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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散文伤感文章

时间:2022-10-26 10:24:02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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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散文伤感文章

  唯美的古风,伤感的意境,看看下面的古风散文伤感文章吧!

古风散文伤感文章

  古风散文伤感文章:大唐柳色

  渭城在哪儿?唐代的柳色是否还那么清新?

  每次送别时,总想陪伴着友人走进客含,像唐代诗人那样叫上一壶酒,点上几碟菜,在四周绿色中间“二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

  可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总也无法如愿以偿。

  同唐人相比,我们总是少了一份旷达,一份恬淡,一份缠绵。

  唐人的神韵,唐人的风范,犹如他们所歌颂的柳色一样,永远那么潇洒,那么清新,那么多情,也永远在唐诗里“依旧烟笼十里堤”,让我们这些后来人向往,又让我们无法企及。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今夜,月色宜人,独坐在客舍里,看黄昏的月光给窗户镶上一道金边,一直伸向山的那一边。

  我的思绪又一次踏着遍地月光,沿着《渭城曲》所铺设的意境,走上了去阳关的古道。

  去阳关的道路上,多了驼铃狼烟,多了孤独、寂寞与苍凉。

  然而,这一切都挡不住唐人哒哒的马蹄。

  不就是沙漠吗?他们就是为沙漠而来,为“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雄浑而来,为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奇美而来,为“天下谁人不识君”的自信而来。

  于是,唐诗中出现了离别,出现了折柳。

  客舍对饮,灞桥折柳,这种习俗不知是否起于唐代,然而却被唐人挥洒得淋漓尽致、情意万千。

  当他们拉着马缰绳,立在驿道边,折柳相送、依依惜别时,风吹动着他们青色的长衫,飘飘欲飞。

  唐代国势强盛,读书士子人人奋袂而起,走出书斋,离家别子,仗剑远游,去河朔,去塞上,去长安,以求博取功名利禄,入世之心极重。

  可一旦他们发 现所求必须以人格付出为筹码时,他们却惶惑了,他们沉默了,他们爆发了,最终选择义无反顾地高唱“?7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长揖而去, 拂袖归山,然后再去寻找新的起点。

  他们重视功名,但更重视人格的独立、精神的自由。

  唐代文人的腰杆同笔杆一样,铁硬。

  因而,唐诗就显得洒脱,富有个性。

  而唐代的诗人们却漂泊南北,沦落天涯,饱尝颠沛流离之苦。

  别,是经常的;聚,是短暂的。

  可唐人的感情从没被滚滚红尘所消磨。

  相反,由于长期漂泊在外,他们更需要友情慰藉,于是,他们更看重友情。

  倾盖如 故,一见倾心,彼此从不因身份、地位与政见的不同而有所改变,也不因生死而隔离。

  李白和杜甫京华一见,从此至死不忘。

  元稹在谪所听说白居易被贬后,重病之 中昏夜惊起,绕室彷徨,如同身受。

  而白居易到了晚年,读到元稹的遗诗犹涕下沾巾,不能自已。

  唐人,真是太多情了。

  在南来北往的路上,送人的,折柳相赠;离去的,接枝挥别。

  “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然而,柳条一年一青,岁月却慢慢老去,唐人衣袂飘飘,迈着潇洒的步子,一步步走入历史的深处,成为一处可望而不可即的风景。

  古风散文伤感文章:江南蓑衣

  在故都的某个雪天里,突然想到老家江南的蓑衣来了。

  满目彤云里,翻读一本江南的画册,心情一派宁静平和。

  那连绵的苍翠山峦,那层层叠叠的梯田,那高低错落犹如穿着蓑衣的房舍,总给人以平和与安详。

  满目烟云,缭绕着江南的烟花三月。

  三月的江南,春光弥漫,而乡村小道上穿着蓑衣赶着牛群回家的牧童,总把一管缠绵的委婉的笛声传入我的耳鼓。

  而穿着蓑衣在微雨中插秧的山地汉子,则把一篇耕作图画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很少听到歌唱江南蓑衣的歌曲,江南的乡野之歌似乎除了采茶桃花和篱笆修竹外,就没有别的了。

