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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深处有人家

时间:2023-04-01 03:55:47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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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深处有人家

  一场秋雨来的突然,淅淅沥沥下个没完。有关故事的情节,请往下文看,欢迎阅读

大山深处有人家

  大山深处有人家【1】

  一场秋雨来的突然,淅淅沥沥下个没完。

  在一条通往大山深处的泥泞小路上,一辆红色的面包车正艰难的行进。

  司机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路,雨刮器左右快速地摆动着。

  “我说姑娘,你一个女娃娃家的怎么被调到这穷山沟里来了呀?那可是我们这里最偏远的地方”。

  半晌,司机见后排的女孩没吱声,便从后视镜里斜眼瞟了一眼。

  女孩无力的将头靠在窗玻璃上,紧闭双眼。

  司机的话触到了她的伤疼,她强忍着将泪水咽进了肚子。

  如果当初她将学区主任的那一大杯酒喝了,想必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可是那张猥琐的脸确实令她作呕。

  她想大哭一场,她早就听同事说这里是这个镇最偏远的地方,山大沟深,人口分布分散,唯一的一所小学就座落在一个山包上,周围没几户人家,分配到这里的年轻人很难找到对象,所以每年分到那里的小伙子姑娘凑合一学期结束,就都找后门走了。

  到这偏僻的山沟,平时连车都叫不到,今天这司机是她好说歹说出了高价才央求送她来的。

  雨水顺着玻璃流了下来,漫天的雨丝密密的斜织出一张薄薄的网,将远处的山头和村子包裹在了里面。

  司机专注的趴在方向盘上开车,车绕着山头小心翼翼的,艰难地爬行着。

  她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烟雨蒙蒙,一切都笼罩在雨雾里,一切都沉寂在雨声里。

  想到自己以后的路,她痛苦的又一次闭上眼睛。

  过了好长时间,听见司机说:“到了!”

  她擦掉眼角的泪水,打开车门,慢慢地走下去。

  司机帮她将行李搬下车就走了,留下她一个人站在校门口。

  她抬头向里望去:锈迹斑斑的铁大门敞开着,一排土坯房校舍,门上红色的油漆已剥落掉了一地,屋顶苔藓葱绿,在雨中正闪闪发亮,校园杂草丛生,几个穿着雨鞋的学生正站在教室门口傻兮兮的望着她。

  这时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你是小张老师吧,我是这里的校长,辛苦了”

  她对校长勉强笑了一下。

  “最后面那间是你的宿舍,我叫几个娃给你拾掇一下,今早那个小李老师调走了,房子里乱七八糟的没拾掇。

  说着就招呼那几个学生过来帮她拿行李。

  房子里很乱,满地的废纸,墙壁被烟熏的乌黑,一张破旧的桌子上满是方便面的碎渣,房子里没有床,是土炕,中间陷进去了一个坑。

  此情看着此景,她真的想掉头离去。

  可是得来这一份工作是多么不容易啊!

  “老师,你不用动手,我们帮你拾掇。

  一个大约八九岁的小男孩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说。

  她勉强的笑了笑。

  在那个男孩的带领下,几个孩子分工干起来。

  不一会儿,房子就被打扫干净了,火也生着了,房子顿时暖和了起来。

  校长帮她找了一块旧床板将炕铺平正。

  她打开行李铺好床铺,那个小男孩给她打来水放在炉子上。

  “你几年级了?叫什么名字?”她亲切的问。

  “二年级,我叫狗蛋。

  “哦。

  这年头起这名的还真没几个了,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谢谢你,狗蛋,你先忙去。

  “嗯。

  狗蛋听话的转身出去了。

  她将门关上,躺在炕上,望着挂满蜘蛛网的屋顶,心里无限的惆怅。

  下午放学的的时候,雨小了许多,几十个孩子背着书包翻山越岭的回家去了。

  校长给他安顿了几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挽起裤脚和另外两个老教师也回家了,学校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夜晚,雨渐渐停了,云渐渐散了,她站在院子里,几滴冷冷的雨珠模糊了她的双眼,周围死一般的静寂,偶尔传来几声羊和狗的叫声。

  走进屋,她没有吃饭,胡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就和衣躺下了。

  第二天早上,她还在迷糊中时,门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报告”。

  她起身把门打开,门外站着昨天的那个叫狗蛋的小男孩。

  只见他怀里抱着一捆干柴正站在门口。

  “狗蛋,你咋来这么早?”她揉了一下有点红肿的眼睛问。

  “老师,我妈说这几天天天下雨,怕你生火没柴就让我给你拿点来”

