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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美文摘抄800字高中

时间:2022-09-05 18:09:06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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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美文摘抄800字高中(通用34篇)

  美文,《法汉词典》译为“纯文学”,法文《拉鲁斯普通名词大词典》中的定义是:“文学、修辞、诗歌艺术的总体,”修辞和诗歌也可以由“文学”来概括。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名家美文摘抄800字高中相关内容。

名家美文摘抄800字高中(通用34篇)

  名家美文摘抄800字高中 篇1

  曾有多少人感叹:“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是你变了,还是他变了?是发现了婚前未曾暴露的诸多缺点,还是岁月冲淡了你们的感情?你们也曾信誓旦旦地说过要相爱到永远,为什么现在却不能好好地相互爱怜?

  其实,真正的爱情只有在婚姻中才能得到最好的诠释。美满的婚姻并不是因为两个人都优秀,而是因为他们能够包容彼此的缺点。

  不要埋怨妻子爱睡懒觉。当你做好早餐,叫她起床,她还不肯起来时,不要满腹委屈,将她的胳臂环在你的脖子上,拉她起来吧!即使再慵懒的妇人,睡眼惺忪的,也会给你一个甜甜的微笑。

  不要埋怨丈夫因看足球赛电视直播而冷落了你。当你做好晚餐,叫他吃饭,他还不动时,不要发脾气,轻轻地走到他身边,悄悄地告诉他你有多爱他,然后,牵起他的手,即使再冷漠的丈夫,也会乖乖跟你走到餐桌边。

  当你出差远在千里之外,仍不忘收听他所在城市的天气预报,并用电话提醒他天气变化要多加衣时,他的心里一定是暖暖的;当他劳累一天往家赶,远远看到你为他亮着的一窗灯光时,他的心里一定是美美的;当你们为每一次成功而欢呼雀跃,高大的丈夫把娇小的妻子高高举过头顶,妻子伸手便可摸到天花板上美丽的吊灯时,那是“手可摘星辰”的感觉,是在天堂里才会有的感觉啊!你会由衷地感叹,原来人生是如此快乐,婚姻是如此美妙。

  也许你们已失去往日的激情,觉得眼前的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那么给生活加点调味剂吧!翻开你们的`相册,看看你们从前相偎相依的身影,读一读你们当初的日记和书信,回忆一下你们初恋时的感觉吧,你们会一下子回到若干年前,一个是含羞少女,一个痴情少男,也许你们会感动得泪流满面。

  做丈夫的多陪你的妻子逛逛商场吧!不要觉得那毫无乐趣,当你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她后面转,她不经意地回头看到你殷勤的身影时,一定会对你心存感激。做妻子的热情地招待丈夫的朋友吧!不要嫌麻烦,当他的朋友在他面前夸奖他娶了一个贤妻时,他肯定会对你格外疼爱。

  不要怕付出,付出本身也是一种幸福!当你心爱的人因为你的付出而快乐,那么你也会得到最大的满足。待到你们不再年轻貌美,不再青春年少,你们成为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相扶相携时,你们也就真正实现了古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对爱情最郑重的承诺。正如窗外悠悠飘来的歌声:“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名家美文摘抄800字高中 篇2

  当一缕霞光隔着太行大峡谷,从东面峰头打过来,云蒸霞蔚的韩家洼,就镀上了金光。

  环着的峭壁深壑,背靠的丹崖台嶂,就如天堂。

  深秋的红栌,此时泌出血色。如火燃烧,一丛红栌就是一堆篝火。

  整个韩家洼穿上新娘的红衣,涂上口红,迎风舞动,在秋天里待嫁。

  而每一株槲栎,都泌出黄色,如一代君王,身著龙袍,众红簇拥,巡视大地江山。

  苍崖如黛,壁立如削。嵌入石缝的崖柏,松树,枣棘,茅草,都是一笔浓墨,都是墨的抑扬与顿挫。勾勾连连,点点滴滴,丛丛簇簇,谁在勾画?谁又在泼墨?韩家洼,左看,右看,都是国画。

  水分奇缺狭小的崖头,土壤奇缺的石缝台壁,也许一些灰尘就是土壤,潮湿的水汽就是水分,一场雨就是一生的恩赐。让绿色显出苍黛,憋屈的枝干扭曲,根抠进石头,崖柏活了几千年,挣扎了几千年,死去不朽千年。

  深壑如渊,凉风上涌,云汽翻卷。

  你若腾云驾雾,你若平步青云,云汽里衣衫濡湿,毛发濯洗。

  那些流动的云雾,那些隐约的山峰、谷壑、台壁、断崖、危石、岩头、槲栎、松柏,神神秘秘,欲隐还显,欲盖弥彰。

  你手捋长须,颔首含笑;水袖宽袍,鹤发童颜。韩家洼,你于此做一个地道神仙!

