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一生一会茶水缘

时间:2023-04-01 03:59:00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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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会茶水缘

  茶与水一生一会,亦是它们生命的绝唱,尝尝这茶水,这是人生的真味!一生一会茶水缘。

  一生一会茶水缘【1】

  凉亭水阁,松风萝月,几许清辉洒落。

  一曲《高山流水》,清音缓缓流淌,萦绕亭间藤下。

  一方古香古色的红木茶几上,一套青花瓷茶具,刚被沸水浴过,洁净、清爽,青花如意云纹绕着瓷的白,素净而典雅,静侯在茶几上。

  一盆兰草,依傍着一坛密封的青花瓷罐,兰叶纷披,淡雅的小花,静默地绽放着,飘着若有若无的香。

  一双肤如凝脂的玉手,捧起一壶清洌的山泉水,置于炉火上,继而又揭开了青花瓷罐密封的盖子,罐中,顿有茶香溢出,盖过了幽幽的兰香,清新沁肺。

  玉手曼妙地穿梭在茶香之中,右手持起一柄茶则,伸进瓷罐,请出了罐中些许的茶,左手拈来茶匙轻轻地将茶粒拔入青花瓷壶中。

  茶,从罐转移到壶的途中,看见了炉火“嚯嚯”烧着一壶水,水汽弥漫着,恍若山间的云气缭绕,它的心起了微澜。

  又有《高山流水》,淙淙铮铮,宫商角徵羽,跌宕起伏着,时而潺潺湲湲、时而激越昂扬,时而似巍巍青山深沉的呼唤,时而似洋洋流水深情的回应……茶心更是涟漪四起,多么熟悉的声音呀,却又恍若隔世。

  恍然间,茶仿佛又回到了青山之中,安然无恙地坐在枝头上,鲜嫩的叶芽,一尘不染的翠色,如同从未涉世的眸子,清亮明净。

  溶溶曳曳山上云,潺潺湲湲山下水。

  叶叶芽芽,氤氲在山间的云雾之中,伴着流水,赏花草,享清风,听鸟鸣,饮清露。

  阳光透过薄薄的云雾,暖暖地照着,照得叶叶芽芽,绿油油地,闪亮着,眉眼里全是笑,全是笑,稚气而无邪。

  那时,它还不知自己是茶,它认为自己只是一片普通的叶芽,天真而晏然,眉眼弯弯,巧笑倩兮,端坐在光阴里,不知林花谢了太匆匆,亦不懂岁月的深深浅浅……

  如今,却不能不叹,岁月的沧桑,命运的多舛。

  《高山流水》叮叮咚咚,继续流淌着。

  往事如烟,不想也罢。

  茶,端坐在青花瓷中,仿若一位深闺中的女子,温婉、娴雅。

  月色如水,几许清辉跌入青花瓷壶中,落在茶的身上,茶,黛绿莹光。

  借着月色,它看见了一双玉手,栩栩如蝶,翩跹在壶口之上。

  茶又想起今春谷雨刚过,一个晴天的正午,它舒展着一身的翠色,暖洋洋地晒着太阳,也是这样的一双玉手,毫无预兆地伸了过来,毫不犹豫地将它从枝头采了下来,结果了它清风明月、阳光雨露的快乐时光。

  它迷迷糊糊躺在一个篮子里,一堆的嫩叶之上,耳边飘过银铃般的笑声:“今年的茶叶,长势真好!”原来,它是一种的茶。

  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普普通通的叶子,随春风来,随秋风去,一切顺从于自然。

  茶自有茶的人生。

  被釆摘后,它便开始了半生的颠沛流离,晒青、做青、炒青、揉捻,很文艺的一系列制茶工序,看似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轰轰烈烈的热闹,实是一场饿其体肤,劳其筋骨的酷刑。

  那抽筋剥皮,蚀心钻骨的痛,茶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不历经一番风雨,那得香彻骨,吃得苦中苦, 方为茶上茶。

  即然是茶,就要历练成好茶。

  茶,在难以承受的痛苦中,褪去了一身的稚嫩,涅槃重生,静默沉香。

  “一片树叶,落入水中,改变了水的味道,从此有了茶。

  茶,经过了水与火,生与死的历练,与我们相遇。”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上千年前,水与茶不期而遇,传为佳话,后来,这美丽的邂逅,被人类演译得淋漓尽致。

