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永远的绿色

时间:2021-02-16 12:44:26 随笔 我要投稿

永远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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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的绿色【1】

  夏,披一袭绿装。

  夏愈深,装愈盛,盛装里晕染着各种绿色。

  我的目光,常常被地块里红苕藤蔓的浓绿黏住。

  红苕,主产丘陵地区。

  川北多丘陵,是四川红苕的主产区之一。

  可以这样说,只要是土生土长的川北人,无不对红苕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结。

  栽插红苕前,先要刨苕厢,又叫掏苕行。

  这项农活,是用锄头将土垒成一行一行的。

  炎炎赤日下,农人挥舞银锄,挥舞汗水,通过挖、铲、掏、刨、垒等一连串动作,完成一个苕行,完成一段力度美与技巧美的舞蹈。

  整块地的苕行完成了,阳光、蝉鸣伴奏的整部乐章的舞蹈完成了,农人的衣衫湿漉漉的能拧出水。

  刨好了苕行,苕母地的藤蔓也长茂盛了,农人便将藤蔓剪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栽插。

  传说,从前栽插红苕藤蔓并非小段,而是整根。

  某一天,抵御外族入侵的兵马路过苕母地,把红苕藤蔓踩踏成满是小段,令农妇痛哭流涕。

  带领兵马的皇帝见状,下马安慰农妇道:“大嫂放心,红苕藤栽插小段也能成活。”果然,农人从此节省了更多的苕藤。

  栽插红苕最好选择雨天,雨天成活率高。

  一下雨,农夫、农妇披蓑衣,戴斗笠,割苕藤,剪苕藤,一趟又一趟地把剪了的苕藤往地里运。

  有的农家人手少,为抢雨天,栽插红苕连饭也顾不上吃。

  每当这时,就会让人联想到唐朝诗人张志的诗句:“青箬笠,绿簔衣,斜风细雨不须归。”栽插红苕,一点儿也怠慢不得。

  据老人讲,解放前的丙子年和丁丑年,川北大旱,有的农家一遇雨星儿就抢栽了红苕,后来勉强能填饱肚子;有的农家错过了,后来就只好逃荒要饭,或者活活被饿死。

  生活困难的时期,红苕是农村的主粮。

  红苕本来香甜可口,可一日三餐都吃,也会吃腻的。

  母亲们见孩子挑食,就变换花样,将红苕煮着吃,蒸着吃,烧着吃,炒着吃,也团成丸子吃,提取淀粉吃。

  红苕曾一度帮助人们度过饥荒的岁月。

  所以,那些吃红苕长大后跳出“农门”的城里人,都对红苕有着深厚的感情。

  他们回乡时,在一片赞誉和艳羡声中对父老乡亲说:“我啷门会忘本哟,身上还有股红苕味儿呢。”

  而今,红苕不再是人们的主粮。

  可是,农人仍然要在雨天抢栽红苕。

  红苕成熟了,藤和果实用来养猪。

  红苕一时吃不完,就贮藏在窖里。

  有的人家,还对红苕进行深加工,开发出淀粉、粉丝、薯片、薯条等食品来。

  人们深知,红苕是无公害的农产品之一。

  吸收红苕营养的猪肉格外好卖,青翠欲滴的苕藤尖成为人们青睐的副食。

  每当我想要偷懒时、心高气傲时、人生失意时、因尘世的喧嚣而烦躁时,我就会看一看或想一想那一畦畦或一坡坡红苕藤蔓的绿色。

  红苕藤蔓的绿色,是我生命里永远的绿色。

  心中永远的绿色(国防教育演讲稿)【2】

  尽管已经远离了金戈铁马饮冰河,尽管已经用不着再醉里挑灯看剑,尽管现在我们已经意气风发走进新时代,可是,朋友在你的心中是否还有着一片绿色呢?这绿是硝烟散尽后生命对阳光的诉说,这绿是悬挂在和平年代耳边的警钟,这绿是流动在二十一世纪中国版图上吉祥的风。

