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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哲学的隐喻观

时间:2022-07-19 16:08:00 哲学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语言哲学的隐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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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言哲学的隐喻观【1】

  摘要: 隐喻是哲学界研究的一个重要话题。

  大多数理论家认为隐喻是以某种方式揭示事物或事态之间的相似性的现象。

  然而对于隐喻,还是有各种不同的观点和解释。

  在这些观点中,主要的有戴维森的隐喻因果理论、朴素的明喻理论、语用理论和隐喻类比理论。

  无论是哪种理论,都有自己的论据,但也都不能避免被其他理论反驳。

  本文通过不同角度对主流的隐喻观进行多方位的对比,从而加深了对隐喻机制的理解。

  作为语言中的一种普遍现象,隐喻一直受到各界学者们的关注。

  随着20世纪语言学转向,越来越多的国外隐喻研究也开始从语义学转向语言哲学。

  通过研究,哲学家和认知语言学家发现隐喻是通过某一事物去认知另一事物的强大认知工具。

  戴维森的因果理论

  戴维森反对隐喻意义,认为人们绝不会错误的解释一个隐喻。

  就算对同一隐喻的解释不同,也只是说明听话者的心智结构因果的不同于其他听话者。

  他同时否认存在着传达隐喻意谓的语言机制。

  在他看来,无论多么奇特,一切隐喻句子的意义也都仅仅是他们的字面意义。

  “隐喻的含义就是其所涉及的那些语词的最严格的字面上的解释,别无其他”(Davidson 1978,p30)

  例:朱丽叶是太阳。

  按照戴维森的解释,当罗密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虽然他并不是要表达一个荒谬的假论断,但他所说的仅仅是“朱丽叶是太阳”这样一个字面意义。

  这句话没有隐喻意义,也没有逻辑可言。

  所表达的隐喻效果是心理机制的不同,与语言机制毫无关系。

  然而戴维森的观点却遭到了质疑。

  首先,很明显,隐喻性意义并非不存在,隐喻的效果也并不是随机的,否则,诗歌和其他形式的文学作品就不会表达出他们所具有的那种特殊意义,更不用说震撼读着心灵,取得显著成功了。

  其次,面对隐喻句子,人们往往不仅可以理解它们,而且能够把它们表述成更为直白的方式。

  读者或听者可以从隐喻句中推导出隐喻意义。

  有时候,隐喻句是可以使我们获悉新的经验事实的,很明显,这种认知价值的获取并不是从隐喻句的字面意义中得来的。

  否则,按照因果理论的观点,人们就不可能错误的解释一个隐喻,因为无论怎样解释,在因果理论看来都是源自于不同的因果关系,这样的话,一个隐喻句就无法被理解和达成共识,也就会失去了意义。

  朴素的明喻理论

  这一理论的核心观点就是:隐喻只不过是明喻的缩写。

  也就是说,一个隐喻是从相应的明喻通过省略推理得出来的,隐喻和明喻都表达或引出了把它们的题材有点出乎意料地比作某种东西。

  像上面的例句“朱丽叶是太阳”就是“朱丽叶类似于太阳”的缩写。

  明喻观点容纳了为隐喻所特有的“概念紧张”(人在类型上不同于太阳),并且解释了隐喻的可理解性。

  但是这种理论也面临许多的反驳。

  首先,比尔兹利认为明喻理论对隐喻的概念紧张所做的解释十分肤浅。

  如果一个隐喻仅仅是相应明喻的简写,那么它就简单地与该明喻同义,最初听起来就不应该是反常的。

  紧张不应仅仅是表面现象,一个隐喻是通过包含一个内在的、具有实质性的紧张而起作用。

  正如“朱丽叶像太阳”这句话本身并没有什么紧张,因为他并没有将朱丽叶和太阳归为一类。

  而“朱丽叶是太阳”这个隐喻句子却是有概念紧张的存在的。

  其次,赛尔认为明喻自身几乎是完全不提供信息的。

  “类似性是一个空洞的谓词:任何两个事物都在某个方面或另外的方面类似”(Searle 1979,p106)。

  根据塞尔的观点,每个事物都有许多种不同于其他事物的属性,然而另一被认为与本事物相似的事物不可能在所有的属性上都与之重合。

  那么到底哪种属性在一个特定的比喻句中起作用,朴素明喻理论并没有说明。

  如“朱丽叶是太阳”被朴素明喻观点认为与“朱丽叶像太阳”是一致的。

  然而朱丽叶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被假定为像太阳?为什么仅仅选择太阳的某一特定属性来描述朱丽叶,朴素理论没有提供任解释。

