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父亲的随笔

时间:2023-04-03 11:01:17 随笔 我要投稿

父亲的随笔15篇

  在学习和工作中,大家都知道随笔吧?随笔是散文的一种,可以不受体裁的限制,灵活多样,不拘一格。为了让大家在写随笔的时候更加简单方便,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父亲的随笔,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父亲的随笔15篇

父亲的随笔1

  年近九旬的父亲,生活基本还能自理,只是听力和视力严重下降,看电视也只能看一看而已,已经完全不能看清楚和听明白播出的内容了。

  与父亲交流只能附在他耳边大声喊或者对口型,即便这样,父亲也只能大概知道我们的意思。

  父亲的记忆越来越差,对之前的.很多经历,几乎成了空白,但是唯独提到他当兵的历史,偶尔还会兴奋,激动的讲上几句,仅仅几句!几句话便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样子,感觉很吃力,很累。

  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依稀可以明白,他参军驻防过上海和福建。

  父亲说,在虹桥“喜鹊公园”对面……

  父亲说,虹桥飞机厉害,美国飞机不敢来……

  父亲说,厦门大炮厉害,有大炮,小炮,机关枪,敌人飞机进来就跑不掉……

  父亲说,有个空军英雄“杜风瑞”是他一个部队的战友……

  父亲说,有一个战友比较要好,河南商丘人……

  父亲吃力的说,很想去厦门……

  操劳了一生的父亲,累了,太累了。

父亲的随笔2

  每年6月的第三个星期的星期天是父亲节,这一年的_月_号是一年一度的父亲节,对于父亲节,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独特的庆祝方法,而我们一班也有自己对于父亲节的庆祝方法。

  在父亲节,我们一班开展了一周的父亲节活动。父亲节的由来,爸爸的爱,爸爸辛苦了,爸爸,我想说……我陪爸爸一起玩。

  通过这次活动,更能增进了幼儿与父亲之间了感情,我们许多父母都不知道_月_号是父亲节,所以我们老师在给幼儿上这一堂课的时候,幼儿晚上就回去告诉了自己的爸爸:爸爸,6月17号星期天是你的`节日哦。家人惊讶的说道:是吗?宝宝,我们还不知道呢。

  我们组织幼儿把自己想对爸爸说的话写下来,并贴在爱心栏里面,自己感觉这个环节很好,能倾听幼儿内心想说的,但是不足的地方是:浏览量不够。所以下次在开展这个活动的时候应该组织幼儿自己拉着爸爸或家人的手去看自己贴在爱心里面的话。

  通过这次父亲节活动,给幼儿上了人生的一堂课,还让幼儿了解到母爱如海,父爱如山。能使幼儿更加珍惜家人对自己的爱,并自己去尝试爱家人,跟家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父亲的随笔3

  年少时迷恋各种各样的预测术,从神秘费解的周易到浅显易学的手相,逮着就钻。自以为粗通了时,几乎给所有熟识的半熟不熟的“布”过“卦”。很多的卦辞说过就忘,给父母的却牢牢记着。

  父亲早年生活苦寒,正如儿歌里唱的“两三岁上没了亲娘”,九岁以前,还有年长的姐姐照料,姐姐出嫁后来了后娘。父亲十三四岁上,爷爷又撒手人寰。父亲只得提前长大,提前成人成家,于是十六岁的父亲娶了十五岁的母亲。父母亲结婚时,后奶奶病已重,卧床两年后去世,紧接着三年大饥荒来了。直到六三年他们结婚六年多大哥出生,此后一直到七九年弟弟出世,十六年间父母亲生养了六个孩子,到前几年弟弟毕业分配,六个孩子无一例外全部供给上学,全部“跃”出农门。母亲三十岁上生的我,父母亲三十几岁前的事我无从知晓,他们最劳苦的中年时光,在一个不不谙世事的十几岁孩子眼里,也无从判断幸福与否。可是那时热衷于探究未来急于要揭开命运之神神秘面纱的我,切切地拿拐弯抹角搜集来的父母亲的资料,虔诚地“算”了一卦。卦辞说父母亲早年命运多舛,如小溪之出于深山,然后将一路奔腾曲折向前,劳碌不止;直到老年则万事亨通,安享清福。我一遍遍地看这卦辞,想象那时背负着六个读书郎的父母,也只能拥有劳碌的漫长岁月。但至少晚年还可以得到补偿,算是点慰藉吧。

  也许是我不经意地把预测的结果向母亲透露了点,也许是母亲看我们渐渐长大,觉得应该“痛说革命家史”,总之,从母亲的回忆中,我预测的一半得到印证,后面的一半美好,我坚信一定会呈现于父母的生命历程中。可是这样的“迷信思想”丁点不敢在父亲跟前流露。父亲是村里最早的党员之一,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无论多大的困难,他都从最现实的渠道去解决,一年中除了十月一送寒衣,从不求神敬佛。在父亲长年影响下,母亲也不迷信。从小到大,记忆中我家的院子是最敞亮的,因为父亲母亲从没有别人家的那些神秘的忌讳,没有别人家空气里充斥着的看不见、得罪不得的忌讳:早晨起来空腹不能出门、要吃饼子千万不能先要尖儿、锅盖不能立在锅后面、刚盛的饭不能直接从掌勺者手里接、得放到锅台上再端起来、不能用一根筷子吃、泼水不能隔着门槛……似乎一举手一抬足都有忌讳在那瞅着,不由得让你手脚轻点,再轻点。可是我家里就没有,我们的夜晚一样是黑的,却是纯净的。

  农业社时,我家只有父母亲两个劳力,承担着一大家子的口粮。哥哥大姐渐渐长大,饭量大增,力气也有了些,父母也不像村里大多数人一样让他们辍学挣工分,家里还有需要人照看的弟弟妹妹,父母亲的艰难,难以想象。八十年代初包产到户后,家里人口多,分了十来亩地,但劳力还是只有两个,家里还有年幼的孩子。父母亲摸黑下田干活,父亲一干就是一整天,母亲还得赶放学时间回来做饭,然后给父亲提到地头。父母亲的能吃苦,在方圆几十里有名。没有老人的家庭,我们那儿叫“单帮子”,这样单帮子比较少,单帮子家庭中孩子众多的,也数得清,而孩子众多并且都供给上学的,在家乡方圆百里寥寥无几。因此,当我们兄弟姐妹接连考学、走上工作岗位后,地方行政部门还作为励志榜样,给父母亲颁过奖。所有的人都说,父母亲终于熬出头了。我也这么认为,我看到父亲的胸挺得直了点;逢年过节,父亲还是喝酒,却很少醉了,父亲喝醉酒后不再像很久以前我们还小时,泪流满面地哭诉他的娃吃不饱他的娃穿了破衣裳。

