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许我一世红颜

时间:2020-12-07 11:34:25 随笔 我要投稿

许我一世红颜

  石板桥下潺潺流水,雨后荷上彩虹,把自己融进一幅画,演绎着自己喜欢的角色,没有浓妆淡抹,胭脂俗粉,泛白地镜片下,依然是那双爱笑地眼睛,清澈透明。以下是关于许我一世红颜的散文,欢迎阅读!

  许我一世红颜【1】

  烟雨纷飞,带着三月的柔情,我们已相识六年的,两千多日日夜夜,仿佛眨眼间度过,南方的烟痴缠了北方的怨,烟雨中的武汉,

  暮霭深深浅浅,谁把故事编成一曲清词,在记忆的长河中,一次又一次,我沉溺于,不知疲惫的演绎,那些刻在心头的印记,会不会总有一天会风化在时间的记忆里,

  荡舟心许,那种古老的美丽,会不会在这个轮回里与你相遇,我执着的笔下有了梦的痕迹,不再如此婉约成风干的记忆,不再深夜空守着孤独的美丽,淹了了无声息的哭泣。

  踏着青春的尾巴,我们终究挡不住时间的流离,越来越远,我宁愿驾一叶扁舟,回到那年少无知的梦魇里,那年,我们一起拼搏过,一起笑过,一起难过过,也一起颓废过。

  残烛殆尽,风骨犹存。

  你的影子依旧那么清晰,依稀的我还记得,课桌上的苹果,抽屉里的汉堡,英语书的印记,还有那放了五年的同学录。

  人生本就是匆匆路过,追求的太多,反而失去的更多,所以愈发觉得孤独寂寞,那年冬天,你曾许我一世红颜,我记得你毫无掩饰的哭,

  灿烂无比的笑,前排课桌你的背影,却没让我在你背上留下浅浅的一笔,有时候反而觉得是种遗憾。

  我一直喜欢北方的粗犷豪放,白酒的浓烈,平原的广阔,大雪纷飞的伶俐,而你,喜欢烟雨的江南,油纸伞下散着丁香味的女孩,

  石板桥下潺潺流水,雨后荷上彩虹,把自己融进一幅画,演绎着自己喜欢的角色,没有浓妆淡抹,胭脂俗粉,泛白地镜片下,依然是那双爱笑地眼睛,清澈透明。

  刻骨的时刻,总是短暂的让人遗憾,锈迹斑驳的流年,蓝色运动衣,夕阳下地娇小身影,还有那充斥桂花香的秋季,唯美的画面配上广播里《同桌的你》,

  总让人那么痴迷留恋,那女孩一直坚强的走进大学校门,一点没变,难过了,哭地让人心痛,快乐了,也笑的让人羡慕。

  可是,我们都没逃过岁月的腐蚀,眼泪再冲不掉那道封尘已久的伤痕,慢慢,我们真的成熟了,你学会了带着理想拼搏,而我却带着理想生活。

  每年的樱花开放,可以看到你爽朗的笑,可以看到渐长的头发,可以看到眼眸里的忧伤,或许你又做了可怕的梦,梦醒了,心却怕了。

  怀念父亲【2】

  掐指算来,父亲离开人世整整七年了。

  这期间,又有两位亲人先后离我而去。

  人生只是灵魂在人世间的一次旅行。

  沿途风景再美,终究是要回家的。

  人世只是歇凉的亭,黄土才是千年的屋。

  早想为父亲写点什么,可千言万语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父亲的不幸是从祖父当地主开始的。

