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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的散文

时间:2021-05-29 13:53:04 随笔 我要投稿

关于励志的散文精选

  小编认为,时间是青春轨道上行进的列车,在你还来不及回首的时候,满载着喜怒悲欢,然后呼啸而过。

关于励志的散文精选

  下面就让小编带你去看看有关励志散文的文章吧。

  关于励志的散文精选一

  身后我总听得/时光之神架着有翼的马车/飞驰而来/而在我面前遥遥横亘的/却是永恒的无边荒漠

  ——题记

  在这样的季节,若有若无的伤感蛰伏在空气里的每一个角落,只等着某个不经意的时刻钻进你的心里,留下无法言语的感觉。

  驻足校园,我在无数消逝了的足迹中看到那个走过夏日的湖边,踩过秋天的满地黄叶,感受过冬日风雷的自己,当然还有那个埋首于书堆中,惘然于知之无涯的自己。

  我感到自己的青春好像抓不住的流质,正从我的指缝间悄悄溜走。

  泪在瞬间剑一般洞穿于我的身体。

  曾经刚处于花季的年龄,却懵懵懂懂地干了许多傻事。

  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快乐才是青春的本质。

  然而何为快乐?那时对快乐的定义只有一个字:玩。

  是的,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光固然很快乐,可与此同时,失去的也很多很多。

  当时光老人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他一定会皱起眉头,而他得到的只是我的不屑。

  直到现在才明白那时的肤浅,生命中是止不住的空虚。

  就像大海的表层看似平静,而内部却是强大的激流和暗涌。

  有一天也许会爆发,喷涌然后将我吞没。

  每每在晚上一个人看天的时候,会触及我无尽的伤感。

  月光照样毫不吝啬地洒在每一寸大地上,只是我分明地感受到它对我的谴责。

  我的青春被我任意抛掷,让每个人都可以从它上面踩过。

  我后悔了,发疯似的后悔了,我为我年少的无知感到心痛。

  泪黯然落下,除了月光,没有谁会记得。

  在我醒悟的一刹那,一切都有了感知。

  谁都不需要记得,只要我明白就好。

  青春依然是流质,只是被我装在杯子中,然后紧握。

  我已浪费过它一次,但不能有第二次。

  紧握着它,我觉得自己的生命正一点点地充实。

  其实青春就像一堆沙,泪流过,它才会凝结。

  泪流过,才让我懂得青春的真谛。

  关于励志的散文精选二

  中国传统文人究竟有哪些共通的精神素质和心理习惯,这个问题,现在已有不少海内外学者在悉心研究。

  这种研究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但也时时遇到麻烦。

  年代那么长,文人那么多,说任何一点共通都会涌出大量的例外,而例外一多,所谓共通云云也就很不保险了。

  如果能对例外作一一的解释,当然不错,但这样一来,一篇文章就成了自己出难题又自己补漏洞的尴尬格局。

  补来补去,痛快淋漓的主题都被消磨掉了,好不为难煞人。

  我思忖日久,头脑渐渐由精细归于朴拙,觉得中国传统文人有一个不存在例外的共同点;他们都操作着一副笔墨,写着一种在世界上很独特的毛笔字。

  不管他们是官屠宰辅还是长为布衣,是侠骨赤胆还是蝇营狗苟,是豪壮奇崛还是脂腻粉渍,这副笔墨总是有的。

  笔是竹竿毛笔,墨由烟胶炼成。

  浓浓地磨好一砚,用笔一舔,便簌簌地写出满纸黑生生的象形文字来。

  这是中国文人的基本生命形态,也是中国文化的共同技术手段。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干脆偷偷懒,先把玩一下这管笔、这锭墨再说呢?

  一切精神文化都是需要物态载体的。

  五四新文化运动就遇到过一场载体的转换,即以白话文代替文言文;这场转换还有一种更本源性的物质基础,即以“钢笔文化”代替“毛笔文化”。

  五四斗士们自己也使用毛笔,但他们是用毛笔在呼唤着钢笔文化。

  毛笔与钢笔之所以可以称之为文化,是因为它们各自都牵连着一个完整的世界。

  作为一个完整的世界的毛笔文化,现在已经无可挽回地消逝了。

  诚然,我并不否定当代书法的成就。

  有一位朋友对我说,当代书法家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古代书法家。

  我不同意这种看法。

  古代书法家的队伍很大,层次很多,就我见闻所及,当代一些书法高手完全有资格与古代的许多书法家一比高低。

  但是,一个无法比拟的先决条件是,古代书法是以一种极其广阔的社会必需性为背景的,因而产生得特别自然、随顺、诚恳;而当代书法终究是一条刻意维修的幽径,美则美矣,却未免失去了整体上的社会性诚恳。

