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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怀古类美文

时间:2022-10-26 10:23:58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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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怀古类美文

  抒情怀古类美文怎么写呢?看看下面吧!

抒情怀古类美文

  抒情怀古类美文:做一株幸福的水稻

  乡下,黄昏时分,太阳失去了白日的余威,随着归巢鸟儿的翅膀躲到西山下去了,日子长了许多,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凉风习习,正好独自一个人到田野里去走走。

  田野里,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的绿色,这里是水稻的天下,绿色的世界,已经成活的秧苗在微风中扭着腰肢,一排排,一行行,整整齐齐,在我面前铺展开来,向远处荡漾、延伸,直到我目力不及的远方。

  稻田间隙的水里映出了蓝蓝的天,棉花团似的云。

  不一会儿,夕阳染红了天边的云霞,染了绿的青翠,成为奇异的混合色,一半是红,一半是绿,如同一幅色彩缤纷的风景油画。

  我行走在这幅油画里,脚下是松软的田埂,两边的秧苗列队而立,等待着我的检阅。

  那首老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蓦然间在耳畔响起: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与我相伴……

  我真想像儿时一样,两手提着鞋子,卷起裤脚,露出膝盖,赤脚走在松软潮湿的田埂上,任由嫩绿的小草吻着我的脚底,那久违痒酥酥的滋味一时涌上心头,何等的惬意!那开着的野花也来凑热闹,似乎也要为这美丽的田野点缀上一点点细碎的黄色。

  燕子们在不远处的电线上呢喃着,站成五线谱似的,像不规则的音符。

  麻雀呢,趁着凉风在树叶里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在田埂的尽头蹲下来,贴近秧苗,真想听听水稻拔节长高的歌唱。

  在离家工作前的时候,明月当空的晚上,常随父亲穿梭在田埂上,一只手拿着手电筒, 一只手拉着绳子的一头,父子俩一人在上埂,一人在下埂,随着绳子在秧苗上拖过,吓得正在啃秧苗的老鼠逃之夭夭,弄得田里的水哗哗作响。

  那时的稻田里,在水 稻孕穗时节,几乎没有麻雀,白天不用防麻雀来啄稻穗,却要防老鼠在晚上来咬稻苗。

  现在呢,白天防止麻雀偷食,晚上要防老鼠,一点都不省心。

  如今父亲老了, 对于自家这块种了近二十年的土地,有了感情,对驱赶老鼠的事依然乐此不疲,看到秧苗一天天长高,脸上总有抑制不住地笑。

  这样想着,所有与水稻有关的往事都扑面而来。

  曾经,我与水稻是多么的亲近;如今,虽然在生活中远离了稻田,但那种对水稻的亲近感却不曾减少半分。

  因为,水稻已生长在了我的生命里,今生今世与我息息相关。

  想起诗人海子的那首诗: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关心粮食和蔬菜。

  何必从明天开始呢,现在就做个幸福的人,现在就做一株幸福的水稻,多好啊!

  抒情怀古类美文:怀念一片薄薄的冬瓜

  冬瓜煮过就透明了,人生却要经历多少的烹煮,才能够明明白白?

  “老板,我要一片冬瓜。”我已经在菜摊前面站了好久,才扬起声音说。

  太久没有进菜市场,我变得很生疏,找了许久才找到母亲以前常常光顾的那个菜 摊。

  老板手脚利落地搬起冬瓜,抡起刀子就要切下去,我忙止住他。

  “太厚了,不用这么厚。”老板的刀子往前挪一些,我又摇头,他再往前挪一些,我还摇头,这 时候老板终于忍不住说话了:“这么薄,我手软切不下去,啊,要不然你来切好了。”我只好无奈地笑着对他说:“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老板看了 我一眼,有 一种“原来是这样”的了然神情,他切了一片薄薄的冬瓜给我,又扔了一块姜进塑胶袋,那块姜太大,与冬瓜极不相称,而我明白那里面有着帮衬的意味——一个人 住,一个人煮饭吃,确实有太多的不方便。

  我记得小时候陪母亲上市场,夏天里总要买块冬瓜回去煮汤,厚厚一片绿皮白肉的圆冬瓜,用绳子穿过中间的空洞,就这么提回去。

  我看着母亲将冬瓜皮 削下来,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用虾米和葱爆香油锅,再将它们投进煮沸了水的汤锅中,煎成焦黄的虾米吱吱叫着,冬瓜片一进锅里就安静下来,虾米的烫热和疼痛仿 佛都获得了安抚。

  我一直觉得,妈妈的冬瓜汤,已经是冬瓜可以拥有最好的料理方式了,这想法被另一位邻居妈妈的冬瓜盅彻底颠覆。

  住在我家对门的贾妈妈是个广东小姐,她是一个可以雍容华贵也可以懒散邋遢的女人,嘴尖舌利,喜欢摸八圈,总是叼着一支烟。

  从小我和她的三个孩子 玩在一起,我们在游戏中穿过他们家的庭院,躲进我们家的小小储藏室。

  我家的房子是面阳的,日照一年四季都很充足,他们家是背阳的,春夏秋冬都显得阴暗,加 上贾妈妈的东西从柜上堆到地上,拥挤的物品阻绝了光线,大白天也是要开灯的。

  令我更惊奇的就是冬瓜盅了,贾妈妈有一次宴请客人晚餐,她一早就开始忙碌,将亲戚从香港送来的肥大香菇泡发来,还有金黄色的干贝、透明的鱼翅等 等,贾妈妈的好手艺是有名的,我们也跟着兴奋一整天。