  而蓑衣却依然沉睡在古典中:“青箬笠,绿蓑衣,斜 风细雨不须归。”西塞山就在我的记忆中与我隔岸相望。

  这江南的景色一半是属于蓑衣的,这季节的一半还是属于蓑衣的。

  不光是春天,还有下雪的隆冬,独钓寒江 的孤舟蓑笠翁,一直在我眼前描绘着悠远的江南山水。

  在风景中出没的穿蓑衣的人,不仅仅是牧童,还有渔人,他们都是志趣清雅的高人。

  一蓑风雨,一叶孤舟,一 片兰桨,一弯明月,顺流而下,逐草而居,是多么潇洒逍遥啊。

  我常把穿蓑戴笠的人称之为隐士或佛陀,且看那蓑衣似乎张开诗歌或者哲学的虚玄的羽翼翩然飞翔在 空明中,如神灵一般幽远而深邃。

  这是自由狂放的,是寒山诗中的极致,远峰、孤舟和烟雨萧寺,只是绝妙的陪衬。

  江南的蓑衣飘扬在诗意中。

  一袭蓑衣穿行在时 空,犹如达摩的一苇渡江,把无限的禅机融入空濛和苍茫之中。

  江南蓑衣是一种平常的极不起眼的家用物什,与镰刀、锄头和竹笠一起静默和谐地相处。

  在风雨中的劳作是艰辛的也是欢愉的,蓄满微凉的忧郁。

  当踏歌 的农夫带着一身泥水,从田里山间归来,蓑衣和竹笠随即被挂在墙上,农夫歇息了,而它们则开始了默默的对话。

  蓑衣注定是蓑衣,竹笠注定是竹笠,似乎与主人一 样无法逃避命运的摆布,无法摆脱生活的清寒。

  它们的主人一直向往着远方,但总无法走出这片山坳,他与他的老牛一起,在这片小小的田地间一圈一圈地跋涉着, 总超越不了这历史因袭的圆周。

  雨中的蓑衣凝望着主人口鼻间升腾的气息,如雾般的慨叹着,幽幽地怀想着,难道主人真的没有幸福的愿望,没有丝毫改变命运的企 图?

  尽管如此,蓑衣还是会与主人相依为命、乐享清贫的。

  它害怕的是主人会在某一个时刻逃离,与它不辞而别。

  江南的蓑衣有着和主人同样的劳累和憔悴。

  岁月的风刀霜剑早已撕裂了它的前襟。

  它毕竟诞生或者寂寞地消失在理想的记忆中,当它在尘封的空间被人翻捡、被人展示的时候,是否还惦念着主人日益苍老憔悴而衰败的容颜?