  工作后忙碌起来,琐碎繁忙的日子代替了青春的迷惘,将那些与预测命运有关的书籍束之高阁,开始相信命运在自己的把握中。父母亲的孩子大抵都这样理解人生。所谓的把握,也不过是在既定的轨道上,奋力向前。大哥成了人人称赞的好干部,却一直没有大的升迁;大姐是一个效益总不见起色的单位里兢兢业业的中医大夫;我和二姐为保持优秀教师的教学成绩而竭尽全力……即使这样,在吃“皇粮”的队伍中,我们大多属于底层。工资全用来生活,也许还算绰绰有余,可是从九十年代起,住房开始商品化,一栋栋巍峨漂亮的住宅楼拔地而起,大哥最先开始勒紧裤腰带修房,刚刚从我们的考学压力中解脱出来的'父母亲,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吃苦。前几年我们在外读书时风调雨顺,有了较多的余粮,父母亲磨成面,一袋袋给哥哥嫂嫂送去。门外有块地,由于在村子里边,地气干,以前一直种着修长的白杨。父母亲把树砍了,种上各种蔬菜,一有空就挑水浇地。除了冬天,一直有新鲜的蔬菜。我结婚前的两三年里,住在家里,经常受父母派遣骑车给哥哥送菜,看着父母亲给哥哥姐姐精心挑拣蔬菜,挑剩的才留下自己吃,菜少了干脆就不吃。有次见嫂嫂把吃不了的菜大把的送给邻居,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结婚后,弟弟妹妹一毕业直接去了外面,父亲只有自己送,隔三差五的,父亲就骑着自行车,给我们逐个送来。余粮吃完,那几年干旱,庄稼歉收,不知是我们觉得父母亲还很有力,还是根本就习惯了只向父母亲索取,我们很少留意父母亲的困难。那年端午节,天干得令人绝望,我和丈夫回到娘家,尽管父母亲强颜欢笑,我还是感觉到他们内心深处的无助。丈夫是个有心人,他悄悄问我父母亲的积蓄,我怔住了。在父母亲的概念中,余粮就是积蓄。他手里纵使有点余款,不是添置件居家器物就是花到田里。并且,靠一年两头的大肥猪的钱,供给我们上学的父母亲,由于粮价高涨,地里歉收,已经一连几年没养猪。丈夫说你家没一袋粮食了,还不买粮食吃啥呀?我不相信,又搜寻了一回,确实没粮食了!那天的太阳白晃晃地热,天高地远,觉得自己卑琐得要化成一撮土。丈夫当即返回去取了几百斤小麦的钱来。多少年后,父母亲还记着这件事。如果我们也像父母亲一样记着他们给予的恩惠,我得准备多少本备忘录?

父亲的随笔4

  记得小时候冬季里,父亲总是会带着我到农场洗澡塘去和他一起去洗浴,那时他总是会帮助我浑身上下打上香皂,洗头时让我闭上眼晴,冲洗完后用手把我夹在胳膊下,穿过雾汽腾腾的浴室再把我拎到浴室外的连椅上,用毛巾帮我从头到脚擦干净身体,再帮我穿上棉袄棉裤袜子鞋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我能自己来澡塘洗浴后,我们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仿佛就不再像从前那样亲蜜了。或许人和人之间是要有肌肤之亲,才可以使人变得亲近。男人也之间父子或许也是如此。同样 还是这间农场的洗澡塘,又过去好几年好像那时我己上了初中,我知道他有一天在自己去澡塘洗浴时,腰带被别人偷去。自他拿着我帮他从澡塘中偷来了的那条腰带, 抽了我十腰带后。我们的关系好像变的真的越来越疏远了。

  然后初中里打过老师,踢破过同学的蛋子,摔折过邻居家小孩的胳膊,从二楼飞身而下,砸过校长家玻璃,毕业没考上高中 。 我记得我从我父亲口中,和莫言的一部小说里分别听到和看到这样一句话,“无冤无仇不结父子”。 或许我的所做所为决对够一个前世的仇人的所为。 但是又怎会明白:那个小的时候,一个可以把你搂在怀里,背在身后,让你骑在他肩膀上的男人。长大后心甘情愿给你钱,让你娶妻生子帮你成家立业,给你看孩子的,一天天变老的男人,和你哪里来的前世冤仇?

  我父亲他是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的新中国的那一代人。五六岁时就没有了父亲,十岁时还没有上学,整日里饥一顿饱一顿,破衣烂衫(穿的衣服都是拾自己哥哥的)的跟着自己一个字不识的三哥,给生产队里放羊。从地的东头跑到西头,再从南头跑到北头。 一天正在地里撵着羊,被从生产队里当会计的四哥叫到身边,问他愿不愿意上学,那他肯定愿意,因为放羊时羊跑远了,他三哥总让他去撵,不去撵就会拿抽羊鞭子像抽羊一样抽他,所以他总是说他的.四哥对他好,或许他已经把他四哥当做他的父亲。

  父亲是个非常节俭的人,这也许于他小时候的生活那个年代那个环境有关,他说他到了上学那会,他四哥给他五分钱硬币,他装在口袋里磨的油光锃亮都舍不得花,当兵之前从来没穿过新衣服。那一年四大爷过世回故乡,当时我站在四大爷的坟前,父亲跪在那里嘶心裂肺捶胸顿足的痛哭,我一开始认为也许是酒精的原故,从来没有见父亲如此的伤心过的,早些年过年时回故乡给爷爷上坟时,也没见有如此的情景,也许是父亲又想起了那枚锃亮的五分硬币。今天是父亲节,既是节日就应该快乐,写完上面的文字,打个电话祝父亲父亲节快乐!

父亲的随笔5

  今天,本该是晴朗的天空忽的的飘出几片阴云,好像要下雨的样子,同时也给人的心理带来一丝莫名的惆怅。

  一家“老实人”超市里,顾客众多,阴沉的天气丝毫不能影响人们对中秋佳节的重视,人们竞相选购着自己所需的东西。虽然,超市里有十几个收银台,可还是排起了“长龙”。尤其是摆放月饼的货架边更是挤满了人。

  “儿子,你个月饼不错,给你买点,带到学校饿了的时候还能吃一点。”“儿子,你不是很喜欢吃面包的吗?这种挺新鲜的,给你买点吧。”“儿子,你在学校是早上不是起得很早吗,给你买点咖啡吧,困的时候喝一点这样上课就有精神了。”…………父亲走在我的前面不停的询问我,而我跟在他的身后不住的推脱着他的好意。要是以前的我,听到父亲这样问的话,一定会不假思索的答应。但是,现在的我却无心再关心着此事,因为我的视线。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父亲今天所穿的裤子上。在裤腿的边缘线开着,右边裤腿上一道十厘米长的口子深深吸引着我。

  父亲的一生是艰辛的.。父亲自小就很有志气,学习也很好。自从大学毕业后,放弃了爷爷给他找的高薪工作,毅然来到当时一个经济较为落后的小镇工作。我曾经问过爷爷,父亲当时为什么会这样做,爷爷说:“那时的他年少气盛,不想依靠我们给予的帮助,想依靠自己的能力来寻找工作。”当时的我认为父亲很傻,放着爷爷找的高薪工作不做,干什么非要自己来找工作呢?如果当初父亲听爷爷的话,过的肯定会比现在好。但是以告我上了高中第一次离开父母之后,我才明白了原来我想错了,真的错了。

