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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随笔散文

时间:2022-09-02 11:00:38 随笔 我要投稿

七月的随笔散文(通用6篇)

  在学习、工作中,大家都听说过随笔吧?有的可能还经常写随笔?随笔通常作者通过修辞手法曲折传达自己的见解和情感的一种文体。你知道什么样的随笔才是被大家所称赞的随笔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七月的随笔散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七月的随笔散文(通用6篇)

  七月的随笔散文 篇1

  不知不觉间,小暑过去,大暑来临。空气中的润一湿是我不习惯的,它的润一湿不同于南方,总是夹杂着暑热的。

  我喜欢干净清爽的感觉,阳光下被子的味道,如同男人的纯粹的不暧一昧的笑。

  可是我的男人,每隔半月就给我两个夜晚,让我在文字里纯粹的较量,给我另一种爱到极致的酣畅淋一漓。

  我珍惜这少有的思想盛大而寂寥的怒放,我需要一次又一次弯腰,打捞原始的灵魂的心跳。

  我的笔整夜整夜啜饮抒情的江水,而梦境如风一样紧一贴着大地安静的移动。

  爱情便穿过时光,一次次逼近身体,我小小的'村落,开始盛开,动情处,也不自禁的小小的呻一吟。

  我和一些绿色的诗行坐在一起,它们干净、纯粹。但是每读一句,心儿都疼。

  不远处,遍野开满野菊花,红的白的绿的心事,随风摇曳,落入尘埃。

  松花江正在涨潮,正在聚拢着忧伤和无以言说的辽阔。

  那些柔一弱的芦苇,织成硕长的水袖,舞出大地的峰和谷,流一出世界上最美的曲线。

  它们的身体,又布满了字句,坚一硬和柔软,都是那样安祥。

  这样的夜晚,适合抒情了,可许多梦想注定今夜无法实现。

  我从诗句里,拈起一片淡香,敲下无声的倾诉。

  越过月光那扇虚掩的门,我能够触到往事的骨骸,我嘱托月光,照进鸟雀沉睡的梦境吧,祝福他们明天好运气。

  流火的七月里,风和草,以及石头,不断的将我填充,我控制食欲,不让自己胖起来。

  但是我能控制众生吗?他们的贪欲,日夜滋长,浩浩荡荡。

  我知道,我永远都需要一粒种一子,两点星光,三缕闲愁,去填补人生的缺口。

  然后在长短不一的诗句里,贴近生活,贴近泥土。不矫饰、不张扬、不伪善和逢场作戏。

  尽管,我无法托举最轻的梦想和最柔的炊烟,青草最青处,已无人认出我褪色的衣衫;

  无人记得我最初的摸样 ,更无人轻唤我的乳名···

  七月繁茂 ,而我只是一个赶路的人,怀揣梦想和重任,人马比肩,饮尽清凉的露水,缓缓回眸,有泪···

  我的爱人,谢谢你!让我可以用纯纯的情怀,换来唇齿相依的碧绿。

  谢谢你伴我回归。我们都在回归,飞鸟用翅膀,我用反复打磨的文字......

  七月的随笔散文 篇2

  七月的宴席以满心的欢喜开场,一路开天辟地般的热闹,雷电为鼓乐,梅雨作帷帘,拉开来,陽光倾城,笑声朗朗,热情洋溢。

  只需一个眼神,或者一个手势,便能读懂七月全部的辉煌。树荫下斑驳的蝉鸣,月色中如絮的萤光,掌心里清幽的玉兰,荷尖上轻漾的飞翼,以及一阵温热的风的徜徉,一朵盛开的七月就这么以洋洋洋洒洒的亲热,不羁不束地走来,在众人眼中,怒放出火辣的夜来香,把一个白昼和一个夜晚染得熏香。

  如果硬是要在碎影里找寻一点什么,那么,几滴日光,或者一捋热浪足以坦诚七月所有的秘密。是的,七月是藏不住秘密的,她的一点一滴,尽从光滑的脖颈滚落下来,于心灵的最灿烂处,噼啪作响。那么简单的几抹表情,直抵率真的本意,于众人舒展的眉角绽出花容月貌来。

