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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母亲散文

时间:2020-12-10 12:09:54 随笔 我要投稿

我的父亲母亲散文

  父母是伟大的,父亲严厉,母亲慈祥,我的父亲母亲怎么写?我为大家整理了我的父亲母亲散文,欢迎各位参考。

我的父亲母亲散文

  我的父亲母亲【1】

  他们,极为平凡。

  平凡到将他们随意丢进人潮,你第一眼绝对不会注视到的程度。

  我的父亲,他没有万贯的家财,没有位高的职权,但他一样也不少于旁人,因为他是一个父亲。

  有人说父爱如山,我正是在慢慢的成长里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伟岸的父爱。

  父亲憨厚不多言,每句话像是细斟慢酌出口,因此句句都显得特别有分量。

  自然,父亲是一家之主,家里的大事基本上由父亲决定。

  小些时候,骨子里是怕父亲的。

  他不常将笑容溢于言表,神态总归是严肃的。

  心里委屈装事,多半是在母亲前抱怨,奶奶旁撒娇,极少找向父亲。

  可是母亲却说婴孩时的我多半时间都是父亲抱大的,我一直觉得不可思议。

  知道父亲偏袒我,是在逐渐懂事的年龄段。

  和母亲闹脾气,好面子的自己赌气不吃她做的饭,而后饥肠辘辘呕在一角的时候,是父亲偷偷盛一碗饭亲自给她女儿送过去。

  外出求学拿零花钱的时候,素来节俭的父亲突然变的阔绰起来,他总是问够吗?我答够了够了,他还是要多塞给你一些。

  小时候母亲不在家,他会细致的帮我梳辫子,之所以说细致,是因为他整整梳了半个多小时。

  还认不清美丑的我就顶着歪歪扭扭的辫子去上学。

  和哥哥闹别扭,挨打的永远是老大,免于灾难的永远是我。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那我这辈子和上辈子该是有多么幸运!

  父亲是慈爱的父亲。

  劳累繁重的活儿都是父亲做的。

  每逢饭点,那些我总认为难啃的粗粮馒头又总是他先挑走的。

  我所出生的村庄,虽小却也是算热闹的。

  往后那些年,村民开始大肆的迁移户口至城市。

  原本温馨的庄子马上沦为了自然村。

  父亲与母亲都是规矩的庄稼人,除去收成,再无任何经济来源。

  这样普通不过的家庭硬是供两个孩子读书,已属不易。

  马上面临搬家买房的现实,父亲的负担重了。

  父亲没有别些本领,只能靠一身气力。

  听说木材赚钱,父亲就磨锋利了斧头,奔向山林深处。

  林间山势陡峭,树木蓊郁,那么粗的树干,都是靠父亲的肩膀一棵棵扛出来的。

  我能想到的是父亲如何汗如雨下,肩负重荷,步履维艰的迈过那湿滑的针叶林地。

  那一年,父亲舍不得给自己买一件衣服,甚至是一双袜子。

  他就那样黑了、瘦了、老了。

  拿起昔日的照片,那个身穿V领针织衫,一头乌发而年轻帅气的父亲,在生活的重压下,再也回不来了。

  每每想到这些,心底涌起的满满都是对父亲的疼惜。

  父亲,是我的大树。

  从他那里得到的最多的是感悟。

  他的身体力行告诉我,不论贫困或者富贵,要遵循自己的方向,踏实稳重的做个好人,做个善良的人。

  母亲属心灵手巧的人。

  幼时记忆中的她总是忙农活,顾家务,一向极少坐下来歇息。

  村子里那一年妇女间流行编织围巾,母亲听闻便学了去。

  买了五彩的毛线,便左一搭右一搭地在指尖缠缠绕绕。

  所过之处,那缤纷的色彩就规律的如竹编似的拼在了一起。

  母亲对每种毛线的色彩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所以织出来的围巾的色彩搭配远胜于其他人。

