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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哥随笔

时间:2021-03-03 17:20:45 随笔 我要投稿

我的大哥随笔

我的大哥随笔1

  很小的时候,我就想有一个哥哥,就连做梦也是这样。

我的大哥随笔

  我的哥哥应该是既高大又威猛吧,而且还很会给我讲故事。这对一切都感觉好奇的我,无疑是极其诱惑的。很早时候的我最喜欢听鬼故事了,每每到最精彩处,也是恐怖的时刻,僵尸或吸血鬼总会出现的,我会急忙钻进他的怀里,他则要紧紧的抱着我,说着;“傻丫,不怕不怕”。

  他可能会扮古戏文里各种角色的样子,就像跳梁小丑的那种也要会的,不然,就不是我想的模样。

  我就想要哥哥,哪怕是天上掉下来的也行,因为我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话是父母说给我听的,而且还不止一次提及。我虽然怀疑,也希望真是这般,如若如此,我想要的哥哥说不定哪一天就悠然出现我面前了。

  我有好多眼泪要流的,这并不源于我淘气而招来父母的责骂,是受了有哥哥的孩子们的欺负。我天天可以傻到静静的一个人望着天空,怔怔的瞪着黑夜,在黑夜里会有僵尸或吸血鬼吧?,哥哥也会在危急时刻保护我吧?,我真的听到一声嚎叫,从没有过的凄厉,我惊悸胆裂,疾奔狂逃,不去管顾砾沙崖石,脚下顿轻,却是堕落山涧一般,似有一双大手将我托起,一如哥哥怀抱雷同。“真是哥哥吗?”我大声喊着,这人不语,“尊下是谁?”我又问道,“我也是大哥”这人只应了一声,,我喜极而泣,待找寻时似又不见,惶惶的只得瞪圆了双目,窗外银月倒挂,晨曦偶现,这不过是一个梦罢了,只是仿佛仍能听到应声回响;“我也是大哥”

我的大哥随笔2

  大哥今年八十有七,长我十八年。,我七岁丧父时,母亲把他和二哥看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俗话说:长子代父,可是由于大哥从小身体较差,而二哥身强力壮,大部分的经济来源全靠二哥,因而大哥在家中的主导地位自然而然地就让给了二哥。不过,在我的心目中,大哥依然是我最值得尊重的人。

  解放初期,大哥参加了土改工作队,先后担任过潘火,善卫和姜村乡的乡长。在他担任姜村乡乡长的时候,我常常到乡政府去看他,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棉大衣,背着一支三八步枪,威武极了。那时他的工资是每个月一百二十斤大米,下乡时总是提一包大米,在谁家吃饭就把米留在谁家,再给那家二千元(相当于现在的二角)钱作为菜金,贫雇农是很欢迎工作同志(当时老百姓就这样称呼上面来的干部)到家里吃饭的,因为这是一种荣耀。乡干部的家属是一点也没有优待的,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军工烈属,乡干部轧出。”我大哥任劳任怨地当了几年乡长,如果问他为了什么?一句话;为人民服务!为了穷人翻身。

  后来据说是因为解放以前他参加过三青团就被劝退回乡了。这是命运给他开的最大的玩笑!大哥不止一次告诉我,那是解放以前,乡公所要我们保(那时的村叫保)派人去五乡参加三青团训练,伪保长的儿子害怕,就出了二百斤稻谷作为报酬让别人代他去,我们家穷啊,为了这两百斤的救命稻谷大哥就去训练了半个月,除了在登记表上留下了姓名,其他什么活动都没有参加过......(谁都知道,解放以前买壮丁的事比比皆是)

  大哥回乡的时候,村里已经由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转成了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我二哥是合作社的社主任,大哥就担任会计。后来高级社又变成了人民公社,大哥先后担任过食堂会计和大队会计,还服从组织分配离开老家去过莫枝的郑隘、光辉等大队。最后回到柴家大队担任生产队会计直到改革开放,分田到户。

  大哥做会计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丝不苟,他经常为了一分钱的差错算到深更半夜,每当我从睡梦中被滴滴答答的算盘声唤醒的时候,总会看到大哥还在明亮的美孚灯下轧他的“三眼”(当时会计的俗语)即使在大冷天,他的头上也会冒着丝丝热汗(他是宁波人常说的蒸笼头)尤其到了年终分配的关键时刻,社员们急等分配方案的公布,就等着那么一点钱过年。既要清仓盘底,又要汇总工分,还要提留公积金、公益金和上交大队......我大哥真是忙得不亦乐乎!本身体质就不好,再加上经常熬夜,在我的印象中那时他总是离不开“头痛粉”.