  划祖父为地主,其实是十分可笑的,他只是一个自食其力的屠夫而已。

  那时父亲与母亲刚结婚,一个人在乡下教书,吓得不敢归家(被扫地出门,其实无家可归)。

  一家人如惊弓之鸟,四处飞散,过着寄人篱下、颠沛流离的生活。

  我们兄弟姊妹就随着蒲公英似的母亲诞生在乡村的旮旮旯旯。

  在乡下教书期间,父亲不幸罹病,患骨结核住进了休养所。

  父亲睡石膏床,穿铁夹衣,一病数年。

  病魔没有摧毁父亲生存的信心,却把他折磨成了一个驼背。

  出院后,父亲拖着孱弱的身体,只求安安稳稳地教他的书,然事与愿违,生活不因父亲的忍辱苟活而放弃对他的折磨。

  因诸多无奈,父亲还是挈妇将雏回到了家乡。

  回到家乡的日子注定是难挨的。

  和其它四类分子一样,白天劳作,夜晚挨斗。

  父亲从未下地干过活,加上身体虚弱,动作缓慢,被人斥为消极怠工,不服改造,记的工分最少不说,挨的批斗更凶了。

  在生产队遭人嫌弃,父亲试着做些副业。

  然而副业并不好做,那是逆潮流而动的洪水猛兽,是资本主义尾巴,人人争而割之而后快。

  最艰苦的时候是父亲做箬笠的日子,母亲到深山采箬叶,父亲就在家编斗笠。

  一个箬笠换来的一升米就是全家人一天的口粮。

  箬笠卖不出去,一家人只好勒紧裤带,忍饥挨饿。

  那年头,吃饭已成奢望,有粥喝就是神仙过的日子了。

  现在大哥不吃薯,不喝稀饭,就是那时长年累月吃薯喝粥落下的后遗症。

  父母一共生育了六男三女,不幸首尾夭亡。

  最大的养到两岁,欢蹦乱跳,乖巧至极,几天之间,过麻而夭。

  这对困境之中的父母来说,可谓是剔骨剜心之痛。

  也许是老大的夭折使父亲对后生的儿女痛爱有加,关怀备至。

  后来儿女接二连三过麻,父亲胆颤心惊,马不停蹄请医生,彻夜守护在床边,密切关注儿女的一举一动,几夜没有合眼。

  直到儿女们转危为安,父亲才发现自己早已汗流浃背。

  犹记小时候,父亲只要看到我躺在床上,他就会急切地冲到床边,一边焦急地问我:“阿崽,阿崽,是不是病了?”一边用他那满是胡须的嘴巴在我额上蹭来蹭去。

  那时候,我总是假装睡着,不吱声。

  见我发烧,父亲急冲冲地出去,不长时间,气喘吁吁地领着大队医生进来。

  看着父亲手忙脚乱地为我请医喂药,我的心里十分温暖,我掂出了我在父亲心中的重量。

  三哥降生之时,听说生的又是男孩,邻居的阿婆叹惜道:这孩子,不知造了什么孽,到这穷人家来!父亲铁了心要把我们兄弟培养成人。

  前边三个孩子没读多少书:大姐年纪轻轻就嫁了人,大哥要顶劳力出工,二姐要在家看管弟弟。

  家庭实在太困难,生存都成问题,哪有余钱读书呢?父亲做油漆匠后,生活没有以前拮据。

  “再困难也要送子女读书,哪怕砸锅卖铁。”父亲的话掷地有声。

  每次开学前,父亲总是把学费提前锁在抽屉里,斩钉截铁地对母亲说:这是孩子的学费,任何人不能动!那年代唯成分论,开学报名老师第一句话就是问家庭成分,吓得我开学不敢去报名。

  成分不好备受歧视不说,还不能被推荐升学。

  这可苦了父亲,为了儿子能继续升学,只得把二哥、三哥分别转到余长畈、塘下读初中。

  要命的是,在这紧要关头,也许是父亲承受的压力过大,心力交瘁,他再一次被病魔击倒。

  这次是精神出现紊乱,半夜出走,母亲寻找无果,亏得神仙保佑,父亲淋淋漓漓一身的水回到家里。

  二哥连夜从学校赶回,站在父亲床头泣不成声。

  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胡言乱语的父亲,我们一家人心如刀绞,犹如黑夜中失去航灯的船只。

  虽然那时我还在读小学,但那一幕却深深地印在我脑海中。

  总算天无绝人之路,父亲大难不死,再一次奇迹般地站起。

  父亲不倒,我们的`求学之梦不灭。

  苦心人天不负,父亲最终把我们兄弟三人如愿送入一中。

  父亲晚年是比较幸运的。

  落实政策后,全家转为非农户口,父亲也有了退休工资,多年的奔走总算有了结果,对父亲来说,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啊。

  跟着儿子一起生活,闲暇时看看书,写写诗,逛逛街,逗逗孙子,日子过得安闲自在。

  然天有不测风云,98年我们搬入新房不久,父亲不幸中风,病魔第三次偷袭了父亲,让他在轮椅上一坐七年。

  幸得父亲只是腿脚有些不便,头脑还是非常清醒,有空的时候,儿女们隔三岔五去陪他。

  他很少对我们言及过去的苦难,关心得最多的是儿女的身体。

  05年秋我调入一中,父亲坚持让母亲和大姐推着轮椅到学校看我们兄弟俩。

  看着父亲苍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浑浊的眼神,愈驼的脊背,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