  抬头的时候,看到了滚滚白浪,从灰蓝色的空中蒸蒸而上,没有一羽翅膀,亦没有一缕云花,晃眼的明亮让思维很快跃入无际的沙滩,和清凉的水中。是的,七月是水火相融却又兀自相娱的,满场的热闹,只需一个转身,便为一处宁夏。只是,很多的时候,很多的人,宁愿在浮躁的尘世辗转反侧,却不能甘于那一抹宁静。原来安宁,也是需要勇气才能到达的。

  渴望一场雨的到来,是酣畅淋漓的那一种。雨是果然要来的,或是几声响雷之后的`急行军似的路过,或是几个阴晴不定的狂风侵袭之后,千军万马之势的扫荡。不管暑气是否消散殆尽,一场能够滋润干渴的雨来得正是时候,硕大的水花开在尘埃的中间,低低的,满面灰土,却是满怀的欢喜。

  雨后的空气会有一点凉吧,那温度,刚好用来欣赏鸟雀们清灵的歌唱。走一径婉转的石子路,眺一眼滴水的柳枝,在几株广玉兰的旁边,邂逅一场音乐盛会,以漫天的水蓝为幕,以绚烂的彩虹为符,一串串跳跃的快乐轻舞飞扬。

  只是很快七月就收起她娇柔的妆容,继续以一贯的热忱游走于季节的轨道。仿佛一位知礼的新嫁娘,把最温柔的一刻留于新房,跨出房门,便是个大方通达的新妇,于众人面前,率真而行。

  如果一定要期许,且允许她肆意挥洒她的生动,圆一枚鲜活的果实,于时光的流苏里细细品味;如果一定要感悟,且珍惜她心心相许的虔诚,书一页盛世的华章,随流年的凝望深情相拥。

  攀一座山,涉一趟水,远足,在这个璀璨的七月。

  七月的随笔散文 篇3

  七月,想起了父亲。

  也同样是在这个闷热的梅雨季节,穿着布衣、扛着铁锹的瘦弱的父亲,行走在绿色的稻穗间,与人说着话,黝黑的肤色里透着倦怠。

  我跟读初二的小方语说,那是父亲抗洪归来。

  七月,正值南方的多雨季节,连续的淫雨,让朝阳天成小区的大门前淤积了大量的`雨水,为此,给小区业主的出行带来了诸多不便。

  小方语问,为什么会下这么多的雨水?

  我答,是你的地理知识没念好吧,这个时令,正值南方的梅雨季节。说完,我顿了一下,心想:“这个时候的父亲母亲,在干什么呢,是不是还在伺弄地里的大葱,是不是被雨水淋透了,还是……”

  小方语又说,下就下吧,凉快些!

  我急忙纠正,不能再下了,再下了就得发洪水了。

  “那有什么,反正南昌不会啊。”

  “那乡下呢,你爷爷奶奶那里呢,稻田不要被淹吗?人的生命财产不要被……”

  一连串的发问,令小方语犯糊涂了。于是,我跟小方语谈及了父亲抗洪归来的事,并告诉她,洪水无情,人有爱,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其实,那个时候,父亲出门抗洪,时间长短不一,要等洪水退了之后才能回家。为此,母亲的心和其他村民的心一样,一直悬着纠着,老是朝南面的父亲归来的方向看,等到那个瘦弱而熟悉的身影出现,脸上才露出了微笑。

  后来,有了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的政策之后,父亲就不需要抗洪了,说是出了份子钱,且下游的农民抢着出力。

  七月,想起了父亲,想起了他那瘦弱的身影,以及倦怠的表情,还有母亲的凝望。

  哦,还忘记附上微信里疯传的笑话:问南昌,晴为何物?只叫人晒不干衣和裤。天天被雨水hold住,只叫人发霉无数。天堂雨伞遮不住,空调底下吹内裤,白素珍,收手吧,许仙真的不在南昌住!