  我大哥和别的会计的最大不同就在他能把繁琐复杂的生产队帐务用一份份图表简洁明了地反映出来。当时没有电脑,他就在纸上反复琢磨他的图标设计。每当把这些图表在墙上公布的时候,总能让那些识字不多的社员们一目了然。从他那儿学到的图标设计经验我到现在还受用不尽。

  大哥虽然只读了二、三年书,可他的一手毛笔字却写得十分漂亮,至少比我这个六十年代初的高中生好得多,令人称奇的是他还能一笔写出与毛笔字同样漂亮的空心字。直到他七十多岁时还能为他儿子开的汽车修理厂自制在汽车上喷字的字模纸板,这些喷在汽车上的字几乎可以与电脑刻字相媲美!

  在那个依靠体力吃饭的年代,大哥由于体单力薄,收入甚微,只够勉强糊口。可是对于我妈妈、姐姐和我他总是竭尽全力尽他作为长子、长兄的职责。我参加工作以前,母亲一直和他住在一起,由他悉心照顾,那时人人都为吃不饱而发愁,虽然大哥是食堂会计,也只能凭票吃饭,他却总是千方百计地把省下来的干点心积起来摸黑步行十多里地,去送给为吃不饱而担心的姐姐,(因为姐夫是壮劳力,饭量特别大)同时把平时积聚下来的钱资助我读完了高中。

  大哥到三十六岁才结婚,大嫂是一位死了丈夫的不幸女人,和大哥结婚时膝下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儿,当时大哥是大队的助理会计,大嫂虽然身强力壮,两个人要养活一家七口(其中还有我妈妈)实在是非常艰苦的。幸亏大嫂也是一个吃得起大苦的坚强女人,夫妻俩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后来,他们相继又生了两个儿子,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我的小侄子出生以后,大嫂原先的大儿子,二儿子已长大成人。大哥也由大嫂的那个大队迁回到我们自己的大队,而大嫂依然留在原来的地方照顾她原先的子女和小儿子。这时她俩的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而我的大哥还是隔三岔五地提供大嫂他们的生活费。

  而大哥自己则和他的大儿子艰苦度日,相依为命。

  由于家父在世时我家就已是一贫如洗,留给我们的除了一间破小屋,别无所有。二哥先于大哥结婚,借住的是我三婶的房子,(后来从三婶那儿买了下来);破小屋依常规照顾小儿子,所以留给我,不过此屋早已东倒西歪不能住人,不几年就倒掉了,幸好我的干娘送给我一间楼房使我有了栖身之所,我参加工作以后家母很长一段时间都和我住在一起;大哥和他的儿子没有房子,只得租住在他人的屋子里,老是东搬西挪,甚至在人家的猪圈里住了将近两年......

  我的侄儿是一个聪明而好学的孩子,无奈家境贫寒,小学尚未毕业就拉起了牛绳,好在穷人的儿子早当家。种田、做豆腐、养猪、种果树......干一样像一样,没有他学不会的。在日常生产队劳动之余,卖棒冰、修自行车、捉鱼打鸟什么都精通。父子俩埋头苦干省吃俭用终于积下一点钱买了一间旧楼房。原想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没想到节外生枝,为了房子竟陷入了旷日持久的官司之中。

  这房子的房东在解放以前把两间房子抵押给了现在的住户,前几年刚赎回,当时将其中的一间卖给了这家住户,另外一间因为该住户不想买,房东就卖给了我大哥。一般情况下,原住户有优先购买房子的.权利,大哥在买房时就向房东询问了此事,房东就把原住户当时出具的同意房东将此房另行出卖的凭证给了我大哥,于是买卖就成交了,而且依法缴纳了税金。没想到原住户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说我们买卖不合法。我们向法院出示了他们当时的凭证,法院就判我们买卖合法,他们又提起上诉,......官司从区到县,又到市,往复多次,最后到了省高院(因为对方有人在县衙门上班,有权有势。)。本来很简单的官司竟然化时六年之久。那时没有复印,我们用的都是影印件,我起的草,大哥誊写,状纸码起来比人还高,后来几年大哥干脆就住在我们家(那时我已结婚)准备打持久战。直到终审判决我们胜诉,县法院还是迟迟不来执行。我和大哥几次三番去民庭催促,还写了执行申请书,可民庭庭长竟然讽刺说:“你们弟兄俩是否想当法官!”我就回答他:“难道老百姓就不能懂法律吗?!”说白了,就是对方有人在县政府做小官,他们有“路”,我们无门!

