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经典散文朗诵mp3

时间:2022-10-26 08:45:11 随笔 我要投稿

经典散文朗诵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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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典散文朗诵mp3【1】

  绵绵土

  那是个不见落日和霞光的灰色的黄昏。

  天地灰得纯净,再没有别的颜色。

  踏上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我恍惚回到了失落了多年的一个梦境。

  几十年来,我从来不会忘记,我是诞生在沙土上的。

  人们准不信,可这是千真万确的。

  我的第一首诗也是献给没有见过的沙漠的。

  年轻时,有几年我在深深的陇山山沟里做着遥远而甜蜜的沙漠梦,由于我的家族的历史与故乡人们走西口的说不完的故事,我的心灵从小就像有着血缘关系似的向往沙漠,我觉得沙漠是世界上最悲壮最不可驯服的野地方。

  它空旷得没有边沿,而我喜欢这种陌生的境界。

  此刻,我真的踏上了沙漠,无边无沿的沙漠,仿佛天也是沙的。

  全身心激荡着近乎重逢的狂喜。

  没有模仿谁,我情不自禁地五体投地,伏在热的沙漠上。

  我汗湿的前额和手心,沾了一层细细的闪光的沙。

  半个世纪以前,地处滹沱河上游苦寒的故乡,孩子都诞生在铺着厚厚的绵绵土的炕上。

  我们那里把极细柔的沙土叫做绵绵土。

  “绵绵”是我一生中觉得最温柔的一 个词,辞典里查不到,即使查到也不是我说的意思。

  孩子必须诞生在绵绵土上的习俗是怎样形成的,祖祖辈辈的先人从没有想过,它是圣洁的领域,谁也不敢亵渎。

  它是一个无法解释的活的神话。

  我的祖先们一定在想:人,不生在土里沙里,还能生在哪里?就像谷子是从土地里长出来一样的不可怀疑。

  因此,我从 母体落到人间的那一瞬间,首先接触到的是沙土,沙土在热炕上烙得暖呼呼的。

  我的润湿的小小的身躯因沾满金黄的沙土而闪着晶亮的光芒,就像成熟的谷穗似的。

  接生我的仙园老姑姑那双大而灵巧的手用绵绵土把我抚摸得干干净净,还凑到鼻子边闻了又闻,“只有土能洗掉血气。”她常常说这句话。

  我们那里的老人们都说,人间是冷的,出世的婴儿当然要哭闹,但一经触到了与母体里相似的温暖的绵绵土,生命就像又回到母体里安生地睡去。

  我相信,老人们这些诗一样美好的话,并没有什么神秘。

  我长到五六岁光景,成天在土里沙里厮混。

  有一天,祖母把我喊到身边,小声说:“限你两天扫一罐子绵绵土回来!”“做甚用?”我真的不明白。

  “这事不该你问。”祖母的眼神和声音异常庄严,就像除夕夜里迎神时那种虔诚的神情,“可不能扫粗的脏的。”她叮咛我一定要扫聚在窗棂上的绵绵土,“那是从天上降下来的净土,别处的不要。”

  我当然晓得,连麻雀都知道用窗棂上的绵绵土扑棱棱地清理它们的羽毛。

  两三天之后我母亲生下了我的四弟。

  我看到他赤裸的身躯,红润润的,是绵绵土擦洗成那么红的。

  他的奶名就叫“红汉”。

  绵绵土是天上降下来的净土。

  它是从远远的地方飘呀飞呀地落到我的故乡的。

  现在我终于找到了绵绵土的发祥地。

  我久久伏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又厚又软的沙上,百感交集,悠悠然梦到了我的家乡,梦到了母体一样温暖的我诞生在上面的绵绵土。

