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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那一只袜子
一只袜子带出一段生活,弟弟的那一只袜子让作者陷入思考和感悟,请看文章:
听说小姨生了一个小弟弟,我向爸爸乞求去小姨家看小弟弟。
爸爸爽快的答应了。
爸爸骑着车带着我到小姨家。
一到小姨家。
我便冲向小弟弟,我看见小弟弟袜子破了一个大窟窿,之后我对小姨说:“小姨,小弟弟的袜子破了,我们来帮小弟弟缝一双吧。”
小姨高兴的答应了。
我们先拿来了两块布,又拿了两根针,之后我和小姨商量一人缝一个,小姨答应了。
我认真地帮小弟弟缝好了袜子,之后看见小姨比我缝的好得多。
然后我把袜子给了小姨,小姨夸奖了我。
今天真开心,帮小弟弟缝了袜子。
以后我要为小弟弟做得更多。
一点宁静【2】
在村里,每到入春这个时候,天尚未拂晓时,就有一群勤劳的农夫,担着两筐瓜果蔬菜,在迷人的夜色中,走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一脚深一脚浅,直到那吱吱呀呀的声音把太阳公公吵醒,集市也就到了。
一夜酣睡,晨起时神清气爽,院里杨树新生的嫩叶上结着露珠,脚下的土地似乎比昨日又增多了一分绿,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那难以言说的令人愉悦的气息,远处飘来早起鸟儿那动人的轻鸣。
我想我该到集上遛遛,趁着人还不多,兴许能遇见些什么。
巷口,庆叔叔正清理着不知是哪只淘气的小狗留下的粪便,抬头遇见我便打声招呼说,起那么早啊。
我笑着应了声,是啊,然后继续走。
农村近邻之间便是如此,不必太多客套话,简简单单就很好。
来到街上,无一例外的老样子——地摊上的白菜豆角辣椒生瓜,干货摊上的花生大米黄豆绿豆,肉摊上的猪肉牛肉羊肉狗肉。
大棚种种改变了这季节产品的时令性,想再从这菜市上分出个春夏秋冬恐怕也只是枉然吧。
心中难免徒添了几分惆怅,春天,虽然丢的只是一种辨认它的方法,可这样的春天还算完整吗?如果这样那样好多被认为无甚重要的部分被我们丢掉后,就像失去了所有叶子的树,这树还能活吗?我一时找不到答案。
走着,一处不起眼的风景想一束阳光一样,冲破了我心中的迷雾。
那是几株小小的瓜苗,随意地被放在菜筐边的一张塑料纸上。
我走过去,蹲在旁边,小心地看着它们。
幼苗的根部裹着泥土,两片幼嫩的叶子静静地展着,像一个个在襁褓中熟睡的婴儿,可爱又安宁。
“小伙子,要买吗?”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卖菜的老爷爷。
老爷爷像我的爷爷,大概他们那一辈人都一个样,叼个黑烟斗,带个青黑色的破鸭舌帽,双眼并不十分有神,同样也不显疲惫,有的只是那个年纪的人应有的安详。
“啊?啊,是是,我要买。
”“那你挑吧,随便挑。”我挑什么呢,每一个都是如此喜人,于是随便拿了一个,老爷爷接过去装进了一个袋子里。
“多少钱?”“就这一个?”“嗯。”“再拿两个吧,五毛钱三个,一个不好卖。”我掏出一张五毛的,递给他,说,不必那么多,一个就足够五毛钱了。
他听完一楞,接着便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小伙子,老头我也不要你钱了,就送你了,拿回去种吧!”
我感激的跟他道着谢,一边高兴地接过幼苗,便像得了宝似的回了家。
那一代人的朴实与安详是一直倍受我敬爱的,不必多说话,不必很拘礼,一声大笑便能告诉你一切。
我总是想,人这一生若到此时,不需留下荣华富贵,也不必显赫地位,需要的,只那从容一笑足矣。
回到家,我四下寻着一块好地方来安置这小生命。
嗯,这块不错,既有充足的阳光,又有可以攀援的树。
我找来小铁铲,细心地刨出了一个坑,再将刨出的土块碾碎,在坑底铺上一层,然后放上小苗,再将剩余的细土填上,稍稍压实。
这些工作很容易便完成了。
小苗在微微摇头,好像是表示对新家的满意。
我放好小铁铲,掇来一条小板凳在幼苗旁坐下,手里捧着一杯茶——不对,准确来说是白开水,因为茶有茶叶的香味,而白开水没有。
其实这也不准确,白开水也有味,此刻我便尝得到,是朴实无华,是安宁恬静的味道。
阳光暖暖的照下来,被欢快的树叶冲散的零零碎碎。
而那每一处光照处都像是藏着一个生命一样,那光不就是生命么?不信你看,它们在跳。
调皮的阳光一会儿照在幼苗上,一会儿跳进杯子里,一会儿又爬到我的身上和脸上。
远处又是几声清脆的鸟儿的鸣啼。
在这微微晨风中,我品着一杯宁静,与一株小苗共享欢欣。
雪何所归【3】
雪,仍有单纯的样子;浑身的清丽婉约,来到我面前时,步履摇曳,原来是双脚踩了特殊的鞋子而来。
高高的防水台,高高的鞋跟,细细尖尖,难怪让雪看上去个子高了不少,但步履却不似了往常。
毕竟告别了学生生活,要立足于世做职业女性了,我作如是想。
“有和打算?”我弱弱地问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先玩些日子再说,”这回答令我惊讶,“闲来无事,先来探望你了。
”这回答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呵呵,谢谢。”
这么快快就褪去了学生味,雪把头发整理得略显成熟,深蓝的上衣、紫色的中长裙子及膝,正是我喜欢看的颜色,悦目而耐看;脚下的鞋子更是不一般,让她高了不少。
去附近的咖啡厅吧。
“坐吧,”我咖啡招待,“加糖吗?”“可以的,少许。”
咖啡厅里的配备是一定的,我把雪的咖啡杯里填上糖,搅动几下,递给雪,雪接住,放好,并不急于喝。
“开间咖啡厅怎样?”我问。
雪并不回答,双目转动,打量着咖啡厅的环境和来客,客人并不多。
“我也不知道。”雪的回答并不出乎意料。
是啊,市场和消费需求决定着。
“还可以附带别的饮料和特色食品的。”我补充说。
“嘿!我没有打算。
”雪就是雪,总是单纯而无远虑;那么有近忧吗?我试探问“接下来去哪?”“走走、玩玩。”这样的回答令我不安。
我看看雪脚下的鞋子,“能走远吗?”“可以的。
”淡淡的回答。
“喝咖啡。
”我劝道。
“可惜没有美酒。
美酒加咖啡,可是要情调的啊。”
“是啊。
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
哈哈。”真拿雪没办法,就是这样,单纯而调皮。
喝完咖啡,厅里是不能久呆地;便外出走走。
雪也倒大方。
是啊,现代的人们,谁还拿捏造作。
我边走便想,雪到底会有什么计划,对未来有所考量吗?
未来是什么样子?我们真得需要思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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