  在这一点上有点像写古诗。

  五四以降,能把古诗写得足以与古人比肩的大有人在,但不管如何提倡张扬,唐诗宋词的时代已绝对不可能复现。

  诗人自己可以写得非常得心应手(如柳亚子、郁达夫他们),但社会接纳这些诗作却并不那么热情和从容了。

  久而久之,敏感的诗人也会因寂寞而陷入某种不自然。

  他们的艺术人格,或许就会因社会的这种选择而悄悄地重新调整。

  这里遇到的,首先不是技能技巧的问题。

  我非常喜欢的王羲之、王献之父子的几个传本法帖,大多是生活便条。

  只是为了一件琐事,提笔信手涂了几句,完全不是为了让人珍藏和恳挂。

  今天看来,用这样美妙绝伦的字写便条实在太奢侈了,而在他们却是再启然不过的事情。

  接受这张便条的人或许眼睛一亮,却也并不惊骇万状。

  于是,一种包括书写者、接受者和周围无数相类似的文人们在内的整体文化人格气韵,就在这短短的便条中泄露无遗。

  在这里,艺术的生活化和生活的艺术化相溶相依,一支毛笔并不意味着一种特殊的职业和手艺,而是点化了整体生活的美的精灵。

  我相信,后代习摹二王而惟妙惟肖的人不少,但谁也不能把写这些便条的随意性学到家。

  在富丽的大观园中筑一个稻香村未免失之矫揉,农舍野趣只在最平易的乡村里。

  时装表演可以引出阵阵惊叹,但最使人舒心畅意的,莫过于街市间无数服饰的整体鲜亮。

  成年人能保持天真也不失可喜,但最灿烂的天真必然只在孩童们之间。

  在毛笔文化鼎盛的古代,文人们的衣衫步履、谈吐行止、居室布置、交际往来,都与书法构成和谐,他们的生命行为,整个儿散发着墨香。

  相传汉代书法家师宜官喜欢喝酒,却又常常窘于酒资,他的办法是边喝边在酒店墙壁上写字,一时观者云集,纷纷投钱。

  你看,他轻轻发出了一个生命的信号,就立即有那么多的感应者。

  这与今天在书法展览会上让人赞叹,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整个社会对书法的感应是那样敏锐和热烈,对善书者又是如此尊敬和崇尚。

  这使我想起现代的月光晚会,哪个角落突然响起了吉他,整个晚会都安静下来,领受那旋律的力量。

  书法在古代的影响是超越社会蕃篱的。

  师宜官在酒店墙上写字,写完还得亲自把字铲去,把墙壁弄得伤痕斑斑,但店主和酒保并不在意,他们也知书法,他们也在惊叹。

  师直官的学生梁鸽在书法上超越了老师,结果成了当时的政治权势者争夺的人物。

  他曾投于刘表门下,曹操破荆州后还特意寻访他,既为他的字,也为他的人。

  在当时,字和人的关系难分难舍。

  曹操把他的字悬挂在营帐中,运筹帷幄之余悉心观赏。

  在这里,甚至连政治军事大业也与书法艺术相依相傍。

  我们今天失去的不是书法艺术,而是烘托书法艺术的社会气氛和人文趋向。

  我听过当代几位大科学家的演讲,他们写在黑板上的中文字实在很不像样,但丝毫没有改变人们对他们的尊敬。

  如果他们在微积分算式边上写出了几行优雅流丽的粉笔行书,反而会使人们惊讶,甚至感到不协调。

  当代许多著名人物用毛笔写下的各种题词,恕我不敬,从书法角度看也大多功力不济,但不会因此而受到人们的鄙弃。

  这种情景,在古代是不可想象的。

  因为这里存在着两种完全不同的文化信号系统和生命信号系统。

  古代文人苦练书法,也就是在修炼着自己的生命形象,就像现代西方女子终身不懈地进行着健美训练,不计时间和辛劳。

  由此,一系列现代人难以想象的奇迹也随之产生。

  传说有人磨墨写字,日复一日,把贮在屋檐下的几缸水都磨干了;有人写毕洗砚,把一个池塘的水都洗黑了;有人边走路边在衣衫上用手指划字,把衣衫都划破了……

  最令人惊异的是,隋唐时的书法家智永,写坏的笔头竟积了满满五大麓子,这种簏子每只可容一百多斤的重量,笔头很轻,但五簏子加在一起,也总该有一二百斤吧。

  唐代书法家怀素练字,用坏的笔堆成了一座小丘,他索性挖了一个坑来掩埋,起名曰“笔冢”。

  没有那么多的纸供他写字,他就摘芭蕉叶代纸,据说,近旁的上万株芭蕉都被他摘得光秃秃的。

  这种记载,即便打下几成折扣,仍然是十分惊人的。

  如果仅仅为了练字谋生,完全犯不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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