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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散文

时间:2021-05-30 13:06:49 随笔 我要投稿

关于乡村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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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乡村散文

  乡村的背篓【1】

  陇南山区山青水秀,盛产竹子。

  许多乡村民居的房前屋后,田边地头都有竹子,公路边的“竹海长廊”,青翠的竹子也是随风涌动、千姿百态、连绵数百里,各大山深处又有许多天然的毛竹。

  陇南的竹子,品种繁多、琳琅满目,这绝不是陇南人都有东坡先生“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雅好,也不是纯粹为了观赏风景,而是为了实用。

  因为陇南乡村的家家户户都要使用竹编的背篓、筛子、竹篮等常用农具,这些都需要用竹子编制。

  因此,长期以来,竹子与陇南人的生活是密不可分的。

  单说背篓吧,背篓是竹器中最常用的农具,是把竹子破成篾条编制而成的。

  有大有小样式不一,大多数背篓都是底部略呈方形,从腰部开始便呈圆形,而且渐渐扩展开来。

  最后压绞锁口。

  这样的背篓结实耐用,看起来美观,背起来舒适。

  由于陇南多山,交通不便。

  通往山坡和地里的路大多是崎岖的羊肠小道。

  背篓便成了山村农民一年四季生产、生活中常用的家具,村民们给猪牛割草、拾柴、给地里送粪、往家里背包谷、洋芋等都用背篓背。

  大人背大背篓,妇女小孩背小背篓。

  按力气大小能背多少就装多少,直至背完为止。

  乡村有的妇女为了不误农时,还把三四岁的婴儿也用背篓背到地里,让其玩耍,自己边干活儿,边照顾孩子。

  背篓的实用价值太大了,逢年过节走亲戚,村民们要用背篓背礼物,磨面时用背篓背粮食,特别是逢集的日子,村民们从四面八方背着装满山货的背篓去街上赶集。

  山村集镇地方小,多为马路市场。

  几天一个集,赶集的人多,摩肩接踵,背篓也随着主人挤来挤去,不是挂着我的衣服,就是挂着你的头发,互相习惯了也不会说啥话。

  村民们把用背篓背的禽蛋、家禽、药材、林果等山货卖成钱,然后又用钱把家里所用的油盐,酱醋,衣服、鞋帽、种子、农药等日常用品买好,装在背篓里背回家。

  在我的印象中,上世纪八十年代前,背篓不仅遍布陇南大地农村的所有地方,而且还流行于乡集与县城里。

  千百年来,背篓为山区人民的生产生活提供了许多方便,留下了难以割舍的亲情关系。

  九十年代后期,随着国家改革开放的快速推进,党的富民政策像春风一样吹向陇南大地。

  陇南乡村的交通条件改善了,架子车、三轮车、拖拉机、农用车、摩托车可以去地里送粪或收庄稼,也可以赶集运送东西。

  乡集上和城市里背篓渐渐稀少起来。

  只是在农村里,各种背篓仍然履行着他们各自的职责。

  陇南乡村的背篓历史悠久,陇南乡村的背篓装满了陇南人民的故事。

  “小背篓,圆溜溜,

  歌声中妈妈把我背下了吊脚楼。

  头一回幽幽深山中尝呀野果哟;

  头一回清清溪水边洗呀小手哟;

  头一回赶场逛了山里的大世界;

  头一回下到河滩里我看到了赛龙舟;

  哟嗬,哟嗬。

  童年的岁月难忘妈妈的小背篓”。

  …………

  每当我看见陇南乡村的背篓,我的耳边就响起了《小背篓》,这首我小时候最爱听的儿歌。

  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进步和美丽乡村建设的不断推进,社会多元化了,农民日子比过去好多了,我不知道又该唱什么歌曲呢!

  古老的乡村石磙【2】

  在陇南的崇山峻岭中,在袅袅上升的炊烟里,在我浩瀚无际的记忆思空里,总有一样物件令人回味、令人感怀,它就是被誉为农耕文明“活化石”的山村石磙,有的把它称为碌碡。

  石磙是一种古老的农具,是石器时代的产物之一,石器与人一起来到这个世界,是人类从野蛮到文明过渡的浮桥,人类文明正是从石器时代开始的,漫漫的人类发展史,也就是与石头奔腾不息的相生相伴的历史。

  石磙作为一种粮食脱粒加工农具,多为石质坚硬的青石或麻子石打制而成,周身雕刻着一条条的齿痕,利用麦场与石磙对压而进行粮食脱粒。

  石磙碾场时,要套装上碾枷,又名枷耳子。

  碾枷是由四根方木做成的方框子,多使用木质细腻、硬度大的木料。

  安装时利用石磙两头中间的凿孔,安一圆木在碾枷内侧,用牛拉动碾枷制动石磙而磙压麦子、黄豆等作物进行脱粒。

  千百年来,石磙作为一种古老的民间加工农具,与粮食相依偎,与农人的命运紧相连。

  在农人心里,它不单是简单意义上的农具,它是解决吃饭难题的命根子。

  由于它积累了太多的汗水和故事,往往被赋予拟人化的神秘色彩。

  家中有病人时,有的要在石磙边烧纸上香,为的是驱邪保健康;逢年过节时,还要给石磙贴上一张对折的黄标纸,相当于现在的“福”字,这是农人们对石磙的崇拜,更是他们对粮食、生活和自身命运的祝福与祈祷。