  父亲的一生是节俭的。翻开衣橱,随便从父亲叠好的衣服中抽出几件,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父亲的每条裤子上几乎都有或多或少的伤痕。虽然上和很多但是却很整洁。而我的衣服呢,大都是还没穿过几次的名牌,至于有伤痕的嘛,早就被我扔了。父亲虽然自己是节俭的,但是对于我只要是我有必要买的东西他从不节省。从衣服到吃的,就连去外地出差都要给我带些当地的特产。

  还记得,去年的夏季。有一次父亲出差去西安,我求他帮我带些东西回来,但是那天父亲很忙。从早上8点钟走直到下午8点才回来,当父亲推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迎接他的则是我的询问:“爸,东西带回来了吗?”“对不起儿子,今天太忙了,等过几天吧。行吗?”父亲愧疚地说道。可是回答他的不是我的谅解,而是我不住的埋怨。于是父亲第二天又去了西安,这次是问了我而专门请的假……

  父亲说对我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关心我。爱我。可是我……直到现在看见父亲的裤子因岁月而留下的痕迹,我才想明白

  父亲当年毅然放弃了高薪职位不做,而非要自己寻找工作的原因:人,一定要靠自己。

  我们这一代人是90后的,我们所经历的绝对没有上一代人年少时经历过的多。我们是幸福的,因为我们自由成长在蜜罐中;我们是快乐的,因为我们从小就走在父母的手掌中;同时,我们也是不幸的,因为我们所吃过的苦头和经历过的挫折都太少太少了,但就是因为这样我们就更要向上一代人学习。以他们为榜样,塑造一个全新的自我。

  我依旧跟在父亲的身后,看着父亲右裤腿上开着的口子,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父亲都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家在奔波忙碌,没有丝毫的怨言。同时我也在内心深处坚定了一个原则:人,一定要靠自己。

父亲的随笔6

  小时候,父亲很少管我,更难得对我进行一次苦口婆心的说教。因为,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他小时候最怕的就是,爷爷常常喋喋不休地对他进行一番强加的大道理灌输。

  童年的我,因此活得很洒脱,毫无半分压抑和拘束,父亲从未施加任何负担给我,让我拥有了一个很美好的童年。

  记得有一年暑假,直到第二天就开学了,我的作业还有一半未做完,以至于把自己当时愁得实打实的.不知所措、燥动不安。那天晚上,父亲第一次与我进行了促膝长谈。

  父亲说,他并不期望我今生能获得多大的成就,怎样的光宗耀祖,只要自己能过得开心就好。但凡事又不可做的太出格,最基本的原则一定要遵守,你现在还是个学生,学好知识是你当下的本份。做为一个男人,凡事理应学会有所担当,别总是让人家看不起。同时,这也是对你自己的一种尊重。

  第二天,父亲还亲自陪我去了趟学校,向相关的老师做了一番认真的检讨和诚恳的道歉,当时对我的触动挺大,也让我后来受益匪浅。

父亲的随笔7

  自从哥哥姐姐都名落孙山相继落榜,这给原本对学习有信心爱功我们上学的父亲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转变了,就连性格也转变了,有时几乎都不能让我们相信,他变得怎么的那么暴躁,甚至让我们非常不理解。回想起那时的他,我真是无法形容,简直让我根本不理解。

  就在哥哥姐姐名落孙山之后,他就对我们下面几个就没有信心攻了,不攻不要紧,可他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我们的身上,那时的他,整天沉着脸,对我们真是横眉冷对,没有一时的笑脸。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那样让我铭刻在心。

  那是个连雨天,几乎天天都在下雨,正赶上我放学回来,我正在屋里做作业,因为作业很多,我就没有注意到外面的情景,就在聚精会神地做作业,突然,父亲在外面喊道:

  小四到外面上房把豆子收起,要下雨了。

  那时因为我也知道,父亲对我们下面几个就是带功不功,也没有什么指望了,就千方百计影响我们学习,甚至就连我们回家做作业的时间都不给我们,我们一要做作业,他都安排我们干活,可是这不又是这样吗?

  我这时在屋里答应了一声:

  嗯,我一会就出去。

  我急急忙忙把手中的那道题急匆匆地作完了,就连跑带颠到房上收豆子。我一边跑着一边嘟哝:

  人家作业还没有做完,就让人家干活。

  这一嘟哝不要紧,正被在院子里的父亲听到了。

  可就在我上仓房接近一米多高时,我连反应都没来得急反应,父亲就象疯了一样,向我扑来,一下抓住我的脚,狠劲的往下一拽,我一下被他从仓房上拽了下来,我四仰八叉被摔在地上,他还一边拽,一边骂道:

  我让你嘟哝,我摔死你。

  那时可伶的我,被摔在地上,很长时间才爬起来,在院子里干活的母亲看到,就上前去护着我,可是我那父亲看母亲这样更是象疯了一样,用脚踢我,踹我。母亲和他扭打到一起,他抓住母亲的头发,就把母亲摔出去很远,母亲的头一下磕在水泥墙上,我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就扑到母亲怀里,把母亲抱住,我们俩抱在一起。

  父亲看我这样,才消了点气,放了我们,一个人走了。

  其实,他那时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怎么变得那样,不但脾气比以前暴躁,而且还变得心狠。就好象我们不是他的孩子似的,这样我们很不理解。

  还有一次,那让我更加铭刻在心,那是个大雨滂沱的晚上,也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出去干活,被他大打了一通,最后是他把我赶出了家门。那一夜,我是哭着离开家的,跑到了西面苞米地里,一个人在那黑漆漆,冷飕飕的苞米地里过了一夜。那一夜,我哭着、想着,甚至都想到了死。可是我不能,因为还有那可伶的母亲,还有我的哥哥姐姐,妹妹。那一夜呀?我不知是怎么度过的,天还下着雨,我被雨水淋得全身都湿透了,哆嗦的抱成一团,四周那苞米叶子发出那瘆人的刮动声,就仿佛在那里潜藏着一个个黑色的魔怪,我怕、我冷、我哆嗦、但又有什么用呢?我想,我就是一个多余的.人,对于那时的父亲,死活他都不会惦记的,我只有凭天由命了。如果在那里真的出现一个野兽或者是狼什么的,把我吃掉,我也心甘情愿。反正我在父亲的心中是个多余的人。象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我就不依依列举了,总而言之,我父亲那时,真的变得叫人不加理解,脾气暴躁,爱动气,就象一头凶恶的狮子,让我们谁都生畏。

  就在我勤奋努力,终于考上学之后,到外地上学,再次回到家里时,他就转变了,对我也不象以前那么凶了,而是还把我当成宝贝一样,我要想帮家里干活,他都怕我累着,对我是那般的照顾,这让我真是费解。那时的他,不把气撒在我身上,而是又全部撒在哥哥的身上。我记得有一次,在盖房上房架子,哥哥让我上去帮他扶着房架子,被父亲看到,他就劈头盖脑地把哥哥痛骂了一通,他怪哥哥让我上去把着,要把我摔下来怎么办?那时在一旁的我,心里不知是啥滋味,是感谢他对我的关心,还是可伶哥哥象以前我那样的不幸。从那以后,我就得到了天翻地覆的待遇。