  茶,宛在壶中央,静静地等候着,一切自有安排。

  那双纤纤玉手,继续翩跹在茶几的上方,置于炉火上的山泉水“嗞嗞”地正在沸腾着。

  那壶的山泉水本是一潭的雁去不留痕,却被炉火唤醒了前世的记忆。

  空寂的心,声声木鱼的叩响,终于还是扺挡不住炉火的炙烤,滚滚沸腾起一份前世的期盼。

  这期盼,定是前世在佛前苦苦求了五百年,今日被唤起,才会如此的难以抑制。

  茶在壶中等候,水在沸腾,一切已就绪。

  玉手提起水壶,将水,缓缓地注入茶壶中。

  水怀着滚烫的心,迎茶而去。

  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水与茶相遇在青花瓷壶中,一见如故。

  水带着茶婆娑起舞,它记起了那一世,它是一朵雨做的云,茶是娇嫩的叶,云缠绕着茶,给它最温柔的呵护;茶在水中宛如青纱曼妙,它忆起了那一世,水为清露,它为嫩芽,虔诚地捧着清露,接受着它的润泽;水缠着茶,茶绕着水,脉脉相视,相依相伴,它们还记得那一世,水是溪中水,茶就长在溪水必经的路上,只求日曰相见;今生,水在深山幽潭中,修身养性,茶在红尘阡陌中修得菩提身,永以为再无相见之曰。

  “茶者水之神,水者茶之体。”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水是来自深山的泉水,我每次进山都要提回一壶,这茶也是极品,它断然不会想到能遇上这样清洌甘甜的水。

  这是几生几世修来的缘。”

  是呀,这是几生几世修来的缘。

  虽然这缘分是人类所导演的,但如果没有那番生与死的历练,茶那来的真功夫,来演绎这出美丽的邂逅。

  天时地利人和,茶与水相逢恰恰时。

  水拥抱着茶,茶缠绕着水,它们感恩着天地的哺育;水滋润着茶,茶激荡着水,它们感谢着彼此的照顾;水包容着茶,茶渗透了水,它们感动彼此的真心;茶在水中重生,水在茶中升华,它们感恩着人类的眷顾;茶化为水的灵魂,水变为茶的翅膀,它们要舞出最精彩的人生……

  桃花源究竟在哪里【2】

  “桃花源”究竟在哪里

  引言:2016年12月初,“我心中的桃花源”的广告,在部分媒体出现。

  广告中,“酉阳桃花源全球创想征集大赛”宣传语“世界上有两个桃花源,一个在您心中,一个在重庆酉阳”很是新颖。

  此举引发网友刷屏,重新点燃关于桃花源属地的争论,一向以桃花源正宗自居的湖南桃源县和重庆酉阳的口水仗不断发酵,持续升温,一度引发各大媒体关注。

  其实,两地争夺“正宗”早已有之。

  早在2006年,常德旅游部门就在网上注册了“桃花源”,并专门建立了相应网站。

  酉阳旅游局紧随其后,也公开宣称将扩大基础设施投资,并与国内多家旅行社合作推广。

  在中国,关涉历史文化名人的的地名之争并不少见,为何桃花源属地之争反响如此强烈?

  一

  要想真正了解桃花源的内涵,还得从源头——陶渊明的《桃花源记》这篇序言说起。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

  忽逢桃花林, 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渔人甚异之。

  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便舍船,从口入。

  初极狭,才通人。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

  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

  具答之。

  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

  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

  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

  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

  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皆叹惋。

  余人各复延至其家,皆出酒食。

  停数日,辞去。

  此中人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

  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志之。

  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

  太守即遣人随其往,寻向所志,遂迷,不复得路。

  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

  未果,寻病终。

  后遂无问津者。”

  就是这样一篇不足400字的精美短文,给中国文学、思想、文化界留下了太多的精神食粮。

  表面上看来是文学作品的序言,其实质是一篇思想政治宣言,它对于失意的文人士子的召唤力,所引发的出世思潮,所点燃的离儒家之经入道家之道的情感追求,产生了深远的文化意义和政治思想意义。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影响力几乎可以比肩《论语》中的“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或者《孟子》的“王道之始”和“王道之成”等对于理想状态的描述。

  只不过孔子和孟子为我们描述的是儒家所追求的治世蓝图,陶渊明描述的是失意之人远离昏暗现实的理想王国。

  那么他的思想意义究竟是什么?

