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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似爱情的散文文章

时间:2020-12-01 19:52:22 随笔 我要投稿

生活似爱情的散文文章

  生活就似爱情,下面和小编一起欣赏几篇生活爱情的散文文章。

生活似爱情的散文文章

  生活便是爱情【1】

  一 离婚娶丑妻

  那一年,他36岁,娶了现在的妻。

  其实,他不想再娶,只因曾彻底伤了心。

  他和前妻是自由恋爱认识的,在相恋的第6年,他们走进了幸福的大门。

  婚后,他努力打拼,只为了让她过上“富裕”的生活,但她却忍受不来这样的生活,跟人跑了。

  他找到她,她不理不睬。

  他丢掉男人的尊严,跪在地上求她,但她却说:“和你过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我只希望自己的日子能够过得好一点,而你却不能满足我。”而后,她转身离开了。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直至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来,他向自己发誓,从此不再相信爱情、相信女人。

  就这样,迷迷糊糊过了4年单身日子,直到弥留之际的母亲哭着求他再婚。

  他便找了现在的妻,一个小他5岁,又黑又矮的女人。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订下这门亲事。

  他不爱她,娶她进门,只是为了了却母亲的遗愿。

  二 丑妻有真爱

  新婚那天,他跑到母亲的墓碑前,哭了一个下午。

  有人给他送饭过来,他转头,看见一张难看的脸,便喝令她离开。

  他只想带喜爱的女人来给母亲看,而她不是。

  婚后,他的脾气变得又怪又差,总是挑她的刺,嫌她做的菜难吃、做事太慢,而他说这些时,往往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悠闲地看着电视。

  她总是笑嘻嘻地说改。

  她对他越好,他的脾气就越大,开始时只是喝醉酒打她,后来心里不顺也打。

  累了,他就跑到外面去找女人。

  而她总是逆来顺受,她相信,总有一天,他的心能容纳自己。

  她摆了一个擦皮鞋的摊位,但人不是特别的多。

  为此,她又去买了很多鞋底,不分白昼的秀着。

  她说:“多赚点钱好养家。”

  赚了钱,她买了一件西装,给他换上,说:“穿这件出去吧,好看。”这时,他突然想起“礼尚往来”一词,他不想欠她太多。

  在经过一家超市时,他看中了一块玉,正在打折,打算买来送她,以回报她的体贴。

  但那个晚上,他又喝了很多酒,在回来的时候,出了意外,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摔断了腿。

  等她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省人事。

  看到他,她心都碎了。

  三 真情在红楼

  她焦急的大叫,却没有人出来帮忙。

  看着昏迷不醒的他,她心疼无比,咬咬牙用瘦弱的肩膀驮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了附近的重庆红楼医院。

  在手足创伤显微外科的王少军主任其他医护人员的努力下,他得到了及时救治。

  接下来,他在红楼医院治疗了大半个月。

  而她,也在医院照顾了他大半个月,毫无怨言。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母亲以外的女人如此疼他。

  临床的病友对他说:“真羡慕你,有真么疼你的老婆!”

  听过病友的话,他细细看她,发现她平凡的脸颊上竟然有神奇的光晕。

  一时间,他痴了。

  从重庆红楼医院出院后,他还需要休养。

  但她不让做一点活计,害怕累着了他。

  感动无比的他,在伤势缓解可以行动的第二天,就在拐杖的支撑下跑到超市给她买了那块玉。

  一年后,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男人带着女人和孩子去给母亲上坟。

  男人在母亲的坟前磕头:“妈,我把媳妇给您带过来了,您放心,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她。”

  女人在婆婆的坟前狠狠磕了几个头,说:“妈,我会把家、把丈夫、孩子照顾好,您就放心吧!”

  原来,爱情不管起点是什么,结局一定是生活。

  这个世界上最深沉的爱情,不是浪漫,不是攀比,而是我容你,你容我,相濡以沫,天长地久。

  一条围巾【2】

  那一年,她有了婆家。

  对象是个当兵的。

  听说当兵那地方离家很远,上那去,要先坐火车再坐飞机,最后汽车还要几百里。

  这小山沟连火车什么样都不知道,更不用说飞机了。

  农村人的眼中,这小子可要见大世面去了,出息了。

  走的前一天,他穿上那身绿军装,一米八的大个,真精神,他还到她家去了,看习惯了农民的打扮,陡然看到这身,感觉他又亲切又陌生,真是又爱慕又羡慕。

  一晃那人走了快一年多了,书信过半个月就来一封,信中大多说他的工作,没多少甜言蜜语,但她感觉每个字都充满爱意。

  其中一封信上,还随信寄来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他,站在雪里,傻子似的笑着,连帽子都没戴,这人可真够马虎的。

  她一哆嗦,打了一个机灵,象冻着了似的。

  从这一刻起,她有了一个想法:要给他织条围巾。

  她也不知部队让不让。

  主意已定,第二天正好是集。

  她向队长请了半天假,赶集去了。

  妈妈问她赶集干什么,她没说话,脸先红了,吱唔了半天,只说看看。

  说天冷了,想买点线,织双袜子。

  吃完早饭,她一个人独自上路了,没敢约伴,怕人家问东问西的,看穿他的心思,一块长大的丫头们,古怪机灵的,她那点心思,怎么瞒得住她们呢。

  平时还总和她逗呢,这个机会更不会放过她的。

  路上,她边走边想,买个什么颜色的好呢,灰色的雅气,墨绿也不错,黑色不好,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黑色了,他个子那么高,不能织得太短,太窄,那显得穷相,什么样式的好呢,男人围,不能太复杂,一是不会,二是看着也别扭,简单,大方就好。

