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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哲学散文阅读

时间:2020-12-01 19:59:48 随笔 我要投稿

人生哲学散文阅读

  人生哲学散文阅读就是为大家整理的人生哲学散文,欢迎大家阅读借鉴。

人生哲学散文阅读

  人生哲学散文阅读【1】

  聆听大师的哲音

  散文,在我的心目中,惟有一个“美”字!我读过的散文作家寥寥可数,但他们风格又各自迥异。

  飘逸如周作人,平淡如俞平伯;淡雅如董桥,激越如余杰,如此等等。

  但不管是飘逸、淡雅,还是平淡、激越,我都认为是“美”的外在表现。

  一,《蒙田随笔》

  蒙田的时代距我们已逾400多年。

  但历史并不代表陈旧,蒙田的随笔以其厚实的积淀历久弥“美”,令我们后辈学人享用不尽。

  尽管蒙田在随笔中一再强调“理性”,但我却觉得,蒙田是个“感性”的人。

  从他的随笔中可以看出,他并没有把他的思想提升到更高的理论高度。

  他的文字在清雅中不失激烈的叙述笔调中,旁征博引,左右逢源,让我们在事例中体味生活的道理,感喟人性的闪光。

  在他的文字中,事例像水稻一样密植,让你在不经意间,已经尝到里知性的味道。

  你不会感到他在说教、在数老皇历。

  从他说引述的事例中,你会觉得世界何其丰富多彩!只要透过这些事例,你就会跟着作者“尝试判断”“深入自己的内心”,近而“平和执中”地“把自己摆出来”,作个“满意的自我判断”!

  译者黄建华在序言中曾总结道,蒙田的随笔可概括为三个方面:一,作者所感觉的自己。

  二,他所体会的众人的生活方式和思想感情。

  三,他所理解的当时的现实世界。

  其实,抛开第三类不谈,就我所读,我觉得蒙田随笔之所以传之久远,是因为他的文字更多的关注的是人性中更持久的品行和生活中更平常的经历。

  如他“谈恐怖”、“谈悲哀”、“谈闲散”,这些所谈之事不正是人性中持久不变的品性吗?再如他“谈教育”、“谈婚姻”、“谈酗酒”,这些不正是我们千年生活一再争论和谈及的话题吗?而他所谈之事正好是译者黄建华所归结的前两类文字。

  “死”怕是人类亘古不变的话题之一,正如爱情。

  在蒙田的随笔中,“死”是个不避讳的字眼。

  整本《蒙田随笔》,题目中出现“死”字的标题非常之多,譬如“哲学即学死”、“我们的感情延续到死后”、“面对死亡”、“谈死亡”“学会死”,在他的文字海洋中,“死尸”更是随处可见。

  而作者一再谈及“死亡”,其意如何呢?我觉得可以用一篇文章的题目来回答:学会死!生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拥抱了有限,我们有两样东西无从选择:生和死。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一出生时,就马不停蹄地构筑自己的死。

  但是死并不可怕,如果人们一味地想着死亡,那么我们就会惶惶不可终日,最终连“生”都是痛苦的。

  正如蒙田所说,丧生并不是坏事,谁领悟了这点在生活中就没有任何痛苦可言。

  蒙田在“我的书”一文中如是说,我写此书的目的只为少数人,而不图流传久远。

  有人认为,这是蒙田的“矫情”。

  我并不以为然。

  任何崇高的行为,如果附带上功利的目的,我想,它必不长久。

  正如有的人想与历史同在而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石头上一样,这种行为是可笑的。

  只有“自然”才能永恒;只有“心如止水”,才必长久。

  二,《瓦尔登湖》

  梭罗的《瓦尔登湖》,以春、夏、秋、冬四季为线,串联起他在瓦尔登湖畔进行经济实验的始末,留给读者无尽的想像和羡慕。

  张爱玲曾经在介绍梭罗的生平与作品时说,梭罗所以在瓦尔登湖进行经济实验,是要证明一项理论:人可以活地更简单,更从容,不必为着追求物质文明的发达,而丧失了人是万物之灵的崇高地位。

