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孤独的狂欢

时间:2022-10-26 14:47:51 随笔 我要投稿

孤独的狂欢

  孤独的狂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到底在寻觅什么,又在等待什么,以下的孤独的狂欢相关文章,欢迎继续阅读:

  孤独的狂欢【1】

  空气里弥漫的是让我窒息的寂寞,如此暧昧又如此清晰。

  这种寂寞不是因为没人陪在我身边,只是因为这里有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真正了解我。

  世界如此喧嚣和繁华,可是我总要被重复地告知我一直是独自一个人。

  我也记不得我自己了。

  我是谁。

  那个半夜爬起来蹲在角落里看着闪电划破天空的孩子,那个把飞蛾扑火后留下的灰烬埋进泥土里的孩子,那个无处可倾诉疼痛独自面壁终日垂泪的孩子,那个过年时独自一人在空房内默默看着别人其乐融融的孩子,那个因为学习不好被伙伴们嘲笑追打以至于连上学也尽量躲开热闹人*安静行走的孩子……那些,真的是我吗。

  或许我是个自私的人,我一直希望自己是个孩子,并且奢望其他人也跟我一样,能在心里永远只当个孩子,可是谁又能够呢。

  所有人所有事都在以我看不清的速度变化和长大,有时候我抱头痛倒在地。

  我对时光说,慢点好吗,我跟不上你的步伐。

  可是,话还没传到它耳中,却早已被年华吹散。

  很多时候会突然觉得心里发凉,然后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我一直以为什么事自己都能一个人承担,我不需要别人,没有别人我一样过得很好,但我又会时常这么突兀地想要得到别人的关怀,想要一些温暖。

  因为我真的好冷,我真的渴望一个拥抱。

  心里太难受,被雪藏的记忆破冰而出,它们反复地割伤我。

  心里的痛楚是很剧烈的,很疼很疼,疼到麻木,疼到身体无法动弹。

  可是,心里的疼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就连我身体的伤痕也不能使我暂忘那些内心的疼痛了呢。

  原来这一切,我从来就不曾了解。

  我只是故做坚强无惧无畏地往前奔跑,却不知道身旁的亲人和朋友都已经渐渐走远。

  当我终于精疲力尽倒在地上喘息,才发现自己的孤独在蓝天白云里显现原形。

  而这些,都是我最最悲伤的情绪。

  如花岁月,敌不过似水流年。

  有些岁月一旦从指间溜过,就再也找不回了。

  于是,望着岁月的背影,只剩下悲凉的心境。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到底在寻觅什么,又在等待什么。

  我们辛苦为何,打拼为何,努力为何,坚持为何。

  迷茫中坚守的那些东西,如今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知道多少年后,我们仍会带着一身的疲倦和世俗气息,再次回到我们曾经挥霍过青春,放逐过梦想、镌刻着最美丽的回忆与故事的地方,共同寻回那或许是已经很遥远的记忆。

  其实,不是我们一无所获,是我们收获的太多,以至于把收获的当做是我们理所当然的生活颜色。

  生活总是会赐予我们阳光与阴影,欢乐与悲伤,甜蜜与苦涩,欢喜与忧伤,自由与束缚,美丽与丑陋,所有对立矛盾都统一存活着,缺一不可。

  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亦绝非完全公平,但是我们依然要无畏地活着,坚强而勇敢地面对一切未知。

  来吧,我在这里;去吧,我将飞翔。

  我喜欢断树残枝枯草萎叶,也喜欢旧寺锈钟破门颓墙;喜欢庭院深深一蓬秋草,石阶面斜玉栏折裂,也喜欢云冷星陨月缺根竭茎衰柳败花残。

  我甚至喜欢一个缺了口的啤酒瓶或一只被踩扁的易拉罐在地上默默地滚动,然后静止。

  我觉得,破碎的东西比完美的东西更为真实,更为深刻。

  能够破碎的人,必定真正地活过。

  林黛玉的破碎,在于她有刻骨铭心的爱情;三毛的破碎,源于她历尽沧桑后一刹那的彻悟和超脱;凡高的破碎,是太阳用金黄的刀子让他在光明中不断剧痛;贝多芬的破碎,则是灵性至极的黑白键撞击生命的悲壮乐章。

  别人害怕见到别离,我却害怕看见重逢,等眼泪变成了钻石,等浪漫变成了理智,等突然梦见发过的誓,以为说看见,爱就不会死,因为那年我们都是不顾一切的孩子。

  现在终于明白有些人再喜欢也不是你的,再留恋也得放弃。

  爱情开始的时候总是甜蜜的,后来就有了厌倦、习惯、背弃、寂寞、绝望和冷笑,曾经渴望与一个人长相厮守,后来,多么庆幸自己离开了。

  曾几何时,在一段短暂的时光里,我们以为自己深深地爱着的一个人。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不是爱,那只是对自己说谎。

