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人生的沉思

时间:2020-12-07 12:25:24 随笔 我要投稿

关于人生的沉思

  人生有无数的岔道,在分歧的路口,多半摆着诱惑。以下是关于人生的沉思的散文,欢迎阅读!

  关于人生的沉思【1】

  世上有一种伪坦率,最需提防。

  他把许多恶毒的计策,摊到桌面上来。

  他把你对他的疑点,抢先说破,使你自觉心地龌龊,对他不起。

  他把事件的最坏可能一一预告,反倒让你觉得万无一失......

  人们常常有一种善良的错觉,以为只有隐瞒才是欺骗。

  殊不知最高明的骗术,正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的。

  伪坦率是一种更高水准的虚伪,它利用的是一种人们对坦率的信任。

  坦率其实不说明更多的问题,它只是把双方的意见公开出来,本身不等同真诚。

  人生有无数的岔道,在分歧的路口,多半摆着诱惑。

  我们常常被物质的光怪陆离耀花了眼睛。

  需要在漆黑的静夜想一想,想想我们与生俱来的理想,想想我们将要迈步的台阶,距我们最终的目标是近还是远?

  眼睛当然是有用的。

  但有时闭上眼睛的时候,我们才能更好地倾听心灵的回答。

  不负责任的表扬往往比批评还令人难堪。

  因为他并没有注意到你的真正长处,仅仅是借此显示个人的风度。

  当他对你最有好感的时候,都这样疏忽大意,可见你在他心中的位置。

  不实的批评,你还有权愤恨。

  对于不实的表扬,你只有悲哀。

  我对赞同我的人,感悟的是他的善意。

  我对反对我的人,考察的是他的智慧。

  如果在赞同者那里看到的是逢迎,在反对者那里感觉的是愚昧,那么这两种人的意见我都不屑再听。

  任凭人们议论我的孤僻和不逊,自己并不在意。

  懒散在通常的情形下,是不可取的。

  但懒散的状态有时会使我们浮想联翩,这时的懒散就不是无所用心的思想游缰,而是孕育新状态的热身运动。

  有些人无时无刻在显示他们的重要。

  高声说话,目光威严地扫射,很喧哗的笑声,不合时宜的服装和故意迟到,甚至不断地在报刊制造耸人听闻的噱头......

  我总在这些做作的举动之中,发现一种属于恫吓的虚弱和勉力为之的疲倦。

  生命是为自己而存在。

  它是一种朴素而自然的事情,不是在众人之前的杂耍。

  拒绝是没有错的,错误的是我们在拒绝前作出的判断。

  我们不要害怕拒绝,我们只需要更周密的决断。

  比起赞同来,我更欣赏拒绝。

  拒绝是一种删繁就简,拒绝是一种举重若轻。

  拒绝是一种大智若愚,拒绝是一种水落石出。

  当利益像万花筒一般使你眼花缭乱之时,你会在混沌之中模糊了视线。

  尝试一下拒绝吧......

  拒绝犹如断臂,带有旧情不再的痛楚。

  拒绝犹如狂飚突进,孕育天马行空的独行。

  拒绝有时是一首挽歌,回荡袅袅的哀伤。

  在北京的名人故居有鲁迅、郭沫若、老舍、宋庆龄......

  一位经商的朋友愤愤地说,为什么没有大商人的故居呢?

  我想,除了从商这一行的规则,难以令所有的人心悦诚服以外,人们对于他们的故居可看到什么,大概表示乏味。

  也许可以看到文化,但何必看支流呢?既然源头存在。

  所有的商品和文字相比,都是速朽的。

  对于现世,人们注重物质。

  对于久远,人们更注重精神。

  一个人最少需要一种非功利的爱好。

  比如爱钓鱼,并不是为了解馋。

  爱书法,并不是为了卖钱。

  爱跑步,并不是要创世界记录。

  爱跳舞,并不是为了上台表演......