  母亲是勤奋的。

  每个清早,她都是第一个起床的。

  她特别会合理利用时间。

  热早餐的时间里,她便开始梳洗打扮。

  幼年,给我留下印象深刻的事情就是看母亲扎辫子。

  她先是解开昨日早晨扎好现已松散的辫子,拿梳子把头发梳理顺畅。

  一下、两下。

  几下子之后,已顺畅的头发就完全披于肩。

  有时也会遇到发丝打结,极难梳理的地方,性急的母亲每每此时便会使些力气焦急的拉扯它们。

  静谧的清晨,阳光洋洋洒洒地从玻璃窗映射进来,我总能在柔和的光线里看见那被拉扯下来的三两根纤细的发丝伴着细小的尘埃在空中温柔的落下。

  母亲就这样在轻而暖的阳光里不紧不慢,娴熟地将一股发搭在另一股上,由上而下,匀称而细致。

  好多个清晨,我就这样躺在被窝里,睁着惺忪的睡眼,仔细看母亲一下一下完成这一系列过程。

  因了我观察的认真、恒久以及母亲扎发的细致完美,那些画面才得以身居脑海,清晰至久。

  母亲又是极勤俭的。

  冬日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时光,她喜欢做些针线活儿。

  她常常把家人的废旧衣物裁剪成布片。

  或拼砌成漂亮的门帘,或裁剪为耐实的鞋垫儿。

  那废弃了的碎布边角和那五彩的丝线可是母亲最得意的宝贝。

  这些看似没用的东西总能在母亲手里变个花样儿。

  尚不止这些,少年无知的我总是对美丽的小事物心生艳羡。

  同伴穿了漂亮的白裙子,嘴上不语的我,把羡慕呀全投进了那长长又久远的注视中。

  幼时家贫,母亲便扯了碎花纯棉的布料,精心为我缝剪了一件合身的衬衫。

  裁缝机吱吱扭扭的转着,等着穿新衣的人儿呀,心里无限欢乐。

  邻居都夸母亲针线做得好,于是母亲的形象便在我心里高大了起来。

  年少的我心里充满了对母亲的崇敬,所以那针脚的走势都被我牢牢的注视了去。

  母亲常说,女孩子懂点儿女工总是好的。

  我想是得益于母亲的遗传和教授,后来初学女工的我竟也能得心应手。

  母亲是生活中的有心人,尽管知识浅薄,却总能在寡淡如水、波澜不惊的日子里保持着自己的乐趣,精致且斑斓的生活着。

  这便是我的父母双亲。

  伟岸深沉的父亲,灵巧勤俭的母亲。

  这些年里,他们勤勤恳恳,忙忙碌碌,风霜渐渐遮蔽掉容颜。

  若我算得上是优秀的,那么功劳也应都归功于他们。

  世间事总是有奇妙存在的可能性。

  些许人明明如此简单和普通,却在你心里至关重要,任谁都替代不去。

  岁月苍苍,时光凉薄,我别无他求,唯愿我的双亲平安喜乐,康健无恙!

  我的父亲母亲【2】

  再过个年,父亲就将走进人生七十五岁的大门,如果母亲还在的话,今年正是她七十三岁大寿。

  然而,人生无常,母亲离开我们已快十四年了。

  父亲是一名资深的共产党员,也曾是本地的父母官。

  为官三十年,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在经历了人生坎坷苦难,悲欢离合,大起大落后的今天,变得木讷了。

  人生的苦难有十分,他自己就尝了八分:幼年丧母,中年挨斗,花甲丧妻,老年丧子。

  前几天是父亲的生日,我们便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一来为他祝寿,二来再去看看刚刚出院十天的老人病情是否好转。

