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记忆中的童年

时间:2022-10-01 01:32:24 随笔 我要投稿

记忆中的童年

  每当提起笔,就想书写童年的故事,童年啊!像彩色的飘带,包裹着美好的记忆.时光流逝,一晃而过,下面和小编一起来欣赏吧!

记忆中的童年

  从罗大佑的校园民谣《童年》中走出来的童年,远离了这个钢筋水泥丛林的童年,就定格在那些发黄的黑白照片上,就飘荡在池塘边的榕树上……

  那时的人都很穷,物质都很贫乏,每家都有许多的兄弟姊妹。

  没有电视看亦没有收音机听,唯一能收听到的广播节目也少得可怜。

  在每一个黑夜到来的时候,静不下心来的我们总会缠着老眼昏花的外婆讲她老掉牙的故事,或者听邻居家的哥哥瞎编些神啊鬼啊的故事、谁家的小姐姐讲些仙女圆梦的童话。

  在昏昏的睡梦里枕着满天星光总会梦见仙女下凡,想像自己是唯一跟她裙带飘飘飞天的幸运儿。

  那时简陋的幼稚园亦不是我们这些多子女家庭消耗得起的,相反既不要门票又不收学费奥妙无穷的大自然成了我们无拘无束的乐园。

  那时山上的野花总是采也采不完,林中的小鸟总是特别多,池塘边的红蜻蜓、黑蜻蜓数也数不清,河里的小鱼儿也像满天的星星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帮着父母忙完一些家务,谁家的老大穿着大人的旧衣服改制的童装、老二穿着老大的旧衣服,弟弟妹妹一大串去采花、去捕鸟、去捞鱼、去捉蜻蜓,去寻隐在林间的蝉蜕,去拾雨后玉米地里冒出的蘑菇……饿时,满山的野果子便是点心;渴时,山间的清泉便是矿泉水。

  总是父母呼唤吃饭的声音隐隐传来,荧火虫打着灯笼上夜班时,才恋恋不舍地归去,准备迎接父母的一顿责骂,临与伙伴分手时还要定下明日出游时的暗号或借口。

  那时没有音乐木马、没有电子游戏、没有勇敢者转盘,没有……但渴望飞翔的童心仍长出不羁的翅膀自由翱翔。

  爱动的顽皮的小男孩三五一群聚在河边用泥巴揉做自己意念中的坦克、帆船;或者找来木块削成陀螺,用绳鞭赶着它们在地下旋芭蕾;冬来又用铁丝钩滚着铁环满街乱跑;条件好的可用二三分零钱买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玻璃珠子在地上掏了小孔弹着玩,

  也有些门路广的男孩会意想不到的拿出一大叠彩色的香烟盒纸,叠成有棱角的长方形条,几个围了用手掌在桌上或地上扇来扇去的比赛;还有的男孩子随便找了一张木桌或石凳在上面比试扳手劲……

  穿花衣服、扎羊角辫、系红绸子俏皮的小女孩,总爱收藏那些花花绿绿的糖纸,或折成蝴蝶或夹在书里;总爱将杏子核或苞谷米穿了孔用线串起来抓籽玩,或者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一个纵横交错的大方框,踢着瓦片在里面跳来窜去“修天”,还爱把废轮胎内袋剪成橡皮筋,大家上下翻飞跳绳。

  用红毛线翻叉、用软塑料管编花、用空针药盒养蚕、用玻璃瓶养蝌蚪与小鱼儿……尽情地发挥着小女孩细致的唯美的浪漫,在她们好奇的眼里一缕小小的青苔也是一个缤纷的天堂。

  无须为明天忧,也不必为今天愁,绿色的田园、博大的爱心、纯真的童趣,如糖、如盐,把平淡的日子拌和得有滋有味,贫穷的童年在灰色的时代怒放成太阳花。

  而什么时候蛙鸣蝉声都成了记忆,什么时候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的伙伴都已天隔一方?趟过二十多条时光的河流,什么时候古老的不再来的纯真童年,被谱进歌里、被时髦的少男少女当成校园民谣演唱后,又被风吹得很远。

  但它的光焰就一直跳跃在我们心间,那如咖啡伴侣般的香甜与温暖,仍会穿透清冷的时空感动我们一生。

  童年的记忆【2】

  童年,从生活中向你走来,走来!