  七月的随笔散文 篇4

  我问,去乡下你奶奶那里吧?

  小方语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不去。

  于是,我果断地说,那你去补习吧,正好下学期要开化学课,就提前接触一下。

  小方语应允了。小方语到底是长大了,开始埋怨乡下的厕所脏,只是还好,她的奶奶是个念想。于是,侄女萱萱也来提前接触物理了,俩个懵懂的小家伙又处在了一起。

  一起来的还有小侄子付洋,他总是一脸稚气的笑,那开心果式的笑容,会让人卸下负累,或是让人觉得年轻几岁。加之一起来过暑期的上大二的外甥科升,顿时令整个厅堂里多出欢快的气氛,也令满屋子生辉。

  一大早,我拉着睁开惺忪睡眼的洋洋,一同下楼打羽毛球。他笑眯眯地跟着,也即便还努力地撑着眼皮。没打几分钟,见他累了,就说歇息一下,他蹲下了,可依旧挂着笑容。时间有空了,我打算带他去新华书店,让他感受一下省城的学习氛围。

  来的第三日,洋洋就被他的父亲匆匆地接走了,我疑惑不解。在妻子口中得知,洋洋晚上睡不着,于是,我想起了妻子说的,晚上看见洋洋起床拉尿,好几回了。我一直傻傻地以为,洋洋是初来,认床吧。问及萱萱,她的回答令我甚是诧异,她说,洋洋在学校看了一部恐怖片,所以晚上睡不着,经常梦见电影里害怕的画面。原来,洋洋的结症是在心里,而非生理。这与我小时候看《射雕英雄传》里的阴森恐怖的梅超峰,有异曲同工之妙,那时候的我,总是将被褥尽量地往上拉,将自己裹得严实,生怕梅超峰用九阴白骨爪来抓我。

  小小年纪,就在心里留存了恐怖阴影,这是不好的兆头。只是,我一直疑惑的是,洋洋为啥不与我交流,看来,他还没有学会如何解决困难的方式与方法。而我们做大人的,有必要在做引导的同时,跟他讲一些信仰、神灵与鬼怪之说,告诉他世上本没有鬼,鬼的本质,其实是人的.心里在作祟。

  而萱萱,乖巧,文静,且寡言少语,按理说,她到我这来已经不止一两回了,可是,她却唯唯诺诺。我甚至以为,她大脑一片空白,短路停滞了,不会主动思考问题,缺少好奇心。其表现是逆来顺受,或是流眼泪。她的这一性格特点,在学习上,邬老师一眼就看清楚了。邬老师说,萱萱听话,少言,知识点在课堂上有些消化不了,作业能很好地完成,但考试会紧张,且有忧郁症。

  我算明白了,萱萱是典型的不自信,其表现为考试紧张,忧郁。这问题就大了,孩子没学到东西还可以教,小小年纪就有忧郁症,可就不好了。于是,引发了我对教育的思考,在现今竞争激烈的物欲社会,到底是学分重要,还是素质重要,那种填鸭式的教育,到底该不该继续下去……我们到底应该如何做父亲?

  在这些孩子们当中,读大二的科升,算是令人放心的一个了。这个暑假,他没有下海打临时工,而是申请了两份家教。记得我在坛子口租房住的时候,他高兴地把南昌大学本科的录取通知书给我看,我告诫他不要沾沾自喜,录取通知书只不过是一张纸,真正的东西是要通过学习而让自己有能力地在社会上生存,且活得好。欣喜的是,科升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了,与上大一的东华理工大学的外甥佳星不同,佳星满脑子经营理念。

  几个在学习的路上,几个将要面临毕业了步入社会,我们除了引导,却不左右,或许,只能拭目以待。

  七月的随笔散文 篇5

  饭桌上,我讲了一故事。故事是说,我跟洋洋一般大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河堤上,以为四下无人,堤旁又有高低错落的树木作为天然的屏障,就可肆无忌惮地手足舞蹈,思维可以漫无目的地天马行空,嘴上还不自觉地念念有词,旁人是看不见的。可终究还是让人透过树的缝隙看见了我的行为,村民们以为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故事讲到这,饭桌上的孩子们哄堂大笑。

  其实,我的手足舞蹈,我的天马行空,一切都缘由我的尚武。小时候,父亲认定我身子弱,就送我去了二舅那学武,潜移默化的,我对武打片特别感兴趣,而白日里做做武打白日梦,设定自己是一个武林高手除恶扬善,是常有的事。被人定性为“疯子”,那真是一个意外。

  我问,萱萱,你会做白日梦吗?