  儿子再大,永远都走不出父母的牵挂。

  我没想到,那竟是父亲最后一次到学校看我。

  06年4月21日,是父亲74岁生日。

  一家人有说有笑地陪父亲过完最后一个生日。

  父亲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听着孙辈接二连三叫爷爷,笑得很开心,忙着吩咐母亲拿这拿那,生怕怠慢了儿孙。

  妻子特地送去燕窝,我们还指望着给他老人家做八十大寿呢。

  没想到几天过后的五一大早接到父亲病危的消息,当我们慌忙赶到医院,父亲已经撒手西去。

  他是在三哥的背上走的,还是在去医院的路上走的,由于慌乱已无从知晓。

  为父亲送行的只有与他相濡以沫的母亲和对他孝顺有加的三哥。

  父亲悄无声息地去了,我们将再也不能见他一面,这个哀痛是无法补救的。

  我搜集父亲生前相片,制成影集,在父亲遗像旁题写一联:逝水共吞声,任伤情泪雨成倾,浩浩亲恩难报答;终天常抱恨,虽遗像春花供养,蔼蔼庭训不复闻。

  永别了,我亲爱的父亲!

  父亲去世七年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父亲的一些偏见烟消云散。

  以前对父亲的一些冲撞,现在想来是多么的愚蠢!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天下无不痛爱儿女的父母。

  现在我也是身为人父,深深体会为人父母的不易。

  我知道,我只有把您对我的爱薪火相传到儿女身上,才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昨天下班回家,看见儿子躺在沙发,母亲告诉我儿子在发烧,我连忙给妻子打电话,让她带些药来。

  喂完药,给儿子洗个热水澡。

  睡觉时,儿子烧还未退。

  我笑着对妻子说:莫非爸爸的魂灵感应到了我对他的思念,回家来了?妻子自语道:爸爸,你肯定是放心不下妈妈,放心不下阿格。

  您放心,妈妈我们一定会照顾好的,阿格也一定会成才的。

  您在上天保佑我们吧!我再伸手一摸,儿子的烧已经退了。

  谨以此文纪念我的父亲。

  光阴的故事【3】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转,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罗大佑《光阴的故事》

  随着一树梧桐花谢去的光华,五月已经正式登场,空气中弥漫着蔷薇花和康乃馨的香气。

  初夏季节已经来临,天空中下起了濛濛细雨,惊艳了花朵,净化了白云,美丽了时光。

  朋友说,这个时节,桃李早已嫁了东风,只有攀爬在篱笆上的蔷薇花,盛开的如痴如醉,娇艳欲滴。

  清晨时分,蔷薇花的香气在细雨中氤氲开来,醉了路人,美了清风。

  五月还是康乃馨绽放的季节,再过两天就是母亲节了,我们要把美丽的康乃馨送给全天下最伟大的母亲们。

  流年似水,光阴匆匆,再多再美的人生故事也是刹那芳华,昙花一现。

  岁月留给我们的除了脸上的沧桑,还有就是盘旋在心底的斑驳往事。

  春节期间,一天我和妈妈坐在床头翻看相册,无意间掉下一张旧相片。

  我捡起来一看是一张合影照,原来这是妈妈年轻时和大姨的合影。

  照片中的妈妈一头短发乌黑浓密,一张小巧玲珑的脸上镶嵌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棉布长裙,这件裙子即使用现在的眼光去衡量也不过时,脚上蹬着一双白色凉鞋,一身装束很协调。

  原来妈妈年轻时也是裙舞飞扬,那时的她就像初夏里的第一束阳光,光亮耀眼。

  谁没有年轻过?年轻真好。

  年轻时的容颜,素面朝天总能演绎出无比动人的特效。

  站在妈妈旁边的是大姨,那时的大姨精神抖擞,笑意盈盈,和妈妈长的很像似。

  可有谁想到大姨命比纸薄,早在10前就病逝了。

  大姨短暂一生,极其辛劳,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倾其一生的忙碌没有换来,过一天安逸轻松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