  如今这种古老的习俗已在岁月的洗礼中早已消失。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碾麦场是我的活动的天堂,我常常和小伙伴们骑在石磙上玩耍,把叫声、歌声从石磙上发出,飘升到高空中,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山村交响乐。

  有时也练力气,把童年的欢乐变成石磙的“咕噜咕噜”声,推着石磙在麦场上滴溜溜转。

  每当夏秋时节碾场时,石磙便成了最热门的物件,今天东家用,明天西家使。

  石磙一旦被老牛们拉着碾场,它那“咕噜咕噜”的旋转和忙碌的身影就像在地里劳作的人们,勤勤恳恳,不屈不挠。

  平时沉默的嗓子,也清凉起来,“吱呀吱呀”声穿透阳光,在乡村里清清爽爽地响成不老的山歌。

  就连那些碾场的牛们,也被它的活跃带动了,脚步比犁地时欢快了许多。

  有时走着走着就奔跑起来,把碾场当作做游戏。

  那些麦子、黄豆在石磙一遍又一遍的碾压之后,黄灿灿地堆在场里和农人的脸上,把丰收呈现在蓝天和白云之下。

  在陇南山区,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的石磙,它和土地一样是庄稼人的重要必需品。

  平时石磙被闲置后,默默地伫立在麦场边上,守候着家园与日月,等待着来年的丰收与喜悦,只有到了夏秋两季,石磙的歌声才能在山峦和树木笼罩的乡村飘飞起来,那古老沉重的声调里饱含着泥土与青草的气息,充满着人间烟火的味道。

  上世纪九十年代,伴随着改革开放擂擂鼓声和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进步,各种脱粒机、打麦机应运而生,古老的乡村石磙已派不上什么用场,渐渐从历史的舞台上淘汰下来,似乎到了风烛残年,它们有的被遗弃于不起眼的麦场角落,有的沉睡于村野道旁,成为乡村历史风物,永远默默无言地做着一个思想者,思考着历史的沧桑变迁和人们生活的安康与快乐。

  我怀念石磙,是因为它相伴我度过了温馨快乐的童年和艰难苦涩的青年时代,它那与我岁岁相依的身影和寄托梦想的“吱呀声”,令我永生难忘,它那重奉献、轻名利的可贵品质和牺牲精神永远值得我学习。

  它是人类历史发展的见证者,它是农耕文明进步的“里程碑”。

  我坚信,随着石磙的淘汰,展现在新一代农民眼前的将是一个更加辉煌灿烂的前景,石磙若有灵知,也一定会为此感到兴奋和喜悦、宽慰和自豪的!

  中秋月圆话诗情【3】

  农历八月十五日是我国传统的节日——中秋节。

  这天,神州大地同赏中秋明月,对酒当歌,互致节日问候,共享一个明月今宵格外圆的美好之夜。

  中秋,原称仲。

  仲是居中的意思。

  七、八、九三个月是农历的秋季,八月正值秋季之中,八月十五日又是八月的中间,所以人们把这一天叫仲秋,今称中秋。

  古时,人们在这一天赏月、欢庆丰收、品尝月饼、亲人团聚,称之为中秋节。

  人们通常爱圆、崇尚圆,把月圆当作团圆的象征。

  所以中秋节也是团圆节、月亮节的美称。

  由于月到中秋分外明、分外圆,所以人们很自然地形成了中秋赏月的习俗。

  历代诗人几乎都爱咏月抒情,留下过千古传诵的咏月诗篇。

  同是一轮明月,在诗人笔下,它有千万种姿态:有的端庄妩媚、玲珑纤巧,有的清朗似水、迷蒙如梦……

  唐代诗人杜甫的“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把他对故乡的思念和盘托出,借景言情,可谓奇巧而别致。

  孟浩然的“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哲理深刻,寻思有趣。

  李白的“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更见诗人的胸怀博大,壮志凌云。

  宋朝诗人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深切思乡之情跃然纸上。

  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可谓咏月怀人的千古绝唱。

  诗人对月饮酒,以排遣思念亲人的愁心,逐产生了我欲乘风归去的循世思想。

  苏东坡的咏月名篇《水调歌头》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虽然也透出隐隐的愁苦,但继而又豁达大度地吟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绝唱,体现了不为离别愁苦所束缚的乐观主义精神。

  还有南宋爱国名将岳飞的“好山好水看不足,马蹄催趁明月归”,描绘了一位饱经征战、戎马一生的战将在月下的勃勃英姿。

  陆游的“移家只欲东关住,夜夜湖中看月升”,却婉转地表达了自己超尘脱俗,追求光明、恬淡的高洁情怀。

  一代伟人毛泽东的“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陈毅的“明月当头思远举,豪英满座饮长虹”,不仅英勇豪放,而且表达出了他们伟大的革命理想。

  中秋明月夜,月圆抒诗情。

  由此看来,古今诗家,几乎都与明月结下了不解之缘。

  我希望在花好月圆的中秋佳节里,天下人都拥有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美好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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