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名家故居的经典散文

时间:2021-05-27 11:23:25 随笔 我要投稿

名家故居的经典散文

  名家故居的经典散文:故居的寥落

名家故居的经典散文

  那个居住了整整十个年头的家,我的故居,如今已与我们告别八年之久。

  现在每一次回去,都要刻意在曾经的“家”门前走过一下,或若有所思地向里面观望,或干脆走进去再一次感受一下那使人怀念的温情。

  虽然那间房早已寥落不堪,但家的感觉依旧还在,每一次立足于此,都会使我忆起那十年岁月里的辛酸与幸福。

  我将友带进这间饱经风霜的故居,她惊讶于我这样娇情的弱女子怎么会在这样艰难的环境里忍受十年之久。

  是啊,的确很苦,冬冷夏热是这房子独有的特点。

  因为胆怯,后面唯一的一扇窗被砖头堵死了,密不透风。

  前面唯一的一扇窗被对面的一趟商店瓦房阻碍了风的流向,使整个屋子一到夏天像蒸笼一样,把人热的叽叽歪歪。

  这样的风吹不进来,可是冬天的冷风却在窗户的缝隙中争先恐后地无孔不入了,有多么的冷啊,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把脑袋蒙在被窝里是要冻嘴巴的,一层厚厚的棉被上还要再压上一层棉被,压得人呼吸困难。

  美其名曰地在水泥地上铺上层地板革,每每用拖布擦完,紧跟着地面就冻成薄薄的一层冰,宛若滑冰场。

  厨房的水缸里每次用水,要先用水舀在一层冰中磕开一个窟窿,顺着冰茬舀进去,才能舀出水来。

  后墙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霜。

  友说,那铺一米半宽的小火炕,怎么睡得下两个人啊。

  然而,我结婚的初夜就是在那一米半宽的小火炕上完成的,直到婚后半年之久,才辛辛苦苦积攒下买床的钱来,甚至连饭桌也没有,每顿饭都是打地铺,在那窄窄的小炕上铺块塑料布,就那样子,我与夫面对面,盘膝而坐,有回夫改善生活买了一斤驴板肠回来,如过年一样,把我香的要死。

  为了冬日取暖,从房门到房山的位置,被夫砌起了一溜火墙,墙面夫用红色的油漆染上了颜色,又用白色油漆勾了缝,犹如红色的城墙。

  可是由于我一直生不好炉子,那这美丽的城墙也就成了一种装饰一种摆设。

  由于家里干净利索,我又热情好客,家里便常常会有一些如我一样的妇人带着小孩子来玩了,一玩一整天,小孩子们玩他们的,大人聊大人的事,都不亦乐乎,疲了倦了就留在家里一起吃饭,不见得有大鱼大肉,家常便饭感受的是邻里们在一起的热闹。

  或者在夏日闲暇时,聚在下屋风风凉凉的走廊里,坐着小马杂,打扑克牌或织毛衣片,条件虽然不够奢华浪漫,但总能从这个院子里传出朗朗的笑声,传遍整个街道,而后又引来无数在我家门前经过的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驻足,侃几句家常或俯下身去看玩牌人的热闹,有好事者再在旁边支上几招,招支对了,玩牌的人皆大欢喜,支错了,落下埋怨,好事之人仍不痛改前非依旧我行我素,恨不得亲自上去操练几下子,似有人均不如我之气势。

  就这样的一间贫穷而简陋的红砖房,我在这十年里吃尽了苦头也享受了我如今已不可能再拥有的欢乐。

  它使我而今居住在这楼蚁般的钢筋水泥盒里,常常忘记平房的苦楚而更多忆起的是它的美好,使我忆起小平房里的自由与左邻右舍的大姨大妈兄弟姐妹们的天真单纯与热情,这种奢侈的感受如今已不再有。

  我于是,在偶尔回归一次故里时,便要顶着头上的蜘蛛网,望着家宅粉壁上一幅幅斑驳的画面,一脚踩在尘土里,一脚踩在回忆里,用心,去念那些美丽的往事。

  名家故居的经典散文:白崇禧故居一游

  白崇禧故居位于临桂县会仙镇山尾村,整个村子有五十多户人家居住,在这个村子附近有一个小学,小学里有一座显眼的红色窗户和白色围墙建筑,那就是佩璋礼堂,以白崇禧夫人命名的建筑,陈年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建筑,零零星星的野草在建筑边缘漫无目的地生长着。