  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法院碰到了我的老同学,我向他详细地介绍了我们的官司,令人意外的是他刚好是3我们县的法院院长,后来的事就不用说了。

  大哥终于住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父子俩的生活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改革开放以后,我大哥的儿子进村办汽车厂上班,跟着师傅学习汽车电路,凭着他的天分和勤奋,很快学会了安装和维修。师傅走了以后,他边干边学,不断摸索,技术越来越精通,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而且领到了驾驶证、维修证和检验证,同时还带了不少学徒。

  集体企业改制以后他和好友合伙买断了汽车维修厂,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逐渐扩大了经营,置地建厂添设备,家里也建起了带庭院的两间楼房。(如今因拆迁住进了重新分配居民楼)大哥很长一段时间在汽修厂帮助儿子管理仓库并兼任现金保管,直到年逾八旬方才退休。

  如今,大孙女已经大学毕业,踏上了工作岗位,孙子也已升入高中,儿子企业经营良好,大哥身体健康,一家人和和睦睦其乐融融。

  祝愿我辛劳一生,坎坷半世的大哥健康长寿,安享天伦之乐。

我的大哥随笔3

  “我带小静去赶集,小静的鞋破了,我给小静买了一双新鞋,看看那双旧鞋还能穿,就找了个补鞋的补鞋,那个补鞋的人可厉害了,他看着我和小静,把咱家的情况说的一清二楚……可他根本不认识咱家人……”

  这个故事母亲不知道给我讲过多少回了,近两年来,几乎每次回去,母亲都会和我讲起她的这段经历。

  放假好多天了,我和孩子都还没有回去过。本来计划从甘南回来,休息一天之后就回去,但我临时接到通知,要参加党员培训,不得已只好延迟回家的时间。母子连心吧,大热天里,今天母亲坐车来看我们。我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和母亲聊天,母亲跟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和我讲村里和家里的琐事,不知怎么地,母亲又开始讲那个故事。

  我没有打断母亲,也没有告诉母亲这个故事我已经听她讲过n遍了。我有点忧心,回头仔细端详母亲,她越发消瘦了,个头也比以前矮了点,母亲的眼神浑浊,但表情生动,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同一个故事,母亲讲得一次比一次细节完整,故事的最后,母亲总要用很神秘的语气说:“那个补鞋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咱家有个孤魂没有安置好。”

  最初听到这个故事时,我并没有反应过来母亲说的孤魂是谁,但后来我就逐渐意识到母亲说的孤魂是我的早夭的哥哥。

  母亲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讲着,又多了一些细节。

  我内心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我忽然洞悉了母亲的内心,不禁眼眶潮湿。

  哥哥比我大六七岁的样子吧,在他八岁那年因为肺炎去世了。我对这个已经阴阳相隔几十年的哥哥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大人的讲述,以及我自己在这些叙述里进行的不自觉的想象和加工。

  据说哥哥是在麦收季节患了肺炎,肺炎这种在今天住几天医院输几天液就可以治疗的常见病,在若干年以前被叫做“痨病” ,很难治愈。而哥哥患病的时间在“文革”时期,国家经济极其困难,又恰逢虎口夺食的关键时刻。父母作为标准的农民,在那样的粮食短缺的年代里,对麦收的关注程度自然超过了对哥哥身体状况的关注,当然前提是他们决没有想到这一病会夺去哥哥年幼的生命。当父母意识到哥哥的病已经很严重时,他们想方设法克服没有交通工具的困难,把哥哥送到稷山县太阳乡医院治疗,但已经太迟了,八岁的哥哥不治身亡。

