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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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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抒情散文【1】
春泛南洞庭
“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
这些均是描写洞庭湖的千古名句。
杜甫的“吴楚东南拆,乾坤日夜浮”和范仲淹的《岳阳楼记》等诗文,更是将洞庭湖的名声推向了极致。
八百里洞庭浩浩荡荡,横无际涯,驰名天下,引得骚人墨客接踵而至,一湖洞庭水,其实就是一湖博大精深的文化。
而南洞庭,集物产富饶、秀美大气于一身,是洞庭湖上一颗熠熠闪光的明珠。
五一长假前的一天,我和二十余名同事打了个时间差,丢下纷繁复杂的俗务,抢在如潮的游人之前来到南洞庭,感受了其风采神韵。
抖落一身风尘,我们鱼贯登上游轮“洞庭明珠号”。
这时候,南洞庭好似一幅水墨画卷,在我们面前依次打开。
游轮在湖中劈波斩浪,但见岸在不断的往后退,风景愈来愈变得影影绰绰,岛屿上的芦苇渐渐多了起来。
然而,由于周边纸厂排出的污水太多,船行了很久,水依然污浊不清,直到走过了十来里以后,水才渐渐清澈起来,湖面也越来(散文)贺小平的越宽。
湖面上的风很大,凉凉的,带有一丝芦苇的清新气息,还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湖风袭来,吹得站在船头的我们衣袂飘飘,发如乱草,然而我们一个个兴致勃勃,全然不顾。
放眼远眺,但见水天相接,天水一色,极为壮观。
太阳隐没在水雾中,不刺眼,和满月无异,空中还不时掠过环游洞庭的直升机的身影。
洞庭湖真是名副其实的水的世界呀!扑面而来的是水,这些水,波翻浪涌,连绵不断,无穷无尽,不知源自何方,也不知要流向何处。
只知道满湖都是水,满眼都是水。
风声、水声声声入耳,湖光、天色美不胜收。
记得地理书上说过,建国之前湖面尚有5000平方公里,后来由于长江泥沙的淤积,目前只有2800平方公里,已退居全国第二大淡水湖了。
我们的游轮,在湖面上一直走了八十里。
而这八十里湖面,不过是南洞庭的冰山一角。
南洞庭物产富饶。
据导游介绍,她见到的最大的一条鱼重达150多公斤,堪称“鱼王”。
目前,湖中尚有洞庭银鱼、河豚等名贵鱼多种。
每到渔季,湖面上白帆点点,沙鸥翔集,渔歌互答,壮观美丽。
那时候,就是沿岸上百万渔民的共同节日。
除了打鱼,芦苇是洞庭湖区居民最主要的经济来源了。
这里芦苇的分布面积极广。
湖边,连绵不断的是青青的芦苇,一眼望不到头,一排青色的风拂过,芦苇一排排倒伏,风一稍弱,它们一挺身又立了起来,令人不得不佩服其旺盛的生命力。
不过,到底有多少芦苇,谁也说不出个准确的数,保守的估计也有上百万亩,每吨芦苇的收购价格达到了令人咋舌的五百元。
导游说,芦苇喜水,一年中如果遭淹几次,又不淹很久,就长得特好,我们看到的芦苇普遍长势不错,它是编织芦席的好原料,还是上好的造纸原料,造出的纸质量一流。
据悉,湖边最大的造纸厂拥有工人数千人,年上缴利税3700多万元。
湖岸边除了芦苇以外,一种速生的树木也较多,这些树系人工栽种,一色的高度,一色的大小,一色的颜色,一色的风采,既是保持水土的主力,也是造纸的原料。
南洞庭就是这样,以其博大的胸怀,润泽了周边多个县市,使之成为了我国著名的鱼米之乡。
水上风光无限,岸上的风光一样精彩。
200余年前建的凌云塔,置于一大片芦苇荡中,高七层,它是用数万块大理石建成的,严丝合缝,层层相扣,巧夺天工,令人叹为观止。
站在塔顶,使人头昏目眩。
闻名远近的“洞庭神树”则令我们心灵为之震撼。
在波涛滚滚的湖面上,有一个面积不到半亩的小岛,岛上有一株孤零零的大树,它拨地而起,直插天际,傲然独立,狂风吹它不倒,暴雨催它不垮,巨浪对它无奈,日听涛声,夜聆风语,数十年如一日,成为南洞庭上的一大奇迹。
南宋时钟相、杨幺义军的大营,则令我们重温了一段血与火的历史。
杨幺就义的地方叫撂刀口,现已发展成了一个渔村,有200多户渔民。
古朴、原始、缺乏现代气息,然而古柳成行,风光独特,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就在这个渔村里,我们一行抢购起水产来,这些干鱼、干虾之类的水产特便宜,价格不到本地市场的一半,很快我们就将一条船上的麻袋鱼虾一扫而光!吃了这些地道的洞庭水产后,至今还有许多同事在后悔当时实在买得太少。
离开南洞庭已有一段时日,我还在怀念着南洞庭。
十年前,我曾造访君山,写过一首《过洞庭》:无边风月眼前横,江上清风掠洞庭。
欲与渔姑同唱晚,可怜身是客中人。
此次南洞庭一游,我还是客中之人,欲与渔姑同唱晚的念头仍然挥之不去,我却还是不得不如湖面上的一脉清风,一掠而过,憾何如哉!
