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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散文经典欣赏

时间:2022-10-26 07:56:07 随笔 我要投稿

名家散文经典欣赏

  名家散文经典欣赏就是为大家整理的名家散文经典,有的时候,一杯茶加一篇好的散文,也是一种生活。

名家散文经典欣赏

  一生的爱

  那时候,或说一直到现在,我仍是那种拿起笔来一张桌子只会画出三只脚,另外,一只无论如何不知要将它搁在哪里才好的人。

  如果画人物或鸟兽,也最好是画侧面的,而且命令他们一律面向左看。

  向右看就不会画了。

  小学的时候,美术老师总是拿方形、圆锥形的石膏放在讲台上,叫我们画。

  一定要画得“像”,才能拿高分。

  我是画不像的那种学生,很自卑,也被认为没有艺术的天分。

  而艺术却是我内心极为渴慕的一种信仰,无论戏剧、音乐或舞蹈,其实都是爱的。

  就因为美术课画什么就不像什么,使我的成绩,在这一门课上跟数学差不多。

  美术老师又凶又严肃,总是罚画得不好的同学给他去打扫房间。

  那一年,我是一个小学五年级的孩子,放学了,就算不做值日的那一排要整理教室,也是常常低着头,吃力的提着半桶水——给老师洗地去啦!因为画不像东西。

  美术课是一种痛苦,就如“鸡兔同笼”那种算术题目一样。

  我老是在心里恨,恨为什么偏要把鸡和兔子放在一个笼子里叫人算他们的脚。

  如果分开来关,不是没有这种演算的麻烦了吗?而美术,又为什么偏要逼人画得一模一样才会不受罚?如果老师要求的就是这样,又为什么不用照相机去拍下来呢?当然,这只是我心里的怨恨,对于什么才是美,那位老师没有讲过,他只讲“术”。

  不能达到技术标准的小孩,就被讥笑为不懂美和术。

  我的小学美术老师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这,是现在才敢说给他的认识。

  本来,我的想象力是十分丰富的,在美术课上次次被扼杀,才转向作文上去发展了——用文字和故事,写出一张一张画面来。

  这一项,在班上是拿手的,总也上壁报。

  说起一生对于美术的爱,其实仍然萌芽在小学。

  那时候,每到九月中旬,便会有南部的军队北上来台北,等待十月十日必然的阅兵典礼。

  军人太多,一时没有地方住,便借用了小学的部分教室做为临时的居所。

  兵来,我们做小孩的最欢迎,因为平淡的生活里,突然有了不同的颜色加入,学校生活变得活泼而有生趣。

  下课时,老兵们会逗小孩子,讲枪林弹雨、血肉横飞又加鬼魅的故事给我们听。

  也偶尔会看见兵们在操场大树上绑一条哀鸣的土狗,用刺刀剥开狗的胸腔,拿手伸进去掏出内脏来的时候,那只狗还在狂叫。

  这惊心动魄的场面,我们做小孩的,又怕又爱看,而日子便很多采又复杂起来了。

  每一年,学校驻兵的时候,那种气氛便如过年一样,十分激荡孩子的心。

  在学校,我的体育也是好的,尤其是单杠,那时候,每天清晨便往学校跑,去抢有限的几根单杠。

  本事大到可以用双脚倒吊着大幅度的晃。

  蝙蝠睡觉似的倒挂到流出鼻血才很高兴的翻下来,然后用脚擦擦沙土地,将血迹涂掉。

  很有成就感的一种出血。

  兵驻在学校的时候,我也去练单杠。

  那天也是流鼻血了,安静的校园里,兵们在蹲着吃稀饭馒头。

  我擦鼻血,被一个偶尔经过的少校看见了;认识那一颗梅花的意义。

  那个军官见我脸上仍有残血,正用袖子在擦,就说:“小妹妹,你不要再倒挂了,跟我去房间,用毛巾擦一下脸吧!”我跟他去了,一蹦一跳的,跟进了他独立的小房间;大礼堂后面的一个房内。

