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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学有灵杂文随笔

时间:2020-10-24 17:43:26 随笔 我要投稿

逃学有灵杂文随笔

  写东西这件事除了需要一定的心境和热情,还要讲机遇和状态,什么样的时间,突然有了什么样的灵光,这对一个写东西的人来说是一件改变命运的事情。而在我这前二十年不太到的时间里,最重要的机遇,是刺激感。

逃学有灵杂文随笔

  一些大家总有这样的童年过往,说自己小时候多么多么皮,不愿上课,要翻多少座山,跨多少条河,到多么远的地方,只为了挖野菜、玩泥巴。我没有成为名人,是因为我比较怂,不敢翘课,最多也就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搞搞小动作,所以至今安慰自己,没出息都是因为我没翻山越岭地去玩泥巴和挖野菜。

  初三那年是我写小说的一个黄金时段,总觉得自己有写不完的东西,毕业以后那段时间发行了处女作,从此尝试着走上写东西这条路。虽然那段时间过去没多久再看自己写的字,觉得及其白痴,但是在“正在创作”的那个时段,却是宁可断人头也不要断笔头,担心只要一有想法但一刻不写,就把灵感活活断送。所以上课写小说,成了一件常事儿。班里课上看小说的`不少,课上写小说的却不多。那时候我的同桌是我的一位忠实读者,因为手写,所以更新速度极慢,又要在课上偷偷摸摸地干这勾当,一节课的时间,最多也就写两页左右的小纸,可阅读的速度却快得多,挤了一节课的心血可以在十分钟内得到别人的评价结果。

  我向来数学差,听不懂所以不想听,文科是听懂了,懒得再听,所以于我而言,处处是写小说的时间。但有时又总觉得问心有愧,多数时候都是听几题写几句,把稿本压在作业下面,写左边遮右边地,提心吊胆,一字一字抠着写,像在打游击战,一天天就这么过来了。我觉得老师可能是知道我上课在做别的事,但具体是什么,可能不太确定。而我呢?也总得装出个乖宝宝的样子,偶尔来一次眼神的碰撞,记一题笔记,若有所思地点头。这种感觉有点像在画室的时候一边大笑着聊天,一边画着根本画不完的作业,不知不觉就画完了,一心二用在某些情况下显得效率十分高。

  但也不是没有害怕过,并不是怕老师揪出我上课写小说的恶行,然后生气地撕掉叫我滚出去,而是我可能会成为大人口中“做不该做的事”的那种人,害怕自己执意做这件事情,但没什么结果,最后书也读不出,后悔一辈子。甚至有些时候特别有写作的欲望,就极力把这种感觉压下去,好挤出更多的时间去写数学题。写作冲动和生理冲动相似,虽然写作冲动不是创作才能,但就像有生理冲动却要压制自己一样,这种事一点都不好受。愈是让自己认真听课,愈是管不住手要写下去,那些奇奇怪怪的点子似乎只有在我上课的时候才喷涌而出。一到课上,那些我写的人像是被女娲吹了一口气,一个个都活过来,一开始告诉我他们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我笑着点头,连声称好:“我写,我写。”于是,老师的讲课声又变成了一种极为遥远的背景音乐。

  时至今日,我从未找到过第二种灵感迸发的场合,要么就是立马遗忘,从来不像上课偷写小说那样清晰而又具体。我着实不爱上课,为着不是我不爱上课本身,而是那些内容实在了无生趣。这种看似愚蠢的不听话的、上课写小说的行为,与其说是我的爱好,不如讲是与自己在与不乐意干的事做无声的斗争,他们成为我少年时代徒留的一点真诚与自豪,在我的生命长河里发着微弱的光。这是一种逃学的行为,这种灵魂脱离肉体本身在做的这件事,和翘课出去挖野菜、玩泥巴,本质上其实毫无差别。我根本没多勇敢,不想面对当阶段的难题才跑去做让自己开心的事,这是一种逃避。逃避固定的时间,逃避模式,逃避制度,逃避现实的人和事,我想象中的环境和角色,让我得到爱和满足,感到轻松和舒服。

  我也不知道还能写多久,还有多久才能写出有价值的东西,至少在我看来,能一直写下去,本身就不是一件很坏的事。是不是创作才能先不管,但胸里一口气能得到释放,才是重要的事。

  到今天这种日子开始明白,输赢固然占据一定人生价值的地位,但真的不能把输赢看作是最重要的东西,因为要完成大部分人都认为该完成的事情,赴汤蹈火、同心同力地奔去一个不知道终点在哪里的地方,所以为了让自己没有感觉而不去感觉,这是多么的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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