  它不仅仅是富裕的精力有所附丽,主要是精神有了种舒展自如的安置和发挥,感受到人生的美好真谛。

  一个人的魅力,往往在他退休后看得更清楚。

  属于职务的光环被岁月褪去,属于个人的精神光芒焕发出来。

  这个过程对有的人是苦闷,对有的人是新生。

  我渴望衰老,因为生命的苦难。

  我知道我生存一天,就要不懈地努力一天。

  取消所有责任的正当途径只有一条,这就是死亡。

  衰老靠近死亡,所以我无所畏惧。

  钻石是我们这个星球上最坚硬的物质。

  那么钻石是靠什么物质来切割打磨它的呢?

  答案——靠另一颗钻石。

  钻石自己敲打自己,是为了完美。

  人类也需要他人不断得敲打。

  期望能给人勇气也易引起沮丧,关键在于期望的“值”。

  期望既不应太少也不能太多,但适中的量很难掌握。

  两者比较,若是对自己,我以为还是期望得多一些为好,失败了虽易颓唐,但有时也会激起意料不到的勇气。

  若是对他人,期望值还是少一些为好,比较少失望和伤害。

  “怕”好像历来是个贬义词。

  怕什么?别怕!天不要怕,地不要怕......好像不怕才是人生的大境界。

  其实人的一生总要怕点什么,这就是中国古代说的“相克”。

  金木水火土,都有所怕的东西。

  要是不相克,也就没有了相生,宇宙不就乱了套?

  惊奇是一种天然,而不是制造出来的。

  它是真情实感的火花。

  一块滚圆的鹅卵石,便不再会惊讶江河的波浪。

  惊奇蕴涵着奋进的活力。

  世界上有些事情,记住,永不要说。

  你不说,就没有任何人知道。

  你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永远都不需要知道。

  不要把错误想得那么分明。

  不要去讨论那

  写给幸福【2】

  夏日午后,一只小翠鸟飞进了我的庭园,停在玫瑰花树上。

  我正在园里拔除杂草,因为有棵夜百合花挡在前面,所以小翠鸟没看见我,就放心大胆地啄食起那些玫瑰枝上刚刚长出的叶芽来了。

  我被那一身碧绿光洁的羽毛震慑住了,屏息躲在树后,心里面轻轻地向小鸟说:”小翠鸟啊,请你尽量吃吧。

  只求你能多停留一会儿,只求你不要太快飞走。”

  原来在片刻之前还是我最珍惜的那几棵玫瑰花树,现在已经变得毫不重要了。

  只因为,嫩芽以后还能再生长,而这只小翠鸟也许一生中只会飞来我的庭园一次。

  面对起这一种绝对的美丽,我实在无力抗拒,我愿意献出我的一切来换得它片刻的停留。

  对你,我也一直是如此。

  【喜鹊】

  在素描教室上课的时候,我者见两只黑色的大鸟从窗前飞掠而过。

  我问学生那是什么?他们回答我说:

  “那不就是我们学校里的喜鹊吗?”

  素描教室在美术馆的三楼,周围有好几棵高大的尤加利和木麻黄,茂密的枝叶里藏着很多鸟雀,那几只喜鹊也住在上面。

  有好几年了,它们一直把我们的校园当成了自己的家。

  除了在高高的树梢上鸣叫飞旋之外,下雨天的时候,常会看见它们成双成对地在铺着绿草的田径场上慢步走着。

  好大的黑鸟,翅膀上镶着白色的边,走在地上脚步蹒跚、远远看去,竟然有点像是鸭子。

  有一阵子,学校想重新规划校园,那些种了三十年的木麻黄与尤加利都在砍除之列。

  校工在每一课要砍掉的树干上都用粉笔画了记号。

  站在校园里,我像进入了阿里巴巴的童话之中,发现每一棵美丽的树上都被画上了印记,心里惶急无比,头一个问题就是:

  “把这些树都砍掉了的话,要让喜鹊以后住在那里?”