  那时,驻的兵是睡教室里的,有些低年级的同学让出了教室,就分上下午班来校,不念全天了。

  官,是独占一小间的。

  军官给我洗脸,我站着不动。

  也就在那一霎间,看见他的三夹板墙上,挂了一幅好比报纸那么大的一张素描画。

  画有光影,是一个如同天使般焕发着一种说不出有多么美的一张女孩子的脸——一个小女孩的脸。

  我盯住那张画,吃了一惊,内心就如初见杀狗时所生出的那种激荡,澎湃出一片汪洋大海。

  杀活狗和一张静态画是如此不同的一回事,可是没有别样的形容可以取代了。

  那是一场惊吓,比狗的哀鸣还要吓。

  是一声轻微低沉的西藏长号角由远处云端中飘过来,飘进了孩子的心。

  那一霎间,透过一张画,看见了什么叫做美的真谛。

  完全忘记了在哪里,只是盯住那张画看,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看到那张脸成了自己的脸。

  那个军官见我双眼发直,人都僵了,以为是他本人吓住了我,很有些着急要受拖累,便说:“小妹妹,你的教室在哪里?快去上课吧!快出去罗!”我也是个敏感的孩子,听见他暗示我最好走开,便鞠了一个躬快步走了。

  自从那日以后,每堂上课都巴望着下课的摇铃声,铃声一响,我便快速的冲出教室往操场对面的礼堂奔跑,礼堂后面的小间自然不敢进去,可是窗口是开的。

  隔着窗户,我痴望着那张画,望到心里生出了一种缠绵和情爱——对那张微微笑着的童颜。

  也拉同学去偷看,大家都觉得好看,在窗外吱吱喳喳的挤着。

  看到后来,没有人再关心那幅画,只有我,一日跑上七八次的去与那位神秘的人脸约会。

  也是一个下课的黄昏,又去了窗口。

  斜阳低低的照着已经幽暗的房间,光线蒙蒙的贴在那幅人脸上,孩子同样微笑着。

  光影不同,她的笑,和白天也不同。

  我恋着她,带着一种安静的心情,自自然然滴下了眼泪。

  一次是看红楼梦,看到宝玉出家,雪地中遇见泊舟客地的父亲,大拜而别,那一次,落过泪。

  同一年,为了一个画中的小女孩,又落一次泪,那年,我十一岁半。

  美术老师没有告诉我什么是美,因为他不会教孩子。

  只会凶孩子的人,本身不美,怪不得他。

  而一次军队的扎营,却开展了我许多生命的层面和见识,那本是教育的工作,却由一群军人无意中传授了给我。

  十月十日过去了,军队要开回南部,也表示那张人脸从此是看不到了,军官会卷起她,带着回营。

  而我没有一丝想向他讨画的渴求,那幅最初对美的认知,已经深入我的心灵,谁也拿不去了。

  十二岁多一点,我已是一个初中学生了,仍上美术课,画的是静物:蜡做的水果。

  对于蜡做的东西,本身便欠缺一份真正水果的那份水分饱透而出的光泽和生命,是假的色和不自然的光,于是心里又对它产生了抗拒。

  也曾努力告诉自己——把水果想成是真的,看了想上去咬一大口的那种红苹果;用念力将蜡化掉,画出心中的水果来。

  可惜眼高手低,终是不成,而对于做为艺术家的美梦,再一次幻灭。

  这份挫败感,便又转为文字,写出“秋天的落叶如同舞倦了的蝴蝶”这样的句子,在作文簿上,得了个满堂红彩加上老师评语——“有写作潜能,当好自为之”的鼓励来。

  驮马

  我第一次看见驮马队是在贵州,但熟悉驮马的生活则在云南。

  那据说是所谓"果下马"的矮小的马,成为一长行列地逶迤于山谷里,就是西南诸省在公路出现以前唯一的交通和运输工具了。

  当我乘坐汽车,从贵州公路上行过,第一次看见这些驮马队在一个山谷里行进的时候,我想,公路网的完成,将使这古老的运输队不久就消灭了罢。

  但是,在抗战三年后的今日润为液体燃料供应不足,这古老的运输工具还得建立它的最后功业,这是料想不到的。

  西北有二万匹骆驼,西南有十万匹驮马,我们试设想,我们的抗战乃是用这样古旧的牲口运输法去抵抗人家的飞机汽车快艇,然而还能支持到今日的局面,这场面能说不是伟大的吗?因此,当我们看见一队驮马,负着它们的重荷,在一个峻坡上翻过山岭去的时候,不能不沉默地有所感动了。