  萱萱并没有回答,只是手里攥紧了竹筷,低着头一个劲地笑。我又问小方语,小方语哈哈哈地大笑,并用手指着我:“还会做白日梦,真笑死人!”

  按理说,做白日梦并没有什么不好,最起码,应该是通向理想的前奏。因为,一切的行为结果,都在思维之后。我想,萱萱的歇斯底里的潜意识,是有的。只不过,萱萱不张扬罢了。而我,想激发她体内的思维因子,让原本的`最为真实的东西,呈现出来罢了,也让她改变。

  我又问科升,你知道中国最典型的白日梦的代表吗?

  科升用握着竹筷的手靠了靠脑门,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

  “庄子的《逍遥游》,你应该知道的。”我继续说,“国外的有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都说的是空想主义,用俗话讲,就是做白日梦。但是,做白日梦每个人都会,不是不好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饭后,我与萱萱就白日梦的话题单独聊了一会儿,她认真地听着,显得极其恭顺,并一个劲地点头。在走廊取衣洗澡时,萱萱不知道如何将悬在空中的衣服取下来,急得直叫小方语。我赶忙说,墙壁上有一个摇的柄,你摇一下试试。她按照做了,只是又不知道如何将另一面的衣架上的衣服摇下来,急得又在原地打转。

  “想想,想想,怎么取下来,”这回急得我大叫了,“利用思维,不单单在学习上,生活上也得利用啊,摇柄上有按钮机关的。”

  她琢磨了许久,终究没有取下衣服来,我起身靠近她,一边教他,一边又说:“按钮有摁有拉的啊,你要学会从一样东西,想到另一样事情,学会利用思维,就好比从小方语胖,就推导出她爱吃肉一样。”

  不确切的比方,令萱萱拿着洗澡的衣服,一边大笑,一边径直地往洗手间小跑。

  七月的随笔散文 篇6

  在夏的重围中,方向感迷失在黄昏的雨中;这是异乡飘落的雨,莫明其妙地淋漓着水的份量。积水成流的季节,就这样轻松地把七月流逝了。

  黑暗挪移的节奏,惊怵了歌兴正浓的蝉鸣;腌渍在烦躁的日子里,恨不能把季节拨快几天;让庄稼一夜之间坠入情网,把那初开的情窦在身体里,酿成惊世骇俗的甜蜜。

  怀孕的农作物扯起了浓密的青纱帐,铺天盖地。一些流言想挤进来,却被挡在帐外尴尬着。天黑以后,有些风从缝隙溜进来,躺在垄沟里沉沉地睡去。积雨云的空当偶尔钻出一两颗赤裸的星,趁着夜色积攒着荫凉的私语,迷离的光晕漫游出整夜的乡土气息。

  天空以远突然跑来闪电的光斑,在农村的边缘撕开夏夜的黑暗。城市里街道纵横的路口,挤满了夜生活的身影;夜雨潮湿了女人的短装,贴紧了那对膨胀得滚圆的温柔,与雨伞上滚动着的几颗打了蜡的水珠,还有伞柄上正在忙于攀登的瓢虫相映成趣,都把自己打造出天宇穹顶的弧度。那些半裸的苹果胸脯,动静之中总有喷薄欲出迹象,上面涂满了沸腾的目光。欲语还休的衣料掩埋不住妙不可言的身躯,澎湃着那些惹祸的年龄。