  故乡现在也许没有绵绵土了,孩子们当然不会再降生在绵绵土上。

  我祝福他们。

  我写的是半个世纪前的事,它是一个远古的梦。

  但是我这个有土性的人忘不了对故乡绵绵土的恋情。

  原谅我吧。

  经典散文朗诵mp3【2】

  闲读梧桐

  梧桐就在我们住的那幢楼的前面,在花圃和草地的中央,在曲径通幽的那个拐弯口,整日整夜地与我们对视。

  它要比别处的其他树大出许多,足有合抱之粗,如一位“伟丈夫”,向空中伸展;又像一位矜持的少女,繁茂的叶子如长发,披肩掩面,甚至遮住了整个身躯。

  我猜想,当初它的身边定然有许多的树苗和它并肩成长,后来,或许因为环境规划需要,被砍伐了;或许就是它本身的素质好,顽强地坚持下来。

  它从从容容地走过岁月的风雨,高大起来了。

  闲来临窗读树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某日,母亲从北方来信:寒潮来了,注意保暖御寒。

  入夜,便加了一床被子。

  果然,夜半有呼风啸雨紧叩窗棂。

  我从酣梦里惊醒,听到那冷雨滴落空阶如原始的打击乐。

  于是无眠,想起家信。

  想起母亲说起的家谱,想起外祖父风雨如晦的际遇。

  外祖父是地方上知名的教育家,一生两袖清风献给桑梓教育事业,放弃了几次外聘高就的机会。

  然而,在那史无前例的岁月里,他不愿屈从于非人的折磨,在一个冷雨的冬夜,饮恨自尽。

  我无缘见到他老人家,只是从小舅家读到一张黑色镜框里肃然的面容。

  我不敢说画师的技艺有多高,只是坚信那双眼睛是传了神的。

  每次站到它跟前,总有一种情思嬗传于我,冥冥之中,与我的心灵默默碰撞。

  浮想联翩,伴以风雨大作,了无睡意,就独自披衣临窗。

  夜如墨染,顷刻间我也融入这浓稠的夜色中了。

  惊奇地发现,天边竟有几颗寒星眨巴着瞌睡的眼!先前原是错觉,根本就没有下雨,只有风,粗暴狂虐的北风。

  这时,最让我“心有戚戚”的便是不远处的那株梧桐了。

  只能依稀看到它黛青色的轮廓,承受着一份天边的苍凉。

  阵风过处,是叶叶枝枝互相簇拥颤起的呼号,时而像俄罗斯民谣,时而像若有若无的诗歌。

  不知怎的,外祖父的遗像又蓦然浮上眼帘,似与这株沉默的梧桐有种无法言喻的契合。

  不求巨臂擎天的闻达,但也有荫庇一方的坦荡。

  次日醒来,红日满窗,竟是大晴。

  惦念的是那一树黄叶。

  推开窗棂,读到的树,竟是一个显山露水的甲骨文字;没有昨日那遮天蔽日的叶子,剩下的是虬树挺干。

  我的心像是被谁搁上了一块沉重的冰,无法再幻作一只鸟,向那棵树飞去了。

  这一夜的风呵,就凋零了满树的生命!而风又奈你何,坠落的终要坠落,无须挽留,你还有一身傲骨与春天之前的整个冬季抗争!

  于是,我读懂了梧桐的寂寞,不是慨叹韶华流逝的漠然,不是哀怨人潮人海中的孤寂,而是一种禅意,一种宁静和虚空的玄奥,服从自然又抗衡自然,洞悉自然又糊涂自然,任风雕雨蚀,四季轮回,日月如晦,花开花落,好一种从容淡泊的大度!不禁又感慨起外祖父的英年早逝,悲哀起他屈从天命的无奈、悲哀起那个年代里的人们。

  又是一阵熟悉的树叶婆娑的沙沙声响,亲切地叩击着耳鼓。

  俯目望去,一个红衣女孩雀跃在那黄叶覆盖的小径,那模样似乎每一片叶子都在为她青春的步履伴奏。

  此刻,我的窗台上,扑进一阙蓬松的阳光,洒在案前昨夜未曾合上的一卷旧书上。

  梧桐就在我们住的那幢楼的前面,在花圃和草地的中央,在曲径通幽的那个拐弯口,整日整夜地与我们对视。

  它要比别处的其他树大出许多,足有合抱之粗,如一位“伟丈夫”,向空中伸展;又像一位矜持的少女,繁茂的叶子如长发,披肩掩面,甚至遮住了整个身躯。

  我猜想,当初它的身边定然有许多的树苗和它并肩成长,后来,或许因为环境规划需要,被砍伐了;或许就是它本身的素质好,顽强地坚持下来。

  它从从容容地走过岁月的风雨,高大起来了。

  闲来临窗读树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某日,母亲从北方来信:寒潮来了,注意保暖御寒。