  在更加繁忙的时日,主人来不及与它打招呼,就融入城市街衢的喧嚣里了。

  当他在难得的寂静时分一个人端坐,蓑衣的影子就清晰地浮现出来了,在脑海 的某个角落里难以拂去。

  在某个下着微雪的夜晚,在某个寂寥的街道上,在街灯的照映下,他忽然发现了久违的江南蓑衣的影子。

  在某个茶室和酒吧间,他看见蓑衣 还有竹笠高挂在髹漆得艳红或者金黄的柱子和墙壁上,落满灰尘。

  那里不适合它们!主人想,此刻,它们仿佛像陪酒女郎,像示众者,像引颈自戮的罪囚。

  它们的心 里会是什么滋味啊!那些酒客茶客是不知道的。

  江南的蓑衣和竹笠经年地寻找,在远远地翘首远望。

  它们想,城市里总会下雪或者下雨,这样的念头能解除心头的焦 渴。

  它们想,下雨了,主人就会重新穿戴起它们,潇洒地走过雨巷。

  来自江南的主人躲在暗角,两眼噙泪。

  他在等待着内心的救赎。

  古风散文伤感文章:怀念那个有故事的年代

  童年已经渐渐走远,但童年留给我的回忆却令人难忘。

  尤其难忘的是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迷人的故事。

  父亲喜欢串门,喜欢领着我到老头儿堆里去。

  那些老头儿肚子里有无穷无尽的故事。

  有个三哥,是老光棍,但是挺乐观,会讲很多故事。

  我很喜欢听他讲 故事。

  这位三哥讲起故事来不紧不慢,洋腔怪调,很有意思。

  当然,他讲的故事大多是道听途说来的,很多是鬼怪故事,白天愿意听,晚上就害怕。

  我最愿意听的是我家隔壁的学俊二叔讲的故事。

  学俊二叔是个老私塾,在我们村属于饱学之士,他的故事特别多,历史书上的,小说里面的,还有自己的 亲身经历。

  学俊二叔读书多,对于一些故事,他能区别真假,所以讲起故事来有板有眼,那是二叔独有的风格,那是二叔独有的滋味儿。

  冬天忙完了,活几乎没有了,一些老头儿青年都凑到学俊二叔家里,听二叔讲天南海北的故事。

  我那时小,到二叔家只是站着听,也属于凑热闹。

  开始怕人,自己一个人不好意思去,后来父亲领着去,慢慢就熟了,也不扭捏了。

  有时候早晨放了学不回家,而是在二叔家听上一会儿故事,再悄悄回家。

  母亲知道后,常常责备,嫌不回家帮她烧火做饭,说什么早回家一会儿,拉把风 箱也好的,可我哪里肯?一是想偷懒,二是被二叔的故事所吸引。

  父亲更是生气,嫌我不回家干活。

  所以,每次放学到二叔家听故事,我都先看看是不是父亲也在, 如果父亲在,我就悄悄溜走。

  其实父亲也挺喜欢听二叔讲故事。

  父亲并不反对我去听故事,而是怕我耽误了上学。

  再者,就是我如果回家干活,就能减轻母亲的负担,母亲就少埋怨父亲。

  可是,我总觉得听学俊二叔讲故事比上学有趣得多。

  我最喜欢听二叔讲历史故事,虽然我年龄小读的书不多,但从二叔那里我对历史产生了兴趣。

  二叔讲《左传》、《战国策》里面的故事,讲孔子的故事,讲屈原的故事,讲朱元璋的故事。

  你想听哪方面的故事,二叔就给讲哪方面的。

  二叔最喜欢讲《金陵春梦》,讲蒋介石的名字的由来,把个蒋介石贬得一钱不值。

  二叔喜欢讲在东北的所见所闻,讲自己给八路军服务的经历,讲见徐向前的激动,讲攻打临沂的所见所闻。

  二叔讲沂蒙匪王刘黑七的作恶多端,讲三罗 (罗炳辉、罗瑞桓、罗舜初)在临沂的故事。

  二叔曾经亲历攻打临沂,战斗之激烈,民工之多,二叔讲得绘声绘色。

  二叔曾经给八路军服务过,在青驼寺见到过徐向 前元帅。

  徐向前元帅性格内向,自己在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很少出来,二叔说常常见徐向前元帅的屋子低垂着门帘,有时徐向前元帅也从屋门里向外张望一下。