  我问母亲:“你还记得哥哥埋在哪里吗?能不能找到哥哥的尸骨?”母亲说:“我们给了一个医生一点钱,医生答应会把孩子埋掉。我和你爸根本都不知道孩子埋在哪里了。”“那家里能不能找到哥哥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之类?”我的意思是,如果有的话,即便是衣冠冢之类,我们都可以给哥哥修一个,然后按照村里的风俗,给哥哥找个亡女作伴。但我知道家里没有,小时候我不知道翻过多少次家里的箱子、父亲的柜子和母亲的梳妆盒,从来没有发现过任何一个可能是哥哥的遗物。果然,母亲说:“没有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以往说起哥哥,我极力想象的都是哥哥的模样,但这次,我忽然意识到:母亲近年来一再地讲起这个故事,不是为了告诉我那个补鞋的人是多么神奇,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是在想念那个夭折的儿子,她放不下那个尸骨和魂魄都漂泊在外的孩子。

  我从没有像这次这样,深切地感受到了父母在失去儿子时的痛苦。当他们千辛万苦把孩子送到医院,把满腔的希望都寄托在医生身上时,却不得不看着孩子在他们的怀里闭上眼睛,那种痛彻心扉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到底是怎样地折磨着我的父母,又如此这般折磨了他们多久?在此后的岁月里,生活的艰辛也许会让父母无暇触及内心深处的记忆,父亲在日复一日的劳累中患了严重的骨病,他伟岸的身躯慢慢弯了下去;母亲终日咳嗽,呼吸中夹杂着丝丝的声音,中年时微胖白净的母亲如今变得瘦小文弱。他们此后的三个孩子都是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我,和我的妹妹。直到有了弟弟,父母因失去大儿子而伤痛不已的心,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而忐忑的心,才终于有所安稳了吧?到后来,生活渐趋平稳,儿女都已长大成人,父母心头的创伤却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宁静的日子里日滋夜长,父亲从来都掩饰他的身体和心灵的伤痛不肯示人,包括儿女,而母亲日思夜想,以至于衍生出了这样的故事。母亲把这个故事给我讲了一遍又一遍,她又给父亲讲了多少遍?给姐姐妹妹弟弟讲了多少遍?她的哀痛无处寄托,她要讲多少遍才能召唤到她的大儿子?而她在一遍一遍的讲述中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讲这样的故事,所以她讲故事的时候,表情上并不带悲伤,就好像在讲一个别人家的故事,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个故事的细节会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她就是忍不住一遍遍地讲,见到亲人就讲,有机会就讲。

  如果母亲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寄托或者排遣她的悲伤和思念,那父亲呢?他是在梦里,还是在仅有的田地里,还是和他自己一个人对话?父亲什么也没有说过,至少没和我说过。

  哥哥如果在世,也已经是知天命之年了,那我的嫂子该会是谁?我会有一两个大侄子大侄女吧?他们也该参加工作结婚生子了,那我的哥哥该做了爷爷了,我也就做了老姑了……

  我的大哥,您还好吧?母亲日日念叨您,如果可以,就给爸妈捎个信吧,让二老安心。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灵。

我的大哥随笔4

  今天下午三点,我和妻子坐着儿子亲自驾驶的小车去上饶,妻子是帮助儿子打扫下房间卫生,换下被套拿回家洗洗,一个小时的车程,直接到儿子住的地方,我们接着就是抓紧时间同儿子一起干起活来。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大哥从老家打来的电话:“问我今年会不会回老家过年?”

  回老家过年,又是一个比较传统的话题。我二话没说,就直接回答道:“今年肯定会回老家去过年!”我问他现在还好吗?嫂子在家吗?侄子侄媳妇以及晚辈还好吗?寒暄了几句之后,我就直接说了:“大哥,您以前写的日记还在吗?”如果还在的话,我可以帮您打印到电脑上去,变成网络日记,让各位网友分享下您的生活阅历与人生思索!起初,大哥还是有点楞,一时刻拿不下主意,后来他又补充了一句话:“等您回老家过年的时候,再商定吧!”他挂了电话后,我的思绪又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大哥与我一起生活的一幕幕的往事中去了......