  童年,我只想说饥饿!那是1976年的冬天,一阵狂风刮乱了人心。

  太阳还没落下山坡,村里的人,从家里急忙往外跑,我的父母更是如此……那一夜,天气特别寒冷,就算是中午,也难以感受到太阳的光芒,在寒风刺骨的深夜,把我从熟睡中冻醒,睁开双眼,奇怪的瞄了瞄面前陌生的场景,

  哇地一声哭了,大伙你一言,他一语,猫头全指向了我,那时幼小的心灵,怎能承受了这一言一行,我哭着闹着,母亲耐着性子,疲惫的哄着我,在父母百般的呵护下,我开始不哭不闹。

  村里的人,在漆黑的夜晚,凝聚在队里的麦草落旁边,绻缩一团,我偷偷地仔细打量了一番,他们和我一样,都是穷人,我想,队里应该没有富人吧,他们衣服破旧,一脸油黑,简直像我家里的锅底,黑油油的脸上,只有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来回转动。

  看上去我有点胆怯,我下意识地,向母亲的怀里靠拢,母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

  母亲怀里的那一丝温暖,整天缠绕着我和妹妹,还有哥哥,我们虽然忍受饥饿,但是在父母的精心照料下,我们很幸福。

  在野外的晚上,我猜不透父亲的心思,父亲像战场上的哨兵,一会又来麦草落旁边寻问,一会又不见了踪影。

  父亲的行动让我不明思议,但是,母亲总不肯告诉我。

  一会又是黎明,队里的人哀声叹气,抱着破旧的被子,准备回家。

  邻居家的大嫂吱唔着,穷人在家里还有热炕头,今晚把咱冻坏了,本来就吃不饱,还受冻,那清脆的嗓音时常回荡我的耳畔,可以说,遍布我的童年。

  可是母亲一夜都没合眼,她只想用自己那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把孩子守护。

  天蒙蒙亮,一阵饥饿死缠着我的躯体,母亲已经疲惫不堪,恰好有父亲在,我们安全地走回了家,我的父母终于该松口气了。

  后来的几年里,饥饿像游戏一样,伴随着我们长大。

  父母的秘密终于泄露了,野外的那天晚上,原来是地震导致人心慌慌。

  地震对于我来说是个谜,我无数次地录问父母,什么是地震?地震下是什么?父母总勿扰着我,见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父母不奈烦地,反感我问一些疑难的问题。

  村里的人都说,你家华子看像“瓜子”一样疯癫,很异常。

  父母常常在无人的时候,考察我,在很久的一段日子里,我闹翻了天,父母真的好无奈。

  我的不足,让父母操碎了心,记忆里的童年,总让我发自内心的酸楚和愧疚……

  在这个贫困的小山村,村里几十户人家,以种地为生,一连几年旱灾,造成沿路乞讨,在饥饿最难忍的情况下,我躲着父母,偷地吃草根,父母很快就发现了,泪像掉了线的`珠子,哗啦啦地流。

  人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父亲哭的这么伤心,还不住口地说,孩子,爸爸让你们受罪了,苦日子陪伴着村庄的每个人,走过了一春又一秋。

  一次偶然的早晨,春天的阳光明媚,旱区的草地上,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像冬天里的田野一样,冷冰冰地,让人不由地产生一种伤感。

  正当饥饿了的躯体无法承受时,我忧心忡忡,望着窗外火红的太阳,心里暗暗给自己说,要是天下雨了,我就不会饿着,想着想着不省人事,当我从睡梦中惊醒,果然,倾盆大雨连绵不断,我高兴地活奔乱跳,父母沧桑的脸上增添了许多微笑。

  一连几天,雨啊,你不仅托起了生存的希望,还拯救了顽强的生命 ,更予以我生活的希望,雨对于农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人常说靠天吃饭,今天我终于懂了,春雨贵如油,下吧、下吧、麦苗说,我要发芽,小弟弟说,我要长大。

  雨,滋补着良田,有时候,田地像女人的脸,也需要养分,更需要养颜;雨,滋补了生活,也滋润了生命。

  站在雨中,总不想让你撑开那一把使命的油纸伞,我还想自由自在地享受雨中的铅华,我还想把灵魂投资雨中,聆听着生命击拍礁石的声音,我还想隽永唐诗宋词,击拍乐曲里默默耕耘的韵脚……

  天赐良机,队长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他终于像个男人,大张旗鼓地吆喝着,站在讲台上,腰杆挺的很直,喇叭里传出,希望的种子,今年田地里的亩产比往年高的多,队里的收成一年比一年强,各家里的分成一家比一家多,我们终于摆脱了贫穷,队里的村民终于能吃饱饭了。

