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描写春天的优美散文摘抄

时间:2022-10-26 07:06:35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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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春天的优美散文摘抄

  春天总是带着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给人一种万物复苏的感觉,不知你是否可以感受的到。今天,小编想带给大家几篇有关于春天的优美散文,供大家欣赏欣赏。

描写春天的优美散文摘抄

  描写春天的优美散文摘抄一
 

  春天来了,那些严寒与冰冻终于过去了,这些阳光与桃花又来了,大地敞开了胸怀,万物也来了精神。

  我也习惯在春天打开自己,细细回想起来,曾有过童年时的天真,少年时的无知,青年时的闯劲,现在不知不觉也跨进了中年的门槛。

  走过的那些春天的日子,风雨似乎是轻柔而滋润的,但也不全是,在某个春日,曾经为爱受过伤,一支接一支地抽过闷烟,也为工作的一点情绪难以排解而打过通宵的扑克牌,更看到过那个春暧花开时节凑不齐手术费的迷茫的乡下老夫妻,

    也就是说,即使在春天,也会有不顺心不如意的事从身边冒出来。

  但你不能因为种种不快而憎恨春天。

  春天是坦荡的,是明亮的,也是充满活力和期待的。

  像一江春水始终往东流去,像一棵棵小草奋力地要向天空生长,像一只只雄鹰愿意和春风一样到处飞翔。

  做人也许像极了春天,你一坦诚,愿意交心的朋友就会多起来,你一主动伸出双手,很多暖流就会从心底涌出来,也许我们活着,就是因为信任,因为爱,因为春天。

  国家有春天,那就是国家朝气蓬勃、蒸蒸日上了,咱小家有春天,那就是日子安安稳稳、家庭和和睦睦、邻里真真切切。

  朝前走,不经意,在地上,黑黑的小蚂蚁们排着长长的队伍,去搬运春天里可口的食物了。

  远处的田野,金黄的油菜花间,小蜜蜂们正把一点一点的甜密采进蜂箱。

  似曾相似的燕子,又在修筑自己的新巢了。

  春天的光景不是太长,人生的旅程既辛苦也短暂,那就让我们把快乐挂在脸上,互道一声:珍惜!

  描写春天的优美散文摘抄二
 

  春天,美丽着,开着嫩绿的芽树——已经可以活蹦乱跳的年龄,在灰色的枝杈上生生地长着、翠绿着、鲜活而清盈着,使灰的世界迎来春的生机盎然与跳跃而准备着持久着的生命;

  窗边的喇叭花开着它的清艳而淡丽,在清晰而掺搅了朦胧的黄跟土黄色的串串花蕊间映衬它的存在,为世界添姿添彩。

  人们时刻准备着迎接春天的到来及丰硕与喜悦,似乎有些急不可待,而也习惯了在稳妥中变换着自己的衣着,在等待中步步为营,小点小缀,抓住自己的那一份感觉,章显自己的铺设陈列与跳跃的弥藏。

  个性随着感觉走,有些牵强,大众的安排已成一种程序,已是一种潮流,又时隐时现,抓不好,孤单着、晦暗着,坚持走着自己的日复一日,似乎有了无味,无了新鲜、无了生机与还有的鲜活;

    甚至内心还掺搅一份或重或轻颠的刺激性涟漪,这要随个人的喜好、沉稳度而定着。

  如果我只成了一片树叶的重量,那我想做一只冲着天空的那片,阳光照着,可以看看天空看看大地,重要的不被压蚀而终将悔恨短暂的生命,摇摆、飘忽着;

    其实只是在喘着不压着的呼吸,希望能有不一定哪片细微的风把我吹拂得轻盈,至少它有着与树根截然不同着的两种世界,感觉的差异同样妙幔着,尽管也轻飘着。

  曾经一棵树的厚重;一个人的自在;大河磅礴、呼啸、浪花翻卷着,时常会是内心的涤荡!——有着大树的沉稳,透着凉爽;有着琐碎、枝叶飘零的轻盈与悲悯;亦有着曾经人的自在而逻辑着的幻想以及沉醉……

  在春天里,一切都有着生命的始端:人们想象着有一个春的盎然,有一个好的生命的始末,至少这一年里,四季的往复,冬去春来,夏繁秋收,直至生命的萌动,准备着踏步前行(亦或驻足赏花或悦目):或轻盈妙蔓、或矫健轻快、亦或步履匆匆、内心踏满充实与愉悦。

