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叶色多么的美好

时间:2020-12-05 09:47:49 随笔 我要投稿

叶色多么的美好

  土生土长原生态的彩叶树竟然这么多,叶色多么的美好。

叶色多么的美好

  叶色多么好【1】

  雄奇的山,秀美的水,色彩绚烂的彩叶树点缀着盎然的生机、无垠的苍翠。

  中秋节过后,紫金山上的风景美极了。

  这里有丰富的彩叶树资源。

  问及这里彩叶树的名字,景区的老张如数家珍,扳着手指说:“我粗略地数了数,有金叶五角枫、红叶五角枫、金叶爬山虎、红叶爬山虎、红叶槭树、红叶青冈树、红叶槲树,还有一种树,我们这里叫黑叶树,实际叶子很红。”我陪同李教授和几名科研人员来山里考察,是想往山里引种红宝石海棠、金叶复叶槭、芭蕾舞美人等彩叶树种,在山上营造“层林尽染”的彩叶树景观,真没想到,  紫金山因元代伟大的科学家郭守敬在这里求过学而驰名,我们都觉得来得有些晚了。

  进得山门不远处,有一株红叶槲树,亭亭玉立在溪水边沿,宛若浣纱少妇。

  槲树的树龄不长,高一丈有余,树干约占树高的三分之一。

  树上的叶子不稠密,叶片呈齿边长型,叶边的曲线是对称的、连绵的、凹凸的、说不上尖利的大齿,叶片的颜色十分诱人,很像台湾红珊瑚所呈现出的那种豇豆红,不浓不淡,不艳不朴,雅俗皆宜,赏心悦目。

  顺着石板砌成的山路继续前行,两边山坡上长满了花花绿绿的植物,彩蝶飞舞,秋虫呢哝,大家用心丈量着秋日的体温,享受着大自然赋予的爱抚。

  然而,带着发现土生土长彩叶树种资源的使命,大家都把眼睛擦得雪亮,不停地朝四周寻觅。

  前面有一处悬崖峭壁,两三丈高,四五丈宽,崖下生长着很多金叶爬山虎和红叶爬山虎,爬满了峭壁和峭壁前的空地,密密层层,葱葱郁郁。

  峭壁前的空地并不平坦,原有的乱石已被爬山虎的茎叶覆盖,形成了绿色的叶波,找不到窥探原地貌的缝隙。

  这里总共有多少株爬山虎已无法辨认了,这种多处生根的长茎植物,哪里是主根,哪里是派生的根,以及生长过程的来龙去脉,全都被淹没在金黄和火红的叶片之下。

  峭壁是爬山虎展示爬功的绝佳平台,不知有多少条茎在这里竞相攀爬着,把坚韧的细根钻入其中,步步为营,稳步推进。

  每一条茎攀爬的轨迹各不相同,彷佛它们一边往大里长,一边思考和勘探着哪一片空间更适合自己生存,处心积虑地拓展着自己的领地。

  峭壁上已没了空间,早已被严严实实地罩住,就像挂上了一幅色彩绚烂的挂毯。

  审视挂毯的图案,红色与黄色的斑纹或并行、或交织,自然的、随意的、和谐地分布着,彩叶锦簇,千丽百俏。

  这让我想起了威猛的虎,虎皮纹是黑黄相间的,这座峭壁的色彩是红黄相间,越是这样想,越觉得这座峭壁倒是很像一只威风凛凛的猛虎了,我看到了虎的头、虎的眼和虎的全身。

  这是一只半卧着的猛虎,静中有动,动中有静,远眺群山,虎视眈眈。

  峰回路转,我们来到一小片枫树林边。

  这里生长着十几株红叶五角枫,在崎岖的.山地里不规则地排列着。

  最引人注目的是树上的红叶,在阳光的照耀下,叶色呈现出的“红”,是一种奇妙的“红”,晶莹剔透,争鲜斗艳,如火如血。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唐朝大诗人杜牧为什么如醉如痴地留恋枫林,片片红叶则是无需辩驳的诠释。

  那时,那种如梦如幻的景致使他激情四射,凭着才气纵横的思维,吟出了如此意境非凡、情韵悠扬、余味无穷的千古绝唱。

  我和李教授及几名科研人员来到景区主峰之巅,一路上所见到的各种彩叶树景观一下子变得很微小了,山野沟壑,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

  大自然的鬼笔神砚画出了一幅巨大无比的壮丽画卷,雄奇秀美的山川长满了绿树,千点金黄,万点火红,灿若烟霞,美如仙境。

  景区的老张指着一处风景秀丽的山坳说:“那片山里有紫金书院遗址,青年时期的郭守敬在紫金书院读过书。”千年灵秀地,旷世奇才从这里走出。

  一名科研人员好奇地问李教授:“那时,郭守敬见到过彩叶树吧?”李教授回答:“见到过,一定见到过,这是源源不断的传承。”