  从小学大门附近延伸小道走进村里,在村里道路两旁晒满了收获的稻谷,金灿灿的稻谷想到了谁知盘中餐的辛苦。

  到村里的路口,延伸进去的不知是哪个年代留下来的石板路,走在石板路上,鞋底就像抹了油一样,光光滑滑的,很是舒服,一股凉爽的气体缓慢的灌进脚底,两脚凉爽爽的。

  石板路两旁是青砖瓦房,俨然走进了一座古村,整个村显得静谧安逸,再走进村里,有一座古老的石头建的水井在一户人家门口矗立,伸头进去,根本看不到井的深度,全是清凉的井水,水汽扑面而来,凉爽渗透到整个人的身体里,清爽弥漫整个人,非常舒适。

  从老乡那里借来木质水桶,用缰绳将水桶甩进井里,用手腕力量将缰绳甩动木桶,将井水打进桶里,然后迅速地将盛满井水的木桶用力一拉,木桶和井水一起被拉上来。

  将井水倒进手里,凉意缓慢地浸满全身,舒爽极了。

  井水用手捧到嘴里,甘甜清凉感觉弥漫整个嘴里,就像在沙漠之中遇到了解渴之源。

  在村里的有些户人家的围墙上,挂满了稻草,鸭子在村里的小溪边嬉戏,村里的绿树争先恐后的生长着,一派乡村美丽景色犹如一幅油画展现在众人面前,让人陶醉,让人怜爱。

  在从村里走进大概一百米左右,就到白崇禧故居。

  整座建筑深深的藏在村里,周围全是村民的房屋依它而建,在建筑右侧只是一条与其它建筑隔开的小路,整座建筑的高大一下就征服了你。

  青砖黑瓦利落的运用在整个建筑中,整个建筑显得干净而高不可攀。

  建筑的高大把整个大门比了下去,大门运用吉利的红色,在大门上面运用西洋的曲线的造型,给建筑添加了妙笔生花的一笔,在大门的下方有几方阶梯,似乎有步步高升之意,在楼梯下方,就是石板路,路的对面是一条缓缓流过的小溪。

  建筑左右两侧墙上几扇窗户很小,曲线的造型,有点西洋风格,可见主人对建筑还是有讲究的。

  在故居的大概五十米处有一座正在整修的建筑,在建筑的上方挂了一块写了“清真寺”的牌匾,可见白崇禧的一家信奉伊斯兰教的。

  是过去吗?不,当然不是,徜徉在美丽的村庄,去故居就像拜访了村里的一户人家,亲切随和,走在石板路上,感受到这里自然的一切。

  名家故居的经典散文:故里秋月静

  我的故乡黄羊川地处中国丝绸古道河西走廊东端,沟壑纵横,群山环峙,南山是一望无际的云杉林,川里有一条清澈的河流,发源于祁连山脉,养育了祖祖辈辈淳朴勤劳耕作的故土人,在那片生我养我热忱的土地上,给了我太多心酸与感动的记忆,故乡秋的萧条赋予了我灵魂的安静……

  故乡的秋天,是一个让我无限怀想的季节,往往美的让人心醉。

  几场秋雨过后,乡村的山谷里总是回荡着薄雾,如浣纱的少女,轻盈而缥缈;听那篱笆门前潺潺的溪流,正与秋风演奏着意蕴深邃的古曲,诉说着历代文墨客对秋的悲怀;庭院里的杨树叶子开始打着卷儿,一片片地凋零在猎猎的西风中,谱写着一段段生命的赞歌……

  秋雨连绵,秋雾把整个村庄都笼罩了进来,间或有一两个行人佝偻地背着竹篓彳亍在湿漉漉的石子路上,背影逐渐在雾里消散,模糊在我的视线里。

  祖父家的屋檐下有一块青石板,我每天总喜欢坐在石板上,呆呆地守望者远方,守候漂泊在外的父母亲,希望他们归来。

  祖父年轻的时候是教书先生,如今也算是桃李满天下了,家里自然也就有许多沾满蜘蛛网和落了一层灰尘的旧书,这些书里面都泛黄,闻起来还真有时间久远的味道呢。

  我第一次拿起书兴冲冲地跑到厨房里面,祖父正在帮着奶奶拉风箱烧火做饭,我蹲在炉火旁,倒拿着书嚷嚷着让他教我识字,祖父拗不过我,只好步履蹒跚的走出去拿了一根树枝进来,和蔼可亲地对我说:“我先教你的名字怎么写吧。”

  他手颤颤巍巍地在地上写了“学高”两个字,盹了片刻,望着橱窗外意味深长地对我说:“高高,你的名字是取自中国著名学者陶知行的名句‘学高为师,身正为范’”,我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地上的字在炉火的闪耀下显得分外显眼,我在地上用手指扭扭曲曲地划了许多遍,那是我没上学前最初认识的两个字,后来跟着祖父学习的汉字就越来越多了,泛黄的书本都被我囫囵吞枣地翻了个遍。

