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凝望星空感悟月亮

时间:2020-12-05 09:46:54 随笔 我要投稿

凝望星空感悟月亮

  月亮本身没有生命,是个又冷又硬的实体。凝望星空,感悟月亮。

凝望星空感悟月亮

  凝望星空,感悟月亮【1】

  深夜,寒月发出惨淡的光,漫步在夜间的小路上,颇有几番宁静又有几份不安。

  在这孤星寒月的夜晚,月光如流水一般。

  静静地,泻在这一条条阡陌纵横的小路上。

  一层薄薄的渺雾飘浮在这小路上,小路旁的树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似乎笼着轻纱的梦幻。

  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明照。

  在我看来,月亮是静谧的。

  那静静的月,仿佛是上天描绘的一幅画卷。

  在这幅飘渺的画卷中,它注融了“月亮之神”亚提米斯的清高,又蕴含了“太阳之神”阿波罗的刚毅。

  尤其是围绕着它那残月所散发出来的光辉,又恰到好处的把“光”与“影”融入到了一起。

  而那和谐的旋律,又宛若是贝多芬钢琴上演奏着的名曲。

  此时,它活泼了。

  活泼的月。

  月光幽幽地从那纯洁的月亮里柔和的洒在大地上,洒在地面上的影子有时凝重,有时轻快,有时安雅。

  由那月亮所散发出来的皎洁的银纱,使人感到细腻而又柔软。

  这时的月亮是活泼的,它调皮的把光辉撒向高贵的人类,任由它们顽皮的“骑”在人类的身上。

  而此时,月亮又是摇摇欲坠的,月光浸湿了田间的小路,掺伴着意想不到的恬静。

  恬静的月亮莫非于静谧的月亮,它有它独特的性感与魅力。

  月亮本身是寂寞的,可是月亮这种寂寞饱含着一种可贵的生命,使得这样的意境的存在让人类深深感动:它有缺有圆,有升有落,但唯独它安详恬静,常如清风飘逸。

  温暖的晴夜,它举世瞩目,使我们总能感到她是清清的,淡淡的,默默地伴随着我们。

  而阴冷的雨夜,它异常平淡,但是它总能使我们又感受到在这“扑嗒、扑嗒”的雨夜中,恬静又烘托出一种情感。

  情感之月。

  可为什么面对月亮,我们常常感到一丝温暖和慰藉呢?那是因为,人类和月亮共存一个空间是一种幸福的缘分。

  月亮的安然与恬静是本性,这令它毫无虚饰,也不做作。

  做人,也应该像月亮一样,要敢于面对自己生命的内在,要敢于维护自己的本性,敢于为一种永恒的追求而牺牲世俗的虚饰,并且对所有的事都像月亮对待人一样,融入自己的情感去面对,这才是真正的博大的情智的胸襟。

  月亮这个静谧而活泼、恬静而又融入了情感的物体,给了我们无限的暇思和畅想。

  我国古代的文人骚客也不惜笔墨,对月抒怀,写下了许许多多的千古绝唱。

  既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婉约,也有“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的豪放;有“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的感慨,也有“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相思。

  夜空因皎月而美丽,宇宙因明月而温暖,在这充满明亮的天空里,让月亮不再黑暗,让月空皎洁永恒。

  凝望月空,点燃心烛,将这一刻最真挚的情感,最美好的诗情画意流露在自己的心间!

  油菜花香【2】

  六月的油菜花田,远远望去,一片美丽的鹅黄。

  走进去,置身花海,闻到淡淡的香。

  我们这原本是没有油菜花的,之前在图片上看过,知道婺源的油菜花很美,花美,配上徽派的民居就更有韵味。

  我们这从去岁开始也有了油菜花了,春天就听人说过,初冬的时候,和姐姐母亲们一起去,第一次见。

  微冷的天气,身穿着老北京瑞蚨祥的紫地黑花的锦缎刺绣褂子,挽着发髻,脚上踏着千层底的绣花布靴,就走进了这片花海。

  发微信在家族群里,在南方打拼的孩子们诧异的问,是在咱老家吗?怎么会有油菜花?