  语用理论

  赛尔提出了关于隐喻的一种说明。

  认为隐喻性话语是真正的语言交流,而不是纯粹的因果关系,并且,它设定了一个认知机制,去计算值得称之为隐喻意义的东西。

  赛尔把隐喻意义看作也是被传达意义的说话者意义,并且用格莱斯装置去解释它,其方式与他解释间接语力的方式差不多。

  在塞尔看来,去解释隐喻如何起作用的问题,是下面这个一般性问题的一个特例,即去解释说话者意义何如与句子或词语意义相分离……在建构一个隐喻理论时,我们的任务是试图陈述这样的原则,他们把字面的句子意义与隐喻的[说话人的]话语意义关联起来。

  塞尔和戴维森在隐喻问题上一致处比较多。

  他们都否认语言表达式有特殊的隐喻意义;两个人都承认利用语言哲学主流中手边已有的工具就能够解释隐喻。

  但是,他们最大的不一致在于规则、原则和认知机制。

  戴维森坚决否认,而塞尔热衷提出。

  塞尔的理论有某些合理性,克服了戴维森所提出的对隐喻意义的主要反驳,但也引出了其他的反驳。

  第一,如果隐喻意义简单的就是说话者意义,那么它就由说话者的意图所决定,并局限于后者。

  第二,塞尔自己的观点,即支撑隐喻的类似性本身通常是隐喻的。

  同时他又认为解释隐喻必须使用不同于生成一个可能的说话者意义范围所使用的原则或策略,而使用另一组原则或策略从那个范围中识别出哪个或哪些意义最有可能在当下场合起作用。

  这两点基本上相互矛盾。

  第三,有一种类比性的隐喻现象无可争议地涉及意义和意义转换,但塞尔的观点却没有触及它。

  类比性隐喻

  将隐喻作为类比的学说主要是关注词汇意义,即单词和短语的意义,而不是整个句子的意义。

  任何词,只要假定在它们出现其中的句子内部环境的适当变异,也可以具有任何数量的陌生的且截然有别的词汇意义。

  就像“in”和“on”这样的介词在不同的语境中没有恒定的意义。

  总结

  总而言之,在哲学界对于隐喻普遍存在一种偏见。

  哲学家们倾向于认为,字面言语是默认的,隐喻性话语是偶尔的畸变,然而,事实上在日常语境中,语句很经常地被用在不同于其字面意义的意义上。

  几乎每一个句子都包含比喻性元素,各种理论都应突破自身的局限,得到更好的完善。

  参考文献

  [1]、Davidson (1978) “What Metaphor Mean.” In S. Sacks (ed) On Metaphor.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2]、Searle (1975) “Indirect Speech Acts.” In P. Cole and J.L.Morgan (eds.), Syntax and Semantics, Vol. 3: Speech Acts. New York: Academic Press.

  [3]、Searle (1979) “Metaphor.” In A. Ortony (ed.), Metaphor and Thought.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爱的`宗教哲学【2】

  关键词:宗教精神泛爱精神万能的神神人合一

  摘要:受宗教文化的影响并用诗歌来表达宗教精神是泰戈尔与冰心诗歌创作的共同点,而全方位的宗教式的爱、万能的神、神人合一则是两位诗人诗歌情感的共同主题。

  冰心受泰戈尔的影响是现代文学史上无须回避的事实,但是这种影响不仅仅是停留在诗歌外表结构的模仿上,更为重要的是,冰心的诗歌创作在宗教精神和宗教理想方面更多地接受了泰戈尔的影响并有所发展。

  受宗教文化的影响并用诗歌来表达宗教精神,这是泰戈尔与冰心诗歌创作的共同点,而全方位的宗教式的爱,则是两位诗人诗歌情感的共同主题。

  一、泛爱精神

  以颂神的形式来作为诗歌创作的外形结构,以泛爱主题来完成诗歌的情感表达,这是泰戈尔诗歌创作的特点。

  “献歌”是泰戈尔常用的诗体形式,《吉檀迦利》的标题在印度孟加拉文和印地文中都具有“献歌”的含义。

  泰戈尔诗中的宗教情感主要是对神的依赖、崇敬和对泛爱哲学的肯定。

  在泰戈尔的诗歌中,“上帝”是一个反复出现的全能符号,是把人的本能转移到其身上的神,是调和人与人、人与自然对立的抽象物,是赐爱于人类的主体。

  同时泰戈尔是一个“爱”的宗教的崇奉者,他认为真正增强文明的力量、使人类进步的是协作和爱、是互信和互助。

  爱的思想始终是他诗歌统一的宗教基调,是其诗歌精神价值的主要取向,在他的诗中宇宙万物因为爱而融为一体,体现着宗教关怀的终极意义。

  《新月集》中的“新月”象征人类宁静美好而纯真的童真,孩子们静谧地生活在圣灵的上帝赐予的至善至美的爱的环境中。

  《飞鸟集》中,诗人多次呼唤上帝给人类以关爱,祈求无所不能的神灵把爱洒向人间。

  “我们的生命是天赋的,我们唯有献出生命,才能得到生命。”(《飞鸟集》,第56节)这是宗教式的殉道精神,他坚信上天对人类的关爱是无私的、公平的,因而作为神的使者的人,理应按照神的旨意而无条件地献出生命。