  在这里,我可以无愧的对你说,我,一名刚刚走过20岁的女孩,就有这份绿的情结。

  想到这,此时此刻我心潮澎湃,又回到六年前的夏天,那一个多雨多水的夏天,那是1998年的夏天,我国珠江、长江、黑龙江流域都遭到了百年一遇的洪水袭击。

  九江大堤决口,巢湖告急, 洞庭湖危在旦夕,太湖一触即发,数千万人民群众的生命随时都有被洪魔吞没的危险,无以计数的财产顷刻就可以化为泡影。

  怎么办?抗洪救灾,把损失降到最小。

  谁来做?身穿国防绿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当然是主力。

  他们从祖国的四面八方夜以继日的纷纷赶往灾区,他们赶到现场丝毫也没有犹豫,背沙袋,打竖桩,堵管涌,在浊浪滔滔的水面上搜索幸存的生命。

  他们严防死守,发扬不怕牺牲,敢于胜利的抗洪精神,经过两个多月六十余天的奋战,洪水退却了,人民群众的生活又恢复到往日的宁静。

  但是,在人们的记忆中,却永远定格下了一幕幕鲜活永不退色的画面:他身穿国防绿第一个跳入汹涌的洪水中,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堵住管涌,他主动脱下自己绿色的军装,披在灾区人民的身上,还是那一身的绿色奋力向在屋顶呼救的灾民游去,还有很多,很多在所有经历过那场大水的人们眼睛里闪烁。

  所有的这一切,使得我坚信了国防的重要性,无论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万紫千红,但是最亮丽是绿色,不管我们怎样强调各自工作的重要性,国防无疑是所有工作正常运行的保障。

  我们应该重新审视自己,重新对国防教育有一个崭新的认识。

  什么是国防教育?国防教育实际是爱国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教育,是民族精神和气节的教育,是唤起人民忧患意识和民族危机感的教育,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一个重要方面,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国防教育是必不可少的基础教育,是国家安全、民族利益的灵魂,是增强公民国防观念、提高公民国防素质的基础工程和中心环节。

  江指出:“加强国防教育,提高全民国防观念,是全党全军的一项战略任务,是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一个重要内容,在整个思想教育体系中占有重要位置。”

  自从1999年发生的科索沃战争,我驻南使馆的被炸,印度的核试验,日美建立防卫合作新体系,李抛出“两国论”,美国间谍飞机频频骚扰我领空,海空卫士王伟血撒南海,等一幕幕惊心动魄,威胁国家主权尊严的事件连连发生,为我们敲响了巩固国防的警钟,增强我们的国防意识,树立国防观念,开展全民的国防教育,事在必行!

  想当年,我们在一穷二白的`艰苦条件下,尚且研制出了两弹一星,而在今天这样一个经济迅速发展,军事高科技日新月异的时代,我们的国防教育滞后了,民众的国防意识淡薄了,这是一个值得我们当代青年思索的问题,和平年代的我们是否遗忘了什么? 无疑,我们遗忘了“国防”。

  抓好国防教育,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长远意义。

  作为新世纪的青年应该具备这样的国防素质:

  对社会主义祖国怀有无限忠诚和热爱,把反对侵略,保卫祖国当做自己的神圣职责,辨证的认识战争与和平的关系,了解人民战争思想和我国的军事战略方针,具有敢于压倒一切敌人而不为敌人所屈服的革命英雄主义气概,具有为国家,为人民不怕艰难困苦、不怕流血牺牲的革命精神,具有坚忍不拔、排除万难夺取胜利的坚强意志,学习国防法和国防教育法,自觉履行公民国防义务,积极参与各项国防活动具备一定的国防知识和军事技能,时刻听从祖国的召唤。

  当今世界并不是太平盛世,国防战略环境正在发生巨大而深刻的变化,国防斗争形势错综复杂,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依然存在,多极化发展的未来,群雄纷争,综合国力竞争日趋激烈,军事高科技竞争方兴未艾,我国周边不稳定因素尚存,日本军国主义妄想复活,台势力十分猖獗。

  我国的国防实力、综合国力与发达国家相比还有很大差距。

  因此,必须大力加强国防建设,然而国防的昌盛,离不开军民强烈的国防意识、精神、热情,而这种“意识”、“精神”、“热情”又来自国防教育工作的好坏,维系着国家安全与民族兴衰,维系着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也是我国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必不可少的基础。

  年轻的朋友们,让我们共同努力吧!让我们的内心都永驻绿色,为这片绿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国防!