  自从20xx年春天老人得病开始,身体状况逐年衰弱。

  由于血栓作用,大脑周边的系微血管已堵塞很多,使老人的记忆逐日衰退。

  医生说,最后会丧失一切记忆,步入痴呆。

  不认得亲人,不记得任何事情,出外走路有走丢的可能。

  只是当时看着治疗后的父亲并无大碍,谁也没有想得过多。

  从那时起,我们兄妹几个便尽心尽力的去关心和照顾好老人。

  20xx年的深秋,父亲第二次发病,住在市里离我们单位不远的医院。

  当时由于我的工作已到了紧要关头,每天都在夜以继日的忙着,无暇去看一眼躺在病床上且离我近在咫尺的父亲,在工作的忙碌中煎熬着自己作为人子的良心。

  只是在忽然变天的那个晚上(当时医院还没有取暖),利用吃饭的时间来到医院,为父亲添加了御寒的物件。

  那次治疗后,父亲很快就好转起来。

  20xx年的国庆过后,我举家搬到了小城,结束了自己因工作在异地的每天往返,离开了生活四十年的故乡。

  在车辆即将开动的瞬间,看着老人恋恋不舍的眼神,我努力着自己温馨的笑容,只与他们简单的挥挥手。

  “清风牵衣袖,一步一回头,山山岭岭唤我回,一石一草把我留……”我知道,回家的路每天都在我的心里畅通着,因为这里有我每日都牵挂的亲人。

  今年的父亲节前,我将老人再次的接到小城,一家人在酒店里高兴的为老人过了属于他的节日。

  饭后,一家人来到了歌厅,在这个节日,我要倾心的为老人献上几首歌曲。

  这是父亲平生第一次光顾这个灯光迷离的场所。

  作为曾经文艺舞台的活跃者,父亲的戏剧唱得非常好。

  曾在地方组建小剧团参加各类演出。

  出演过评戏《刘巧儿》里的赵金财(赵柱儿的爹)、《铡美案》里的包拯等,只是对以后的歌曲类很少涉及。

  在正规的场合听我的歌只有一次,那是我复员后参加当地的“庆七一”活动。

  可当时的条件有限,无论是音响还是伴奏都非常的差劲。

  为了让父亲能真实的感受到现代声像的魅力及用心的聆听一次我的歌声,我将尽力的唱出自己的心声,献给我亲爱的父亲。

  也许,这会是他一生中最后的一次了。

  当刘和刚的《父亲》音乐响起,我便不自觉的走进了意境,泪水不能抑制的流了下来。

  一曲动情的《父亲》中,我看见了老人眼里隐隐的泪花。

  也是平生第一次,父亲为我鼓掌,说:我儿子唱得真好,和原唱差不多。

  接下来,我又为老人演唱了崔京浩的《父亲》和刘欢的《人生第一次》。

  我第一次听到的呦,是你的喊,

  我第一次看见的呦,是你的脸;

  我第一次挣下地钱捧到你眼前;

  我第一次爱上地人哦,领到你跟前;

  无论我走到哪里,总把你挂念;

  我就是抱上了儿孙,我还是你的铁蛋蛋。

  每首歌在父亲的面前唱响,都会深深的感觉到震颤,也仿佛只有此刻才真正的领会到了歌曲的内涵和想要表达的意境。

  我就像一个曾经的孩子想在父亲面前得到夸奖一样,毫无顾忌的唱,毫无顾忌的流泪。

  因为,我终于能将自己满腔的爱在歌声中唱给我最疼爱的老父亲,于我,满足了。

  八月中旬,利用儿子放假的间隙,我们一家再次的回到老宅,又一次近距离的与父亲度过了一周相聚的日子。

  中秋节回家,父亲破例的与我们哥几个坐在一桌,让我们喝酒吃菜,并说过完节后就将每年两次季节性的预防药挂上。

  那一天,我们全家一起真的好开心,好和谐,好幸福,好圆满。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谁知刚刚挂完药后,老人的病情竟然突然加重。

  从过节开始,仅仅十天,老人的记忆突然消失,并于国庆前几天走失了。

  那天下午,当一上午心惊肉跳的我接到电话后,便找到了难耐的理由。

  于是,和姐姐及爱人赶忙开车往家里赶。

  好在吉人天相,父亲走出几里路后,因口渴,来到了我们家族外嫁的姑姑家里。

  发觉老人不对劲,便硬性的挽留下来。

  当我开车去接他回来时,看见父亲那无助的眼神和疲惫的样子慢慢的走在路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时,我的眼泪霎时涌满眼眶。

  这还是我那精干贤达、叱咤风云的父亲吗?那一刻,我的心很疼很疼……

  第二天,我和姐姐便将老人接到了市里的专科医院继续治疗。

  看着CT片,医生说:好转的可能性很小,他的边缘血管和形成的病灶已大面积堵塞,我们只能尽力。

  其实,我们何尝不知?只是这次来得太突然,来得我们心里还没有丝毫的准备。

  我们不甘心一个前十天还和我们有说有笑的老人,竟突然地失去了记忆,那么快,那么的没有道理。

  就算一切都是无望,我们也要努力,哪怕最后的结局熄灭了我们心中剩余的那丝光亮。

  于是,注定今年的国庆假日我要陪着他们。

  随着日期的逐渐减少,我们心中的光亮也在一天天暗淡。

  老人开始每天烦躁的叙说,不认得任何人,不知道身在何处,只是一味的说:回家吧,回家吧。

  经过两个周期的治疗不见效果,我们终于将老人送回了家中。

  回来以后,老人还是不断地叙说。

  也许是有病乱投医吧,续母找来了神婆,为父亲“跳大神”。

  神婆说是母亲来接父亲,抱着父亲的魂魄不放手,致使老人神志不清丧失记忆。

  于是,众人便来到母亲的坟前,依照神婆的指示开始了所谓的挽救行动。

  父亲生日那天,我们回到家中,在没有谁暗示的情况下,父亲竟然认出了我和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