  是的.,我们这个小城,也有油菜花田了。

  这些花,在勤劳的人们手中盛开。

  我们这没有婺源的白墙灰瓦,有的是参天的白杨树,有的是顽强的旱柳,有的是一望无际的稻田,有的是芦花飞舞的芦苇荡。

  就在这北方广袤的土地上,有一片花田,它在农人们的手中辛勤哺育,想必他们在播种开始,就怀着一个小心思,就想着等到这花开的时候,人们的惊诧和惊喜。

  我是一个爱花的女子。

  这份爱,源于自幼时家里房前屋后的那一小片花田。

  源于我勤劳智慧的父亲母亲,他们将朵朵花香种植在我的血液里,使得我这顽强的生命,在人生的任何时候,都不会枯萎、凋零。

  大哥用他的牡丹相机,在黑白胶片上,记录了我和父亲、母亲在自家庭院里和花们共度的时光。

  父亲的眼睛、嘴角一直都洋溢着笑。

  这份笑容,即使他化成了灰,我依然能够在每一朵花灿然的花瓣里找寻的到。

  我们家的房前屋后,一直都花香不断。

  隆冬时节,大雪纷飞,万物沉寂在冰封的世界,然我家三间茅草屋里却温暖如春,地炉子跳跃的炭火,土炕之上的窗台上花开朵朵。

  玻璃翠有着青翠的叶子,灯笼花花萼倒挂,臭海棠花团锦簇。

  母亲种的花拥簇了满满一个院落。

  我有一张少年时期的照片,头戴白色太阳帽,站在盛开的紫茉莉花丛里,一脸灿烂的笑。

  我们家的串红可以一直红到深秋落霜之后,因为细心的母亲每到傍晚,都会用一大块塑料布把它蒙起来,这样夜晚的霜降就不会夺走它的红颜。

  荷兰菊,月季,还有许多我叫不上名字的花次第的开,温暖了清贫的日子。

  而大舅家屋后盛开的芍药,是让我无比艳羡的。

  年少的我总是走过羊肠小路,来到大舅家整洁的院落,再从他家的中堂穿过,来到屋后的勺园花丛,蹲在那看那大朵大朵饱满的花,闻那一阵阵香。

  而末了,也总喜欢踩踏几声老风琴,听那动听的琴键发出悦耳的声音。

  牵牛花无需刻意细心呵护,去岁落下的种子,在今年雨水的滋润下,就会在坡上,园子的栅栏上,恣意的攀爬起来,花朵颜色有艳丽的粉,有高贵的深紫。

  花瓣形如一个正在广播的小喇叭,我们就常常叫它喇叭花。

  这些记忆里的花,都是一朵朵,一丛丛,多说也就是一小片的。

  而眼前的油菜花,足可以称之为花海了。

  今年走进油菜花田的时候,恰逢端午节。

  早上刚吃了二姐包的清香的粽子,就了二哥拿来的香嫩可口的野鸭蛋。

  挽着母亲的胳膊,再一次走进这盛开的油菜花田。

  这方元足有十几亩地的花田,也真的吸引了许多来观赏的人。

  便道上摆满了车子,花田里人们三三俩俩的走在间道上,这是个无风略有云的日子,刚好适合人们在正午在这里观赏。

  母亲走在花田里,浑浊的眼睛望向这满世界的鹅黄。

  我沿着踩踏的小路,小心翼翼的站在花丛里。

  生怕一闪身,踩折了哪怕一棵油菜花。

  世界在这一刻,重归安静和美好。

  没有喧嚣,远离繁华。

  双足踩踏在松软的泥土上,犹如走在小时候雨后初晴的羊肠小路上。

  天空高远,不是很明亮的蓝,辉映着这一片鹅黄的海洋。

  这是个无风的日子,油菜花海就那么安静的开放在六月的晌午。

  几条田字型的间道,几棵站立在花田里的树,几朵天空上飘着的云,几波来了去了的游人,这花田看起来是那么生动了,那么有韵味。

  举起相机,从各个角度看,却总也找寻不到它最好的角度。

  也许,最美的风景在现实世界里,在人们的心田上。

  镜头的表达还是有限的。

  油菜花是一根花茎上,生出一小团的花团,每一个小花团,任由无数的小花朵组成。

  那小花小的如茉莉,虽没有茉莉的奇香,却也是淡淡的香。

  每一朵都那么平常,汇集在一起,就成了一篇花的海洋,一片可以点亮你心灵的鹅黄。