  狗蛋的话顿时让她这几天沉淀在心里的冰块消融了许多。

  “快进来”她挪开身子让狗蛋进来将柴放在门后面。

  “老师,你会生火吗?”狗蛋一脸疑惑的望着她。

  她看着眼前这个有点脏兮兮的小男孩,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破旧的小黄帽,一身不太合体的校服,大概是他的哥哥或姐姐穿的吧,因为上面还有XX学校的字样,一双沾满泥巴的球鞋还露出了个洞,大拇指头探出了头。

  见她望着他出神,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嘴角的小酒窝深深的陷了进去。

  “我给你生火吧?”说着他就掀开炉盖,将里面的炉灰用火钳子捅干净,然后麻利的将松针,干木柴放进去,盖上炉盖,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将一张废纸从炉膛下面伸进去点着。

  炉子里面的柴顿时燃烧了起来。

  狗蛋又夹了几块炭放在里面。

  她站在旁边看着这个只有八九岁的孩子娴熟的做着这一切,心里暖暖的。

  “老师,我妈说了,我们山里这时节秋雨最多,湿气很重,要你每天把火生好。

  ”狗蛋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

  “知道了,狗蛋,谢谢你的妈妈,也谢谢你。

  她微笑着。

  很快校园里人多了起来,校长和另外的两个老师也来了,收拾妥当,就听见校长在院子里喊她。

  她走了出去,只见校长正在和学生说着什么,见了她满脸的笑容。

  “昨晚没睡好?”校长看见她一脸的憔悴,关心的问。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地方条件就是苦,好多年轻老师都耐不住寂寞走了,你如果觉得熬不住,也想想办法早点走出去。

  校长很中肯的对她说。

  她站在旁边低着头,努力抑制着自己的眼泪不让它流出来。

  她被分配带二三年级的语文课,承包了全校的英语,狗蛋就在她所带的班级。

  学校一共二十几个学生,六年一贯制,加上她一共四个老师,其中有一个是本地的民办老师,在这山沟里教了大半辈子学生,至今还未转正。

  正如狗蛋说的,山里的秋雨就是多,总是滴滴答答下不完,一连好多天都没有见到太阳,空气湿漉漉的。

  越是这样的天气,她的心情就越发的忧郁。

  好在她的学生都听话,学习都勤奋,生活上校长和两个老师也很照顾,没什么生活用品了他们就给她捎着买来了,做饭没菜时学生就会把自家地里种的菜给她拿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她竟然慢慢地适应了。

  放学后没事她就去校外走走。

  这所学校被群山环抱着,每天出门唯一能看见的只有山,山后面就有人家。

  校门前有七户人家,房子都有些破旧不堪。

  其中有一家姓魏,家里只有老两口,女儿已出嫁,儿子在外打工。

  他们家养了很多羊,每次放羊的时候羊群都要经过校门口,每次都会留下满地的羊粪蛋,校长每天都要唠叨几句。

  有一次她在门口碰见了那个老妇人,五十多岁,满脸的皱纹,头发胡乱的梳在后面,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口的黄牙,她端着刚打好的洋芋搅团迎面碰上她。

  “老师,又转着哩?”她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哦。

  “吃了没有?”

  “还没。

   她笑了笑。

  “我刚打好的搅团,给你切一块吧,你晚上就不用再麻烦做饭了。

  “不用了,阿姨,我一会做饭吃。

   她急忙摆手。

  “老师,你不要嫌弃啥,洋芋搅团这好吃着哩,你回去弄点蘸汤就可以吃了。

  不一会她出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大瓷碗,里面满满的一碗搅团。

  她知道,在美食城里,一小碟洋芋搅团要七块钱呢,这么一大碗,少说也要分五六碟呢!

  她接过碗,眼里充满了感激,“阿姨,这怎么好意思呢!”

  “看你说的啥话嘛,你一个女娃娃家的 ,来我们这教书多不容易!我们山里人也没个什么好吃的,你将就着吃点,以后有啥难肠事言传一声,你赶紧进去吃去,我要赶羊去了”。

  老妇人一边对她摆手示意,一边小跑着回去了。

  一阵秋风吹过,几片落叶随风飘了下来,悠悠忽忽的在空中打着转,最后终于落在了地上。

  她伫立在校门口,望着那大山的深处,一缕缕炊烟正袅袅升起,宁静而祥和,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大步走进了学校。

  风雨同舟,以爱前行【2】

  刘二勋、李燕荣是128团9连的一对回族夫妻,1999年俩人带着儿子从河南省周口地区扶沟县来到128团9连务农打短工,二勋学习驾驶拖拉机,燕荣在家带孩子、处理农活。

