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优美散文朗诵稿

时间:2021-05-28 15:50:20 随笔 我要投稿

优美散文朗诵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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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散文朗诵稿

  优美散文朗诵稿【1】

  解惑在茅盾故居悠长的酒巷子里

  重游乌镇,我刚从当年的而立之年踏进不惑的门槛。

  十年的光阴对一个女人来说,其实还是饱受烟火熏的无情磨砺。

  翻阅初游的留影,不得不承认岁月真是把无形的杀猪刀,当初再怎么风华正茂也难抵时光的洗刷。

  不过这没有关系,我来乌镇,本就是朝圣来的。

  我只想知道,历经岁月的沉淀后,我还能在文学巨匠的故乡,浸淫点灵气么?

  任何地方出游,我素来不喜欢听导游讲解那些千篇一律的陈词滥调,总觉得如果真心喜欢某个地方,想了解和亲近她,就带着自己的眼睛、相机和大脑,自己去感受那里别样的风情。

  因此,虽然跟着导游,随着团队,带着现代科技含量比较高的讲解机,我还是出游自己的思绪,去朝圣《子夜》、《春蚕》和《林家铺子》的原产地,去体验从小桥流水的古镇走出去的茅盾先生的少年情怀,这很重要。

  毕竟,我也从当年意气风发的文学少年,初显一位中年女人的慵懒和疲惫,平和不足,从容无度,在烟火中,不得不放弃了生命里太多无法达到的高度,唯一还在心头燃烧着的,是自幼就生根的文学之梦。

  在这个“一样的古镇,不一样的乌镇”,除了闪烁着文学巨匠的耀眼光芒,还有我人生最重要的两个门槛,而立之年和不惑之年的成长誓言,都在这得到了最具文化底蕴的洗礼。

  虽然古镇的路程不短,我还是执意穿着高跟鞋走,聆听着自己的高跟鞋敲打着古街的青石板发出的咚咚声,思绪也会变得绵长起来。

  走进古巷深处里的酿酒坊、织染坊和酱香园,时不时被那些随风飘扬的的酒旗和当铺旗遮住了视线,闻着满巷子的酒香酱味,看着眼前的酒幌子、酱坛子、古宅子,古街陈列着的各色商品,无一处不传递着浓郁的文化气息,身临其境,貌似有点理解《林家铺子》的意境来。

  及到礼拜茅盾先生的雕像时,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念头:巨匠也是从这种烟火味中熏蒸出来的凡夫俗子,不过历经千锤百炼,终于铸就成了大器。

  走在巨匠当年走过的胡同里,也沐浴着同样的烟火色,隔着时空,我从当初的懵懂,似乎找到了某种不惑的理由。

  旧地重游,用一种被岁月洗刷后的平和在古镇徜徉漫步,思绪也随着流水荡漾开去。

  十年后的古镇视野更加开阔了,水为街,岸为市,两旁的徽派古建筑沿江林立,乌篷船慢悠悠地摇呀摇,店铺里温软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各色各味的特色小吃,诱惑着游客的吃欲。

  边走边吃,边吃边聊,边聊边看,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都说乌镇夜游更有味道,此话一点都不假。

  傍晚时分沿着白天走过的古街回走,正是华灯初上时,古镇的两旁都依次亮起了灯光,灯光的倒影映照在水面上,还带着点白天的亮光,并不十分的应景,倒是两岸的灯光被清清的波光返照,鳞次栉比的,平添了几分夜色。

  碰见有石拱桥的地方,彩色的灯光把拱桥的形状衬托得更加醒目,让白天从桥上匆匆走过的游客,就着灯光的映照,隔江重新审视圆圆的拱桥的美。

  回程越走,月色越浓,渐渐地白天的'景象完全蜕变成夜色了,那些白天流动的古香古色的吆喝着的街摊,仿佛也跟着白昼隐身殆尽,人间万象恍惚就在那一刹那,进入到无比静谧的世界中去了。