美景抒情散文【2】
风流千古
在中国书法史上,颜真卿是惟一可和“书圣”王羲之比肩的。
其作品端庄雄浑,大气淋漓,神韵悠悠,开一代宗风,水准之高,声望之隆,地位之尊,一时无二。
元结系唐天宝进士、古文运动先驱、诗人,其名作《贼退示官史》《石鱼湖上醉歌》入选了《唐诗三百首》。
两人系多年好友,一以文闻,一以书名。
由元结撰文,颜真卿手书的《大唐中兴颂》摩崖石刻,就是两人珠联璧合,联手打造的精品。
千余年来,风流不曾稍减,成为中国艺术史上的经典。
这座摩崖石刻,位于湖湘之南祁阳县浯溪,是举世闻名的浯溪碑林一部分。
浯溪碑林地处湘江滨,崖壁苍苍,巍然突兀,连绵78米,最高处30余米。
鸥鹭蹁蹁,白帆点点,日听涛声,夜聆风语,山光岚气,美不胜收,成为湖南新“潇湘八景”之一。
元结曾任道州刺史,对浯溪山水情有独钟,常和友人在此垂钓饮酒,吟诗作赋。
公元761年,有感“安史之乱”平定,元结一气呵成,撰《大唐中兴颂》,请好友、书法家颜真卿将其写下,镌刻于江畔崖石上。
颜真卿时年63岁,正是艺术水平登峰造极时候,因而《大唐中兴颂》代表了其创作最高水平。
此处属石灰岩岩层,石色清润,质理紧细,平坦如削,为刻碑的绝好地方。
因字奇、文奇、石奇,时人誉之为“三绝碑”,名动四方。
文人学士,顶礼膜拜,前来瞻仰者川流不息。
他们或题诗,或作赋,铭刻于石上。
渐渐碑刻愈来愈多,终至蔚为大观,成为国内规模最大的露天书法碑林。
迄今,浯溪碑林存有300多人的诗、词、书、画,题辞石刻,包括活碑、残碑505方,其中唐代30方,宋代113方,元代5方,明代78方,清代88方,民国9方,尚有不明时代182方,成为不可多得的书法艺术宝库。
其中的代表性碑刻,除《大唐中兴颂》外,尚有宋代书法家米芾《浯溪诗》、黄庭坚长诗《书摩崖碑石》。
苏黄米蔡“宋四大家”中,就有两位在浯溪留下了墨宝,实在是浯溪碑林之幸!此外,清代书法大家何绍基、吴大徵等,也在此题名刻石。
浯溪碑林是书法界的瑰宝,也是璀璨的文学艺术殿堂。
这里的诗词作家历代皆有,不乏大家。
如唐有“五言长城”刘长卿、神童诗人郑谷;宋有“江西诗派”领袖黄庭坚,婉约词人李清照、秦少游,田园诗人范成大、杨万里,以及归葬我县的理学大家张拭等;明有解缙、顾炎武、王夫之;清有王士祯、袁枚等,均在这里写下了风流。
正因如此,浯溪碑林成为了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省级风景名胜区,湖南省十大文化遗产,引得四面八方的游客纷至沓来。
日月经天,江河行地,大浪淘沙,一千余年的风风雨雨,吹走了多少传奇,洗去了多少历史痕迹。
留下来的,凤毛麟角,弥足珍贵。
走进浯溪碑林,触目所及的,不仅是书法、是诗词、是文化、是历史,还是一种精神、一种气质、一种神韵,一种传承。
由于年代久远,风雨浸蚀,很多碑刻字迹不清,被历史的风尘所掩盖。
但在我看来,一点也无损于它们的价值。
因为,刻在上面的诗词文赋,赋予了石头生命。
只要石头在,它们的生命就永远不会终止。
美景抒情散文【3】
危阁风高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出自诗仙李白《夜宿山寺》诗。
当我跨过波翻浪涌的湘江,在一望无际的湘赣大地上穿行,来到烟波浩淼的赣江,如愿登上江南三大名楼之一的滕王阁时,脑海里立马闪现了这一首诗。
滕王阁和湖南岳阳楼,湖北黄鹤楼齐名,号称“江南三大名楼”,名头之响,一时无二。
地以人名,其实楼也以人名。
如果只有区区木楼,没有人文典故、传奇故事,不过是一堆腐木,没有任何生命力可言。
岳阳楼和岳麓书院一样,是湖湘文化的象征,又近在咫尺,自然早已造访。
杜甫的《登岳阳楼》诗和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分列左右,堪称双璧,千百年来,光芒不曾稍减。
黄鹤楼则直到去年五月,利用到武大看樱花之际,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相传唐诗人崔颢在此题有《黄鹤楼》一诗,李白见了自愧不如,发出“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之叹。