  在这春天里,我拾检起自己的整块与零碎,左西右东、浑浊、拼凑、汇集的片段,零星地、忘我地、真实地、深情而又木纳地演绎着我想应该有的存在。

  不知是无力着还是荡气徊然着,可分明那是空的,天空泛足了空落,即使有着艳色有着实际的内容,也与我的真实无关。

  内心里的座落又第一次想到了春的姿色,时常整块的厚重让我觉得堵截了曾经生命的流畅,那或许也是真实的富有;

    对生命的尊重、对人的尊重、应有着完整的过程、有着个体(性)的存在,平等地来到这个世界上、平等地拥有生命、平等地被放置于这个地平面、这世界的空间里;另还有了这真琢的注视与眼光。

  我被真视得怕了、透了、无力了、木纳了,又能怎样呢?那只是我自己,一些人、一些事、只此而已。

  行动与思维交织着,现实与思想认识铺垫而共存着;记着马列的思想;物质行动的第一,不要让认准的初始认知在半途的忧扰中而变置了一、二。

  春天,希望有着不错的拓展空间,虽然,曾经泛滥地弥布着自我的影幻,虽然内心思想里只沉浸了恋着着的情感、以及过往着的生活点滴与青春,只是我的生命又重回这春的始端,这春的季节不可凌乱!

  描写春天的优美散文摘抄三
 

  乡愁应思念而来,在春天里宛如毫无遮拦的乡野山花,自由泼辣地盛放。

  故乡的春天,是如云的黄,泼墨的绿,晶莹的白组成的一个奇幻的世界。

  总觉得那样的美是故乡骨子里才有的特质。

  隐藏在魔幻背后的乡愁则是所有美的结晶体。

  原生态的乡愁,它是希望的孕育体,亦是一种新生的力量,神奇而生生不息的力量。

  五岁时,我生了一场让医生也摸不着头脑的病,连续一星期高烧不退,急得全家人眼泪汪汪。

  昏沉的我听得最清楚的便是蓓蓓家小狗的叫声。

  其实每天蓓蓓和小狗都会来看不醒人事的我。

  蓓蓓柔软娇嫩的樱桃小嘴欲启又合,如一双清亮无比的婴儿眼透视着发生的一切,她和小狗就那样牢牢地守护着我,不说话也不想离开。

  当我快要被医院下病危通知时,蓓蓓满脸积蓄的忧伤却挤出春花般的笑意说:“我给你做一种你没吃过的菜,保证你肯定会好起来,你信不信?不过你得负责吃上一些,吃了就有力气,病才会好……”

    在医生都不敢打包票的险境下,蓓蓓豁出命来把与生俱来的信心全部押上,保证我会好,也不怕被人腹诽,骂她完全就是个“小骗子”。

  那时我的精神状态似乎很识相就势好转。

  鸟儿在树上欢鸣,椿树散发出一束束薄荷味的香气,由远及近大行其道。

  想不到连上村后那座小山顶也怕摔下的蓓蓓居然有美猴王的潜质,高高地爬上了树。

  身子生龙活虎、左旋右转,云里雾里绕上跳下。

  小手娴熟利索地摘着新生的叶子,一把把鲜嫩肥硕的椿叶像一只只粉绿色的蝴蝶展开翅膀,纷纷落在小狗身边。

  小狗甩着尾巴,眼巴巴朝树上的蓓蓓汪汪直叫,不知是不是在说:“小心点,蓓蓓你可别掉下来,叶子不要乱扔嘛,别把我身上好看的毛弄乱了……”

