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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散文

时间:2022-10-26 03:22:20 随笔 我要投稿

关于的生活散文

  活得轻松,任何事都作一个最好的打算和最坏的打算。下面和小编一起欣赏几篇生活的散文吧!

关于的生活散文

  诗意与生活【一】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生活不只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诚然,在这个竞争激烈、节奏急速的社会,我们大多数人都挣扎在日复一日的辛劳和痛苦中,这样的生活似乎离诗意很远。

  但是,如果我们能静下心来想一想,倘若没有生活的风霜洗礼,那种温柔而又美好的诗意又会从何而来呢?如果我们不能从劳碌的生活中找到诗意,那人生的意义又在哪里呢?人生在世既要耐得辛劳,又要富有找到诗意之心。

  如此,才显得生之可贵。

  生活,是诗意之源。

  唯有生活的石头,方能筑起心中的神殿。

  哲学家维特根斯坦曾说:“我贴着地面步行,不在云端跳舞。

  手捧一卷墨,心中无纤尘。

  当我们读到那些清新脱俗、富有趣味的诗句时,怎么没想到这些诗意背后是诗人怎样的生活经历,是怎样的感触让他们写下了这些诗句。

  法国作家圣埃克苏佩里一生只做两件事——飞行和写作。

  飞行是他的行动,也是他进行思考的方式。

  他喜欢驾驶着飞机翱翔在广阔的天地里:头上是闪烁的星辰,散发神秘的幽光,脚下是无垠的大地,展现着雄伟的美丽。

  在一次次的高空飞行中,他体味着危险和死亡,宇宙的美丽和大地的牵挂,生命的渺小和人的伟大,在他身上,飞行员与作家的身份相映生辉,笔下的《小王子》才会充满爱与哲思,成为生活的升华。

  诗意,是生活的辅料。

  唯有诗意的晨光,方能点亮生活的黯淡。

  “诗情画意王摩诘,镜里丹青陈复礼。

  陈复礼是“影画合璧”的开拓者,与普通的摄影师不同,他的作品在表现生活场景的同时,还具有中国画意、书法、篆刻等文化元素。

  绘画题材的诗意,使陈复礼创造出了许多优秀的“合璧”作品,如香港仔的渔港、漓江的晨色、苏州的园林、江南水乡的春晓景色等。

  他镜头下的华夏美景,让中国画意发挥得淋漓尽致,也为中国摄影开辟了一个新天地。

  “见人所不能见,闻人所不能闻,感人所不能感。

  正如帕斯卡尔所说,我们全部尊严就在于思考,那些懂得用诗意去装点生活的人,本身就是一种成功。

  作家张嘉佳说:“平静中要能看出热烈,就算落日,也有一万种红。

  当你用一颗真诚的心去面对生活,生活也必将用诗意来回报你的虔敬,感恩生活的一点一滴,为我们提供了诗意的材料。

  粗粮细作【二】

  中国传统粮食为麦、稻、黍、豆、稷,俗称五谷。

  五谷没有包括玉米。

  玉米的故乡是拉丁美洲,16世纪才传入中国。

  可是它后来居上,早已遍及长城内外,大江南北,与麦、稻一起三分天下。

  玉米生性皮实,耐寒耐旱,不论沙荒薄地,山坡瘠壤,甚至石头缝里都能扎地生根,且易高产,所以深受农民喜爱,只是不似麦稻精细,口感稍差,习称粗粮。

  玉米身价低,与下里巴人门当户对,越是旱涝灾年,越是困难时期,越是时兴。

  我是吃玉米面长大的,少年时就写诗赞颂它:“金皇后怀抱胖娃娃,笑开了一地白马牙”。

  金皇后与白马牙,曾是玉米的优良品种。

  1956年实行统购统销,粗细粮搭配供应,七三开,八二开,随着农业合作化和人民公社深入发展,大米白面越来越少,几乎在北方餐桌上销声匿迹,逢年过节才出现于粮店的黑板上。