当然,才高如李白,绝不可能真正低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李白写了《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诗,成千古绝唱,足可和崔颢诗一较短长。
始建于唐永微四年(公元653年)的滕王阁,堪称楼中贵族,楼中经典。
历史之悠久,构造之精奇,故事之动人,和岳阳楼、黄鹤楼相比亦不遑多让。
甚至,在我看来,其传奇性、悲剧性还要更胜一筹。
滕王阁因唐太宗李世民之弟李元婴始建而得名。
李元婴曾封于山东滕州为滕王,于滕州筑楼以“滕王阁”名之,后李元婴调任江南洪州(今江西南昌),因思念故地滕州,遂遣民众于赣江边修滕王阁。
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初一个偶然念头搞起来的阁,千余年来历经兵火,屡修屡建, 迄今仍存,且生命力愈益旺盛,成了江南地区的标志性建筑。
我们可以想见,当初的类似建筑,一定数不胜数,然而何以滕王阁独存?原因只有一个,一位天才的横空出世。
这位天才,即“初唐四杰”之一王勃。
王勃,字子安,绛州龙门人(今山西河津),系隋炀帝时经学大儒王通之孙,诗人王绩侄孙,与杨炯、卢照邻、骆宾王并称“初唐四杰”,王勃为四杰之首,天下目为神童。
相传王勃作文时,往往先磨墨数升,然后畅饮至酣,引被覆面而卧,待酒醒时“援笔成篇,不易一字”,时人谓之“腹稿”。
唐高宗上元二年(675年),王勃赴交趾探望父亲,途径洪州,参加了都督阎公召集名流在滕王阁举行的盛大宴会。
阎公预先让其女婿精心准备了一篇序,准备在宴会进行时向宾客夸耀,席中故意拿出纸笔请来宾作序,大家对都督玩的把戏心知肚明,一一推辞。
轮到王勃,这位才子不讲客气,提笔就来,眼看精心导演的一出戏就要黄了,阎督又惊又恼,众宾客也大惊失色。
但他们不知王勃底细,只觉这位“不速之客” 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狂妄至极且不讲规矩,但又不好发作,场上气氛顿时凝固。
都督因为王勃坏了其“好事”,当下拂袖而去,但又不好走远,且忍不住好奇心,遂吩咐随从观其所作一一来报。
当听到随从报出王勃写下的第一句:“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时,都督一脸不在乎,“才学不过尔尔”。
随从再报:“星分翼轸,地接衡庐”, 阎督不由得暗暗称奇,对王勃多了一份好感。
随从一一来报,都督越听越惊,越听越服,当他听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时,脱口而出:“此天才也”。
于是出来相见。
宾主极尽欢娱,兴尽而罢。
这就是王勃《滕王阁序》的创作背景。
全序773字,才气纵横,字字珠玑,成为中国文学史上的经典,历代传诵不衰。
这样一篇佳作,创作背景又如此峰回路转,焉能不引得历代文人墨客顶礼膜拜?然而,也许由于天妒英才,这样一位诗人,在随后的探亲路上受惊坠海而死,年仅27岁。
一代名士香消玉殒,使历代文人雅士洒下了多少同情之泪。
应该说,没有王勃,滕王阁注定寂寂无名,若干年后即归于尘土。
没有滕王阁,王勃在中国文学史上仍会留下痕迹,但远远不会有如今这样高的知名度。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篇杰作,滕王阁才屡毁屡修,历经29次兵火而不绝。
因为,无论滕王阁在或不在,因为《滕王阁序》,滕王阁永远都存在。
它不仅耸立于赣江边,也耸立在我们心里。
成了我们的血,我们的肉,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我们的精神支柱,甚至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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