  爱情更多的时候像一个巨大的谎言。

  如今,连婚姻都不牢靠了。

  还有什么是真正永垂不朽的呢。

  还有什么是不可遗忘的呢。

  还有什么是真正值得紧握的呢。

  当曾经的过往如同落叶纷飞,再留恋亦只是徒增伤感罢了。

  终究,我们的青春只是一场孤独的狂欢。

  孤独的狂欢【2】

  吴伯凡,在读这本书之前我没听说过这个人,更不知道什么“冬吴相对论”,浅薄了浅薄了……看百科上对吴的介绍,大体浏览了他的博客,感觉很难给他定位,暂且称他为媒体人吧。

  吴专注于企业类报道,这使我下意识地想起了《中外管理杂志》,一本自称是国内三大企业类杂志的内销类杂志,一本蜷缩在北京一座居民楼内的、彻底打消我做杂志想法的杂志。

  还好,这本书并不是关于企业的,而是关于数字化时代人类交往的个性化解读,个人感觉有向麦克卢汉靠拢的意思,但深刻度却远不及。

  有个性化解读的书总是很吸引人,引经据典从容不迫的作者总是很令人敬佩,可以说吴在这本书里基本都做到了。

  所以我才会对王君超《第三只眼睛看传媒》这本书有些失望,书的题目还是范敬宜老先生给题的字呢……

  我挺反感在书中一次次提到“笔者”两个字、提到“详见我的某某文章”和频频出现“笔者和某某大牛合影”。

  下面是比较有感触的几段话:

  当两个人相见时感到相知相契时,总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事实上,一切有价值的‘相见’都是‘晚’的,相见者在相见的一刻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在这相见之前两个人都不自觉地为这次相见做了长时间的、细致的准备,都不自觉地等待着这一刻。”

  ……实际上的相遇只是一种偶然的巧合。

  正如马丁布伯所说的:‘凡真是的人生都是相遇。’

  沟通,说到底,是行家里人之间的一种默契,是两个深得其旨的人在目光相遇时发出的会心的微笑……

  我喜欢吴伯凡关于“知音”的解释,这个解释是放在“‘沟通’与‘自我依靠’理论”一个章节里。

  “自我依靠”是一个能分开人群等级的概念,也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吃大蒜的只能和吃大蒜的胡扯,喝咖啡的也会自动和喝咖啡的聊天。

  同样,总是读《知音》《故事会》等人文类书刊的人,也经常瞧不起研究马尔克斯、塞万提斯、某某某斯的老学究们。

  所以,“有缘分”的感觉有时候不是感情在作怪,而是肚子里的墨水在起作用。

  突然想起《亚瑟和他的迷你王国》里,王子贝塔的两只永远分不开的恩爱小宠物,一旦分开,双方都会奋不顾身的去寻找对方紧紧贴在一起。

  做个比喻,所谓的知音就像是这两只小宠物,脑袋里想的东西一样,时不时摩擦出点儿智慧的小火花,所以就惺惺相惜了。

  有一首酒吧歌唱的是“世界之大为何我们相遇,难道是缘分,难道是天意?”不,是知识,是积淀,是人肚子里那点儿墨水儿。

  所以,投资自己才是最理智的,积累了多少,决定你能交到什么样的朋友,看到多高多远的天地。

  嬉皮士就是一群以反抗既存的文化和社会秩序来保持与文化的源头活水直接联系的人。

  他们对于习俗的反抗,实际上是在维护美国的文化传统——因为反抗习俗正是美国的文化传统。

  他们以自己的方式来捍卫作为美国立国之本的《独立宣言》,即“自我依靠宣言”。

  60年代的美国社会出现的这种异端,恰恰是美国精神的真正传人。

  很遗憾从来没看过专门研究嬉皮士的书。

  英国的《海盗电台》或许能反射出当时嬉皮士的生活状态。

  如果一个时代能渐渐包容它所催生出的一群人,那这个时代就是有发展潜力的。

  “秀才想造反,一中举人,就打起了官腔。”(鲁迅语)对于反抗者而言,既成的社会秩序是始终张开着的盛大、温暖的怀抱。

  一旦投入到这个怀抱中,反抗者的锋芒就会被钝化。

  生存哲学嘛,要是我哪一天被吸进了制度内,我也会失去棱角、变得圆滚滚的,只是骨子里一定不能没了锐气。

  最近一期南周中,史哲说“最容易拿来主义的成功经验是:一,公开政府就业的编制和各项开支;二,政府就业的收入比照相应私营部门的略低,让鼓励创造性、生产性工作成为社会风尚。如此一来,如果公务员还热,才是国家之福,国民之幸。”