  饥寒交迫的日子总算熬到头了,农民的苦日子也总算熬到头了,台下的掌声响起来,喝彩声响起来,还有哭泣声响起来,父母眼睛里悬着的泪花盈眶而出,哥哥和妹妹像个大傻瓜似的,用衣袖抹掉脸上的泪水,唯独我注视着台上拿着喇叭,

  那种雄伟壮观的姿势和讲话的内容,我的专注忘记了哭泣和悍然,不久从喇叭里传出沁人心肺的一朝一夕,渲染了这个小山村的情怀,我目击着农民辛苦的结晶和天赐良机,又悲又喜……

  几年的美好时光里,我的绰号“瓜子”从村里和父母的唠叨中消失了,我照旧携带十万个为什么,追赶着生活和父母。

  饥寒交迫的苦日子,在这美丽的小山村,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从此,小山村几十口人家,脱贫致富,过上了美满幸福的生活,我整天背着知识的宝库,向阳光的小学走去,父母和村里的人一样,闲了坐在电视机旁,笑的乐开了花。

  山坡那头传出了嘹亮的牧歌,那是哥哥在放牧,。

  时隔几十年如一日,蓦然回首,记忆里的童年如初,泪水默然地滑落脸庞,轻轻地淋湿了我的胸衣。

  当墨香溢满稿纸的刹那,饥寒交迫的剪影,又一次出现在我记忆里的童年,泪花溢满了缠绵悱恻的墨端。

  记忆中的童年【3】

  每个人的成长都有个过程,童年是最难忘的。

  我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母亲是个刚烈的女人,什么都要强,总想把日子过得体面些,不比别人家差,可到临死也没过上好日子,没有吃够大米饭。

  而父亲却是文弱书生,从小到大一直读书,书香门第,精通天文地理,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在拖拉机场当工程师,挨饿那年随母亲回农村,认为有地的地方就不会挨饿,可农村活什么都不会干,一年下来也挣不到多少工分,

  工分和秋后利润挂钩,负值就是涨肚,孩子多,日子过得头够不着脚,脚够不着手,有上顿没下顿 ,姥家是村官之家,娘家人很是瞧不起父亲。

  终于有机会,国家在小兴安岭开发新煤矿,招收正式技术毕业生,正适合父亲所学专业被录用,全家搬迁小兴安岭宝山煤矿。

  美丽的小兴安岭,古老的原始森林茂密,苍松翠柏,蓝天白云,山清水秀,景色迷人,夏天听见各种鸟的叫声,令人心旷神怡,那山、那水、那风景,简直是世外桃园。

  各种野果、野菜,采之不尽,用之不完,真是靠山吃山,小河里有各样的野生鱼,下河里就可抓几条。

  草莓、蓝莓下来是想吃就去采一盆回来,那时,我们管蓝莓叫山茄子,酸甜的浓汁,拌点儿白糖,吃一口那叫爽。

  蓝莓汁弄到衣服上怎么洗也洗不掉,当时孩子们用挤压出的蓝莓汁当钢笔水用。

  还有一种叫狗枣子的不能多吃,吃多了会醉的,醉后会睡很久。

  榛子、松子一柜一柜地储存,一冬天孩子们吃不完,会给乡下亲属稍去。

  山下空地很多,随便开采,种些土豆、白菜萝卜什么的,家家屋里中间有个深深的地窖,储存冬天的菜。

  院子里,高高的柈子垛,成堆发亮的煤块,绳上挂满野菜干,蘑菇干,鱼干,狍子肉,野猪肉。

  在这里生活,总算解决了温饱问题,生活无忧无虑。

  母亲为了要儿子,便生了四个闺女,而我恰是多余的第四个,一出生就不受待见。

  听母亲说,本想是儿子,生个女儿,想让我自消自灭,饿了三天,没给奶吃,居然活了下来。

  母亲奶水不够,和姐姐们一样吃土豆长大的,食品单一,没有长高个的。

  两年后,弟弟出生,全家上下目光集中到小子身上,爷爷奶奶送来成箱成箱的奶粉,弟弟管够,有了营养,弟弟长到了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头。

  自从有了弟弟,从记事起,深深感觉到自己是个多余的人,真不该来到这世上,多吃人家的粮食,知道自己的位置,以后不会有温暖,父母的爱不会给我,什么好事也不会轮到我,从此以后觉得自悲,敌视一切,从不在人多面前出现,不会主动和任何人交流。

  家里有好吃的马上溜边儿,大人们就吃,不给从不要,母亲分好吃的时候,有时竟忘记分给我,吃饭时吃完第一碗,不敢再去盛第二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