  趁年青的同事去买烧烤的功夫,我独自安静地走到桥头赏夜色去了。

  谁说黑夜不见五指,看那些古朴的徽派建筑浸淫在夜色中的轮廓,门窗和廊下的灯光却连成长长的线延伸开去,让人的视觉也被无端延长了。

  伴随着灯光,形成了街市,远远的街灯亮了,好像是无数的星星。

  正在沉思间,凭栏拐弯处,突然冒出一只乌篷船的角来,恍惚从天而降。

  悄无声息地,连划桨的水声都没有,乌篷船就这样慢慢露出全部,又悄无声息地游远了。

  只剩下船夫身上的救生衣的一抹红色,从眼前慢慢飘远。

  如果不是眼前的波纹荡漾,你一定会怀疑刚才的那一幕,直到又一艘游船出现了又消失在你的视线里,你才断定,这是游船收工的景象。

  我纳闷,这些船工是怎么做到划船无声呢?对他们来说,赖以生存的这水巷和游船,载起了无数游客的欢乐,也载起了他们的美好生活,劳累一天了,白天的精力和体力都奉献给了游客,傍晚了,他们就静静摇着船,回家了。

  他们那熟练得近乎不需要划出水声近乎游走的本事,难道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重复中练就的?不知道当年少年的茅盾先生,在家乡生活的时候,看到这些乌篷船,是否也有我这样的感触呢?

  旧地重游的我,对乌镇自然感触颇多。

  十年前,而立之年的我首次随团来乌镇考察,其时我意气风发,一袭时尚的风衣在乌镇前遨游。

  记忆深处,除了和茅盾先生的雕像合影记忆犹新,其他的只依稀记得自己在蓝色染布坊那里,被高高垂挂的蓝色织染布深深迷住了,摆出了几种风华正茂的姿态,在蓝布坊里留影。

  十年内去过了不少的地方,经历多了,忘性大,但那些飘扬在风中的蓝布,一直在我记忆深处悬挂着。

  也许这个场景太独特了,独特得让人无法忘怀。

  十年后重游织染坊,晒布的场景依然如故,我突然有点诧异,怎么十年了,这些蓝布还是鲜艳如昔?这个可笑的念头一出现,就马上否定自己的幼稚了。

  可见十年光阴,很多东西不变,变的是自己的心境,已经变得繁琐了,见到这些漂亮的蓝色织染,怎么就想不到更多诗意的词来了?这些上个世纪的奶奶辈最钟爱的蓝布,今天只能高悬着作为历史的见证了,各色穿着五颜六色的漂亮服饰的人们,却偏偏要把这些只有一种怀旧记忆的蓝布披在身上,做各种姿态留影。

  在文学巨匠的白色雕像前,我又一次留了影,茅盾先生的雕像大体姿势不变,只不过十年前的颜色新一些,白一些,经过十年的熏陶,雕像上的白色有点泛黄了。

  背景也换了,十年前先生的雕像以古镇小桥为背景,现换成了红色瓦顶的乌镇全景了。

  当然,还有和先生雕像合影的我,十年前正是而立之年,风华正茂也意气风发,十年后的我,不惑之年也平和宁静了许多。

  当然,绝对不变的是我对先生的朝圣之心,恍如那深巷里酒香。

  经久弥新,越发浓郁了。

  优美散文朗诵稿【2】

  做黄山上的一株倔强的小松树

  未成行之前,已经听了如许多的关于黄山的美丽传说,内心神往久矣。

  可不断被告诫曰:黄山可不是你这样文弱女子可以攀越的哟,你还是去玩水吧。

  故此虽然也游历过很多地方,游山一事却始终没有如愿。

  可我终于还是来到了黄山,而且在我经历了人生惨痛变故的时候。

  我很虚弱,病体还没有痊愈。

  我并没有多少力气爬山,我也不知道山到底有多高多难爬。

  我凭借的是我骨子里还残存的一点桀骜和不屈,我是带着一腔女子的幽怨来的,我想看看自己的耐力能够承受的心理极限,就这样我满腹情绪地来到了黄山的面前。

  早有思想准备的游客纷纷在买一种登山用的手杖,很轻巧的一根木头,上面醒目写着“黄山”二字,下面还勾勒出迎客松的模样。

  三元钱一根,买者甚多,几乎人手一杖。

  可我没有买,我不想扶杖而上,我想自己独力爬上去。

  从山脚到半山腰,可步行可乘索道。

  为了节余点体力领略险峰风光,我选择了索道上山。

  从后山的云谷索道下来后,踏在了一个叫白鹅岭的山谷上,开始了我真正的黄山之旅。

  导游告诉我们,我们的终点目标是一个叫光明顶的山峰,傍晚才能到那里去吃饭住宿,明天看日出。

  途中只有自己备的干粮充饥了。

  因为眼前的山看上去跟平常的山实在没有什么很大不同,而且山路还算平缓,大家也就乐呵呵地轻松起来,把手杖当做了累赘。

  我庆幸自己没有买。

  要不,上山又多了点行李呢。

  沿着李白、徐霞客的足迹,在如梦如幻的奇峰怪石之间,我的想象力实在无法超越前人睿智的描绘,穷其想象也找不出合适的字眼来抒发自己的那点微妙的感触。

  奇松、怪石、温泉、云海,有的是大手笔来吟颂千古了,我是一个失意的小女子,我来黄山是为了寻求安慰而来的,我希望沾点名山大川的灵气来升华我心里的卑微,寻求心灵的突破口。