  入夜,便加了一床被子。

  果然,夜半有呼风啸雨紧叩窗棂。

  我从酣梦里惊醒,听到那冷雨滴落空阶如原始的打击乐。

  于是无眠,想起家信。

  想起母亲说起的家谱,想起外祖父风雨如晦的际遇。

  外祖父是地方上知名的教育家,一生两袖清风献给桑梓教育事业,放弃了几次外聘高就的机会。

  然而,在那史无前例的岁月里,他不愿屈从于非人的折磨,在一个冷雨的冬夜,饮恨自尽。

  我无缘见到他老人家,只是从小舅家读到一张黑色镜框里肃然的面容。

  我不敢说画师的技艺有多高,只是坚信那双眼睛是传了神的。

  每次站到它跟前,总有一种情思嬗传于我,冥冥之中,与我的心灵默默碰撞。

  浮想联翩,伴以风雨大作,了无睡意,就独自披衣临窗。

  夜如墨染,顷刻间我也融入这浓稠的夜色中了。

  惊奇地发现,天边竟有几颗寒星眨巴着瞌睡的眼!先前原是错觉,根本就没有下雨,只有风,粗暴狂虐的北风。

  这时,最让我“心有戚戚”的便是不远处的那株梧桐了。

  只能依稀看到它黛青色的轮廓,承受着一份天边的苍凉。

  阵风过处,是叶叶枝枝互相簇拥颤起的呼号,时而像俄罗斯民谣,时而像若有若无的诗歌。

  不知怎的,外祖父的遗像又蓦然浮上眼帘,似与这株沉默的梧桐有种无法言喻的契合。

  不求巨臂擎天的闻达,但也有荫庇一方的坦荡。

  次日醒来,红日满窗,竟是大晴。

  惦念的是那一树黄叶。

  推开窗棂,读到的树,竟是一个显山露水的甲骨文字;没有昨日那遮天蔽日的叶子,剩下的是虬树挺干。

  我的心像是被谁搁上了一块沉重的冰,无法再幻作一只鸟,向那棵树飞去了。

  这一夜的风呵,就凋零了满树的生命!而风又奈你何,坠落的终要坠落,无须挽留,你还有一身傲骨与春天之前的整个冬季抗争!

  于是,我读懂了梧桐的寂寞,不是慨叹韶华流逝的漠然,不是哀怨人潮人海中的孤寂,而是一种禅意,一种宁静和虚空的玄奥,服从自然又抗衡自然,洞悉自然又糊涂自然,任风雕雨蚀,四季轮回,日月如晦,花开花落,好一种从容淡泊的大度!不禁又感慨起外祖父的英年早逝,悲哀起他屈从天命的无奈、悲哀起那个年代里的人们。

  又是一阵熟悉的树叶婆娑的沙沙声响,亲切地叩击着耳鼓。

  俯目望去,一个红衣女孩雀跃在那黄叶覆盖的小径,那模样似乎每一片叶子都在为她青春的步履伴奏。

  此刻,我的窗台上,扑进一阙蓬松的阳光,洒在案前昨夜未曾合上的一卷旧书上。

  经典散文朗诵mp3【3】

  栀子花

  那年,我10岁,带着妹妹和表弟去同学芬的家里玩,看见她家的院子里有一颗差不多一米多高的栀子树,刚好是端午粽叶飘香的时节,也正值栀子花开,那花儿就象夜空中的星星,点缀在枝繁叶茂的绿叶中,微风吹来,沁人心脾的清香,有微甜的味道。