  冰心诗歌中的泛爱主义少了对神的依赖和崇拜,是以人的价值为中心,其爱的宗教情感更多地表现为一种献身精神。

  冰心认为,爱是人的本性,是人性欲望的自然发展,是人类进步、社会发展的原动力。

  这种爱涵盖了自然之爱、母爱、儿童之爱和人类之爱。

  《“无限之生”的界限》中,冰心借助宛因的谈话,几乎作了一篇“爱”的宣言:“不但我和你是结合的,我们和宇宙间的万物,也是结合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我就是万物,万物就是太空:是不可分析,不容分析的。

  这样――人和人中间的爱,人和万物,和太空中间的爱,是昙花么?是泡影么?……我们要奔赴到那‘完全结合’的那个事业,难道也是虚空的么?”从此,冰心就成了一位爱的哲学的自觉的歌者。

  在小说《超人》《悟》,诗歌《繁星》《春水》,散文《往事》《寄小读者》等作品中,冰心将爱看作是人的本性,是人性欲望的自然发展,是人类进步、社会前进、世界发展的原动力。

  首先,冰心歌颂人类之爱――母爱。

  对母亲的讴歌涉及到泰戈尔哲学中的第三种实在:个我与人类。

  在泰戈尔那里,人类之爱是终极地指向神的。

  而在冰心的笔下,“母亲”是大写的宗教式的人,是生的安慰,是爱的典范,是最崇高的、最无私的“上帝”。

  “母亲啊!/天上的风雨来了,/鸟儿躲进它的巢里,/心中的风雨来了,/我只好躲进你的怀里。”(《繁星》,第159节)诗中“母亲”的意义远离了神秘莫测的神而更近乎于普济众生的人。

  从这个意义上说,冰心是把神的特质移位到人的理想世界。

  “造物者――/倘若在永久的生命中/只容有一次极乐的应许/我要至诚的求着:/‘我在母亲的怀里,/母亲在小舟里,/小舟在月明的大海里。’”道出了作者对和平、宁静、幸福和充满爱的终极人生境界的向往。

  冰心把“母爱”看作是万能的,灵魂的幸与不幸都取决于母爱的有无。

  “母爱”不仅是生命的庇护者,更是灵魂的拯救者;不仅是肉体的给予者,更是性灵的授予者。

  冰心诗中的泛爱主义搀杂了人道主义精神,她满心希望人类真切相爱,“人类呵!/相爱吧,/我们都是长行的旅客,/向着同一归宿。”只要人类真诚相爱,就能够共同抵达宗教世界的美好彼岸。

  第二,冰心作品所讴歌的自然和泰戈尔哲学中的第二种实在――现象世界是息息相通的。

  冰心一九二一年写过一篇散文《宇宙的爱》,说“只有自然的爱是无限的,何用劳苦工夫,来区分这和爱的世界”,并把“自然的爱”称为“宇宙的爱”。

  因此,冰心对自然的讴歌,是爱宇宙的表现,表达了人和自然相和谐的愿望,这其实就是泰戈尔借助“爱”来“维护我们同这个大世界的关系”的思想。

  泰戈尔和冰心都把爱看成是拯救人类的精神宗教,只不过冰心更关注宗教与人的情感意义,希望通过爱来唤起人类的理智行为,从而达到世界的永生和谐。

  因此,爱的宗教哲学虽然是泰戈尔和冰心诗歌主题的基本色调,但是在宗教精神价值的取向上,两位诗人又有着本质的区别。

  二、万能的神

  在泰戈尔的诗中,宇宙是万能的,“梵”则是宇宙万能的统一体。

  泰戈尔认为“梵”是无限的,而现象世界和人是有限的存在,在“有限”中证悟“无限”的欢乐,是他宗教诗歌创作的又一母题。

  泰戈尔诗中的“梵”与基督教中的“上帝”是相通的,都是宗教万能的体现者,都是人的有限生命的主宰,而人类要依赖于神,人只有把自己的灵魂交给神,与神融为一体,人的价值才具有存在的意义。