  客人还没来,而菜都布上桌子,贾妈妈一样样地数给我们看,当她将一颗矮矮的冬瓜盖子打开来,我看见里 头的羹汤 时,惊诧到说不出话来了。

  香菇与干贝的气味混着冬瓜的清香,那汤汁说不得混也说不得清,贾妈妈说汤先炖好了,倒进挖空的冬瓜里再蒸一遍。

  我痴痴地听着,久 久回不了神。

  那夜贾家姐妹来我家叫我,说贾妈妈留了冬瓜盅给我,他们家的客人已经离开了。

  我们穿越烟雾弥漫混着酒气的客厅,走进杯盘狼藉的厨房,冬瓜盅里 的汤汁仅剩一点点了,我们于是拿起小汤匙,挖着冬瓜肉吃,被汤汁润透的冬瓜肉透明着,不可思议的美味。

  很多年后,我在一家餐厅吃饭,冬瓜盅上了桌,同桌的人都赞叹着,说没见过这样别致的汤,我起哄地说,要用汤匙舀起瓜肉来吃才过瘾。

  兴致勃勃地舀 起冬瓜的那一刻,眼睛忽然酸热起来了。

  我想起贾家早逝的那个兄弟,各自远嫁却又不断飘泊的姐妹,想起我们挤在一起挖冬瓜吃的那个永远不会返来的童年时光。

  我此刻独自一个人,提着一片薄薄的冬瓜回家,仍是用母亲煮汤的方式料理,而我的心里藏着的是繁复美丽的冬瓜盅。

  我有时候羡慕冬瓜煮过就透明了,人生却要经历多少的烹煮,才能够明明白白?

  抒情怀古类美文:城市是乡村的纪念碑

  很久没有回家乡了。

  那个炊烟袅袅的小村子,是一剂良药,须得按时服用。

  想必是,在田野里耍大的孩子,即使在城里呆得再久,部份散漫的野性也难以去除吧。

  这些年,想念村庄,已然成了一项必修的功课,或者是一种间歇性痛灶,而且,其频率随年岁的增长而增长。

  这种想念,实在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想念一个人,是可以有所凭借的,所谓睹物思人,至少给思念留了个出口;而且,还有现代通讯工具帮忙。

  可是,在 喧嚣的城市里想念村庄,就如笼中之鸟想念山林般,找不到一草一木一石的依据,所有的想像,都会被金属丝无情地阻隔,只剩下烦躁的心绪。

  我可以给家乡的亲人 通电话,可是,村庄是一个集合概念,是一部完整的童年历史。

  我的思念,又怎能通过一根电话线真正抵达村庄的内心呢?

  坐在公共汽车上,各种建筑物扑面而来,马路两旁的景物快速移开。

  我知道,它们是不会彻底地给我的目光让路的;我不会天真地以为,那些物体移开之后,我会看到我所熟悉的田野和牛羊,还有从屋瓦缝隙里钻出的炊烟。

  我了解,城市在不停地讨好我。

  它永无休止地制造着陌生的事物,不断地变幻着色彩,让各种车辆像池塘里的鱼一样游动……这样看起来它是多么鲜活, 多么富于动感。

  它所有的企图,就是让我忘掉村庄。

  可是,城市的表演,并不符合我的性情,它不断离间着我和村庄的关系,这只能增加我对村庄更加深切的思念。

  每天,我在城市里坐车,在城市里漫步,看城市上空偶尔飞过的小鸟,打量城市马路旁的树木花草,试图寻找关于村庄的蛛丝马迹。

  因为我始终不肯相信,城市会将村庄彻底地掩埋,将村庄彻底地阻断……

  忽然有一天,当我的目光无意中停在一块站牌上时,一下子惊呆了。

  我坚信,我找到了村庄!确切地说,我发现了村庄的名字。

  那块很不起眼的公共汽车 站牌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村庄的名字:上钱村,下钱村,吴家湾,马家庄……虽然不是我的家乡,但它们作为村庄,也意味着一群乡人的远徒……我突然感到,那 块站牌,不就是消逝了的村庄的纪念碑吗?而此时,汽车广播里,正一遍遍地播报着村庄的名字,仿佛在召唤着村庄的亡魂。

  又岂止是那块小小的站牌上写着村庄的名字,每一块站牌,每一条马路,甚至每一个街巷,到处都是村庄的名字,人们每天都在念叨着村庄的名字……村 庄消失了,村庄的名字顽强地生存下来了。

  或者说,当村庄消失的时候,它把名字传给了城市。

  如此说来,城市不过是一个谎言。

  它生长在乡村的土地上,沿袭着村 庄的名字,延续了乡村的生命,但它却在一天天地背叛着乡村,制造着关于城市的谎言。

  当我回到家,急切地打开城市地图时,惊讶地发现,我们整座城市,我们引以为豪的繁华都市,它实际是由一个个小村庄连接而成的。

  地图上,那些村庄的名字,星罗棋布,赫然在目;那些名字,灵动鲜活,栩栩如生,即使历经千年,也不可能被钢筋混凝土彻底掩埋。

  而我们所谓的城市,看起来则更像一座硕大无比的纪念碑,矗立在乡村的土地上,无时无刻不在祭奠着被它掩埋在地下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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