  其一,陶渊明在《桃花源记》中为世人描绘出超然世外、和平安康、男女老少怡然自乐的绝美世界。

  王维《桃源行》:“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刘禹锡《桃源行》:“俗人毛骨惊仙子,争来致词何至此。”更是把这一世界看做仙界。

  其二,桃花源里是和谐美好的世界。

  这一世界中的人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阴魅妖魔,而是好客热情通悉人情世故的良善居民,他们的到来不是意图谋事的反叛,而是逃避人祸的无奈。

  这里的环境优美,但不是奇幻的仙境,是任何地方都能看得到的,极其普通的美景。

  其实,不论在哪里,只要人性俱美,风景也就绝佳,别无特殊之处,更无须刻意营求使然。

  其三,《桃花源记》表达的更多的是哲学思想,“它生动而又精确地表达了作者期求与险恶的外界隔绝,但又注重人与天地自然、人与人心灵沟通的思想,一言以蔽之,桃花源是心灵的世界。”其四,陶渊明给世人一个极为隐晦的暗示:桃花源是有着进入的门径的,但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得去的地方。

  遇见桃花林,醉心于绝美景致,忘记尘世的“武陵渔人”可以进去,有了功利想法并违背“不足为外人道”的同一个人就进不去。

  太守是职掌一方资源,大权在握,对所辖的之地人事几乎无所不能的人,也无法进去。

  高尚之士在人们心目中是幻化无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神者,也不能进去。

  其五,桃花源的圣境一经展现,后期山水田园类题材的出现并呈现井喷式的态势,或多或少与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有关联。

  陶渊明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山水田园诗的鼻祖。

  这一点足以说明,“桃花源”不是陶渊明一个人的理想,是许多人的理想。

  上到王公贵族,下到黎民百姓,尤其是在中国始终处于附庸地位的文人更是找到了精神的稻草。

  比陶渊明出生晚20年的谢灵运,曾是显赫的世家大宦,也因权势倾轧而出世,“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的美景就是他规避祸患的一度精神寄托。

  唐代的王维做过右拾遗,张九龄被贬后,他也避居辋川,成为盛唐难得一见的山水诗人。

  “桃红复含宿雨, 柳绿更带朝烟。

  花落家童未扫, 莺啼山客犹眠。”“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为世人描绘的可不就是“桃花源”?其六,更重要的是在陶渊明质朴自然的文字中,蕴涵着一种理想的秩序感和人与人之间平等和心无芥蒂的情感交流。

  在诗歌中陶渊明更加明确地表达了与《桃花源记》中一致的哲学思想,“白日掩荆扉,虚室绝尘想。

  时复墟曲中,披草共来往。”的诗句,我们似乎可以在杜甫的“隔篱呼取尽余杯”找到相似处,可以从现当代沈从文《边城》中互通有无至性单纯的生活状态中看到人与人的真正意义上的平等。

  二

  认识了桃花源记的内涵。

  再回过头来,想一想,历史上但凡有时局长久动荡,官场腐化堕落,士子精神失意,就会有追求桃花源思潮的集中爆发。

  可能有的想走终南捷径,但大多数人恐怕想的还是遁世逍遥,洁身自保。

  只是每个人的做法不同而已。

  古代谢灵运如此,王维如此,孟浩然如此,韦应物如此。

  苏轼的荦确东坡,沈从文“边城”的时风民俗,李乐薇的“空中楼阁”,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何尝不是如此?

  由此可以反推,大量出现桃花源的时代也恰好是品行高洁的文人士子精神失意的时代,是正直清廉的官员官运不畅的时代,是清明正气的社会风气不畅的时代。

  对桃花源有追求的人,显然不单纯在乎山水形胜,柳宗元的小石潭记“以其境过清,不可久居”也可从侧面证明这一点。

  大凡追求桃花源者,心中块垒难消,不得已出世;或愁绪难除而醉酒,借酒浇愁愁更愁。

  若真正能施展才华如司马迁者,虽受屈辱也不悔,宫后犹能成巨著;若只有优裕生活待遇如陈寅恪者,受到部长国宝级待遇,却不能发表自己的著作,只能在内心幽愤中终老。

  再说,只是山川形胜,自然优美,风景怡人,就能成为桃花源吗?这样的地方几乎都成了摩肩接踵,熙来攘往的人群聚集地,哪有可供怡情悦性以获得片刻安宁的清静之地?即便是风景绝佳,也未必能满足所有人的享悦。

  更何况很多人需要的是精神方面的和谐愉悦,单凭环境风物也是难以称心。

  更何况即使地貌形胜酷似,也未必就是桃花源,难道南美洲发现一地更相似也申请桃花源的冠名吗?