  着一件黄绿的棉麻长裙,带着一顶大沿草帽。

  我自由的在花田的间道上穿行。

  这花田毕竟是观赏的,是刻意种植的,这花田是有边际的。

  犹如我们暂时放下了些许的事务,偷得了这浮生半日的清闲。

  然这半日的清闲,却也是无比可贵的。

  这一刻的心灵是回归的,回归到自然里,回归到只有自然生生不息的世界里。

  闻着淡淡的花香,任凭微风轻拂长发和脸庞,这一刻,心底弥漫着油菜花的清香,眼睛映像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美丽花海,一切自然的美好触手可及。

  这一刻,自己不再是那个母亲,那个穿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女人,不再是那个走在追梦路上的疲惫之人,不再是要去想很多很多前世因果,满腹心事的人。

  这一刻,我做回了那个被父亲和哥哥们驼在肩上的女孩,做回了那个跟随着姐姐们走在夜路里去看一场电影的女娃,做回了清晨睡醒,就欣喜于母亲在园子里采摘来的带着露水的一碗紫黑香甜的天天的那个馋嘴的孩子。

  做回了可以用心去体味自然,用笔去抒写世界和人生的自己。

  不远处,家人们向我招手,我看见母亲的白发在那片鹅黄的海洋上飞舞,犹如一朵蒲公英。

  我加紧了步子,走向母亲。

  枇杷花开【3】

  今又是一个寂静的秋夜,风还是吹着枫叶萧萧作响,红的,枯的,死的。

  我的心禁不起悲凉竟微微抖颤,月亮竟还是那一样明!想起在过去的某个时光里,也许吧。

  我在钢琴曲自然的旋律里写下这篇文章,为的是让我减少许些难以释怀的“东西”罢。

  此时的季节已不是那诗人刘禹锡所说的“秋日胜春朝”的秋季了,秋早随着风消逝在清晨的雾里或许随枯叶埋藏在土地下了罢。

  我泡的热牛奶,早就冰凉。

  可是迫于口渴还是缓缓的饮下去,在自己的肚子里开始并持续升温下去。

  呵一口暖气,白雾很快萦绕在我的周围。

  确实是我的灯光暗了,似乎是很快要熄灭,光好像是在颤抖?晚上的星星在哪里,连月亮也躲起来。

  只是远方集镇上的红黄色的灯火在散着,我是不去的。

  我向来鄙弃五颜六色的灯光的浪费,我不稀罕那些华丽的灯饰!风更猛烈了更冷了,昨天的天气预告显示今天气温达零下,晚上很冷。

  靠在木椅上,渐渐远方的灯光慢慢变成很多个光圈。

  我想到了三月,多好,原野上长满了金黄的油菜花。

  油菜花是最美的,艳的,丽的,美的花还有很多。

  五月甚至比三月更美妙!

  五月,我仿佛什么也记不清了,似乎只记得“枇杷,枇杷”。

  默念着,在孤暗的白灯光下。

  这时,脑海隐约凸显外祖母院内的枇杷花,嫩嫩的,金黄色的果实。

  诱人的样子,当时,外祖母家的枇杷自然而然被我吃了,微酸,清香,但是,还是最甜的。

  那时,我见枇杷树在三月的时候还不开花,便问外祖母,伊老人家说“丑伢子,枇杷花这时怎会开咧?等一年就知道了。”之后便不做声了。

  我当时还疑惑枇杷花这时怎么会不开,苦思冥想也无头绪,便认为伊也不知道。

  但是,伊说让我等一年就知道了,便对外祖母产生敬意。

  吃了枇杷,那是的“爽”是不会忘记的。

  可是,不能释怀的是,我始终不能见枇杷的花。

  原因是我总能错过枇杷开花的季节。

  “无心插柳柳成荫”在我奶奶家的后院里见过枇杷花。

  但,记忆已淡去。

  让我难忘的还是,“邮电”小院里的枇杷树。

  我的住处——小院里有二棵枇杷树,分为一大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