  春天的阳光很润很暖,像绵幽金线温温柔柔地穿过树权,照在蓓蓓还有点颤颤惊惊的腿上,小小的身子蜷缩一团,几乎要被星星碎碎的春光融化似的。

  一片片粉嫩的叶子如碧波荡漾,满枝满杈洋溢着喷薄欲出的热情与希望。

  树下的小狗很乖,不等蓓蓓吩咐很识时务,把横七竖把的椿叶衔到嘴里,再一排排整齐地摆到篮子里。

  蓓蓓的奶奶说这世上椿叶炒蛋是最好吃的菜,可蓓蓓却不知用什么蛋来炒才算绝配。

  于是她坚持着“一个也不能少”的原则分别用鸭蛋、鸡蛋、鹅蛋炒了三大碗朝我端来。

  柔软的小手稍使劲,搅得一团浓香就往我口里塞,跟喂猪似的没什么区别。

  大而好奇的眼睛神秘地问:“吃出来没有,是什么蛋炒的?”她问得如此好笑,我大声报答案:“当然是鸡蛋。

  ”“不对,不对,你再尝一口试试。

  ”划桨似的筷子开始向第二碗下手。

  虽则狼吞虎咽下口,感觉还是天眩地转,苦得要命。

  但不敢扫她的兴,装作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

  “来,这口肯定好吃!”半哄半骗的她,筷子上夹着无力挣扎的嫩叶,我三分同情却七分咬紧牙关,嗞嗞对抗着这比黄连还苦的“佳肴”。

  “真好吃,吃了肯定会好。

  ”见我没反应,她笑盈盈,弯弓射大雕似的诱我拿下第三口,我不知道我为何这么容易中招。

  可能有苦在先,这口似乎不再那么富有威胁,老老实实咽下,嘴里真想骂她:“小作孽的,害人。”

  “好吃吧,这一次是什么蛋?”这一问还真把我问翻了,难道她用了很多不同的蛋?!我的脑袋呼呼膨胀起来,头大。

  明明就一种蛋,一个味,全是苦,还故意考我。

  “都一个样,难道你去掏了鸟蛋?”我还真没尝出这两口有何不同,我惊讶地发问。

  “那再来一口,你就知道了!”她的筷子开始一个碗一个碗里扑。

  待我的肚子如稻场收下逼来的“神菜”,我还是没尝出落下肚的究竟是什么蛋。

  “蓓蓓最聪明,还是你尝尝是些什么蛋?”我坐直了身子,从她手里夺过筷子,如法炮制回敬她。

  这时我发现她的手上几处红肿,还破了皮。

  心疼地问是不是油溅伤的。

  她泰然地说:“手痒,自己抓的。

  ”“嘿嘿”极不自然朝我笑,然后以敬畏、鉴赏加从容的神态吃了一口,没想到她面相极度难看。

  接连又尝了另外两种,脸色突变。

  “怎么搞的,全是苦的啊,你也吃得下!”然后不好意思按住肚子狂笑起来。

  “吃错了,吃错了,我们吃的不是香椿,是臭椿……”笑声如镰刀猛地朝我的腹部割去。

  我的妈,我愕然。

  这一惊非同小可,看着她那慌乱而又顿足,喜忧参半种种出格的表情,我的精神一下振奋了。

  那天晚上,烧便莫名其妙地退去。

  等我的身体完全康复后,妈妈疑惑不解地问医生:“孩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医生恍若隔世淡淡地说:“感冒……”

  小小的感冒差点让我的性命终结,三碗苦不堪言的椿菜却让我从魔鬼的口中即时逃出,对于那时的智商,我宁愿把这样的幸运归结于蓓蓓和小狗对我的关怀感动了上苍。

  时光已远,椿菜那温暖中深蕴的苦涩香气一直萦绕于心。

  而童年的蓓蓓与小狗却依然不曾长大,终生印在我五岁清浅的流光中,笑盈盈的,如椿树的嫩芽。

  如果说乡愁是有颜色的话,我想这色应该是如云朵似的黄。

  那是一片火黄的世界,触目惊心的黄,铺天盖地的黄,黄得春燕的眼眸也流下了黄色的泪水,而我的外公就躺在这黄中。

  十岁时的一个早晨,爸爸脸色煞白,泣不成声地说:“快,跟我回老家见你外公最后一面,昨晚,走的……”

  “那不用上学了吗?”我的心深深地沉了下去,眼前乌漆抹黑。

  “还上什么学,马上就走。”

  爸爸骑上自行车带着我就往老家飞奔。

  水路、山路、公路一共上百里的路程,一路长风呼啸如刀割,冻得我发抖。

  爸爸不时对我说:“宝,别睡着了。”大概行了一个多小时后,两腿悬空吊得发麻,颠踬困顿难忍,我在摇摇晃晃的车上还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