  基于这样的认识,我们可以认为,各地景区管理部门,把山水胜境、民俗风情、特产文化打造包装成品牌,极力渲染,极尽宣传之能事,本无可厚非;借助历史文化甚至歪曲史实而扩大知名度也可以理解;但无中生有,把根本不存在的地名当做自己的领地,甚至本无此地名,为了沽名钓誉,重新改名或冠名的做法就有混淆视听,强女干舆论民意的嫌疑了。

  三

  关于桃花源所在的研究,在历史学范畴,也不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很多文学作品成为了历史的证据,很多历史文献资料也为文学作品做了很好的注脚,这已是文史学界极其平常的事情。

  若从历史考证的角度,确证桃花源其地和其事,那对魏晋南北朝历史研究会产生很大的音影响。

  这也就是历代历史学家,多有关于桃花源属地考证并进行论述的原因所在。

  其中陈寅恪和唐长孺在南北朝历史研究中做出了中外学者一致公论的杰出成就。

  尤其是陈寅恪对桃花源位置的推断独辟蹊径,给出了超卓的观点,更是一度引发广泛的论争。

  1936年,陈寅恪发表《桃花源记》旁证。

  认为真桃花源在北方弘农、洛水上游一带。

  这一观点涉及政治、民族、军事、文化和宗教等诸多领域,只能做一简述。

  陈寅恪研究结果认为北方坞堡极有可能就是桃花源的所在,加之有一处坞堡,外面恰有一地名叫桃林。

  再者,他认为里面的人也与苻坚前秦有所关联。

  故做出了大胆的推断——桃花源其实是北方坞堡的一处。

  这种说法一改唐宋元明清各代几乎已成的定论——桃花源就是常德武陵的一处绝境般的所在。

  陈氏的宏论高明之处并不在于结论本身,而是独辟蹊径的研究方法和大胆且广泛联系的史学逻辑思维。

  唐长儒等学者作为后继者,从多方面反驳陈寅恪的结论,也有不俗的论见。

  笔者粗浅地认为,陈寅恪的说法虽然缺少必要的证据,但这一说法的思路应该引起重视。

  众所周知,秦汉战乱纷仍,加上秦以后统治范围迅速扩大,北方乃至长江北一带很多人为逃避战乱,或自由自在惯了不愿接受异族统治的少数族民,他们整族或有姻亲关系的联族举家南迁的可能性极大,就是周边少数民族因环境或气候变化流徙到此也大有可能。

  流徙之民不敢堂而皇之聚居于所达到地村落,就选择一处比较隐秘之地定居,或者为了遮蔽,故意把低平极易出入的豁口遮挡起来,只留有小口,平时遮挡,用时打开也未为不可。

  这种说法其实无可置疑。

  至于究竟是哪方流民?定居多久?人数众寡?为何能够和谐共处?这样的隐秘居住地究竟有几处?等等,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难以推论。

  最为关键的是桃花源究竟何在?我可以大胆地说,从文学的角度来看,就在大地的某一处,没有确证的必要;若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也必定有很多处类似的流民定居之地,也难以确证哪一处是桃花源记中所描写的所在,或许陶渊明听到的类似的事情也不止一件,就根据其说综合一下,美化后成为这一绝品。

  有人归结,桃花源所在的考证存在六大悬念:一是陶渊明是不是当时受歧视的少数民族溪峒蛮人的后代?二是陶渊明的创作、生活与思想,对写作桃花源记并序有什么影响?三是较早记载的桃花源究竟在哪里?四是陶渊明究竟受了那些传闻的启发?五是发现桃花源的渔人黄道真是否溪峒后代?六是武陵在陶渊明时代有没有桃花源?

  悬念所牵涉到陶渊明的祖族,我认为跟陶渊明为什么弃官归隐关系密切,跟他何以有写这样一篇名作也关系密切,至于对寻找桃花源的所在,我认为意义不大。

  因为陶渊明结识的僧道之友,多有遍访名山大川的高人,其所见也多有惊世骇俗的人和事,根据他们的讲述,结合自己的身世经历,情感皈依和志趣所向,加以虚构描述是很正常的事。

  况且陶渊明本无心写史,只是热衷于思想表达,所写内容虚虚实实,本就极其平常,哪有偏要当做史料严加考证的必要?