  想法真好,是不是还要定个几年计划。

  等几年计划一实现,国考立马就成记忆了。

  大众传媒业就是产业化的长舌妇闲聊业——大众传媒界的从业者不过是显得体面一些的职业长舌妇,是处于“闲聊”状态的人们的帮闲,即昆德拉所说的“传媒小丑”。

  犀利的很,比《娱乐至死》还犀利。

  电视传媒尤其是。

  所以我绝不做电视。

  问题不在于有没有更“好”的电视机,而在于有没有更好的媒介。

  对“空有57个频道,却毫无内容”的媒介,任何不涉及实质内容、修修补补的改良都是无济于事的。

  而一旦出现一种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克服电视的这一根本弊端的新媒介,它就会理所当然地颠覆这个“媒介之王”的统治。

  这段话上半部分的观点很赞!可惜还是有人甘愿做Coach potato,还是有电视生产商在画质上大作手笔。

  今天看到南周上有个很煽情的广告,刘若英含情脉脉地看着读者,嘴边飘出一句话:“你知道吗?迄今为止,液晶电视都是三原色的。”这是夏普液晶电视为四色技术所打的广告。

  不可否认科技创新的力量,但在发明出来后到底有什么用,能有多少人认可和接受,这是生产商在生产之前必须做的功课。

  想必夏普一定做过,也会有人甘愿为这多的一原色多掏钱,但满足的是感官提升的是身份,而不是充实了脑袋。

  至于后半部分,又牵扯到了新媒体和旧媒体之争。

  现在绝大多数人认为发展强劲的新媒体大有压倒并取代旧媒体之势,但在一个小细节上,又让我对这一观点产生了一点怀疑。

  《让子弹飞》的投资人马珂在谈及电影的宣传时说,“这不能依靠自欺欺人的方式,比如发发微博、官方的网站什么,没用。

  靠什么呢,还是得靠大量的传统媒体,电视、路牌这些硬广告……”

  很多期刊刊登过关于新旧媒体之争的论文,但看后总觉得学术气太重,而且同质化严重,分析的原因无出新媒体的技术优势、旧媒体的声像劣势等,但极少深入到受众的行为逻辑和生活习惯去分析。

  “没用”这个词很实在,也很有说服力。

  静待静待,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

  “舒适和细致精微的享受至上”是在日本文化中具有普遍性的观念。

  日本独有的“花道”、“茶道”就反映了这种文化特点。

  日本人常常喜欢将一种游戏玩到最精致、最微妙、最彻底的境界,从中体验到一种为其他民族的人不曾留意或不屑于追求的舒适和满足。

  日本人的这种人生旨趣是一种禁欲主义和纵欲主义的奇特的混合,或者说是一种最为精致的感性放纵。

  又让我想起了《入殓师》!!

  我喜欢收集各种文章中关于一个民族的总结性描述,其中关于日本、俄国的收集居多,但越是收集越是觉得他们依然很神秘。

  期待值得List那一天。

  黑格尔早就指出,“主奴关系”是一种“辨证的关系”,一种可能“异化”的关系。

  当主人把奴隶的权利、内涵剥夺殆尽,把奴隶降低到“物”的水平,实际上也是把自己的权利、内涵剥夺殆尽,把自己降低到“物”的水平。

  我喜欢这个解读!所以,要想把自己当人看,就得首先把别人当人看。

  实在看不下去,沉默好了。

  《孤独的狂欢——数字时代的交往》吴伯凡【3】

  旅游业这种现代社会特有的产业透露出现代社会,现代文化的特质。

  古代有旅行家,没有旅游业,现代则反之。

  从这一变迁中我们首先可以看出现代文化的一个特征——对于世界的体验,感受的“平均化”。

  我们在得到一切的时候我们是否也失去了什么?用麦克卢汉的话来说,人在“自我延伸”的时候是否也在“自我截除”?我们在轻松自如地丰富我们的感觉的时候,是否也在使我们的感觉不断贫瘠?发达的交通和传播手段使我们能到许多我们梦里也没有到过的地方,目睹许多发生在遥远的地方的事件,然而这些地方对于我们来说是否只是一个似是而非的地方,这些事件是否只是一个“假性事件”?

