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过年散文的文章

时间:2021-05-29 18:32:47 随笔 我要投稿

关于过年散文的文章

  散文有各种各样的,那么关于过年的散文您会写了吗?不会写的话,和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关于过年散文的文章

  关于过年散文的文章一

  在人生的旅途中,我已经经历了42个春节。

  眼望12年的春节已过,我善感的心更是思潮起伏,难以平静。

  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农村娃在那个时候的最大的企盼就是过年。

  小时候老盼过年,那是因为贪嘴。

  桌上的菜肴是丰盛的,喷香肥腻的鸡鸭鱼肉奢侈地安慰着我们一直寡淡的胃肠。

  那时,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回大鱼大肉,大人们在过年时,尽管内心充满着酸楚与无奈,充满着希冀与渴盼,家家无论再穷,都要割上几斤猪肉或杀几只鸡子来庆祝过新年。

  从正月初一到元宵节,家里三天两头有老亲旧卷走访,一有客人就有肉吃,我们自然能搭上嘴福,小孩子哪个不喜欢呢?我们姊妹四人,只有小傻弟最贪吃,于是,一到年末,我们懂事的三姐妹总是缠着母亲少割点肉,正月初一包饺子让母亲包豆腐素饺子,这样,家里来客人时,免得父亲下厨作难。

  母亲总是在父亲煮完大锅菜后,给我们一人夹一块猪肉吃,并一个劲地说以后会让我们吃个够。

  小时候老盼过年,那是因为我们可以野着性子玩耍。

  过年的时候,学校放假,大人们不像平时那样逼着我们干农活,我们可以野着性子玩。

  最难忘的是玩冰溜。

  虽然我是个女孩,却比男孩子还要胆大、调皮。

  位于深山的我们,冬天特别寒冷,门前的小河总是结着厚厚的冰。

  于是,我总是吆喝上小伙伴们去小河比赛扔砖头,看谁扔的远,看谁砸开的冰窟窿多。

  房檐上会有冰串挂着,拿竹杆横着打过去,齐刷刷落下来,然后捡起来玩,直到化成水滴流尽。

  偶尔会有雪,那时候,笑声会如雪花在场院里纷扬,滚着雪球,垒着雪人,冻红了小脸,冻僵了小手,头上的帽子脖下的围巾往往转移到了雪人身上,如果不是大人们一个个强行拖回家,是可以陪着雪人过夜的。

  小时候老盼过年,那是因为我们有新衣服穿。

  三十晚上,父亲早早地烧上一大锅热水,让我们一个个洗澡、洗脚。

  临睡觉前,母亲便把做好的新衣服给我们套好,让我们穿上新鞋在她面前试一试,望着我们高兴的样子,母亲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所谓新衣服,就是用母亲自己织的花棉布做的,新鞋也是母亲做的布鞋子。

  第二天,盼望许久的新衣裳穿上了身,辫梢鲜艳的红绸在跳橡皮筋时如蝴蝶般翩飞于耳畔肩头。

  我们小孩子们在一起,便比着谁的衣服漂亮。

  手巧的母亲尽管用的同样是棉布,可裁剪时用不同的图样,因此做好的衣服格外美观,使得小伙伴们总是围着我们看,一个个那羡慕的眼神至今仍历历在目。

  小时候老盼过年,那是因为喜欢那时农村过年的氛围。

  过年的时候,房间里总是窗明几净的,床上的被褥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父母一改往日的来厉,和善着面容叮嘱我们不许吵架。

  口袋里一定会有糖果的,去亲戚家拜年时,甜甜的叫声会换来一个个小红包。

  母亲总是大方地让你收着。

  然后,就在你一个个拆着红包,计算着压岁钱的数额(最多是一元钱)快乐而满足时,开学的日子到了,母亲伸手问:你的压岁钱呢?这个时候,你遗憾地明白:年,过去了。

  小时候老盼过年,那是因为喜欢那象征着喜庆的鞭炮。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不仅象征着喜庆,也预示着新春的到来。