  作者在《瓦尔登湖》中,以瓦尔登湖为中心,辐射到周围众多地方,描写了他“以兽为邻”,在“豆田”耕种,与“村子”中的人交往等诸多生活细节,最后作者又以“春”结尾,为我们开启了崭新生活的篇章。

  梭罗的目的达到了,他在“结束语”一篇中,这样说到:“我很高兴认识了我的方位……”。

  梭罗的散文清新淡雅,像春天吹过的清风,拂绿了我们干渴的心田。

  梭罗生活的地方是瓦尔登湖及其周遭地区,但他细腻精致的笔调,却把我们带到了更为广阔的天地。

  他谈“瓦尔登湖周围的鸟”,谈“更高的规律”——他认为,从一个特殊的意义上说,他们(渔夫、猎人还有其他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他从个人的农事劳作中提升到更高的人类法则,令我们视野开阔,高屋建瓴。

  在《瓦尔登湖》中,许多段落值得一品再品,让人陶醉。

  他在描写“湖”时这样写到:“湖是一道风景中最美丽、最富表情的姿容。

  它是大地的眼中。

  湖边长在水中的树木犹如纤细的睫毛,是湖岸的饰边。

  而四周郁郁葱葱的群山和悬崖是他垂悬的眉毛。”如此富有诗意和浪漫的描述,令我们读者也情不自禁地喜爱上了瓦尔登湖。

  在整部《瓦尔登湖》中,自然——一直是他写作的背景,以大地为席,以苍穹为盖,梭罗在广阔的天地中像农夫一样耕种、收获,他很高兴,他说:古老的诗歌和神话至少表明,农事是一门神圣的艺术。