  我和妹妹还有表弟都很想种一棵栀子花树,也希望自家院子里能有一棵。

  就盯着那棵满树芬芳的栀枝花傻傻的望着。

  芬看着我痴痴的呆样儿,抿着嘴笑着说:”我去跟妈妈讲下,让妈妈折几枝给你回家种吧”。

  这把我给乐坏了,同去的妹妹和表弟听说了也缠着要芬的妈妈给他们一些。

  看着如此娇憨的一群娃,芬的妈妈哪里能拒绝,一应连声地承诺:“乖,乖,都有都有啊”。

  芬的妈妈贤惠地用针线给我们姐弟仨串了几串挂在衣服的纽扣上(那年那月,所以有的衣服都是有钮扣的),浓郁的花香不时地飘散开来,把我们给美的不得了,一边走路一边嗅着花儿。

  芬的妈妈还给我们姐弟仨各剥了一粒粽子,嘴里吃着香甜糯滑的粽子,胸前是洁白浓香的栀子花,幸福就写在我们稚嫩的脸上。

  记得芬的妈妈教我们要把栀子花树枝插在稻田里(正值秧苗盖满田的时侯,稻田里有充足的水份),要等到过了两星期后再把栀子花树枝连同下面的泥一起拔出来移栽到泥土里。

  我们一一地按芬的妈妈教过的方法插在了稻田里,这以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当时我比妹妹和表弟大一些,想事情稍微周到一点点。

  就把栀子花树枝插在了稍隐避的秧苗后面,妹和表弟的就插在了田边上,他们每天都去看,偶尔还会拔起来看看长根了没有。

  好不容易两个星期过去了。

  那天刚好是下过暴雨的星期天,妈妈在院子给花儿们松土和上肥,我用小锄头挖松土,再用手抛开一个坑,把连根带泥的栀子花树放进去,然后再培上土,还记得那时侯也学着妈妈的样子用小脚在树的四周轻轻地踩了几脚。

  表弟和妹也在他们的小土地上种下了,由于表弟和妹在这两周中不停地拔起来看长根了没?栀子花没有存活下来,还好我种的那棵在妈妈的精心照料下,存活了。

  第二年端午,幸运的栀子树在我们的等待中长高长大了许多。

  那天回家,又看见妈妈在为花儿们施肥锄草(妈妈很爱花,别人家都会在院子周围种上各种瓜果小菜,妈妈却不同,妈妈认为靠近房前屋后的,家里都有鸡鸭鹅,种上菜也有可能被这些坏小鸭们“践踏“了,呵呵,所以干脆种些花儿,因为那些坏家伙们不会吃花儿的)。

  一天我放学回家,妈妈开心地跟我说,栀子花长了好几个小花骨朵儿,过几天就会开花了。

  我惊喜地跑去看,真的,墨绿厚实的枝叶中,嫩绿的小花骨朵儿正好奇的探出小脑袋,一个两个三个点缀在高高低低的枝丫上,那向天的直立就如我们写字的圆珠笔一样。

  心里多么感动,想到就那么一根枝丫就这么顽强的生存了下来,哪怕是严冬,她也没有在风霜雪雨中掉一片叶。

  又过了几天,栀子花开了,一朵朵洁白清香的花儿站在树梢,还带着夏天清晨的雨露,墨绿的叶儿都笑得脸上油亮亮的,层层叠叠白色的花瓣舒展着懒腰,每天只慢慢地绽开,她显得那么淡定,从容,不张扬,微风中都是甜甜的花香。

  又一天天的过去了,花儿们还是不肯完全地开来,我们这些六月天的娃,个个如火的性子,哪等得了她慢慢绽开,急着嚷着也要妈妈用针线象芬的妈妈那样给我们做花串戴在身上。

  妈妈总是慈爱地跟我们商量着:“听话哈,妈妈把小猪喂饱了就帮你串?”兴奋地如小尾巴似的跟着妈妈,终于戴上自家树上的栀子花了,赶紧地去村子里找别的小朋友分享,弯着身子把花儿们凑到小朋友鼻子边,一个劲地问:“香不香?香不香?”。