  父亲对我,也改变了所有的不快,都是因为我考上学的缘故吧。

  在我毕业成了家,居住在繁华的城市里,我就想念着他们,我把他们从偏僻的农村接到我们家,不管父亲以前对我怎样,但他和母亲含辛茹苦把我们养大,真是不易。我们把他们接到身边,这时的父亲变得更加让我刮目相看,以前那霸气十足,犹如虎豹的脾气不见了,变得是那么和善又体贴。就象有一次我和他们在一起说笑时,我说到了他们俩,老了老了才产生爱的火花。他对我的母亲也疼爱了,以前那个凶巴巴的样子都被温柔替代,也许是他心情舒畅所致,还是他真的转变了,只有父亲他自己知道。

父亲的随笔8

  父亲叫王木寅,是个干了31年基层支部书记的老党员,平凡而伟大。在这个三九严寒的冬天,父亲因病走完了他83年的人生历程,十分安详。

  父亲自幼家境贫寒,只读过三年小学,却常常说出一些非常有哲理的话,村里人都说他有思想有见地。他经常教育我如何做人、做事,如何奉公守法。他的人生座右铭是“从来不怕事,一生不整人”,这被我称之为父亲的“人事观”。他从20多岁当村里的保管员开始就廉洁奉公,不谋私利,管理十几个仓库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在物质匮乏的岁月里,爷爷因为饥饿而死,他也没有拿过公家一两粮食。有人说“我就不相信保管员王木寅没有多吃多占过,查他”。奶奶理直气壮地说:“查吧!俺自己的寅娃俺清楚,不怕事!”检查的结果是仓库粮食和账面完全相符,谣言不攻自破。父亲也因祸得福,从此得到组织上的信任,入了党,后来又担任北街村的党支部书记。

  父亲在担任北街村党支部书记的31年中,村子由一穷二白变为伊川县的明星村。在北街村召开的农田基本建设现场会上,他说:“我从来不怕事,因为我身后有几千个勤劳善良的老百姓大力支持,没有干不好的事情。”不怕事的底气来自于他的大公无私,能够带领乡亲们把日子越过越红火。当然,老百姓也愿意跟着他这个支部书记往前走,那时候的北街群众人人脸上洋溢着自豪。

  父亲能够当31年村支部书记,基于他的能力和人品。他为人正直,热情公道。谁家有困难,他嘘寒问暖;左邻右舍有了纠纷,他苦口婆心精心调解,不厌其烦。

  退休后,父亲仍时刻关心着农村支部的建设情况,经常提一些合理化建议,为新干部加油鼓劲,老百姓有事情仍然愿意找他说叨。我看他有时候非常疲倦,就问:“爹,现在怎么还有那么多人找您?您不累吗?”父亲语重心长地说:“老百姓找我是相信我,看得起我,能够为他们排忧解难是我这个老党员应该做的啊,这不就是报纸上说的发挥余热嘛!”

  父亲在凛冽的'寒风中离开了我们,留给我们的却是温暖;父亲在物质上留下的很少,却在精神却留下了很多很多。他的一言一行已经成为我家的家风,他的教诲已经成为我们最宝贵的遗产,我将把父亲的“人事观”传承下去,充实我自己,教育好子孙,让父亲含笑九泉,让后代茁壮成长。

父亲的随笔9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我正在师范读书。那时,我们年级三个班共有160余人,没有一个女生,全都是男生。班委会为了节约同学们的时间和费用,用班费购买了一套理发工具。平日里,主要由曾学过理发的同学为大家理发,也有同学之间互相帮着理发的。

  我之前从未给人理过发,自从班上买了理发工具后,也曾试着为要好的同学理发。一来二去的,我便觉得为人理发也不是什么难事。每逢有同学需要理发,我都跃跃欲试,争着为人理发。这样似乎还不过瘾,我还用平时节省下来的伙食费,为家里购买了一套理发工具,想着也为父亲和两个弟弟理发。

  当年,我们家因为人口多,父母工资又低,两个弟弟正上中学,小妹也上了小学,家里条件较差,生活比较困难。我提出为父亲和弟弟们理发,大家起初不是很乐意,怀疑我是否会理发,但也没有强烈反对,一是感到新奇,二是既省钱又能节约时间。于是,我开始了一段难忘的理发时光。

  我选择的第一个理发对象便是二弟,想着取得成效后,再为父亲理发。这是因为二弟性格内向温和,即使有什么缺陷或失误,也好搪塞敷衍。

  一个周末的傍晚,我搬了把木椅,放在自家门前的院子里,让二弟坐好,用母亲做饭用的围裙,包裹他的颈脖和前胸。我一手拿手动推剪,一手拿小木梳,稍蹲马步,先梳后剪,开始为二弟理发。那神态真有点像模像样的,宛若大师披挂上阵,不停地指令二弟低头转头,要求他认真配合。我的父母亲和三弟及小妹,围着一圈,在一旁伸颈观看。三、五个好事的邻居,也过来凑热闹。那姿态就像在看耍猴戏一般,既兴奋,又好奇,还不时地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现在想来,我那大师般的`派头,确实有点故弄玄虚、虚张声势,其实质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真让人忍俊不禁。

  家人和邻居这么围着我,搞得我很是紧张,推剪手发抖,马步脚打颤。我屏住呼吸,鼓足勇气,聚力于右手,对着二弟右鬓推剪下去。只听“卡嚓”一声,推剪卡住了头发,二弟“哟”地跳了起来。我的汗珠立刻滚了下来,连拔带拉地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推剪退了出来,痛得二弟摸着右耳边“哇哇”直叫。这也许是我用力过猛,也许是我过于紧张,也许真的是我的手艺不行。总之,这第一剪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将二弟的鬓发剪凹了一大块,好像二弟耳旁长了个不规则的太阳疤。旁边的小妹接着也叫了起来,连声说“缺了,缺了!”父亲一边制止还欲继续叫的小妹,一边为二弟抚摸“缺口”,一边安慰我不要紧张。

  这么一来,我就更加紧张了,不知如何是好。父亲轻声地开导我,让我不要急、慢慢来,并要求二弟好好配合。等二弟情绪稳定后,我端着二弟的下颚,左瞧右看,仔细揣摩,额头不停地滴汗,旁观的人也鸦雀无声。我横下一条心,就着第一剪的架式,将二弟的头发绕一圈推剪下去,再仔仔细细地修平。之后,我将二弟头顶上的头发,用梳子隔着推剪,再用齿剪打薄理平,让头顶上的头发略长于鬓发,理成了个土话说的“锅铲头”。尽管还有些高低不平,但大体上还看得过去,也不至于十分难看。父亲低头仔细端详了一遍,也许是照顾我的面子,也许是为了省钱省事,说了声“蛮好的”。我却是汗透衣襟了。

  接下来,我想要给三弟理发,三弟不愿意,躲进里屋。任由父亲怎么劝,他就是不出来。父亲见我有些尴尬,便让我为他理发。我看天将黑了下来,便说自己有点累了,劝父亲以后再理。

  又是一个休息日,仍然是红日西下的傍晚,父亲见我回家,似乎有点空闲,便提出为他理发。父亲很高兴地搬来木椅,拿来围裙自己围在胸前,端端正正地坐好,叫母亲烧好热水以备洗头。我忐忑地拿出理发推剪,手却不由自主地打颤,心砰砰地跳得厉害,汗珠也冒了出来。上次为二弟理发的阴影尚未散去,我担心再次失手,给父亲的形象造成损害。

