿烂、浪漫,却从来不曾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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