  庭院的四周都是挺拔而高大的杨树,我的世界也就被隔离开来了,秋天能陪伴我的也就只有纷飞的落叶和门前的那条小溪了,深秋后在晚风的撼动下,庭院里会铺上一层金灿灿的落叶,犹如一个梦幻般的世界,搬来一把木椅,放在阳光透过树梢的地方,在斑驳的树影里,我静静地坐着,从早上到中午,再从午饭到黄昏,享受着秋日里阳光给我的沐浴,溪水映着灿烂的晚霞像浮动的彩色缎带,淙淙流水声一次次的淌过我的心间,不时会有大雁在天空中向南方飞去,带上离人的思念,裁剪出秋的意境。

  夜幕降临了,夜空中点缀满了繁星,凉风习习,可我还是不肯离去,没有世俗的喧嚣,这样的时光再静好不过了。

  中秋佳节到了,月儿很圆,故乡都有一种习俗,就是拜月,把瓜果和月饼都陈列在饭桌上,摆在庭院中供月,然后传杯洗盏,儿女喧哗,放灯赏月,以祈求圆满幸福人长久,奶奶笑盈盈地端着刚出蒸笼的千层变月饼,望着圆月嘴里念叨着:“天爷天爷大大下,月饼蒸上车轮子大……”,希望来年瑞雪兆丰年,风调雨顺,我也会很虔诚地学着大人的.模样跪在明月下,希望看到嫦娥奔月,想象着回到那个亘古的神话时代,去感受‘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的情愫。

  秋天,每年都会落叶风飞,往事依旧,物是人非,时光在飞快地前行,长大后的我跟小时候一样,喜欢独来独往,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时常看着景色胡乱的去冥想一些哲理,黄昏时分,我坐在教室里自习,抬头望了望窗外,看到了你如烟柳般的身影,或许在某一个瞬间你如微风一样拂过我的心间,以后每一次远远地看见你都会触动我的心灵,桂花香,秋叶黄,你是否也在看着秋的凄凉而兀自忧伤呢?我知道,少女的心是不能说的,可你也是跟我一样孤单,你的心清澈透明,我怎能不明白你结在眉宇间的忧伤呢?我喜欢你的五年中我约过你,黄昏时分的空气里弥漫着清秋的味道,我在人流最多的地方等你,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幕吞噬了最后一道晚霞,我还在等你,可你失约了,我独自徘徊在月色下,望着残月潸然流泪。

  你可能不知道,我只是想得到你的一个微笑,就这么简单,可你总是在躲我,每一天我都无限伤感与失落。

  我不知道每一个寂寞的黄昏我是怎样度过的,心绪在纷乱的交织里不知所措,当暮色如渔夫手中那撒开的网,从远处的山头慢慢地合拢过来,村里又恢复了夜的宁静,晚风吹动着秋叶飒飒作响,偶尔传来那谁家的母亲呼唤那贪玩孩子的乳名,责怨中却充满了亲切与温暖。

  那声音在村落里面回荡,从山的这一头划过山的那一头,袅袅的余音在悠远……黄昏的秋灯在陆续地点亮,黄昏的光晕透过门窗,暖暖的色调使山村沉浸在一种安详而温馨的永恒之中。

  亲爱的你,我不知道你是否也在夜阑珊处,等待那个为伊憔悴的人呢?

  我知道,我只是人间惆怅客,在你生命中也是过客。

  故乡的石门峡也是万木凋零时我最爱去的地方,它历来为扼守关卡的古战场,石壁突兀,丽水滔滔,湮灭了多少一将成名万骨枯的动人传奇,往事沧桑,峡顶的古代马场已经被开垦为万亩良田,唯有寺庙和庭院深藏于参天云杉之中,香烟缭绕,磬音悠扬。

  我在外漂泊一年后回家,想求一段尘缘,沿着石板路走到了石门峡,穿过激流上方的独木桥,顺着曲径小路爬上陡峭的山崖,来到一个修行人的住处,进去后,心被朴素到极致的美彻底洗礼了,禅房里青灯古佛,木鱼总是飘着淡淡地檀香味,让人的心慢慢地沉浸在幽静的时光中,忘记尘世的一切纷扰。

  修行师父只是安静地坐着,流露出来的是常人无法做到的平淡。

  后来我知道了,他一辈子都在一种简单中循环,黎明念佛诵经,白天吃斋打坐,种菜担水……,我静静地跪在菩提下,许下愿望,正如落花一样,化作春泥更护花,不执著与世间的什么,所以获得了真正的宁静。

  佛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