  把滋养和抚育我们的农事当做一门艺术来雕琢,对梭罗来说,这岂不是正中其下怀吗?在从事农耕的过程中,梭罗仍不忘“阅读”。

  即使在19世纪梭罗也感慨道:他们深信一本《圣经》的智慧就足够了,余生便在简易读物里荒废天赋、单调地生活。

  在商品大潮的汹涌翻滚下,现代人的心灵像扁舟入海,漂浮不定。

  物质的丰裕,精神的赤贫。

  我们的胃囊一再填充,而精神的领地却时时荒芜着。

  读读梭罗吧。

  他会把你带入一个我们所抛弃而对我们来说又异常重要的自然的境界。

  学学梭罗吧:崇尚简单,发掘人性。

  听听梭罗的忠告:多余的财富只能买到多余的东西。

  灵魂的必需品,金钱一样也买不到。

  这样的忠告如梵音,于我们无异于醍醐灌顶。

  徐迟说:“这是一本寂寞的书,恬静的书,智慧的书。”让我们暂且避开闹市、远离尘嚣,追随着梭罗的足迹,去品位寂寞,感受恬静,聆听大师的哲音。

  人生哲学散文阅读【2】

  一堵墙的生存哲学

  奔跑的时刻,下降的时刻,倒塌的时刻,倾诉与粉碎的时刻,都没有离开多情的土地。

  --题记

  微雨初霁,艳阳斜照北方朗朗的苍茫。

  整个的午后,呈现得格外含蓄。

  潜移默化,刚烈化为温柔,心智、情氛依次被焕发,顿悟延伸为长久的警醒。

  涉水而过的花季,饱满的疼痛,绽开血淋淋的蓓蕾。

  阳光把触角探过来,温柔的抚过花儿的面庞。

  花瓣滚着晶莹的圆珠娇羞的点头。

  一个个温暖与潮湿的眼神,睥睨那段怀着梦想流浪的墙壁。

  默契无声的依托,用高贵的.头颅抵着,无形之中给斑驳的墙壁一种隐性驻扎的生命。

  妖娆与疲惫都折射在墙壁上,留一个最真实、完美的生存履痕。

  花之意趣所在,涂抹渲染,宛如玲珑精致的蔻丹。

  压迫着时间不要沿着墙壁的一角溜走,让它身体安顿下来,思想沉淀下来。

  花儿乐不可支的储存记忆。

  墙壁用责任、道义还有感动去创造记忆。

  多想把这些零散的线形记忆悠游成环。

  就像自己终年追求的那种娴熟圆满。

  哪怕把绵长的身躯浓缩成小小的方阙。

  千年时光的流转,世人都在无限制的想象,它已经 四大皆有,五蕴皆空 ,怡然物外了。

  世间诸物都可以魂归泥土,而自己多年横亘在天空和大地之间充当阻力,恐怕消失得毫无痕迹都是奢侈的事情。

  上不能入天,下不能融入泥土。

  甚至找不出一条柔软的脐带和母体相连。

  没有一根芒刺舍得划破阳光的褶皱。

  没有一种感觉能阻挡墙壁的包容和割舍。

  也许它深深的懂得,只有气度恢宏,把自己视为天地的儿子,才能 德配宇宙。

  这注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用粉身碎骨来换取一点点圣贤气象又何妨?水样的隐忍,如火的向上。

  万物遁失的没落,灵肉饱满的苛求。

  当墙体冰冻的双翼化为春水,人们把一袋子一袋子的花籽运到这里来,把描绘着各式各样的图案的花盆搬到这里来。

  目睹花儿的成长,好像呵护襁褓中的婴儿,用卧置的耳朵,倾听她们均匀的鼻息。

  望望东边,怕浓烈的太阳烫伤了宝贝的肌肤。

  瞧瞧西边,担心突来的暴雨打伤稚嫩的花朵。

  多少风雨晨霜,几度暮云如血,千年的墙壁、花朵成就了千年的故事。

  花儿绽放,轻轻浅浅,浓浓艳艳,流淌着若干年前遗失的暖。

  仿佛就是一瞬间,花团锦簇,让人目不暇接。

  天空的鸟唱着旖旎多情的歌,冥冥中是一种吸引,更是一种和谐。

  草莽荆棘每年都要来报到,与其生冷漠然的驱逐,删减,还不如让它们等待寄情的心得到皈依。

  碧草舒然的铺展着,雾霭沉沉的覆着,热浪满满的蒸腾着。

  无意识间结识了各朝各代断行的文字,没有什么比文字更古老,更怡情,更能传承。

  它所认识的最好的字,就是 与自然和谐共生 。

  代表着绿色、阳光、茂盛。

  在这样的情趣中,虫类都得以唤醒,鸟儿更加自由的啼鸣。

  所有的美景都轻松揽过,开心笑一笑又如何?

  墙壁在不断的精神维护中沉默着,始终没有解释的需要。

  坐看云起是恬淡自如。

  烟花弥漫是一种富足。

  苍苔清翠昭示季节的轮回。

  儿童的脚印伴随着成长。

  有断线的风筝滑落过,有爱情的誓言镌刻着,有穿透尘埃的笑声震颤着。

  所有的美好都顺着血管渗透到心脏里。

  它的一呼一吸,吞吐了多少城市污浊的空气,多少古老的村庄无奈的叹息。

  十年前的梧桐还是一个娉婷窈窕的小姑娘。

  那些离恨和缺口都不属于她。

  从来没有想过在某个时刻,把自己变成一个集香木自焚的凤凰,那样受人尊崇,惹人怜爱。

  梧桐栖凤,百般缠绵。

  多少痛苦没有说出就化为腐叶,多少脚步还没有迈出就被无情的封锁。

  终于明白,梧桐就是梧桐,墙壁就是墙壁。

  物象不同,爱憎当然也不同。

  何必悲可填鹰,愁思纵生呢?

  它年轻的时候,多么积极的入世,整天张扬着要把自己延伸要更远的地方。

  也能阻挡历史的洪流,站在最高处摇旗呐喊,看胡马倒金戈,是何等的气贯长虹。

  它也曾经有过如火如荼的爱恋。

  曾经在月夜拔节疯长,想到长城边上看看自己心爱的女子。

  可是若干年,这样不变的情愫只换得羌笛悠悠。

  遥远的思念,无法参与长城那边的干戈四起,历史的鳞片好像闪烁的灯光。

  爱如罂x,一片片拨开那诱人的白色,直到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