  幸好,计划并没有付诸实现,大家最后都同意,要把这些大树尽量保留起来。

  因此,在建造美术馆的时侯,所有沿墙的大树都被小心翼翼地留了下来,三层的大楼盖好之后,我们才能和所有的雀鸟们一起分享那些树梢上的阳光和雨露。

  上课的时候,窗外的喜鹊不断展翅飞旋,窗内的师生彼此交换着会心的微笑。

  原来雀鸟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我们肯留下几棵树,只要我们不去给它们以无谓的惊扰,美丽的雀鸟就会安心地停留下来,停留在我们的身边。

  而你呢?你也是这样的吗?

  【独木】

  喜欢坐火车,喜欢一站一站的慢慢南下或者北上,喜欢在旅途中间的我。

  只因为,在旅途的中间,我就可以不属于起点或者终点,不属于任何地方和任何人,在这个单独的时刻里,我只需要属于我自己就够了。

  所有该尽的义务,该背负的责任,所有该去争夺或是退让的事物,所有人世间的牵牵绊绊都被隔在铁轨的两端,而我,在车厢里的我是无所欲求的。

  在那个时刻里,我唯一要做也唯一可做的事,只是安静地坐在窗边,观看着窗外景物的交换而已。

  窗外景物不断在变换,山峦与河谷绵延而过,我看见在那些成林的`树丛里,每一棵树都长得又细又长,为了争取阳光,它们用尽一切委婉的方法来生长。

  走过一大片稻田,在田野的中间,我也看见了一棵孤独的树,因为孤独,所以能恣意地伸展着枝叶,长得像一把又大又粗又圆的伞。

  在现实生活里,我知道,我应该学习迁就与忍让,就像那些密林中的树木一样。

  可是,在心灵的原野上,请让我,让我能长成为一棵广受日照的大树。

  我也知道,在这之前,我必须先要学习独立,在心灵最深处,学习着不向任何人寻求依附。

  【白帆】

  可是,我如何能做到呢?如何能不寻求依附?在我的心里,不是一直有着你吗?

  你是一艘小小的张着白帆的船,停泊在我心中一个永不改变的港湾。

  我对你永远有着一份期待和盼望。

  在年轻的时候,在那些充满了阳光的长长的下午,我无所事事,也无所怕惧,只因为我知道,在我的生命里,有一种永远的等待。

  挫折会来,也会过去,热泪会流下,也会收起,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气馁的,因为,我有着长长的一生,而你,你一定会来。

  今天,阳光仍在,我已走到中途。

  在曲折颠沛的道路上,我一直没有歇息,只敢偶尔停顿一下,想你,寻你,等你。

  雾从我身后轻轻涌来,目光淡去,想你也许会来,也许不会,开始害怕了。

  也开始对一切美丽的事物怜爱珍惜。

  不管是对一只小小的翠鸟,或是对那结伴飞旋的喜鹊;不管是对着一颗年轻喜乐的心,或是对着一棵亭亭如华盖的树;我总会认真地在那里面寻你,想你也许会在,怕你也许已经来过了,而我没有察觉。

  日子在盼望与等待中过去,总觉得你好像已经来过了又好像始终还没有来,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你到底是一种什么模样呢?

  总有一天,我也会像所有的人一样老去的吧?总有一天,我此刻还柔软光洁的发丝也会全部转成银白,总有一天,

  我会面对着一种无法转寰的绝境与尽头;而在那个时候,能让我含着泪微笑地想起的的,大概也就只有你只是你了吧?

  还有那一艘我从来不曾真正靠近过的,那小小的张着白帆的船。

  彩蝶树【3】

  人们常以赞美之笔,描绘南国的鲜花。

  可是,洋紫荆——原名“羊蹄甲” 的花,却常常被人所忽略,这大概是因为它既不是草本植物,又不是灌木盆 栽,

  而是生长在乔木上的缘故?是因为年宵花市上,从来没有人摆卖这种花? 是因为在广州,它不过是极为寻常的街道树?尽管如此,洋紫荆仍不失为南 国一种极为出色的鲜花。

  站在紫荆树下,但见一树繁花,宛如千万彩蝶云集, 好像走进了梦幻境界,也令人禁不住想起云南驰名四方的蝴蝶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