  一队驮马,通常是八匹十匹或十二匹,虽然有多到十六或二十匹的,但那是很少的。

  每一队的第一匹马,是一个领袖。

  它是比较高大的一匹。

  它额上有一个特别的装饰,常常是一面反射阳光的小圆镜子和一丛红绿色的流苏。

  它的项颈下挂着一串大马铃。

  当它昂然地在前面带路的时候,铃声咚咙咚咙地响着,头上的流苏跟着它底头部一起一落地耸动着,后边的马便跟着它行进。

  或是看着它头顶上的标帜,或是听着它的铃声。

  因为后面的马队中,常常混杂着聋的或盲的。

  倘若马数多了,则走在太后面的马就不容易望到它们的领袖,你知道,驮马的行进,差不多永远是排列着单行的。

  每一匹马背上安一个木架子,那就叫做驮鞍。

  在驮鞍的左右两边便用牛皮绳绑缚了要它负荷的东西。

  这有两个作用。

  第一是不使那些形状不同的重载直接擦在马脊梁及肋骨上,因为那些重载常常有尖锐的角或粗糙的边缘,容易损伤了马的皮毛。

  第二是每逢行到一站,歇夜的时候,只要把那木架子连同那些负载物从马背上卸下来就行。

  第二天早上出发的时候,再把它搁上马背,可以省却许多解除和重又束缚的麻烦。

  管理马队的人叫做马哥头,他常常管理着四五个小队的驮马。

  这所谓管理,实在不很费事。

  他老是抽着一根烟杆,在马队旁边。

  或前或后地行走。

  他们用简单的,一两个字--或者还不如说是一两个声音--的吆喝指挥着那匹领队的马。

  与其说他一的责任是管理马队、还不如说是管理着那些领队的马。

  马哥头也有女的。

  倘若是女的,则当这一长列辛苦的驮马行过一个美一丽的高原的时候,应合着那些马铃声,她的忧郁的山歌,虽然你不会懂得他们的意义--因为那些马哥头常常是夷人--会使你觉得何等感动啊!