  在泰戈尔看来,神也是有生命的,而且人的生命与神的生命是统一的,即无限生命与有限生命是融会贯通的,而人的有限生命只有统一于“梵”,人的灵魂才具有人格价值。

  泰戈尔的《鸿鹄集》中飞翔的“鸿鹄”是一个具有特殊宗教意义的符号,“昼夜飞翔,/穿越光明和黑暗,/从不知道的海岸到不知道的海岸。

  /宇宙的虚空正回响着翅膀的音乐;/‘不是这儿,不是这儿,而是遥远的天外’”(《鸿鹄集》,第 l节)。

  “遥远的天外”,就是“梵”的最高境界,而人的灵魂无论经历多少光明与黑暗的磨难,都应向着“梵”的世界飞奔,只有这样,人的灵魂才会超于躯体而富有神的宗教意义,人的信仰就能够实现。

  泰戈尔在诗歌中,对代表神的“上帝”与“梵”充满了真挚的热爱与庄严的敬畏,人只有向“上帝”靠近,飞抵神的境界与“梵”合为一体,人才能够实现其自身价值的意义。

  冰心也深受东西方宗教方化的影响,她的许多诗歌都透露出神的万能论思想,如《迎神曲》《送神曲》《冰神》《诗的女神》《向往》《晚祷》等作品,都把“上帝”看成是拯救人类的力量源泉,是包容万物的宗教客体。

  在《向往》中诗人写道:“万有都蕴藏着上帝,/万有都表现着上帝;/你浓红的信仰之华,/可能容她采撷么?”诗中的“上帝”不是一种体验的假设,而是通过人性幻想寻求安慰的客体。

  不难看出,冰心诗歌中的“上帝”虽然也有包容万物的思想,但与泰戈尔的人和“梵”相统一的宗教的万能论思想不同,冰心对“上帝”的理解是一种内心自悟的解脱,希望通过“上帝”的启示而得到一种宁静澄澈的心境,“我深深叩拜――/万能的上帝!求你丝丝的织了明月的光辉,/作我智慧的衣裳,/庄严的冠冕,/我要穿着他/温柔地沉静地酬应众生。”(《晚祷〈一〉》)冰心更期望从万能的“上帝”的那里得到一种神圣光明而又充满智慧的力量,以便达到解救“众生”的目的,而最终回到现实生活的和谐状态。

  从这个层面理解,冰心诗歌中关于神的万能论的宗教精神,比之泰戈尔的神人合一论更具有宗教生活的现实意义。

  三、神人和一

  在“神人合一”的宗教思想上,泰戈尔倾向“梵”我合一、我与非我合一的宇宙和谐论。

  他的诗歌中最刻骨铭心的是那些赞美人向神飞奔的殉道精神。

  在泰戈尔看来,要追寻人生的终极意义,使灵魂获得抚慰,就必须首先将自己视为坠入深渊的负罪者,肯定自己与“上帝”和“梵”的距离,然后怀着一种卑微的心理,寻求灵魂与神融汇相交。

  人生的正路就在于以爱的精神牺牲自己去为人类服务,这才是对抗假恶丑的利器、走向天国的通衢。

  这就使得泰戈尔把对于终极、完美、神圣的人生精神体验全部系于一个具有人格与神格的“梵”的身上。

  “梵期望我参加他的盛宴,/我已经考虑摒弃我的名望,/令人诧异地抹去额上的吉祥痣,/该动身的时候决不迟疑。”(《最后的星期集――年轻的朋友》)一旦作为神的代言者――“梵”有所召唤,便毫不犹豫地回到神的世界,以一种庄严的态度保持与“梵”的合一,使自我获得圣灵的新生,而世俗心灵的沉沦负疚终于得到轻松的解脱,并被提升到神的崇高境界。

  冰心的诗歌中也有神人合一的宗教思想,但是与泰戈尔不同的是,冰心更多地借助个人心灵的感受与经验,祈求与期待中的神礻氏、神界相沟通,让神从外在偶像的祭坛上走下来。

  冰心认为,象征终极价值与神圣意味的“上帝”不应该只是一种外在的力量,也不是冥冥中的主宰,而是人性与神性合二为一的人类宗教精神的拯救者。

  “上帝啊!/即或是天阴阴地,/人寂寂地,/只要有一个灵魂,/守着你严静的清夜,/寂静的悲哀,/便从宇宙中消灭了”(《春水》,第149节)“上帝”是万能的,同时也是孤独的,但是“只要有一个灵魂”与“上帝”一起在心灵深处共同“守着你严静的清夜”,“上帝”便能把所有的人生苦难“从宇宙中全部消灭”。

  如果说泰戈尔追求神人合一的目的是为了实现自我灵魂的神圣崇高,使灵与肉在追踪“梵”的品格境界时得以羽化登天,那么冰心却是通过人性的幻想体验,与“上帝”在灵魂上保持一致,并依凭于神灵的帮助达到解救人类苦难的目的。

  两者的区别在于泰戈尔是把“梵”我合一看成是宗教精神的最高境界,是人性的最后圣化;而冰心则把人与“上帝”的融洽当作一种超于社会的宗教力量,是人类实现自救的神圣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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