  至于口水仗中那些跟帖的舆情和信众,振振有词,信誓旦旦地宣言自己所正在居住的地方就是桃花源的所在,简直就是把文学跟史学混为一谈的奇谈怪论。

  而一些学者教授,公众人物,甚至官方媒体、政府机构也为了感情而胡编乱造历史说法,就难以让有见识,知公允,理性客观之人理解。

  更应为对社会造成不良影响的言行进行公开道歉。

  这样的混淆视听,炒作舆情的做法,加上商业介入,媒体宣传,会造成什么样的社会恶果,尤其是对学术的卑劣影响,真是难以估量。

  至此,我们可以推断,《桃花源记》中的“桃花源”不必是实体存在,它就是文人心中的一处心灵归宿地。

  即使实际存在这样的一处或多处,也不一定是文人心中的桃花源。

  纯粹意义上的桃花源就在各自的生活中,在某一时间、某一地点偶然的愉悦中,在各自的心中,在梦里。

  父亲,时光里对我笑【3】

  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多少年我记得很清楚,只是强迫自己不记得那个数字,怕那个距离太远,远的生分感太强。

  父亲还在的那个年代,根本不知道有什么父亲节,其实不管是什么节日,每一天我都在祝福,都在想念。

  父亲的容颜始终定格在了年轻的那个帅,那个高,虽然不富有,但不妨碍他在我心里的形象,那些年,我们的日子过的平淡温暖,节假日没有礼物,没有祝福,可是直到现在,我还坚定的以为我们的家是快乐的。

  在我仅仅记事的那几年里,感觉对父亲的记忆少的可怜,懵懂的童年,我只顾着自己玩,自己在自己的空间里做梦,无法用那时的纯真理解他成熟的心态,所以现在才知道他的不容易,他的不舍,他咬着牙做了很多我不高兴的决定。

  一直在责备自己,为什么没能在相处的日子好好珍惜,为什么没能替他捶捶肩,为什么没能把那些好吃的和他共享,为什么在他病重的时候没能暖暖陪伴,我知道我太自私了,在他有生之年没能做一个贴心的小棉袄,以致在后来的许多年,我讨厌自己。

  父亲高大清瘦,很少发脾气,或许小孩子都一样,慢慢的恶势力会滋长,会在做错了事之后巧言诡辩,会撒娇,会在即将要挨打的时候逃跑,害得他深夜紧张的到处找,从而知道了自己在父亲心里的分量,更是为所欲为了。

  我只是用他的爱来欺负他,他总是笑着,所有的感情流露都是自然的,总是以为这种生活是长远的,不曾想过分离,甚至对死亡一无所知,那时的自己有些呆,有些傻,有些理所当然的享受亲情

  笑着笑着时光就远了,笑着笑着他却突然走了,所有温暖的点滴瞬间冰封了,恐惧感充斥着我的后半生,怕吃不饱穿不暖,怕被别的孩子欺负,怕以后漫长的岁月没人陪我奔跑,风雨人生没人为我撑伞,我是那么的自私啊,从没曾想过要陪他变老,做他一生的小棉袄。

  没有了父亲觉得自己很可怜,别人家的父亲成了我仰望的支撑点,幼小的年龄却出奇的沉默,如同那座坟墓,亦或如同扫墓时那难言的痛,心里的感觉要撑爆血管,外表却无一丝波澜,我想我一定被伤的彻底了,以至于我自己吓到了自己。

  我只是个孩子,在每每想起他时,这种感觉尤为强烈,我只是一个小孩子,不管我的父亲在与不在,想起他,我就是个孩子。

  我从不认为我成熟了,即便我也有了孩子,我还是想在每个想他的深夜撒撒娇,对着墙壁,对着空气,对着窗外,对着埋葬他的那个方向。

  父亲到底去了哪里?去了天堂还是灵魂飘远了?我从来没有答案,我只是坚定的以为他在我心里,是我的牵挂,是我的不舍,是我最深的伤痛。

  除了想念,我不能再做些什么,除了兀自的唠叨,我不能再陪他说说话,除了坚强,我不能再像无赖小儿一样依靠着这座山了。

  父亲不在了,真的不在了吗?不!那个高大清瘦的男子一直在时光里对我笑,一直看着我前行,一直在唱童年的那首歌谣,我一直都是他的宝。

  在我心里,每天都是父亲节,我相信我想念着他,对他说的所有的悄悄话,他在天堂一定会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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