  农村的孩子们,无论女孩还是男孩,一年到头儿除了上学之外,就是帮着家里干各种农活儿。

  挖猪菜、放牛、割草、拾麦穗儿、搂柴火、积肥、锄地……都少不了我们,甚至我们假期也是与农村的节气相呼应的,如我们比城里的孩子们多的麦收假,秋收假等等。

  在一样样农活中,在我们付出辛劳的同时,也埋没了多少童真与乐趣。

  所以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释放出属于自己的欢乐。

  而燃放鞭炮则成了这种释放不可缺少的载体。

  过年时的大人们,会到集市上大大方方掏一次腰包,从热闹非凡的市场上买回二踢脚、机械小鞭炮、大鞭炮等等爆竹,供我们过年时玩耍。

  那时的农村,没有城里人燃放的五颜六色的花炮,什么彩灯、礼花、震天雷等等我们闻所未闻,更不用说是见过了。

  尽管如此,大人们给我们购买的那些有限的几种花样鞭炮,对于我们来说就足够叫我们爱不释手的了。

  我们深知,我们手中的花炮是来之不易的。

  所以我们格外的珍惜。

  大挂鞭也好,小挂鞭也好,有的100头一卦,有的则是300头一卦,可我们为了能在整个正月里得到那片刻的喜庆,我们会小心翼翼地把他们拆开来,由挂鞭变成一个个小炮,然会再一个个地去燃放,目的就是想慢慢地享受这不同凡响的代表着春的信息的鞭炮声。

  明明是挂鞭,我们却要把他们拆开来人为地弄成绿伞的小炮。

  之后,我们左手攥着几个小炮,右手拿着一截香头,一点一放。

  当小炮点燃后,需要掌握好燃放的时间,早扔出去就会掉在地上,炮捻由于受到震动而熄灭,变成哑炮,所以必须在小炮即将爆炸的一瞬间扔到天空中去,这样才会换来小炮在夜空中释放出来的片刻的灿烂光芒,这片刻的火花,足可使我们兴奋不已的了。

  过年留给我的记忆,只有年三十的时候村村相互呼应而连成一片的鞭炮声所织成的欢乐气氛和浓浓的年味儿。

  三十年多年过去了,我早已远离了曾经给我带来欢乐的家乡,可每当春节,听到窗外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望着窗外腾空而起的缤纷的节日礼花所绽放出来的夺目的色彩,我还是时不时地想起家乡过年的景象。

  时常想起给我们带来欢乐的小炮和“刺花”……。

  后来渐渐长大了,我盼过年的心情也就不那么迫切了。

  成年后就怕过年,忙碌了一年本应该歇歇了。

  辞旧迎新,中国人讲究过年。

  作为从深山里飞出来的我,更是惦记着娘家、婆家、亲戚……于是,大小商场逛遍,大包小包提回家。

  自从87年母亲去世以后,我和姐姐相继离开家后,父亲总是盼望我们能回家过团圆年。

  那时,我和姐姐总是给一个失望的答复:要看门确实脱离不开。

  年轻时,还没有更深地理解心里那份深深的牵挂。

  随着年龄的增长,直到自己作了母亲,心里那份牵挂我渐渐体验到了,也深深地理解了作父亲那份永远剪不断的长长的思念。

  每年的腊月二十三以后,77岁的父亲总是拄着拐棍站在村头天天在村口等待,盼望着我们回家。

  当我和姐姐在腊月二十五(六)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看见父亲那份由衷的惊喜,那份真实的高兴,看见脸上堆满的笑容变成了五线谱……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酸酸的,眼泪不听话的滚落下来,父亲却安慰我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多高兴啊!”

  父亲是一位伟大的父亲,他勤劳、善良,知书达理,他的一生是劳碌的一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把我们抚养大,他累得早早的衰老了,头发白了,手粗粗,腰也弯了,满脸皱纹。

  当他把我们养大了,我们又一个个离她远去,他的晚年只剩下了一份孤独,一份希望,一份永远的牵挂……当我们回到他的身边这一刻,我觉得真的很对不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一天的心都在拉出思念的长纤,那长纤的另一头栓在我们身上。

  他说:他每天都在不停地想着我们这个在干什么,那个在干什么,累不累?冷不冷?想着想着,眼前就会出现我们小时候的活泼可爱的影子,他的嘴角会露出笑容。

  在回家的日子里,父亲也忙这儿忙那儿,忙着让妹妹给我们做好吃的,每天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那几天,在享受着亲子之情。