  父亲见我发愣,催促我抓紧时间。我说怕理不好,还是去理发店吧!父亲有些不高兴,提高声音让我不要磨蹭,说剪短了就行,不一定要好看,多理几次自然会好的。父亲的鼓励,给了我信心和勇气。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拿出喷水瓶,给父亲的头发洒上一层薄水,用小木梳轻轻地将父亲的头发梳理平整。我问父亲理个什么发型,父亲说剪短了就好,不要管发型,理个“锅铲头”也可以。我知道,父亲是在鼓励我,怕我紧张。有了为二弟理发的经验与教训,我思索了一会,采取先修后剪、由表及里、自下而上的推剪法,小心翼翼地为父亲理发。父亲非常配合,我的手指稍一暗示,他都能及时反应,并作出相应的姿势,让我在推剪梳理时得心应手。

  一个小时后,我为父亲理了个“小分头”。父亲拿着小镜子,前后左右照了一圈,连声说“好”!母亲也从厨房出来,绕着父亲看了又看,笑着说:“行,年轻了许多,蛮精神的!”围观的邻居,也纷纷点头称赞,自告奋勇地要求我为他们理发。父亲劝导大家,说已到晚饭时间,改天再为大家理发吧!

  有了为父亲理发的成功,三弟不再躲着我了,也接受我为他理发。此后的日子里,我为父亲、弟弟们先后理发多次,技术也提高了许多。后来,我参加了工作,也不常在家,为父亲和弟弟理发的事便不了了之了。

  如今,我为父亲理发之事,已过去近四十年了,父亲也已去世二十年。然而,往事历历在目,记忆回味无穷,情趣哑然失笑。现在想来,为父亲理发是一件多么愉快和幸福的事情啊!

父亲的随笔10

  父亲脾气倔跟我公公说不到一起。每次来,公公几乎都要给他脸色看,这让我很伤心,也不是很愿意父亲来我这里,宁愿隔三岔五带着孩子们回去一趟,买些父亲爱吃的甜食母亲爱吃的水果,也不在家里吃饭,呆一会就走。父亲很爱给我送东西,自家种的菜,母亲做点好吃的,实在没什么就送几个包子来。我知道,父亲不是为送东西,是想来看看我,看看孩子。父亲很喜欢猪猪,每次看他调皮捣蛋耍赖打滚就乐的哈哈大笑。还记得儿子还很小时,有一次我回娘家,要干活就顺手把儿子递给父亲说,爸你给我抱会娃!

  父亲迟疑的接过孩子,笨拙的'姿势让我笑出声来。

  我说:“爸,你会抱娃不?”

  父亲一边调整姿势一边说:“没有啊,我从来没抱过娃!”

  “那我们小时候,你也从来没抱过?”我惊异极了。

  “没抱过!”

  一旁的母亲插嘴道:“你爸真的没抱过你们,从来都不抱,说不会抱。”

  望着正逗着孩子的父亲,我沉默了。

父亲的随笔11

  我的老爸,1米78的个头,浓眉大眼,宽宽的肩膀,身材略有些胖胖的。他跟别人说话的时候,脸上总是笑眯眯的,他有很多朋友。当然,我是他最最好的朋友。

  老爸的工作很忙,因为他是一位公司的经理。但是老爸总给我许多欢乐:他会在晚上给我带回礼物,他会陪我下棋打羽毛球,他会在百忙中开车带我跟妈妈,爷爷奶奶去__大草原骑马,带我们去__看春天。老爸总是笑眯眯的说,没有什么能代替亲情,人与人之间要相互关爱。

  可是,我却看到过老爸非常伤心的流过眼泪。老师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就是男孩子不能轻易就哭,可是,那次,老爸哭的很伤心。

  那天,我去__花园学朗文英语,学习结束了,我就到学校门口等老爸老妈来接我。可是,天都快黑了,他们还没有来。同学们都陆续被家长接走了,刚开始,我还想借别人的电话给老爸打个电话,可是,我又怕遇到坏人。我想,反正回家的路我也大约知道,不如自己快往家走,老爸说凡事都有第一次,这样,以后我就不用老爸老妈操心了。

  谁知道,这次我闯了大祸。老爸因为公司有点急事,在我走了后,赶到学校门口,找不到我了,给老妈打电话,给__老师打电话,给我的同学家长打电话,给奶奶打电话,全没找到我。他和老妈、叔叔阿姨开车四处找我,后来还给110报了警······当老爸在回家的一个拐弯处,从车窗里看到我的时候,他竟逆行从人行横道将车开了过来。他一把拉开了车门,紧紧的.抱住了我。他一直重复着一句话:都怪我,都怪我······我感觉自己的脖子凉凉的,用手一摸,才发现老爸哭了。

  从那以后,老爸接我从来没有迟到过。爸爸说,他非常爱我,他会尽到一个好爸爸的责任。我也非常爱我的老爸,我会像他那样,做一个爱别人的人,做一个有责任的男人。

父亲的随笔12

  忘记了那年我多大,还记得是个八月十五,天还有些闷热,一家人坐在院子的凉席上,父亲还在西安工地上打工没回来。别人家的小孩手里拿的不是月饼就是苹果,我们姐弟什么都没有,一个个的都不愿意出去让人笑话。母亲从早晨起就一个劲的说,你爸一会就回来了,等你爸回来会带很多好吃的!可是等啊等啊,从白天等到天黑还是不见父亲的影子,十五的月亮慢慢的`升起来了,眼看没了希望,我们都瘪着嘴躺下睡觉了。才迷迷糊糊的呢,忽听见说话声,原来父亲真的回来了,我们都兴奋的爬起来。父亲背着一个鼓鼓的大包,就那么解开往席上一倒。呀!好大好圆的黄元帅苹果啊,骨碌碌的滚的到处都是!还有月饼,父亲打开一个小包说是衣服,让我们姐弟自己挑,我不记得大姐和小弟挑的是什么,只记得我和二姐一人一件运动短裤,我要了纯白色的二姐拿了红的,一个个穿起来比试着好不得意。我那时很瘦腿又长又直,父亲母亲一个劲的夸好看。闹了一阵大家都困了要睡觉,我和弟弟不睡,一人拿了一个大苹果一个月饼跑到村里炫耀了一圈,才心满意足的回来睡觉。

  这么多年了,我再没吃过那么大的黄元帅苹果,有时做梦我还会梦到,那年的八月十五,月亮又圆又大,月色如水,我把苹果举得高高的让别人瞧,我说,你见过这么大的苹果吗?这是我爸爸从西安带回来的!