  我的父母亲一共生了我兄弟姐六个,我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今年虚岁60了,大哥虚岁53,二姐虚岁50,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两个姐姐都在隔壁村成家立业了。大哥高中毕业后,就直接顶了父亲的职,做起了一位顶职的小学教师,后来通过故乡的教师进修学校举办的“三沟通”考试,获得了大专毕业文凭,并在我就读的初中学校-----新桥初中任教初中语文长达二十年之久,直到今年暑假,因为母校初中生源太少的原因,才转任到故乡的小学-----新桥小学任教四年级语文。

  记得我第一次师院毕业后,分配在瑞洪中学任教,我骑了大哥新买的飞鸽牌的自行车去学校任教,后来因为其他原因,我大哥的飞鸽牌的自行车被人“偷”走了,正是大哥的宽容,鉴于当时经济紧张,大哥没有让我赔偿,又一次给了我的关照。想起那辆被人“偷”走了的大哥新买的飞鸽牌的自行车,就让我心里非常不舒服,是啊!那时的我经济还是十分紧张的,如果不是大哥当时的宽容,我是要背起债务的。

  能够得到大哥的关照,除了一部自行车之外,还有更加关照我的地方,就是他一边在家乡教书,一边帮助母亲干起耕种田亩的重体力活。暑假农村扛水车抗旱、“双枪”时节撑禾斛上船下船并运到田亩去,还有挑谷子担肥料这些重体力活儿,都是我敬重的大哥一手撑起,这些往事我至今都会历历在目,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我的大哥十分爱好文学与创作,高中毕业后一直喜欢看文学方面的书,还经常到县文化馆阅读报刊杂志以及借阅名著回家读。那时候,他的工资并不高,只有每月二十几元的微薄收入,他还节衣缩食,自费订阅《人民文学》和《故事会》等杂志。暑期每次去外面做工,他口袋里都会拿着这些杂志去阅读。阅读之余,我的大哥最大的特点就是每天坚持写日记,寒来暑往,夜夜坚持挑灯记日记,把农村每天发生的人与事,用他的笔记录下来,形成厚厚的一本。那时候我还在读初中,我每次都会“偷”看大哥的日记。每次读完后,都觉得很过瘾!故乡枫株湖畔,那山那村,那人那事,都成了我大哥每天记录的体裁!

  我记得有一年暑假,大哥写了一篇《说说外面》的小小说,故事梗概讲的是他同仁的妻子小莹是位“自由公民”,外面钱好赚,终于放弃身边的小买卖,下“南海”去了。后来进了一家台湾客商办的厂子做事情,老板的儿子喜欢上了她,后来同仁的妻子小莹还是抵制了诱惑,坚持靠诚实打工赚钱。丈夫突然生病,她放心不下,中途回家,总共干了两个月的活,纯赚了600元(当时我大哥每月的工资才是20几元),同仁们听到她讲述她与老板的儿子的故事之际,个个乐开了,问她的丈夫,信不信你的小莹是清白的?小莹的丈夫乐哈哈,出语反而令大哥的同事愣住了:“你们谁个胆敢让爱人出去?”《说说外面》这篇小小说发表在《团结报》上并获了三等奖,后来大哥还受邀参加了《团结报》的颁奖晚会!县文联也给了相应的奖励!这些奖励对我大哥的鼓励很大,当时我在学校读书,看到大哥的获奖,也给了我很大的鼓励与鞭策!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余年,如今由于是网络时代,大哥受到很多限制,家里没有网络,没有坚持用电脑写作,只是用笔记录一些自己的教学札记,后来由于生计的原因,大哥的子女也要成家了,他没有花更多的时间去搞文学创作!所以就留下了那些当年的日记,我今年回老家过年的时候,我还会同他商量,把能够翻印出来的日记,我还是想把它打印在网络上,给各位网友分享,不知道大哥会不会这样做呢?答案只有等年后就会知道。反正现在的我,也是遗传到父亲的基因,受到大哥的影响与启发,我至今坚持写博文。

  生活很忙碌,带走的只是有限的时间,心灵很真诚,留下的是对各位网友无尽的思念!20xx年羊年即将离去,20xx年猴年马上到来!!在这辞旧迎新的美好时刻,让我一声轻轻的问候,带去我对各位网友最美好的祝福!!!

  20xx年,我愿在最基层、最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并借助博客的平台,用我自己的阅历与思考凝聚成美好的文字,给各位网友乃至整个网络中国与世界传递丁点正能量,为实现伟大的中国梦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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