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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上的一只蚂蚁

时间:2021-02-18 17:04:00 随笔 我要投稿

窗台上的一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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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上的一只蚂蚁

  窗台上的一只蚂蚁【1】

  打开窗子,迎接阳光、新鲜空气以及可能的一件事、一种偶然或必然。

  在我以习惯作工具试探着空,看看它对我的伸入有何感触、反应?

  有时我怀疑自己会被空卷吸过去,去充实虚空。良久,我发现我还好好的站在窗前,终于确定这空对我没有伤害,暂时构不成或有的危险,至少,这个结果符合我的经验,符合于这么多年来被度量的时光不偏不斜投在窗台的角度、强弱、柔和度。意识到我的痴呆,我也就回到现实中来。

  阳光带上自己的自由,也顺便捎带上风和潮气,对了!还有一只蚂蚁。它们在窗台上舞台剧的方式展开,为我、我的眼睛和触觉空出所属的相应位置。

  蚂蚁,无边的窗台奔跑着,似乎没有感受到我的存在,搬运着阳光、空气、水份,在窗台上忙碌着、松动那些坚硬,翻开阳台盆栽的疲惫,又像种植着什么。那属于我的那一部分空间传来阵阵敲击的声响,是要布景等待一件事件的到来。但,我已然存在的事实却被置若罔闻,好吧!我站在此时间的边缘,仔细地看着,看窗台的宽阔怎样的为蚂蚁装饰和改变。

  许久,蚂蚁觉察到观察者亦即参与者的我,于是格外使劲搬运一块块的虚空,放在我视野之内,逐渐地,蚂蚁、我、阳台、盆栽、阳光、空气、水份周围为虚空所填满,也构成我们这个我们陷入其中的独立的事件系统。

  当我和蚂蚁相互打量、观察对方时,阳台仿佛变得很小,阳光、空气、水份如被挤压、溢向虚空,并带走盆栽植物的向往和残存的绿色;而我和蚂蚁彼此在此事件系统中,各自忙于自己的事件时,空虚向事件系统袭来,阳台无形地变得很大,用空虚连接外界的'虚空。

  这样,我们僵持着,都不肯后退一步,更不能前进一步。

  有点累了,想要伸出手指,一念方起,蚂蚁似乎早已猜透了我的想法,不急不慢地朝着我走过来,是赶赴刑场吗?亦或对我发动攻击?

  它每走一步,阳光、空气跟着移动,且摇晃、发出莫名的音声,为事件系统谱写、添加背景音乐。我突然惊讶地反应过来,系统快要破裂、塌陷,我像一个刑场上等待行刑的囚徒,而蚂蚁刹那间由赴刑者变成行刑者,它的步态那么庄严、威仪。阳光、空气晃动得越来越厉害。

  我想我能举手捏死蚂蚁吗?在谜面上,捏死一只蚂蚁有何困难?但捏死蚂蚁能解决什么问题么?一切问题能解决的真不在问题的表面,它常植入问题的内部,只有在问题的内部,我们才能理解、处理问题本身,才能解决问题。而蚂蚁的问题,不,是我与蚂蚁的问题不在此,我举起的手像在举起我的孤独。迟迟等待着……

  蚂蚁来了、来了、一步步,靠近阳台上我的影子,切块、然后一块块搬向窗外的空地、草坪,将我的经验、时光挪移到阳光、空气、水份充足的花园中。

  我固戍的这个窗台渐渐地没了边儿,边儿已被蚂蚁拆除,也将一件事件的偶然拆除。

  窗台上的小蚂蚁【2】

  最近,我一直都在观察我们学校门口的窗台上的小蚂蚁。

  在蚁巢旁边,有一个没有吃完的棒棒糖,日复一日,那个棒棒糖已经黏在了窗台上。

  每天,蚂蚁最活跃的是早上,一天之计在于晨嘛。只要一到早上,蚂蚁全体出动找食物。它们都到棒棒糖那里吃东西。中午我去看的时候,发现它们出来的就少了,只有寥寥的几只,都各自趴在糖上各吃各的。

  目前我还没有观察过下午的蚂蚁,不过我一定会观察到的!

  一只蚂蚁的自述【3】

  之后老阿嬷便带着小姑娘一起生活。老阿嬷似乎很疼爱小姑娘,每天都要同她讲故事,给她买玩具,一个接一个地讲,一堆接一堆地买,但是小姑娘总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会低头看着她怀里的毛绒熊,不言不语,不哭不闹。

  只是,她很少来院子里,通常,她都待在二楼的儿童房里,儿童房在二楼的右边角落,我看不到她,不晓得她在里面做什么。

  初时,我很少被允许走得太远,只能在院落里转悠觅食,没法子去看我的小姑娘。后来,我渐渐地长大,可以走得更远去觅食,便可以花一天的时间,去看我的小姑娘。

  我每天收拾好自己,然后绕过一株一株的白杨树,穿过已经长高了许多的芫荽地和韭菜地,它们已经比我初时见到的样子要高了许多许多倍,叶子由翠绿浓缩成墨绿,连绵成天,阳光都再也难肆无忌惮地照下来,只能透过叶子与叶子之间的缝隙漏一些零碎的光。