  蝎子沟看红叶【2】

  寒露过后,如果你有机会从天空俯瞰蝎子沟,眼睛一准会被山色打亮,那一山山红绿斑驳,黄色错杂啊,又不是纯色的红绿黄。

  红有纯粹的红、微黄的红、斑斓的红;绿是深绿、苍绿、暗绿;黄呢?也分了个金黄、明黄、枯黄和灰黄。

  这么多颜色加入进来,蝎子沟的各个山头一下子有了看头,好似普天里降下五彩锦绣,被山披在身上,迎风奔跑。

  山即便不动,也像在跑,连绵起伏的架势,动态的,简直是排山倒海的浪涌,纵横斜直无往不收、上下呼应豪情勃发,这气韵,跟怀素和尚的狂草书法,有得一比。

  嗯,有点恣肆的意味。

  这里被称为八百里太行红叶最红的地方。

  我早知道,蝎子沟那边,触处即山,即树,即花草。

  山连山,草接草,花随花,树木更是无际无涯。

  在无际无涯里,有清泉潺潺流,有白云悠悠飘,耳畔风声,大或小,都从很远的地方很久的时间里,赶来,永不停歇,吹过滔滔林海的绿,极目而蓝的天。

  人到这里,越是在高处,越会感觉到天空的远。

  10月19日,我随山荆诗社的诗人们,再次去蝎子沟,爬一座名叫跑马岭的小山。

  这正是红叶最好的时候。

  在山顶平坦的草甸子上,大家散坐,闲谈,摆poss照相,东逛西逛,闻近处红叶的药香,望远处山头的斑斓。

  看过红叶,女人们还在忙着拍照,老诗人们,则坐在一起探讨着什么。

  我想,这些离开喧嚣的人,谈得定是使灵魂安静的诗歌吧。

  秋日里来到蝎子沟,即便不谈诗,人也自然诗意了,因为透明的隽逸感,如鸟翩翩。

  一下车,一上山,秋风是透明的寒,天空是透明的蓝,人也成了透明的简单。

  再复杂沉重的心绪,也会“被透明”的。

  周围的天地原本纯净如斯,只剩色彩在无声地喧嚷。

  春山明,秋山黯,细细比较蝎子沟的四季,深秋的斑斓五彩之间,到底是有点苍黯。

  这种情境,恰似人到中年斑斓的苍黯,春风里得意过,酷暑里蒸腾过,如今,人生的剧场不再喧哗,沉下来,慢下来,也静下来。

  这满山红叶也一样,好似和风里,起了红雪,燃着,凉凉地燃。

  蝎子沟的红叶,有四五个种类,黄栌,柿叶,槭树,五角枫。

  这几样树,生长期不一样,红颜色便深浅不一。

  总得说来,大家都在克勤克俭地红着,并朝着更红的方向发展。

  有共同的意愿,有一致的色彩,它们这样就联手行走在季节里,一树一树,一洼一洼,一坡一坡,好似在齐心复制奥运会开幕式上的团体操,虽没有悦耳的歌喉,但凝神敛色之际,便夺了人的心魄。

  它是胜在气场。

  我总觉得,在秋天看红叶,是雅事;跟诗人们远游看叶,更是雅,自己也沾染了一些雅意似的。

  他们的雅,不是表面的附庸,场面上的风雅,是在经受了生活的历练和熏染之后,灵魂的主动向美、向善,像那红叶,即便枝头一枚,采来,也装饰了人生的诗意,况是这蝎子沟的满坡满岭满山。

  临近中午,下山路上,《尧乡诗词》的张自发先生,吟一联:半坡红叶暖秋山,请对上联。

  路焕京先生取眼前景,对之以“一对金蝶妒情侣”,旭波对之以“一茎黄花耀我眼”,桂君对之以“一片碧云迎远客”,还有对之于“几脉清泉唱岩隙”、“一片药香沁古道”。

  因队伍里五个女人五朵“花”,张先生即景对了个“五朵金花酿春意”。

  这联里的人也好,景也好,都因蝎子沟而起,因蝎子沟红叶之行而发,所以,这也算得和着红叶酿制的一缕诗香。

  归程,仍流连于那一坡坡的锦绣红叶,近处的路边也处处红着。

  下车再细看,一枚一枚,透亮嫣红,浸润着深秋的色泽。

  透过阳光,律诗般深邃,露水样纯净。

  深邃和纯净相连,便生成了山高水远的辽阔。

  锦绣山峰,一浪一浪,排过心尖,把整个归程和心情铺得满满的,满满的。

  暮色【3】

  暮色是从远山蔓延而来。

  当白色的阳光扫过山脚那条羊肠小道时,眼光便充满了暧昧。

  一株蒿草,踮起脚尖,点燃了灼热的血液,期盼如风中的苇絮纷纷扬扬。

  枯藤缠着的老树,栖着的是千年深处走失的乌鸦。

  墨色的羽翅滴下了浓烈的色彩,在空气里慢慢融化。

  山尖上,只留下阳光的尸体,大地的沟壑,逐渐被树荫填平。

  只有那一阵风,收割着一轮一轮的稻香。

  一片梧桐的枯叶将岁月带走,从枝头潜然离开,驮走了岁月。

  斑点和光晕是洞悉炎凉的眼睛,它睥睨一切的目光,轰倒了白天的诺言,只有神话才会相信神话。

  村廓驳落了檐下的轻浮,把孩子们的笑语捏成混沌的尘埃。

  抛一条轻纱缠住即将飘起的世界,炊烟趁机逃逸在黄昏的躯壳之外。

  却又被归来的牛羊踩碎,散成肆无忌惮的形状。

  河流就是从这时候成为一根草绳的,它匍匐着被岁月扭曲的肢体,吞噬着来不及发芽的梦想。

  静静地流淌,将寂寞打湿成生锈的记忆。

  就算是告别那一方喧嚣吧,天涯的尽头才是它的归宿。

  当所有的生命在恍惚中走神的时候,池塘边的桑树才抖擞起难得的兴奋。

  哗哗的叶片抖落经年的疲惫,将记忆的碎片洒向愈演愈烈的晚风。

  看见了么?它被风吹成了黑色。

  但是啊,只有黑的色彩才是安全的底色,那是离乡者最心痛的一份挂念。

  一只鸡歇在枝桠上,千年的诗经便从此翻开了扉页。

  大地辽阔无比,却被暮霭压了上来,只有直挺挺地吁出沉重的叹息。

  无处不在的晚风掀起大地的边角,将黑色的手掌重重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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