父亲的随笔13

  我的父亲离世十多年了,他的离世给我长久的心痛,我至少有如下不能释怀的事情:一是父亲离世那天我不在他身边;二是我觉得父亲给予我的太多,而我没有什么回报;三是觉得父亲劳累一生,没有过上什么好日子。

  我的父亲出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尽管那时候的祖国处于动荡年代,但我的家乡处在偏僻的乡村,同时又是偏僻乡村中的群山怀抱中。那种环境受到战火的肆虐相对少。周围都是山,我父亲出生那时候才四五户人,我能记事的时候是8户人。从开居祖搬迁到那个山窝算起到我这一代是7代人,开居祖就是两夫妻搬到那里,非常艰苦,据说就是唯有身上穿的几件衣服就是全部家产起步,开居祖是单传,到第三代才是有4个儿子,后来我经常听到长辈说的的是四房人反正他认为蘸有笔墨的东西就是值得珍惜的东西,不愿意丢掉。寒风下雨时候,能够做在父亲身旁,感受到他读书的乐趣也是一大享受。

  父亲的勤奋表现在他勤劳耕作上,他一般很早起床,利用清晨时间去碾米,因为要到翻山越岭到五六里外的地方去碾米,五六里外地方才有碾米机,我十岁以下的时候是水力的碾米机,稍大的时候是电力的碾米机。另外父亲在夏季起得早是为了去看水。所谓看水,就是指看需要灌溉的农田,是否有水,或者查看有无漏水或者渗水的地方。

  父亲的勤劳还体现在他耐心细致方面。比如对稻田施肥,其他人只把肥料随便洒到田里就行了,但他是角角落都保证做到有肥料。其他人犁田,反正把土翻回来就行,但他要把稻田犁得如何匀称才觉得满意。我们村落以前有很多松树,漫山遍野都是,大风一吹是松涛滚滚。割松香是我那个小山窝的除了耕田外的主要产业。割松香需要打通树与树之间的通路。割松香跟让橡胶树流出橡胶来的操作一样,是要通过对树的表皮肉割开,让松香流到袋子里或者竹筒里。其他人对树与树之间的通路不在乎是否平整,是否有荆棘,但父亲检查做到不但是要除去茅草和荆棘,而且要用锄头辟出梯级来。他信奉磨刀不误砍柴工。人家的随便弄个路出来,每次经过不好走的路就是畏途。

  父亲很勤奋还体现在他的开支大,需要更多的物质资料作支撑。在人民公社体制,对个体经济实现严密管制的时候,我父亲也偷偷种了番薯或者花生类。在小队分得粮食不够的时候,我父亲种的番薯能够弥补靠集体分得口粮不够的缺陷。也因此,在我小时脸上供应最紧张的时候,我家也还是有番薯吃的。番薯虽然有季节性的,一般是秋冬是收获番薯季节。没有番薯当鲜的春夏,是吃晒干的薯片煮成的番薯粄。也因此,我家总是有可以装一百多斤薯片的缸总是满满的。另外在谷仓里面也有几麻袋薯片的。另外,父亲也总是种有不少花生,这些花生,就是有人来了的时候,就到谷仓里面取出几升花生拿出来炒(这个升就是一个容积的.单位,大概是相当于 二十公分 高、直径 十二公分 左右的圆柱的体积)。这个炒花生很香,炒花生是需要耐性的慢功夫,急了,锅下骤然大火,就是花生外表完好而里面的肉烧焦不好吃,不够火力,嚼起来不脆也不好吃。我父亲很好客,有人来,就是要超花生或者敬奉酒席款待的。

  父亲对于来者都是客,不嫌弃任何人,他对于一般人不愿意收留的乞丐也会让他住下来。我小时候记得很真切的是有一位乞丐,一边乞讨一边卖唱的,父亲留他住了一晚。父亲代客人很热情,在席间总是不停给客人夹菜、不停滴劝酒。父亲每餐都要喝酒,喝的是糯米酿的黄酒。他总是交待我母亲多放酒饼(酒饼是让糯米发发酵的材料)。多放酒饼就意味着酒的度数更高。因为来客中有的感到黄酒不过瘾的,需要喝烧酒,即白酒的。我父亲就保证了家里放着至少有十来斤烧酒的。在席间,父亲也总是劝人家多喝,认为让人家多喝就是热情。也因此,我父亲劝酒的功夫也名声在外,即使是有点酒量的人,比如能够喝半斤八两的,在我父亲的殷切勤款待下,也会喝得酩酊大醉的,甚至出现表明上强撑着说没有醉,没有问题,但走到不远就要呕吐的。在赶集的时候,父亲在豆腐和黄酒摊子上总能够找到他的声影。遇到熟人,他总是能叫上人家跟他一起喝酒,用刚煎热的豆腐下酒。正因为父亲这些款待的开支大,这就是他要额外多挣得这些物质作支撑。比如黄酒,他每年就种植更多的糯米,要保证更多的烧酒就得保证有足够的稻米跟人家换酒。

  父亲在其他待人接物上也意味着更多的付出。他尊敬老人,凡是本村或者本宗族中的老人,他都很尊重,这种尊重不是单停留在语言上的,他总是逢年过节要给老人一些鸡蛋或者给予一个鸡卵子(这是客家话,鸡卵子是指还没没有生过的蛋的鸡)。对于礼尚往来,他再艰苦也不会出现她给予别人的少于对方给予的。

  第三痛,是我作为长子没有给父亲过上好日子

  父亲送我读书的声影历历在目。因为我小学毕业恰好是县里面有一个规定,即凡是全县各小学升初中考试第一名的学生都录取到县城中学来读书。我那一届是唯一的一届从小学直接倒县重点中学读书的。因为我老家离县城40多里路。那时候没有象现在这么多车,我家所在的那个镇到县城的班车也只有每天一趟,不容易买上票,要走后门的。因此,父亲和我总是徒步上县城的。因为是早上四点打着手电就出门,不到九点就到了县城,我们是每小时走十里的速度。因为在离县城40多里路地方读书,加上那时候我还12岁,父亲会走路到县城中学来看我。也就是在上午八、九点的时候冷不防他就出现在我的教室门外,在老师的示意下我走出教室。有时候父亲给我一些菜肴,这些菜肴有肥肉煎成的,有鱼肉煎炒成的;有时候给我野猪肉。那时候因为总是在学校天天吃包菜的,吃上父亲送来的菜肴也格外香甜。

  我参加工作的时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在小县城工作,工资没有超过三位数。父亲一样跟上面我说的那样热情好客,我没有给他什么物质资料。倒是他为了张罗我结婚花了一万多元。在我住的70多平方米的套房的时候,我父亲也只是偶尔从小山窝的家上到县城来。

  1997年,我卖掉套房,获得二万七千元,用此钱在县城买了块地70多平方米,那时候我们县城就热衷于买块地建所谓的有天有地的房子。我当时建房子就是5000元起步,后来陆陆续续借钱,功花了九万余元。父亲分二次,给了我一万多元支持。现在想来,我工作十年后还要劳累父亲,真是惭愧。这段时间父亲还是跟以前一样勤奋劳作。跟以前一样保证又足够的黄酒或者其他物资待客。

  20xx年至20xx年间,我因为一些原因而产生强烈的动力,即通过艰辛的努力,考取了研究生,在现在工作的城市读研。之所以说艰辛的努力,是因为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已经10多年了,对英语也大部分忘记了,而研究生入学考试中,英语是个难关。父亲在我考取要读研究生的时候,他已经65岁了。母亲与我父亲同年。这时候母亲多病,父亲仍然象以前一样维持原来的收入和家庭景象,这就需要更多付出,那几年我感到父亲的白发陡然曾多了不少。