  在荒野的山林里终日前进的驮马队,决不是单独赶路的。

  它们常常可能集合到一二百匹马,七八个或十几个马哥头,结伴同行。

  在交通方便的大路上,它们每天走六十里,总可以获得一个歇站。

  那作为马队的歇站的地方,总有人经营着马店。

  每到日落时分,马店里的伙计便到城外或寨门外的大路口去迎候赶站的马队,这是西南一带山城里的每天的最后一阵喧哗。

  马店常常是一所两层的大屋于,三开间的或五开间的。

  底 下是马厩,楼上是马哥头的宿处。

  但是那所谓楼是非常低矮的。

  没有窗户,没有家具,实在只是一个阁楼罢了。

  马店里的伙计们 帮同那些马哥头抬下了马背上的驮鞍,洗刷了马,喂过马料,他 们的职务就完了。

  马哥头也正如一切的西南夷人一样,一虽然赶 了一天路,很少有人需要洗脸洗脚甚至沐浴的。

  他们的晚饭也不 由马店里供给,他们都随身带着一个布袋,袋里装着包谷粉,歇了店,侍候好了马匹,他们便自己去拿一副碗筷,斟上一点开水,把那些包谷粉吃了。

  这就是他们的晚餐。

  至于那些高兴到小饭店里去吃一杯升酒,叫一个炒菜下饭的,便是非常殷实的阔老了。

  在抗战以前,这情形是没有的,但在这一两年来,这样豪阔的马哥头已经不是稀有的了。

  行走于迤西一带原始山林中的马队,常常有必须赶四五百里路才能到达一个小村子的情况。

  于是,他们不得不在森林里露宿了。

  用他们的名词说起来,这叫做"开夜"。

  要开夜的马队,规模比较的大,而且要随带着炊具。

  差不多在日落的时候,他们就得在森林中寻找一块平坦的草地。

  在那里卸下了驮鞍,把马拴在树上,打成一围。

  于是马哥头们安锅煮饭烧水。

  天色黑了,山里常常有虎豹或象群,所以他们必须捡拾许多枯枝,烧起火来,做成一个火圈,使野兽不敢进前。

  然而即使如此警戒,有时还会有猛兽在半夜里忽然袭来,咬死几匹马,等那些马哥头听见马的惊嘶声而醒起开枪的时候,它早已不知去向了。

  所以,有的马队还得带一只猴子,在临要睡觉的时候,把猴子拴缚在一株高树上。

  猴子最为敏感,到半夜里,倘若它看见或闻到远处有猛兽在行近来,它便会尖锐地啼起来,同时那些马也会得跟着惊嘶,于是睡熟的人也都醒了。

  在云南的西北,贩茶叶的古宗人的驮马队是最为雄壮的。

  在寒冷的天气,在积雪的山峰中间的平原L,高大的古宗人腰里捎着刀和小铜佛,骑着他们的披着美丽的古宗氍鞍的马,尤其是当他们开夜的时候,张起来的那个帐幕,使人会对于这些游牧民族的生活发生许多幻想。

  二万匹运盐运米运茶叶的驮马,现在都在西南三省的崎岖的山路上,辛苦地走上一个坡,翻下一个坡,又走上一个坡,在那无穷尽的山坡上,运输着比盐米茶更重要的国防材物,我们看着那些矮小而矫健的马身上的热汗,和它们口中喷出来的白沫,心里会感到怎样沉重啊!

  学会感恩

  西方有一个感恩节。

  那一天,要吃火鸡、南瓜馅饼和红莓果酱。

  那一天,无论天南地北,再远的孩子,也要赶回家。

  总有一种遗憾,我们国家的节日很多,惟独缺少一个感恩节。

  我们可以东施效颦吃火鸡、南瓜馅饼和红莓果酱,我们也可以千里万里赶回家,但那一切并不是为了感恩,团聚的热闹总是多于感恩。

  没有阳光,就没有日子的温暖;没有雨露,就没有五谷的丰登;没有水源,就没有生命;没有父母,就没有我们自己;没有亲情友情和爱情,世界就会是一片孤独和黑暗。

  这些都是浅显的道理,没有人会不懂,但是,我们常常缺少一种感恩的思想和心理。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们小时候背诵的诗句,讲的就是要感恩。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衔环结草,以报恩德,中国绵延多少年的古老成语,告诉我们的也是要感恩。

  但是,这样的古训并没有渗进我们的血液,有时候,我们常常忘记了,无论生活还是生命,都需要感恩。

  蜜蜂从花丛中采完蜜,还知道嗡嗡地唱着道谢;树叶被清风吹得凉爽,还知道飒飒地响着道谢。

  但是,我们还不如蜜蜂和树叶,有时候,我们往往容易忘记了需要感恩。

  没错,感恩的敌人,是忘恩负义。

  但是,真正忘恩负义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的人们常常对别人给予自己的帮助和情谊、恩惠和德泽,以为是理所然,便容易忽略或忘记,有意无意地站在了感恩的对立面。

  难道不是吗?我们父母给予我们的爱,常常是细小琐碎却无微不至,不仅常常被我们觉得就应该是这样,而且还觉得他们人老话多,树老根多,嫌烦呢。

  而我们自己呢,哪怕是同学或是情人的生日,都不会错过他们的PARTY,偏偏记不清父母的生日,就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懂得感恩的人,往往是有谦虚之德的人,是有敬畏之心的人。