  也因为如此,单单这片芫荽森林,就需要走很久,花费许多时间,但是走得时日长了,便也早已适应,无所畏惧了。

  穿过菜地,就到了主路上,主路是小碎石子铺的,大约时间久了,有些小碎石子已经没法和地面严丝合缝地镶嵌,有的甚至直接缺失了。那些已经松动却没有完全脱离的,它们与地面之间会多出条暗黑的小缝隙,一不小心就容易滑进去然后卡住。

  小心翼翼地翻过坑坑洼洼的碎石子路,之后再穿过同样长高了地韭菜地,就可以到儿童房正下方。房子是有些年头了的,底下的红砖已然有些剥落,沿着墙壁往上爬,时不时还能听到扑簌掉落的声音。

  这又要花去许多时间。

  但只要想想可以看到我的小姑娘,大约这些都算不得什么了。

  小姑娘的窗台上养着一盆薄荷,我时常藏在薄荷的某片叶子上,偷偷注视她。

  只是她总是一个人坐在地上,翻腾着手里的毛绒熊,不说话,不哭不闹也不笑,老阿嬷送好吃的上来,她也是依旧如此。

  他们说她这是生病了,但是我不信,你看,她安安静静不哭不闹的样子多好?比那些熊孩子不知道可爱多少倍,我总是在心里为我的小姑娘愤恨地争辩。

  后来,时日久了,竟是轻车熟路,省下大半个下午的时间可以静静地看着她。有一日,她忽然抬头望着这盆薄荷,我一惊,把身子又往里躲了躲,只是不知怎的,我知道,她知道我的存在了,就是知道了,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我既惊讶又隐隐开心。

  从那以后,只要我爬上来,她就会抱着她的毛绒熊过来,盯着这盆薄荷看,直到我离开。

  是了,她知晓了我的存在,就像我知道她是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我们没法说话,只能彼此看着,但这样,便很好。

  我最喜欢春末夏初时的午后,阳光正好,杨絮纷飞,满世界都是温暖的颜色,一切都恰到好处。那时候,我就同她一起看看窗外,每每那时候,虽然看上去她并没有笑,但我感觉得到她的快乐,我想她也感觉得到我的。

  我为收获这样一份情谊,而十分感动。

  嗯,初秋开始飘落叶的时候,虽说有些萧瑟,但晴空万里,天高地阔,无端会生出几分豪迈来,这也是我们极喜欢的日子。现在,已经深秋了,白杨树早就褪了叶子,一丝不挂地赤裸着。芫荽早已被替换上了我叫不出名字的蔬菜,隔壁的韭菜,也早已割了一茬又一茬。

  然后,我也老了。

  老了就容易絮叨,连蚂蚁也不可避免。

  好啦,不说啦,我要去见我的姑娘啦。

  我要好生的梳洗沐浴一番,再站在湖泊边上照了照,很是满意,没有一丝初见她那日的狼狈。

  穿过走了无数次的道路,我再次来到二楼的窗台下。今日来得早,老阿嬷正在给她梳辫子,老阿嬷虽然很老,但是手很巧,她编得极慢,一丝都不放过,嗯,头发是比来时长了许多许多。日子就在这头发地生长中一点儿一点儿过去了。从春到秋,我时而愤恨日子过得如此之快,时而觉得每一天都格外清晰地印在心里。

  老阿嬷给她梳头的时候,她抬头望了望这边,瞧,她又知晓我来了。待老阿嬷出去做早饭的时候,她抱着毛绒熊便过来了。

  我看着她,有些难过。作为一只普通蚂蚁,我没法像人类一样,经历一个又一个的春天,去看看每个春天都有哪些不同,我能看到的春天,便是有我的小姑娘的这个。

  我的小姑娘,我老了,大概活不到下次来看你了,我呢喃着。

  等我整理好心情,在去看她,她的眼神有些急切,我有些震惊,这样的表情,于她而言,已是很大的动作了。我不知道她是否能听见我的话。

  她是否也有种灵敏的直觉,觉察到这是我前来告别?

  不管如何,我还是想安静地陪她一会儿,陪她看看窗外,给她讲有趣的故事,如果我会讲的话。只是深秋的夜色总是悄然来得很早,我有些不舍和担忧,不能再陪她了。几日后,我已经走不动了,我的同伴将我抬出来,放在白杨树根下,我想我还是希望有片芫荽森林,让我可以睡睡觉,做做梦。

  只是恍惚间,我看到了我的姑娘,她在菜园里,认真地翻着每一株菜或者草。瞬间眼睛有些濡湿,谁说我的姑娘生病了?你看,她那么好那么好,我知道,以后即便没了我的陪伴,她也会很好,很好。

  无论如何,我只愿,我的姑娘,可以平安喜乐。

  终于可以闭上眼了,结束这些絮叨。

  我没有名字,因为我是一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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