  对绿色我们永远向往【3】

  人生有一大苦,便是身边没有可以说话的人。

  如果偶尔遇到一位可以说话的人,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了。

  近年来,我为写一个关于三峡大坝的电视剧本而频繁地坐船来往于长江三峡与武汉之间。

  三峡看得多了也就是山,长江日日在眼前流淌也就是水。

  行程一趟就是几天几夜,每次上船时都抱着能够遇上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人的希望,可是许多次都希望落空。

  同舱人抽烟打牌,互相传播讥讽现实的民谣,谈论做这种生意做那种生意等等。

  这一套听得太多也就是一种说话的声音而已。

  几天几夜枯坐,真是苦不堪言。

  最后一趟去三峡却遇上一个奇人。

  当轮船驶离武汉市之后,睡我上铺的一童颜鹤发老先生拿了一架极考究的望远镜到船舷去望山。

  这一望就望了整个下午,晚饭后老先生继续用望远镜望山直到天色昏黑。

  一宵无话。

  翌日清晨,我睁眼一看,老先生已经梳洗妥当,在舱门外望山。

  老先生望了又一个上午之后,我的好奇心再也按捺不住了。

  下午我开始望山,与老先生不近不远地站着竭力搜寻岸边青山上的一草一木,奇岩怪石。

  这时,同舱的几个人前前后后都凑过头来望山,望了一会儿,便问有什么风景?什么风景?

  老先生对“有什么风景”的问话恍若无闻,置之不理。

  我明白老先生绝不是在看通俗意义上的风景。

  所以我一次次告诉人们:没什么风景,不是在看风景。

  老先生与我的对话是突然发生的。

  在船舷默默站了许久之后,老先生递过他的望远镜让我看看他指点的地方。

  我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一丛丛茂盛的羊齿植物,其色翠绿,叶缘镶紫,十分爱人。

  老先生问:看见什么了?

  我答:漂亮的羊齿植物。

  老先生兴奋地击了一掌:你认识羊齿植物?你还认为它们漂亮?

  我说:我喜欢植物,尤其是绿色植物,我喜欢羊齿植物,很想在家里盆栽成功。

  如果有个大客厅,摆上几盆蕨类常绿植物可太好了。

  嗬!老先生连说嗬!之后请我去酒吧喝饮料。

  我这才知道老先生是专门研究蕨类植物的专家。

  我喝着一杯雪碧,高兴地倾听老先生大谈他所喜欢的那些绿色植物的故事。

  除了童年,我有二十多年没听到过完全新鲜的故事了。

  这个故事是全新的。

  比如我们现在看上去不及人高的草本蕨类植物在泥盆纪末至石炭纪时竟是高大的树木!原来植物也有一本兴衰史,也有一把辛酸泪。

  我还知道了我国大约有2600种蕨类植物,大多数分布在长江以南地区,而三峡有一品种是全世界唯一的,也就是我方才在望远镜里看到的那种漂亮的羊齿草。

  我们都喝着雪碧。

  老先生突然问:你认为,世界上哪一个组织的名字最好听?

  由于我学医的出身,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红十字会。

  老先生说:绿色和平组织。

  我跌足①而笑:对!绿色和平组织。

  老先生说:如果将来你有了带院子的住房,你用水泥或者水磨石等等铺院子吗?

  我说:不!用草坪,用花草和树木。

  老先生说:对!我也是。

  我们抚怀大笑。

  笑声中充满的是我们对绿色草木清新空气蔚蓝天空的无限向往。

  你赞成修三峡大坝吗?老先生的问题总是横空出世。

  我噎住了。

  后来我说:前期工程已经动工。

  老先生说:动工了又怎么样?我要说的话还是要说,只要水位一升高,你刚才看见的那种蕨类就会灭绝。

  它是全世界唯一的一个品种,唯一的,十八年后,人类又将失去一种植物。

  当然,多了一座水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