  二叔 还讲山东战工会成立时的壮阔场面,讲战工会银杏树被日寇轰炸的遭遇。

  可惜,那时左耳朵听了右耳朵冒,很多详细的细节都没有记下来。

  二叔也讲他小时在私塾学习的经历。

  我村的私塾成立比较晚,是二叔的父亲韶龄自己办的,进私塾读书的人并不多,也就我村那几户有钱的人家。

  二叔跟 着他父亲读书,读了十几年,一直读到十八九岁。

  二叔讲在私塾的见闻,讲他们一伙谁背书快,谁写字好,谁对对子工整。

  虽然仅有七八个人,但水平也有高低,所 以常常闹出一些笑话来。

  二叔讲到那些私塾里的笑话,常常忍不住开怀大笑。

  我家三叔识字不多,但也会讲故事。

  三叔天资还算可以,但是没有机会读书,所认得字大多是自学的。

  三叔勤奋好学,并且还喜欢不耻下问。

  他肚子里的 故事虽不是很多,但也精彩。

  三叔喜读《史记》和《资治通鉴》,对一些历史故事颇有了解,但由于识字少,一些故事读不大下来。

  可是,三叔喜欢穷根问底,所以 最后一些问题也就解决了。

  三叔讲故事慢声慢语,讲到有些情节还喜欢和别人讨论一下,更喜欢对人物的命运和故事的结局进行品评。

  所以,三叔讲故事也是比较有 意思的。

  父亲去世后,我有一段时间和三叔睡在一起,我们爷俩常常一起学习,一起讲故事。

  三叔特别爱讲我家族的故事,特别爱讲我爷爷的故事。

  由于三叔深受儒 教影响,对先辈长辈很少非议,总是怀着一颗真诚的心。

  他不随意评价一些族人,也不随便评价发生在我们家族的故事,而总喜欢问一句:“你说,他那是干什 么?”这句话,似乎成了三叔的一个口头禅。

  父亲识字不多,性格耿直,脾气粗暴,但父亲不是一个粗人。

  父亲不太会讲话,说起话来常常忘词,也不太连贯,但是由于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所以故 事也很有滋味儿。

  父亲讲故事,最喜欢讲自己当兵的经历。

  父亲年轻时当过兵,对他那段经历念念不忘,常常讲给我听。

  在我们兄弟几人中,我和父亲接触最多。

  从 小,就是父亲带着我,后来我和父亲睡一个床。

  那时冬天,父亲从外面回来,还没有睡意,就给我讲故事。

  讲他在南京见到的大蟒蛇,讲在上海见到陈毅、谢富治, 陈毅发表演讲的场面十分壮观。

  父亲距离陈毅比较远,看不大清陈毅的面孔,但陈毅的声音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父亲是在日本鬼子投降的时候当兵的,经历过淮海战 役、渡江战役、解放南京、解放上海。

  父亲虽然是后勤,但也见到了战争的激烈和残酷。

  父亲就给我讲他打仗所经历的那一切,我听得仔细,有时还不住地问一问。

  夏天,我会早早地吃了饭,到蒙河的沙滩上听故事。

  那时,没有电灯,夏天的晚上比较难熬,就靠故事解闷。

  被太阳炙烤了一天的沙滩还有余温,找个人 多的地方,把棉单一铺,就听故事。

  我们村会讲故事的人特别多,夏天的夜晚,我们喜欢听几个大嫂二嫂讲牛郎织女的故事,讲鹊桥会,讲白蛇传奇,讲孟姜女哭长 城,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讲那些发生在我们蒙河里的故事。

  有故事的夏天晚上真好,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夏天,那个沙滩,那些故事。

  那个时代,虽然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没有QQ,但是有故事充实,有故事滋润,所以我们不空虚,不无聊。

  那些鲜活的故事,让我对生活产生了幻想, 产生了热情,产生了好奇。

  那些故事,给我带来了欢乐,带来了幸福,带来了美好。

  好怀念那个时代,那个有故事的年代。

  可惜,时光一去不复返,青春一去不再 来。

  童年的自由让我们快乐,童年的故事让我们迷恋。

  我是听着那些有滋有味的故事长大的,我常常想,如果我的童年没有这些故事,该会是什么样子?

  感谢那些故事,感谢那个年代。

  没有故事的夜晚,我常常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回味那些故事,心里无比地舒服,不由地会心一笑。

  有故事的童年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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