  对待比自己弱小的人,知道要躬身弯腰,便是属于前者;感受上苍懂得要抬头仰视,便是属于后者。

  因此,哪怕是比自己再弱小的人给予自己的哪怕是一点一滴的帮助,这样的人也是不敢轻视,不能忘记的。

  跪拜在教堂里的那些人,仰望着从教堂彩色的玻璃窗中洒进的阳光,是怀着感恩之情的,纵使我并不相信上帝的存在,但我总是被那种神情所感动。

  恨多于爱的人,一般容易缺乏感恩之情。

  心里被怨恨涨满的人,便容易像是被雨水淹没的田园,很难再吸收进新的水分,便很难再长出感恩的花朵或禾苗。

  不懂得忏悔的人,一般也容易缺乏感恩之情。

  道理很简单,这样的人,往往惟我独尊,一切都是他对,他从来都没有错,对于别人给予他的帮助,特别是指出他的错误弥补他闪失的帮助,他怎么会在意呢?不仅不会在意,而且还可能会觉得这样的帮助是多余是当面让他下不来台呢。

  这样的人,心如冰硬板结的水泥地板,水是打不湿的,便也就难以再松软得能够钻出惊蛰的小虫来,鸣叫出哪怕再微弱的感恩之声来。

  财富过大并钻进钱眼里出不来,和权力过重并沉溺权力欲出不来的人,一般更容易缺乏感恩之情。

  因为这样的人会觉得他们是施恩于别人的主儿,大腹便便,习惯于昂着头走路,已经很难再弯下腰、蹲下身来,更难于鞠躬或磕头感恩于人了。

  虽说大恩不言谢,但是,感恩一定不要仅发于心而止于口,对你需要感谢的人,一定要把感恩之意说出来,把感恩之情表达出来。

  美国曾经有这样一则传说,一个村子里,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饭,母亲端上来的却是一盆稻草。

  全家都很奇怪,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母亲说:“我给你们做了一辈子的饭,你们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感谢的话,称赞一下饭菜好吃,这和吃稻草有什么区别!”连世上最不求回报的母亲都渴望听到哪怕一点感谢的回声,那么我们对待别人给予的帮助和恩情,就更需要把感恩的话说出来。

  那不仅是为了表示感谢,就更是一种内心的交流,在这样的交流中,我们会感到世界因这样的息息相通而变得格外美好。

  我在报上看到这样一则消息:湖南两姊妹在小时候一次落水,被一个好心人救起,那人没有留下姓名就走了。

  两姊妹和她们的父母觉得,生命是人家救的,却连一声感谢的话都没有对人家说,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恩人。

  他们整整找了20年,两姊妹的父亲去世了,她们和母亲接着千方百计地寻找,终于找到这个恩人,为的就是感恩。

  两姊妹跪拜在地上向恩人感恩的时候,她们两人和那位恩人以及过路的人们都禁不住落下了眼泪。

  这事让我很难忘怀,两姊妹漫长20年的行动告诉我,到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对有恩于你的人表示感恩。

  而感恩的那一瞬间,世界变得是多么的温馨美好。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几年前的一件事情。

  那于,我在崇文门地铁站等候地铁,一个也就四五岁的小男孩,从站台的另一边跑了过来。

  因为是冬天,羽绒服把小男孩撑得圆嘟嘟的,像个小皮球滚动了过来。

  他问我到雍和宫坐地铁哪边近,我告诉他就在他的那边。

  他高兴地又跑了回去,我看见那边他的妈妈在等他。

  等了半天,地铁也没有来,我走了,准备上去打个“的”。

  我已经快走到楼梯最上面的出口处了,听见小男孩在后面“叔叔,叔叔”的叫我。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便站在那里等他,看着他一脑门子热汗珠儿地跑到我的面前,我问他有事吗,他气喘吁吁地说:“我刚才忘了跟您说声谢谢了。

  妈妈问我说谢谢了吗。

  我说忘了,妈妈让我追你。”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孩子和那位母亲,他们让我永远不要忘记学会感恩。

  对世界上不管什么人给予自己的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帮助和关怀,也不要忘记了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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