  20xx年至20xx年,我在地级市工作。因为工资每月不到20xx元。自己只给了父亲每月300元的生活费用。他是要面子的人,他不甘心在年纪大了的时候就谢客闭门,他坚持要维持那种以前的局面。因此,他仍然耕田,但只耕了原来的面积的一半左右。到了冬季开销多,即人们做好事的多。人们因为我父亲的辈分大,又加上其因为好客的声望,所以人们愿意发请帖给他。

  我在地级市工作的时候,我父亲来过一次,他来的原因也是检查一个眼睛,因为眼睛模模糊糊看不清。我带他在市区走了走,父亲对于一个城市的了解就如他在寒风下雨时候看书的兴趣一样浓厚。因为那个地级市有好几座桥,在他的兴趣盎然驱动下,我带他对市区那几座桥都看过,每看一坐桥,他都仔细把玩。回来的路上他还说得出桥的名称来。

  我父亲在20xx年冬,上坡就喘气,步伐沉重,走得很慢。到医院检查是心脏的问题。那时候他说过一句话我记得真切,他说能到我现在工作的地方走走,特别是要看看我读过书地方就心满意足了。另外一句话,他在住院时候对我说的,他说他这辈子,没有亏欠别人的,别人对他好,是他付出了的。我对父亲的话没有引起高度重视,我没有让父亲实现要到我工作的、读过书的城市走走的愿望,这种遗憾所造成的情感伤痛仍然在继续。

父亲的随笔14

  没有人在乎双脚,没有人在乎这擎起家庭的双脚,它们像树根,丑陋、干裂,却支持滋养着整个家庭,但也在浑然不觉之间化作泥土,父亲没有财力、权力,却用这孜孜不倦的爱,包裹着这爱的家园,挺起了家的脊梁。

  父爱如高山,坚实而深厚,却总是那么冷峻和难以靠近;父爱如大海,深沉而博大,却让人看到波涛汹涌,看不到一点温柔;父爱如煤矿,蕴含丰富,却总是被冰冷的土地掩埋。

  父爱如钟,沉闷而忠实,但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敲醒你迷失的灵魂;父爱如茶,清淡而单调,但总是能在最痛苦的时候,慰藉你受伤的心灵;父爱如歌,平凡而干练,却总在最需要的时候,净化你丧失的理性。

  父爱总有一天一定会被儿女理解,因为父爱虽特别但很坚定。

  我们每一天都在父爱的海洋里长大,但却总是在不经意间遗失,从不懂得回报的我们,已经把习惯当成习惯,把朴素的关爱变作俗味的唠叨。父亲是再普通不过的农民,每一天都和黑土亲密接触。小时侯,生产力低,有牛车的是最富的人家,家里没钱雇,凡事都有靠父亲的一双手。我和父亲见面很少,每一次我没起床,一声声轻手轻脚的穿衣声,厨房里的几声咕噜声,父亲就离开家门,开始了面向黑土背朝天的忙碌。夏天特别热,就是人站在炎阳下,也要流一身汗,父亲就光着膀子,甩手卖力的在地里翻动着,机亲密从这头到一眼望不到的那头,父亲一声不响的全部接下毫无怨言。父亲的鞋是军用胶鞋,很烧脚面,就把鞋甩了,光着脚板踩在泥里,一时间分不清轮廓。( )

  我要上学,没有义务教育的时候,每年都有不小的开销,父亲母亲每一日耳语的主要内容就是这个,父亲出门更早了,天上还挂着一轮新月,我悄悄地跟在后面。我看看父亲都在干什么。

  出现的是父亲光着脚甩着锄头,不停的翻着。停一下,抹一下汗,缩缩脚继续着重复的过程,我从后面抱住父亲,泪水顺流而下,父亲惊慌的缩回手,小心的支起锄,回头严肃的说:“你来干啥!”我抱着父亲的脚,父亲慌张的用力的回收。干裂的纹路如干裂的土地,深深的龟裂隐隐有血溢出,脚面上有环形的血泡,一个个如小小的山坳,我轻轻的抚摸着,父亲低吼:“小孩子,干啥!我还干活那,没事回家做作业去。”干裂的脚随之颤动着,裂纹中嵌着泥土,轻支在地上,颤抖着缩了一下,轻拍着我,轻声说:“回去吧!”转过身,单手拽过锄头,吐口气,搓搓手,继续着最伟大的“事业”。

  后来,父亲叫住妈妈,让她用绣花针缝上脚上深深的'裂口,母亲每缝一针,如同扎心一样缩了一下,父亲没哼一声,还说:“干啥!就缝一下,担心个啥。”

  时间越长,父亲的身体越不济,不能像年轻的一样出力了。父亲就杀了鸡,求隔壁的王木匠学做木匠活,三天求不行,五天泡在人家,后来他答应了,父亲不要钱的帮他们多打一年的工。王木匠也不吝啬,把能教的全教了,只是我每一次看到父亲走路都蹒跚着,可能是年岁大了不利落了吧!

  “怎么了?”妈妈急切的问道。“脚砸了,动不了了!”父亲漠然的回答,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母亲揭开紧绑的纱布,“我的天呢!”妈妈惊叫道。纱布下血肉模糊,黑色的脚斜斜的爬着一个像蜈蚣一样的血红长口。触目惊心的暗红叫人心酸。父亲连忙掩了下,说:“别让孩子知道”母亲泪流满面,低下了头泣涕着。

  父亲瘸了,每日跛着脚做木匠活,有人叫他瘸子,父亲粗叹口气一句没说,他知道在这多挣一分,孩子在那边就多花一分,就能过好一点。风霜雨雪,一日又一日,父亲的脚结了痂又裂开,流出殷红的血。求学的日子里我却浑然不觉。

  过了几年,我考上了高中,所有人都高兴,可是第二天就出现在街边,一个瘸子把脚上的纱布揭开,暴露出来。一血红色的伤疤横在眼前,让人心酸。旁边的瓷缸里有着散乱的一元一角的人民币。

  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知道那天父亲早化为泥土了。父亲的坟是用泥埋的,父亲坟前有两个小土包,长着两颗健壮的幼苗,活像是父亲的双脚,我倒在父亲面前,捧着它,他就是化作泥土的父亲的双脚。

  绥化一中高一:飘渺在空中

父亲的随笔15

  父亲是一个“文艺青年”,前期主攻小说,后来专著剧本。情况不妙的是,他写写画画一辈子,却很少在报刊上发表过文字,接近怀才不遇的标准。假若放到现在,没有写出名堂的父亲,至少会在精神上,遭到好奇的围观群众的放逐,还有可能成为街坊邻里的闲聊对象,与孔乙己、范进等落魄文人一起,被唾沫“呸”得一钱不值。但父亲却没遇到这样悲摧的舆论压力,一直都是当地受人尊敬的一个人物。

  19岁当班主任

  父亲中专文凭,这在60年代初,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他却没有发挥专业优势,去地质系统当一名技术员,却跨行当了语文老师。父亲所在的学校,叫盘溪中学,位于嘉陵江边,绿树婆娑,清风徐徐,与抗战时期国画大师徐悲鸿居住的“石家花园”,一街之隔,十几分钟的距离。