  我并没有很大的比如求道得仙的奢望。

  如果轩辕黄帝真的有灵,知道我不过是如此的凡夫俗子,该不会怪罪我玷污了黄山的仙气吧。

  因为黄山到处都是如云似雾的仙境,足以涤荡内心的琐碎了。

  我的卑微,实在是那么微不足道了。

  拾级而上,越来越感觉双腿的沉重了。

  手杖的优势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毕竟爬山的时候三条腿比两条腿稳当多了。

  我没有手杖,就努力用手攀缘着路边的石栏来借点力。

  有时候索性四肢并用,做笨猴子上树状。

  没有人会取笑。

  放眼看,黄山的游客不是三条腿走路,就是四肢攀爬的怪模样。

  形象风度完全不顾了,大概心里只有一个目的,早登山颠,穷其风光,也不枉来了黄山一糟。

  到处是峥嵘峭壁、奇松异石、云雾变幻,令人心旷神怡。

  我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困惑,也忘记了双腿带给我的负荷。

  把心都溶入了遐思里去了。

  黄山不是一成不变的,她是充满了神奇梦幻的蓬莱仙境,她的美丽是需要游客自己去参与创造才能够发现的。

  所以,我并不想听导游约定俗成的呆板解说,我也应该是黄山的创造者,我要自己去发掘她的异样魅力。

  终于站在一处悬崖料峭的山谷旁边了。

  山风清凉,肆意掀起游人的衣帽。

  有几分粗狂,就象在窄小石级上吆喝让道的黄山挑夫一样,因为黄山是他们用肩挑出来的,所以他们有充分的理由在山路上骄傲地清道前行,颇有旧时的官员出行,百姓让道的遗风。

  游人们并不介意挑夫的大嗓门,也不介意山风的轻狂,因为这就是黄山的特色,是黄山人文合一的独特风景。

  就是这样的粗旷,让黄山的秀媚中透出了几分刚性的魅力。

  试想,一座巍巍名山,除了秀,再多点刚,岂不是更加韵味丰满了吗?前面是秀峰突兀的山谷,后面是枝桠缠绕的奇松,我深呼了一口气,对着山谷连声高喊:黄山,我来了——我来了——。

  也许是我太渺小,我的声音被山风刮得无影无踪了,没有任何回音。

  我的眼睛湿润了,是的,我太微不足道了,黄山巍峨,怎么能够听见我从心底喊出来的心声呢。

  我来了,每天象我这样情绪万千登山的人不计其数呀,黄山都用他那刚柔并济的胸怀包容了,化有为无,变忧为喜,这就是道教的真谛了。

  轩辕帝若在天之灵,是否要慰藉于子孙们的超脱了呢。

  我不知道别人是否也这样想,但我旁若无人地呐喊后,抓住悬崖边的松枝留影的时候,确实引来惊叫声一片。

  山风呼啸,我衣角飘飘,就象一只小小蝴蝶挂在悬崖边,山风随时可以把瘦弱的我刮下去,我太轻巧了,象一片就要凋零的树叶。

  风吹来的时候,我闭了闭眼睛,没有什么可怕的,脚下不就是万丈深渊吗?我已经越过去了。

  黄山还给了我一把韧性的松枝,是折不弯的,足以承受起我瘦弱的身躯。

  我真的不怕。

  风虽然大,可我也是刚性的,我瘦弱的身躯里蕴含的刚强丝毫不逊于黄山松枝,我也是能够经历山风呼啸的黄山松,始终顽强屹立在不平静的风高浪尖口。

  所以,我撑着自己骄傲无比地爬上了黄山上,也骄傲无比地告诉心仪的黄山,我来了,我并没有借助黄山的手杖。

  “登黄山则天下无山也”,遥忆昔日徐霞客的感慨,吸引了多少爱慕的目光,也成就了黄山天下第一山的美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