  夜晚容易使人放纵联想,一些卷曲在梦魇里的效果图也可能脱缰。苍白的想象充血以后,就像走出地狱的亡灵,睁圆了白日梦的眼瞳,试图在人间的美好上留下一道远古时代的吻痕。这些不安分的灵魂深入道貌岸然的脑壳,整个晚上都像一只孤独的鸟,在枝头间上串下跳,自己拆散开形象的零件。

  凉爽的夜晚,不是用来无聊的;每一份成功都是利用别人享受消遣的时间锻造自己,再到工作中去淬火,才成为有用之才的。阳光不会拐着弯地摸进谁的窗口,幸运不会掀开那床七点钟还在做梦的被;只有一事无成才会背着胡思乱想的包袱,躲在破碎的日子角落,朗诵高调,拥抱懒惰。

  年少时看到蜘蛛在树枝间测量着六边形拉网,对它们的专心致志肃然起敬。可看到粘住蜻蜓的残酷,又觉得这是诡异的'卑鄙。那时还不懂食物链的生物法则,还是一个浪生悲喜的年龄。

  黑夜绷紧的寂静里,隐藏着遐想的疯狂。梦中之人不入梦,却魂牵梦绕地折磨着半梦半醒的情绪。描绘自己生活的词语早被固定,却还像一匹瘦马在狂奔,追逐着自己鬃毛的影子。

  在远离童年的梦想后,记忆的影子依旧还存在;就像干涸的河床,失去了流水的灵动,却依然留有蜿蜒的体型轮廓,栩栩如生。有些记忆的碎片,无需拼图的手指,就能自己浑然连片,一气呵成。这些被我扔在故土的童稚,是如何穿过千山万水找到我的?遥远的长途奔走,穿的是什么鞋子?

  但这千真万确是我童年的梦想,还带着动情时口水的旧渍;那时经常右手牵着山间的羊肠小路,左手拿着小树枝抽打路边的草丛;惊飞那些密集的虫鸣,不让它们塞满我想象的缝隙。

  最喜欢火烧云把夕阳摁到山后的时刻,天的半边都染透了熊熊的红。此时我会放飞遐想,在堆积红云的天边挂满膨胀的心思。直到萤火虫忽明忽暗的闪烁把我撞醒,才发现,幼稚的梦又淹没了一个黄昏。

  把青岛方言和乡音、普通话重组的愿望,正在逐步完成。在这里找寻几扇遮挡风雨的门窗,用眼睛摄取活跃在身边的人间插曲,用耳朵存储世上的蜚短流长;屏蔽说不出口的怨和说出口的恨,管住吃过亏的嘴,避免再惹出秋后算账的麻烦。

  有了空闲也到寺庙去观瞻,看那盘坐莲花的人是如何审视苍穹万象,怎样打发流淌的时间。但我坚信,彻底改变生存状态的,绝不是这些穿素衣的坐禅人。拷问失落文明的祸根,不是两柱香火就可以感化那群劣根缠绕的灵魂。想消灾的人跨进这道门槛,是想用轻描淡写的忏悔,逃避应得的惩罚,用演戏的技能软化别人的同情心,玷污佛祖那点儿好名声。

  我像极了一棵移植来的树,站在陌生的荒滩,失去了归乡的能力;努力吞咽着不合口味的水土,才放缓了躯体瘦下去的速度。周身被一条条野藤缠绕,按日子在身上分配啃噬的齿痕。幸亏有阳光烘干潮湿,云朵供应雨露的恩情,我才以树的形式,站成了自己的伟岸。

  近年来,爱上了迁徙的雁阵。想从一只雁的内心解读在行走中绽放生命的秘籍。尤其是初秋时分,一个人来到旷野,坐在黄昏里,看夕阳沉重地下坠;放肆的舒展四肢,感受年轻秋风的体温,看雁阵整齐地横空掠过,倾听成熟的声音漫过耳脉,会把人醉得一塌糊涂。

  背着时光的疤痕,带着社会的创伤,用蒺藜擦痛自己的记忆;铭记馒头裹着的佛语,把难得糊涂种在遗忘味觉的舌头上,在大树漏下的光斑里,开始每一个平常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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