  一想到他围上围巾的样子,她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

  她不喜欢热闹,一般的情况,如果没有特殊的非她不可的事,她从不赶集。

  可这事谁能代替得了呢。

  就是能,他们办事,她能放心么?再说,她又不想让谁知道,包括她的母亲和妹妹。

  到了集上,左挑右选,比来比去,最终买的是深灰色,她觉得这颜色对他比较适合,太浅了,很容易弄脏,军队生活那么紧张,哪有时间洗呢,这颜色,看着稳重不沉重,太阳晒了也不易掉色。

  开始织了。

  花样子倒不少,还有口诀什么的,可对他来说,都不适合。

  有的织出来显太厚,虽手感好些,那样围几围就把头围进去了,有点喧宾夺主了,最后,她敲定了一种,最简单的,前一行一正一反,另一行正反交错,这个,织出的就不会太厚,且平铺着看过去,象一朵朵小花开放着,朴实,精致,正象她们的爱情。

  她织的极用心。

  她不是个细心的人,平时干活总是毛手毛脚的,做的倒快,下地干活能顶妹妹一个半,平时织点什么针脚错了,也不愿意拆了,就那么将就着。

  可这次,她织的不快了,一股线有近十根细线拧成,稍一马虎线就会挑出来一柳,很不好看,劲用不匀的话,线眼也就有大有小,她用的是粗针,这样织出来会显得松软些,不会硬帮邦的。

  平时活很多,很忙,也没时间,她是用上下班的间隙织的。

  她怕把线弄脏了,每次织一点就卷起来,用干净的布包得好好的,只露出放针的地方,下地的时候,她怕别人看到了笑话,就偷跑到一边去织。

  可还是有人看到了。

  “大妹子,干什么呢?”一个嫂子过来问。

  “没干什么”。

  她脸一红。

  别人一听就好奇了,都过来看,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是不是给那个当兵的织的?那小子好有福气哟”。

  “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啊,是不是提干了呀,那我们妹子可有福享了,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哪”。

  “是不是要上部队了呀,想去部队结婚吧”。

  人们七嘴八舌的,她听了,有点欢喜,有点害臊,又有点生恼,可又气不得恼不得,当着这么多人,又不知如何应付,虽然她也是个大姑娘了,虽然和那个人定亲了,可拉手都还让人难为情呢。

  这阵式她哪见过,臊得她连耳根子都红了,她双手抱住大腿,把头埋在里面。

  不再看她们了。

  她怕她们看到她那红得象美人蕉一样的脸,更取笑她了。

  玩笑还没完,一个忙指着远处的马路说:“看,谁来了?骑着车子,车子后还有两个大绿口袋。

  正往这走呢,手里还拿着一封信。”说着,向旁边的人挤着眼。

  别人也都附和着。

  她的思维都不会转弯了,她知道,她们说的是邮局送信的,她对这身行头太熟悉了,每次看到,都和见了亲人似的,微笑着,心里甜着呢。

  看到了他,心里的他就离他不远了。

  每次读着他的信,心都跟开了花似的,这快乐可以延续好几天呢,有时吃着饭,或者做着活,想想他信中的话,不觉扑吃一声就笑了,笑得没头没脑的。

  妹妹看到了,就说她神经了。

  有时半夜睡不着,她也会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再看一遍,其实,她早就倒背如流了,她只是想看一下他写的字,字如其人嘛。

  她只管胡思乱想着,不敢把头抬起来,她怕真的是那送信的,又希望真的是那送信的。

  她也不想想,送信的怎么会知道她在这,怎么会送到地头来呢?她只是静静地听着,听有没有脚步声向她走来。

  可听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她趁人们不注意的当,悄悄扭了一下头,手指露出一条缝,飞速地偷偷撇了一下路上,哪有什么车子的影子呢。

  这下,她知道自己受骗了。

  大家看着她的样子,乐得什么似的。

  她更加难为情了,一下子跳起来,追着打他们。

  她的眼虽然什么都没看到,她的心却跟着玩笑飞走了。

  飞到了祖国边陲,飞到了绿色军营。

  但那太远,她看不到。

  她一边干活,一边瞧着远处的村子,现在,那个村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了。

  他与她是中学同学,不是一个村的,他们两村只隔一座山,小时候,上山拾柴,他们村的人在山南拾,她们村在山北拾,两不相干的,可到了山顶上,就经常打嘴仗,有时也用小石头冲着玩,只是离得远远的,谁也冲不到,其实,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就因为那个村的名字有个狼字,都不喜欢,以为那村里的人都是狼,都坏。

  所以,总没好印象。

  没想到,上学之后遇到了狼村的.,且他学习是那么好,长的是那么帅,又那么懂事,和狼也沾不上边啊。

  才知道,原来村名和村民没啥联系。

  更没想到,她会与狼村的人有这么大的缘分。

  他上次来信说要考军校,不知会不会考上呢。

  真要考上了,那多好呢,可真要考上了,他会不会——,唉,我怎么总是这样的患得患失,多愁善感的呢。

  围巾织好了。

  她把它平平整整地放在炕上,用手拢了又拢,看看哪还不平整,哪怕上面有一个小线头,她也要摘下来,她不许这上面有任何的不净,怕不齐整,又压了压,抻了抻,看着还算满意,然后,叠了几折,用布包起来,精心地藏到了柜子里,还上了锁。

  她怕妈妈和妹妹知道,笑她。

  每当自己一人的时候,她就偷偷地把柜子打开,拿出那个“宝贝”来,展开又叠起,拿起又放下,还模仿男人的围法,把围巾戴到自己的脖子上,一会这么围一下,一会那么围一下,把自己想象成他,想象着他围上的样子,会不会更潇洒,折腾了一会,她又摘下来,折了几折,放在手里掂一下,厚厚的,放在脸上暖一下,软软的,放在胸口,扑扑的,心都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