  只差佛尘与童子,却有香火和丹炉。太阳升起,几声鸡鸣混于天籁,犬声遥遥,弱弱。

  那一流飞瀑正好从西天泻下。石屋筑于万丈崖边,作物若植于虚空。有惊险、高度,有俯视的胸怀透于基因,有高寒的抗性与耐性植于骨髓。你一笑,灿若天仙,你一笑,云霞漫天。你一笑,声若洪钟,你一笑,满壑回声。

  我来,心被折服,奇异和惊叹塞满脑子。我初来,犹如佛徒,顶礼膜拜。

  你说:你不来,我不敢老去;所有美景都只为等你。

  你还说:你不来,所有美景都是虚设。

  韩家洼是天上的韩家洼,也是人间的韩家洼。

  蛇道相通,盘梯相连;羊肠坂道隔开喧闹和红尘。

  这八百里太行深山,恍若天上的村庄,这葱茏深处隐得不能再深的韩家洼,用一缕炊烟,透露了她的行藏。我手搭凉棚,顺炊烟的指引,找到天上的韩家洼。

  粗瓷大碗,粗糙的米香和烟火味,石屋、石墙、石板房;铁锅、铁勺、木锅盖,还有一处马廷瑞举人故居。庭院篱落,玉米金黄,山楂红艳,柿子如灯。

  我在一缕炊烟里找到韩家洼的过去和现在;找到你我念想的过去和现在;找到山水、天地与人的和谐;找到我心中现实的桃花源!

  老膙开裂的大手,一把镰刀和斧头,那脚上终年穿着的千层底布鞋;红扑扑的脸蛋,花布袄褂,我只在韩家洼找到久违的朴实和真诚。绝无虚假和伪装,绝无违心的.谦让。在韩家洼,就如归家。韩家洼的乡亲就是亲人,韩家洼的老婆婆就是娘亲!

  马举人的门前一汪水终年不涸,从村西流来,在此汇聚,又跌入村边的深渊。我好奇这山顶上的泉水。马举人的后裔告我: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水永远润着山。

  哦,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水永远润着山。大山的子民如水,水绕着山,山环着水,相依为命。

  栽植果树,开垦坡地,沿峭壁垒砌田岸,保土蓄水;房前屋后乃至庭院,木篱笆里萝卜蔬菜,点瓜种豆。一分山田的耘作,要攀数千级台阶,背、抗、挑、抬,韩家洼的肩头脊背有膙,脚板有膙。韩家洼的每级石阶都被汗水浸透,韩家洼的每粒粮食都是珍珠、黄金。每颗蔬菜都是翡翠宝贝。可你若归家,他们都争先恐后端出宝贝,毫不吝啬。

  几千年,几万年,韩家洼风光依旧,如今这些美景被发现,被开发。一条天路蜿蜒回转,贯穿大峡谷西侧峰顶南北。韩家洼成为摄影、写生、野营、观日出和雪景、赏万山红叶的绝佳去处。千年的韩家洼得以出彩,面貌焕然一新。

  其实,美景千年未变,万年未改,云汽出岫,流水环响,草木荣枯,山风时时吹过。即使那棵三四百年树龄的白皮松,也只见证了区区一瞬。

  韩家洼没变,变的只是时空四序,变的只是人世沧桑。

  春天,没人打搅的韩家洼,醒来的特别迟。

  可一醒来,便立刻热闹起来。树叶未萌,而花朵烂漫。山桃、山杏粉红如霞;梨花雪白如云,嫩黄的连翘花灿若繁星。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韩家洼,你比人间慢一拍,你比人间迟一个节气。

  夏天,百草丰茂,葳蕤辽阔。岩石缝隙里的茅草、崖柏,吸了水汽,得了水分,进入短暂的生命旺季,而那些棘丛,授粉结果,野蕈疯长,都在隐秘处,都在高不可攀处,都在你不知道的角落。

  你只可以仰望,你只可以低头,你只可以赞叹。韩家洼被无边的碧翠包围、隐藏。

  叶子说红就红了,叶子说黄就黄了,果子说熟就熟了,韩家洼的秋天说到就到了。

  橡实陨落,不用风吹。你若立于树下,橡壳带着橡果保准砸在你的脑袋。油亮的栗色橡实,似你瞪着的眼球,圆润、饱满、坚硬。无人采摘的山葡萄、野梨、核桃,落满一地,更多的果实细小无名,在隐秘处成熟,在隐秘处坠落于泥土或深谷,在落叶下隐藏。