  2004年,他们的女儿降生了,儿女的欢笑声是二勋、燕荣消除疲累的一剂良药,一家人的生活清贫却也幸福满满。

  2007年年底,一份诊断书打破了他们一家安稳平静的生活。

  忽传噩耗,妻子燕荣患双侧甲状腺癌

  2007年12月,燕荣觉得自己吞咽愈发困难,吃饭喝水都很难受,甚至可以摸到脖子两侧有疙瘩,看着燕荣难受的样子,二勋便带着妻子去团部医院做检查。

  值班医生看了看、摸了摸燕荣的颈侧,询问燕荣近些天的症状,摇摇头告诉二勋夫妇:“这里看不了,没有可以检查的仪器和设备,你们赶紧去奎屯医院做个彻底检查吧。

  二勋紧张的赶紧带着燕荣坐车去奎屯兵团医院,坐诊的老医生了解的燕荣的情况后,建议她去做了彩超等检查。

  等待结果的那几个小时里,燕荣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二勋坐在燕荣身边,拍拍燕荣说:“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还有我呢”。

  当天下午,诊断结果出来了,是双侧甲状腺癌。

  两人都被诊断书上的结果惊呆了,紧接着,医生前来提醒必须尽快做摘除手术。

  对这个平凡的家庭来说,这一份诊断就如晴天霹雳一般,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

  妻子住院治疗的那段时间,二勋精心照料,忙前跑后,李燕荣看着丈夫额上汗水,流着眼泪说“二勋,咱家条件差又有两个孩子,我这一病又花了很多钱,是我拖累……”,二勋一下捂住了妻子的嘴:“媳妇儿,你不要想那么多,虽然咱家穷但我们的感情不穷,只要你的身体养好了,咱们家日子不会差,我能给别人开车挣钱,你安心养着就行。

  李燕荣出院后,医生要求她卧床休息,多补充些营养,刘二勋则一边照顾妻子一边干农活,同时还兼顾着照顾两个孩子的责任。

  爱心帮持,一家人生活有了好转变

  妻子的病情一天天好转,可刘二勋不曾有一丝松懈,帮别人开拖拉机,到地里帮人打埂子、封土、浇水,挣钱补贴家用,连队领导得知了他家里的情况,研究决定为他们全家申请低保,连队工会也为燕荣申请了贫困职工救助。

  后来,燕荣的身体慢慢恢复复了许多,可以从事简单的劳动,2011年,连队新上任的周连长入户走访调查民情,到了他家。

  看着简陋稀疏的家具,听了连队副连长介绍刘二勋一家的情况后,便对二勋说:“你不能一直打工,我们连队帮助你承包80亩地,这样你媳妇不用天天四处找活干,打工太辛苦了,我们会帮着你们一起改善家里的条件”。

  那一年,连队制定帮扶刘二勋一家致富脱贫计划,大家筹集资金帮助他们签订了80亩棉花,连里专人负责技术指导,当年棉花高产,净收入4万元,兑现那天二勋长长的舒了口气,借邻里的钱终于可以还清了。

  随后几年,他们种棉花都小有收入,家里也有了些积蓄,二勋还和连队胡兵合伙买了台拖拉机,可以播种、打药、搂膜,家里家外又能听到妻子燕荣和孩子们开心的笑声了。

  又起波澜,丈夫二勋查出尿毒症

  2015年12月,刘二勋连续半个月食不下咽,睡不能眠,难以忍受的二勋在医院打了三天吊针,也不见一丝好转。

  于是,医生便开了转院手续,让他到奎屯兵团医院检查。

  这次,一家人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生活,又起了波澜,刘二勋被诊断为尿毒症。

  二勋清楚家里的情况,自己得了绝症,花起钱来就是无底洞,想着妻子日后可能要独自带着两个孩子,二勋决定拒绝住院治疗,忍着疼痛回了家并对妻子说自己只是小感冒。

  一个下着大雪的夜里,了解实情的邻居大哥不忍再看着自己的朋友如此痛苦,便将实情告诉了李燕荣:“燕荣,二勋得了尿毒症,每个星期要去奎屯医院透析两次,他不让对你说,医生要求他住院,他不住,他说这病就是个无底洞,最后钱花光人也保不住命,说啥也不住院,你要有心理准备。

  听到这里,燕荣呆住了,泪水忍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丈夫为这个家付出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她站在院子里想了想,擦干了眼泪,走进屋里坐在丈夫二勋的床边,握住丈夫的手:“二勋,你为啥瞒着我啊,这病咱要治,当初我有病的时候 ,你也是一直鼓励我坚持治疗,不能放弃,可是现在你为啥要放弃啊,不管花多少钱,咱都要治,我和两个孩子不能没有你!”二勋忍着泪说:“媳妇,难为你了,咱家日子以后可是不好过啊!”夫妻俩紧紧抱在一起,两个孩子站在旁边也是泪流满面。

  二勋为了减少花费,他坚持独自一人每个星期一和星期四坐班车去兵团奎屯医院透析,都是当天去当天回,燕荣便守在车站等着接他,风雨无阻。

  2016年,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已经用完了,燕荣四处找人借钱,鼓励二勋配合治疗。