  小朋友们围过来,连声说“好香好香”。

  然后在所有小朋友们艳羡的目光中跑开,只留下一串银铃般地笑声。

  后来,这棵栀子花树越长越大,花儿也越开越多,贤慧的妈妈总是很会布置房间。

  在花开的季节,妈妈总是在每天的清晨,摘下一筐栀子花苞,把她们放在泡菜坛沿上(四川农村家庭中,每家都会用土陶坛用盐巴和凉水做泡菜,只要新鲜的蔬菜都可以泡的,那坛子是底小肚大口小,脖子上还有坛沿存水,杜绝空气进入)。

  串门的邻居或者客人们来串就说:“好香好香”,那一屋子的栀子花香,大大地减轻了妈妈一天劳作的疲劳,那些木制的古色家具在花儿的香味中更显古朴和温馨,平添了家的幸福味道。

  栀子花树长成壮年了,我也慢慢长大了。

  毕业了,也随着南下的打工潮涌入到了福建厦门。

  快出远门时,舍不得爸妈舍不得家,也舍不得我亲手种下的栀子花 ,虽有不舍但还是离家远行了。

  初到厦门,很不适应,在大姐朋友的帮助下我顺利地进了一家台资企业,在那陌生的环境中,我除了循规蹈矩的上下班就是乖乖的过着日子。

  可能是我的听话懂事和对工作的努力,很快就被管厂务的领导所重视。

  工作之余,大家过来跟我拉家常,聊各自老家的风土人情,也聊自己最喜爱的东西。

  厂务是来自江苏的一位大哥,夫妻俩都是很厚道的好人,年纪跟我大姐差不多(长我10岁)。

  后来,厂务也认下了我这位象假小子的妹妹,我也顺理成章地叫他大哥了。

  真没想到,大哥在与我聊天中他默默地记下了我与栀子花的情结。

  又是多年过去了,我与大哥与厦门又暂别了。

  我来到了祖国的南大门—深圳,大哥回到了家乡江苏。

  我们都因各自新的工作忙碌而少有联系。

  时间又迎来了端午节,大哥突然在中跟我说:“他也种了栀子花,我若还是那么喜欢,他就用顺丰快递帮我寄来”。

  当时那份久违的感动把我砸得晕呼呼的,太感动了.才记得我曾经那么那么喜欢的栀子花都N年没有再拥有过了,眼睛有些热热的。

  我赶紧跟大哥说:“要要要”,大哥呵呵地笑着,还是小孩子样,好了,明天帮你一早摘下来寄。

  在那个阳光很灿烂的五月天,我收到了大哥寄来的栀子花,收到时,忍不住急急地嗅着花香,久违了,栀子花,久违了,亲爱的大哥。

  大哥真的很用心,用裁剪整齐的木板订成乖巧的盒子,把栀子花连同一部份的枝丫一起放在木盒里。

  大哥说这样不会在路上碰坏,并且木头不空易让花儿枯萎。

  打开木盒,我最亲爱的花儿们依然精神抖搂地躺在盒里睡觉。

  同事们忙着去找来花瓶,把花儿们全部插在了瓶里,笑着闹着抢先跟花儿们合影,都夸我好运气,让我有这么一位默默无闻的大哥。

  再次眼泪泛滥,都不知道用怎样的语言去感谢大哥的好,只是说道:“大哥,栀子花收到了”,大哥连声说:“好好好,明年花开我还寄给你,谁让你这么喜欢栀子花呢”。

  再后来的花开时节,我如期地收到了远方的花,每每收到,我都会把栀子花放在花瓶里养很多天。

  静静地看着,看着,她,清纯淡雅,美而不娇,飘香满屋,静听花开的声音,让思绪飞向远去的童年,也飞向当年与大哥一起工作的日子里。

  栀子花,是你陪我度过最幸福的童年,感谢芬的妈妈,感谢我的妈妈,也感谢大哥!执人玫瑰,手有余香,那些飘香的日子,闲看庭前落花,静听尘世纷扰,栀子花永远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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