  野兽、禽类与虫子都在储藏,都在搬运。韩家洼的人也在收获。

  那些新禽在这时学会了飞翔,新兽此时在犬牙交错的沟谷间学会了奔跑、猎食与隐藏。

  这些都只是韩家洼的细微之处,而那些漫山红叶、黄叶,那些渐渐枯萎的茅草斑斑驳驳,显示韩家洼的大气与苍凉,生命的落幕如火如荼。

  白雪初临,韩家洼比人间先行一步。

  所有的山川都披上白雪,安安静静。山路阻断,大雪封山。盘梯与羊肠坂冻若僵蛇,峡谷间,山风乱窜,尖利如刀;沟壑里,鹅雪飞舞,混沌一片。

  此时有野兽走过雪野坡头,有鹰隼俯临天空,唯那松柏挺立,赤壁裸露,皴崖矗立。

  韩家洼此时蛰伏下来,鲜有行人走动。要有,也是那两个一黑一红的老少,扫出一条串通邻居的小道。

  山峦起伏,沟沟坎坎,银白刺目,几缕淡青的炊烟飘起,在群山里露出活力和生机,透出柔软和弹性。

  韩家洼在内部温热,在内部酝酿,在内部羞涩。

  韩家洼藏了锋芒和霸气,此时只专注内心——韩家洼在等着另一个春天的来临。

  我独爱韩家洼的四季,更爱这洁白安静无边无际的群山。

  云海随意而生,从你的脚前,从韩家洼的崖边平铺而去,又随陡坡上升,被风吹散,在高天里成云、成霞。韩家洼,你随云海游移、游弋,成为云端蜃景。

  你说:韩家洼好吗?

  我说:我若仙女下凡,必嫁此间。

  你说:韩家洼美吗?

  我说:我若隐者,定肃然停下脚步,在韩家洼,把一生相托!

  名家美文摘抄800字高中 篇3

  村庄是什么?是水流潺潺,遍地长满了野草与野花,有山峦,有梯田与瓜果,还有乡亲自足自乐的笑脸。村庄是铺陈于大地上的一幅农耕画卷,是我的精神家园。

  打开村庄尘封的门,我就看到了这个村庄,看到了一方小院里养着的一群鸡鸭。器宇轩昂的芦花大公鸡满院子追撵着一只母鸡,之后用它强劲的喙扭住母鸡的鸡冠,把那只棕红色老母鸡死死地压在身下。我还看到一条老黄狗烦躁又无奈的耷拉着硕大的舌头满院子转悠,哈喇不断地从它的舌上滴下,落到院子里的土地上。转了一圈后,狗就在门楼下阴凉地方卧下来,一边继续哈达哈达喘着气,一边看院中系着围裙忙碌的女主人。

  傍午,天越来越热了,从各家各户院墙内不断地有母鸡下蛋后抻着脖子,一个比一个起劲地“咯咯哒、咯咯哒”自豪而又炫耀的声音传出来。寡妇三翠家的大门一如既往死死地紧闭着,她紧闭着的狭窄门缝从来就不曾透出半丝的闲言碎语。

  一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老汉叼着一只老木头烟袋沿河边慢悠悠地走着,在他的肩上有一付木骅犁,他身后不远处跟着一头老黄牛,牛不时地甩着尾巴驱赶那些不即不离一路追随着的牛虻与苍蝇。牛背上有一捆青草,后面还有一条追着老牛尾巴撒欢的狗。

  我从村庄那扇尘封已久的门后轻易地就捡拾起这幅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落满了时光厚重的灰尘。当我一点点的拂拭去尘灰、当我细细审视照片的时候,我看到了时光的冷厉,它已经褪去了村庄昔日的温柔与明丽。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希望能够回到我从前的村庄。

  多年来,无论梦里梦外我一直就在追寻这个村庄,我的车轮不停地在城市与乡村之间滚动,从城市到乡村,再从乡村到城市。我的灵魂也跟随着我的脚步在这三十几分钟的`路上徘徊,就像一只飘忽在半空中的风筝。我在这一头,家乡在另一头。那条长长的路是连结我和村庄的丝绳。

  我的村庄名字带一个“沟”字,针对这个村庄,后来我查了很多资料,在众多的史志中我没有找到关于村庄的历史记录,只在一本乡志中发现了对于村庄人口数量与土地面积的简单介绍,可见这个村庄在历史上,在人们眼中有多么微不足道。村庄隐于沟深林密的群山交叠处,实际上就是群山皱褶处一条大沟里的百多户人家。而就这样一个深居简出的小村庄,多年以后竟被人们发现了它存在的价值,被人像名贵古董一样从深山里开发与挖掘了出来。

  许多年来,这个大沟里的村庄一直就像一棵深深根植我心底的枣树,我能记起它开出的花、结出的果,还有沟里潺潺流淌着的小河。我是闻着它的花香,吃着甜果,喝着甘美河水长大的山里孩子。如今我的肉身走出了村庄,我的灵魂却从来就没有从那里走出来,从没有一刻将这个村庄忘记过。我一直被诱惑着,我总惦记着,渴望着能回到它的从前,去采摘,去收获;我渴望着再次走进村庄的河,用它的清波洗去我一路走来的风尘,滤去我历经红尘的千百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