  父亲当语文老师,可能跟他爱好文学有关,也因此工作卖力,在教学上取得了一些成绩,一年后便成了初三一个班的班主任。据说,当时他只有19岁。我不知道是否能把“少年英俊,风华正茂”的形容词,放在他身上,但是19岁就能成为与他年龄相差无几的同学们的“学霸”,而且由官方任命,不能不说够“萌”的了吧。

  地下师生恋

  文人多情,百分百读过“维特”的父亲,与这位名满天下的少年一样,都是观花赏月的年龄,烦恼的也是同一件事情。父亲被班上一位美少女惊呆了,爱意连连,情意绵绵,上课时走神,不小心竟然在黑板上写出了错别字。

  全班愕然,“李老师怎么了?”有天,学校集体看电影,美少女分到的电影票,远离同学,与李老师坐在一起。李老师热情洋溢,像上课一样,给这位美少女讲解着电影内容,弄得美少女浑身不自在,到底是看电影还是补课,没劲。

  美少女是盘溪中学的校花,燕燕轻盈,莺莺娇软,秀外慧中,扬柳扶风,李老师不被迷倒那才怪了!李老师年少老成,东西有点多,他一本正经地对美少女说:“放学后,告诉你父母,晚上我要来家访。”

  奇葩的是,李老师去美少女家,没有带课本和成绩单,左手提的是猪肉,右手拿的是鸡蛋,类似今天访贫问苦般登门造访了。事后得知,李老师家访前,进行了火力侦查,掌握了美少女家有6兄妹,她是老大,屋头有点困难,便以家访为名,送些实惠的物品,并以此搏得了美少女父母的好感,最终把女儿嫁给了他。

  我了解情况如此清楚,因为美少女就是我母亲,这些都是她亲口告诉我的,是真的。

  年轻的厂长秘书

  父亲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时候,离开盘溪中学,去了当地名闻遐迩的搪瓷厂,任厂长秘书。父亲的才华和名气,已经穿越校园,成为盘溪、石门一带家喻户晓的教书先生,当然还有他夜以继日的文学写作,也获得了不少尊敬的目光。虽然父亲很少有作品变成铅字,但朴实的人们却已把父亲当成了作家。

  双重身份的影响,让父亲成为当地一个人物,而搪瓷厂厂长也慧眼识珠,把父亲招致麾下,当做智囊使用。这次可以给父亲贴上“少年英俊,风华正茂”的标签了,想必他当时也是踌躇满志,像任何一个有着梦想的年轻人一样,充满了做一番大事业的豪情壮志。

  当时的搪瓷用品,像洗脸盆之类的,算得上是贵重物品。出席婚礼,送两个洗脸盆,主人绝对笑脸相迎,其价值与现在送500元差不多。父亲后来又兼煤油炉车间主任,更加引人注目。那时下乡知青,要想返城工作,送给主管领导一个煤油炉,就可搞定这件事。可见煤油炉在那个年代的重要性,类似今天的`奢侈品。能够出任这个车间的主任,说明父亲教书育人有一套外,生产管理也很在行。

  父亲的社交圈开始丰富起来,范围也从工厂扩大到了全市。印象中,每晚家里都是高朋满座,各种逸闻趣事层出不穷。我也第一次听到了不少重庆掌故,如《金竹宫的来历》、《孔二小姐》等;还经常跟父亲母亲去重庆市人民大礼堂观看杂技、曲艺等演出,这在当时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件可望不可及的事情。

  合理利用“特权”

  我当时大概六七岁的样子,因为父亲的关系,搪瓷厂的职工家属,大都认识我。有天中午,父亲叫我去工厂食堂买卤鸭脚和翅膀,我屁颠屁颠去了,计划各买五个,父亲也只给了我这点钱。但食堂师傅却给了我二三十个,回到家,父亲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不清楚”。父亲又问“食堂师傅长什么样?”他听了我的描述,“哦”了一声,说,“可能是金球叔叔。”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家里又来了几位客人,其中就有卖卤鸭脚的那位食堂师傅。果然,他就是父亲说的金球叔叔。与金球叔叔一道来的,还有食堂一位姓叶的师傅,年纪都不大,二十多岁的样子。

  有天早晨上课,我去食堂买馒头,拿的是二两馒头票,食堂师傅却给了我三两的馒头。这次我一点都不感到诧异了,因为我认识这位食堂师傅,他就是那晚与金球叔叔一道来家里的叶叔叔。叶叔叔好心帮了倒忙,我一个小崽儿,二两馒头都吃不完,何况三两,剩下的都被我扔在了上学的路上。

  当时搪瓷厂正在修家属房子,我跟几个石匠混熟了,没事时便跑去看“热闹。”这些石匠都是从农村来的,吃饭都在工厂食堂。有次我陪他们一道去打饭,看见了叶叔叔,便起了侠义之心,帮一个石匠,用一两饭票打了三两的饭。这下子我在石匠中的“威望”起来了,隔三差五他们就叫我帮忙打饭,我都能以少换多,让石匠们喜出望外。

  搬迁到大石坝

  我读初中时,父亲也从搪瓷厂调到了江川厂(现长安公司一厂区),担任计划科长。全家也从石门搬迁到了大石坝。

  那段时间,父亲冷却己久的创作热情迸发出了新的生命力,写小说写剧本,几乎每天都要写到凌晨两三点钟,还订阅了大量的文艺类杂志,如《小说家》、《小说月刊》、《钟山》、《花城》、《作品与争鸣》和《电影电视文学》、《大众电影》、《剧本》等。

  那时是改革开放初期,人们对知识如饥似渴,各种夜大和补习班应运而生,并受到大家热捧。父亲重操旧业,被工厂聘为老师,为参加晚自习的工人们传授学业。父亲又开始繁忙起来了,家里也热闹了,串门的闲聊的请教文学创作的各色人等,不断涌入家里,让我依稀看到了年少时的家庭聚会景况。

  父亲教书是业余性质,主业还是在工作上。不久,他转任工厂销售科长,时不时便在全国各地出差,逐渐退出了教师行业。父亲当销售科长,我就像在他担任搪瓷厂煤油炉车间主任时一样,享受了一些特权。工厂每个月会发给父亲两条烟,用于应酬和招待。但他很少享受特权,因为这两条烟基本上都被我拿来所用了。还有当时很热门的BB机,工厂也配了一个给他,他同样没配带过一天,也被我占用,悬挂在腰杆上到处炫耀。

  写作此文的时间是20xx年8月3日,这天是父亲73岁生日。当晚6点,在大石坝家福火锅店,一家人为他举办了一个简单而具有浓郁亲情氛围的生日宴。宴毕,我回到家里,便打开电脑写下了这篇文字。

  父亲,祝您生日快乐!

【父亲的随笔】相关文章:

父亲的随笔10-22

父亲 随笔散文03-01

父亲的背影随笔04-04

关于父亲的随笔01-31

父亲的亲情随笔12-23

父亲的表随笔11-04

父亲节随笔11-21

对父亲说的话随笔11-23

父亲老了随笔散文02-24

父亲抒情随笔散文03-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