  连队支部为了帮助她家渡难关,连队领导干部帮助筹集担保了她家承包资金,连队还为燕荣申请了困难职工救助,介绍他们的儿子刘家豪在团派出所工作,逢年过节连队领导干部也会为他们送去粮油,让他们感受大家的温暖关怀。

  刘二勋和李燕荣这一对平凡的夫妻,没有感天动地的爱情宣言,却有着相濡以沫的爱情故事,他们相互鼓励、相互支撑,共同维护家庭的幸福,他们同历风雨,携手与病魔作斗争,用爱支撑彼此勇敢前行。

  冷与暖【3】

  寒冬腊月的中午,天空阴云笼罩,空气中弥漫着灰蒙蒙的污浊,蓝天像是打了败仗似得畏缩的退到浓密的云层背后,给人的心情也装上一种阴郁感。

  此时,城市郊区的街道一如既往,一辆辆汽车相向疾驰而过,汽车的喇叭声也时时响彻天空,人们来来往往,车水马龙。

  街道路边零落枯黄的梧桐树叶被冬风吹得不停翻滚着。

  街道边一位穿着脏而破旧衣服的七旬老汉还坐在他的大白菜摊前心灰意懒的等待买主,他在凛冽的寒风中抖索着,时不时把双手伸到嘴边吹几口微微热气。

  这时,一辆黑色奔驰汽车鸣着几声拖长的喇叭,急促的停在老汉的白菜摊前。

  车上下来一位年轻貌美的时髦女郎,她拿起一棵大白菜,不屑的瞥了一眼脏兮兮的老汉说:

  “白菜多少钱一斤”?

  “八毛,便宜卖了。

  老汉笑吟吟地说完,只见女郎把白菜外边的叶子一层一层的剥去丢在地上,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哎呀,这白菜,这白菜……”最后白菜被剥得只有原来大小的一半。

  老汉无奈的看着这一幕,讷讷说道:

  “白菜外边就那两片脏,里面都是好的。

  女郎对此不屑一顾,接着她又拿起一棵白菜重复做起刚才的举动。

  老汉望着地上被女郎丢下的一大片白菜叶子,心中不禁涌出一丝沮丧,只好不太情愿的默认称了称重量:

  “四斤,三块二。

  女郎接过白菜,往回小走几步打开车门,把白菜撂在副驾驶座位上,然后弯着优美的腰姿在车里的档位旁扒拉着半天,才扒出两元硬币。

  “不好意思,老头,就这两块钱了。

  说完把钱扔在老汉脚前,老汉弯着腰捡起钱,哀求地说:

  “姑娘,你看这大冷天的,俺也不容易呀?”女郎冷冰冰的向老汉投去一眼,神情不以为然的说:

  “大中午的,给你一份生意不错了”。

  说完快步上车,迅速关上车门车窗疾驰而去。

  老汉在车后小跑几步,本想追讨一点,却只能满腹悲愤的望着汽车消失在远处。

  他怔怔地站在冷风中凝望着远方,心中有种比身体更冰冷的感觉久久难以平静。

  老汉默默坐在摊前继续卖白菜,这时,他看见远处一位经常出现在这条街道上的拾荒老者,手里拿着黑乎乎的绞丝口袋,在路边捡矿泉水瓶子,慢慢地朝他的方向走来。

  当拾荒老者看到老汉坐在寒风中直打哆嗦,关切的问:

  “大中午了,您老该回家吃饭了?”

  “菜不多了,在待一会能卖一点是一点。

  老汉微笑着回答。

  拾荒老者看老汉冻得寒碜样子就动了恻隐之心。

  他拿起老汉身边的一个大塑料袋,把仅剩的两棵大白菜及地上一大片的菜叶全部装进塑料袋,然后让老汉称一称,他全买了,正好还能吃几天呢,拾荒老者的这一举动立刻给老汉心中送入一股关爱的温暖,老汉感动的连忙称了称,笑呵呵地说:

  “给你六毛吧,七斤四块二,零头不要了,给四块吧!”拾荒老者二话没说,立刻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元纸币塞到老汉手中,轻声的说:

  “不用找了,赶紧收拾回家吧,大冷天的别冻着凉了。

  说完便把白菜装进绞丝口袋里,扛在肩上缓慢而去。

  “别忙走,找你一块。

  老汉低头从兜里摸出一块硬币,抬头只见拾荒老者已经穿过了马路,老汉望着拾荒老者的远去的身影,眼睛噙着两滴感激的泪珠在打转,适才的那股关切的暖流再次在他的心中激起翻滚,这股暖流不仅驱散了身体上的寒意,似乎也平复了时髦女郎给他留下的鄙夷不屑之感。

  行为纯正的贫穷人,胜过乖谬愚妄的富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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