  机器复制时代的复制最终结果不是复制产品,而是复制丧失个人性的众人,即大众。

  大众传媒所遵循的,在内容上是“最低公倍数”规则,在形式上是“两分钟规则”,指一条电视新闻所占用的时间不能超过两分钟。

  这两种规则可以概括为一种规则——在最低的水平上寻求知识,信息旨趣上的共同点。

  个人在大众传媒所营造的环境下不断服从的过程,就是一个不断被复制,不断平均化,要彻底改造成为文化上的消费者的过程。

  文化的目的不是造就一批又一批文化的学徒,而是造就文化的创造者,文化的大师。

  各行各业的人,即使那些从未与文字打过交道的人,只要他们兢兢业业地从事自己的事业,在各自的领域不断地发挥自己的创造精神,而不是因循旧习,沉溺于流俗,那么他们就是在贴近着自己的“自我”,贴近着文化——与共同属于古人和今人“文化”沟通,汇入到这种文化中来,即创造着文化。

  在这个时候,他们就是自己的大师。

  完美的苍蝇不过是苍蝇,57个频道里那空无内容的节目即使用高清晰度电视来播放,也无改于节目的实际品质。

  在技术上精益求精是技术专家的本分,从技术以外的立场来思考电视未来的发展,命运本不是他们的职责。

  然而使用技术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人总是处于文化状态之下,是具有特定的心理状态的,无视文化,心理因素的技术,不管如何高,如何新,都可能成为高而无当,新而无当的屠龙之技。

  电视在文化意义上有着无法避免的弊端。

  《莎士比亚》《麦克白》中独白:明天,明天,再一个明天,一天接着一天蹑步前行,直到最后一秒钟的时间。

  ……人生是一个行走的影子,是一个在舞台上指手画脚的拙劣的伶人。

  登场片刻,就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它是一个白痴所讲的故事,充满着喧嚣与骚动,却找不到一点意义。

  一个人写一本书时,他有意无意地置他自己无法从根本上克服的视野,见识上的有限性(其实对任何人而言都是如此)所造成的种种纰漏于不顾。

  他不得不寻找有利于自己论点的论据,忽略不利于自己的论点,以便使自己的学说,见解自成一体,自圆其说。

  然而真理总是开放,发展的而不是封闭,静止的。

  “自圆其说”必然以或多或少,或隐或显的固步自封,妄自尊大,削足适履,固执己见,甚至强词夺理为代价。

  法国思想家帕斯尔说,河流是前进着的道路,他把人带到我们想要去的地方。

  可读的读书方式,自然的思想方式不是自恋性,封闭性,功利性的,而是发散性,探险性和身不由己的。

  自然的读书和思想方式是以冲浪式,浏览式阅读和思想为主调的。

  如果你在写一本书之前就完全确定了你的思想和结论,那么这本书无疑是一本不值一读的书。

  同样,如果你读一本书得到的东西正好是作者想要告诉你的东西,那么要么是你没有认真读这本书,要么是作者没有认真写这本书——作者只是在简单地兜售某种东西,读者只是简单地购买某种东西。

  这样的写作和这样的阅读之所以是失败的,是因为作者写的和读者读的是一个死的文本而不是活的文本,这本书是监狱的围墙而不是把你带向意想不到的地方的“前进着的道路”。

  VR技术大师雷涅尔:在一个二维的屏幕上看三维的图象就如同从一个玻璃船底看下面的海水。

  这时我们感到我们自己还是在船上。

  我们处于三维环境的边缘,从它的边缘看这个世界的深处。

  而在一个立体的屏幕里看一个视觉世界就象是在潜水。

  通过一个电脑化的手套来操纵一个三维显示器,使我们得以通过表面接触到我们的臂长允许的范围内的物体,同时能够从环境的外部观看到我们的活动,我们的手浸在水里。

  进入到虚拟现实的多重感觉的世界中,就如同戴着水肺装置潜入到深海。

  “如果永恒轮回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的辉煌的轻松,来与之抗衡。

  可是重便真的悲惨,而轻便真的辉煌吗?最沉重的负担压得我们崩溃了,沉没了,将我们钉在地上。

  可是每一个时代的爱情诗篇里,女人总渴望被压在男人的身体之下,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重,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人们就变得越是实在和真实。

  相反,全然没有负担,人就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地飘飞起来,远离大地和他血肉之躯的状态,变得亦真亦幻,他的运动状态变得自由,因而也变的毫无意义。

  快的程度直接与遗忘的密度成正比。

  从这个等式中我们可以推断出各种相关的命题,比如说:我们的时代是一个委身于速度之魔的时代,这正是我们的时代为何那么容易忘记它自身的原因。

  现在我们可以反过来表述这个命题:我们的时代是一个被遗忘的欲望死死缠住的时代,它意在实现这个被速度之魔操纵的欲望;它加快我们的步伐,向我们表明它不再希望自己被记住,表明它对它自身失去兴趣,对自己感到厌倦,表明它想吹灭微弱,颤抖的记忆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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