  每当看见父亲那高兴的神情我的心都在隐隐作痛,我害怕时间很快过去,我把每一分钟都当两分钟过,我真想为地球制作一个定时器,在我和在一起过年的时候,能把时间定格在年假这段时间里,多给一份快乐,多给我一份享受,希望有一天我的理想能实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亲人的爱在一分一秒的凝聚着,离开的时间在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心在一点一滴的颤抖着。

  终于在不知不觉中,在亲亲热热中,在不想过完的情况下瞬间就过完了,我们又该返回工作岗位了。

  在要走的那天,我们回来时那份高兴和急切没有了,有的只是难舍难分,父亲说:“工作重要,到时就该回去,放假再回来。

  ”说时显得特别轻松,但我知道的心此时的感受,他多么不希望我们离开呀。

  我们离开家时总是要送我们上车,在小车开动的瞬间,我看见在向我们招手,他的身影在我的视线里模糊了,此刻我给留下的是一份加倍的思念和孤独。

  06年8月份,我可怜的傻弟又走失了,至今杳无音信。

  每当刮风下雨,我们的心像刀割一样疼痛。

  我们深知,年迈的父亲更是度日如年。

  尽管在我们面前,父亲尽量装出一幅轻松的样子,但我们何尝不知他那滴血的心。

  过年,体现着浓浓的亲情,体现着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

  随着我国经济水平的提高,过年的氛围更浓,情更真,谊更切!

  关于过年散文的文章二

  过年

  坐春光纱窗半掩半窗云

  看礼花梧桐一树一枝旗【起】

  曾几何时?岁月已是二十一世纪,转瞬又是新年到。

  回首人生,真是感触颇深!儿时,走进腊月便进入倒计时。

  记得,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翻数日历牌,剩几天,几天就过年了,随之一天比一天激动,甚至兴奋。

  现在回想那时候的心情,也许,那时仅为过年能穿一身新衣服,吃丰盛的年夜饭,与几角零碎的`压岁钱吧?说起新衣服,也不过一件花上衣,蓝裤子,且有时是妈妈拿自己舍不得穿的裤子反过面来修改而成的。

  所谓丰盛的年饭,也不过,一顿纯白面的水饺,一碟粉条,豆腐,一碟,黄豆,白菜丝。

  四个盘子已经很满足了,如果外加一盘豆腐干,就更是奢侈的了。

  为此,本院的姑姑还羡慕不已呢。

  更兴奋的莫过于除夕夜放爆竹了。

  那时也没有太多的品种,只鞭炮,二响炮之类的。

  鞭炮也是一支,一支拆开来放的,哪像现在大把,大把的燃,且礼花之类的那么多。

  我们家,弟弟最小,我是不喜欢这些的,只有二妹的性格像个男孩子,跳跃着,欢呼着。

  父亲找一根高粱杆,把爆竹插到顶端,给二妹燃一支香烛,我们在一边看,也其乐融融,很有情趣的。

  更期盼第二日去外婆家,外婆给我们二角压岁钱,一路都会喜孜孜的。

  我想,那时人生最幸福、美好的时光了。

  记忆犹新的是妈妈,蒸花馍,炸油花,就是把面发酵,弄成各种莲花,小动物的模样,或蒸,或炸,我最喜欢与母亲干这些了,那时我可以捏一个小兔子,小鱼之类的,妈妈还夸我手巧呢?不过我们家最红火的时刻是父亲帮邻居写春联,每年二十八九我们家都会络绎不绝的人,要父亲写春联,父亲摆张桌子,一家挨一家地写,都是自己编,自己写,父亲就那么忙乎着,欣喜着。

  直到人们满意地走。

  最后才给自家写,而此刻父亲让我们姐妹各自编一付。

  每次父亲都会摸摸我的头说我编的不错,我也由此好自豪。

  这个习惯。

  我一直保持着,到婚后我也自己编,丈夫写,其实丈夫是高中生,而我只有初中水平,我的书法也不行,倒是丈夫写得一手好字。

  只不过做了寻常人家,每日忙着生计而荒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