  一露面,人们惊喜万分,奔走相告,手擎粮本,排起长队,让人想起杨白劳“集上称回二斤面,带回家去包饺子,欢欢喜喜过个年”。

  我与老伴谈恋爱时,正是玉米面年代,我们相约回到保定北部的一个县城。

  岳父一家盼星星盼月亮一样迎我们进家中,人来了却犯了大难。

  家中全是粗粮,大米白面无处借也无处买。

  想不到我没过门的媳妇露了一手,粗粮细作,一连几天饭不重样,可以说达到了艺术的境界。

  李笠翁喜欢吃螃蟹,自称“蟹奴”。

  我出生在冀南,吃饭不讲究,这一次在保定可吃出了门道,做了玉米面的俘虏。

  至今记忆犹新,回味无穷。

  主要吃法如下:

  贴饼子。

  柴灶,旺火开锅备用。

  粗玉米面,温水和面。

  水适量(玉米面不大吃水)和到偏软程度,团在手中,两手折成五六分厚圆饼,贴至水面以上锅沿,然后将水舀出一些,防止水沸煮饼。

  盖锅,文火烧一刻钟,香味随蒸汽溢出。

  掀锅,将饼子一个个铲下,贴锅一面一层焦黄锅巴,趁热吃,香脆可口。

  蒸傀儡。

  以树叶野菜为主,春天的榆钱儿、榆叶、扫帚苗儿,夏天的山药叶,秋天还可用菜豆角。

  将树叶野菜洗净切成七八厘米长,放在盆里,边撒玉米面边搅拌,面不可多。

  旺火烧锅,架箅子,铺屉布,将拌匀的菜面撒在上面,蒸20分钟即熟。

  蔬菜上裹一层薄薄面皮,而不掩其本色。

  吃起来松软筋道,菜味面香兼而有之。

  不忌口者,佐以醋蒜更佳。

  文人称为傀儡,意为代食品;农民叫作苦累,指受苦人吃的。

  摇格格。

  用细箩筛玉米面,箩上粗面留作生面用,箩下细面用沸水烫,边浇边搅成碎疙瘩状。

  手沾凉水边揉边团,擀成薄饼,纵横切割成指甲盖大小的菱形小块,放在辅有生面的簸箕里,两手摇动,使之互不粘连。

  下在滚开的锅里,用勺子轻轻推转,五分钟即熟,捞在碗里,状似碎金。

  打卤炸酱均可,清香爽口,胜似老北京炸酱面。

  打烀饼。

  将白菜、大葱、山药叶等剁碎,放进粗玉米面内,用温水和匀,糊在锅底上约一厘米厚,用手将表面拍平光滑。

  盖上锅,文火烧10分钟,闻到香味用铲子轻轻转动,避免粘锅,熟后起出,状似锅盖,下面一层焦黄锅巴,掰而食之,香酥可口。

  打缸炉。

  开水烫玉米面,包以各种菜馅,然后沾凉水,边团边包,最后拍成巴掌大半寸厚馅饼。

  火炉上架一个没底的破脸盆,火口上盖一个多孔铁片,防止炉火太旺。

  脸盆上架饼铛,倒油,放上做好的馅饼,加盖。

  注意要不时用铲子转动,待七八成熟时铲起,靠在脸盆壁上烤,铛上放第二批。

  三两分钟翻过烤好背面,即食。

  把儿条。

  细玉米面加少许山药面,为了增加粘连性,再加些榆皮面,开水烫面,揉透和匀,擀成薄片,切成三寸宽,再叠起来,中间撒生面,切成一把长的面条。

  煮熟,打卤炸酱即可。

  雨果说,上帝用最柔和的泥土和最纯洁的色彩制成了女人的手指,我深信不疑。

  困难时期的保定几日,我的牙齿和舌头、心灵都获得了一次高级享受,为后来无数次的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所无法比拟。

  吃饭时,好像每一根面条都是她的手指,传递着聪慧,每一块干粮都是她的红唇,轻透着温情。

  小人谋食,君子谋道。

  她每做一顿饭,好像在讲一个道理:我每吃一顿饭都好像在读一篇文章。

  几天饭吃下去我们的婚姻就拍定了。

  当时我想,我选择的道路必然是终生的穷困,永远的玉米面,正需要一个女人来粗粮细作,制造出生活的味道,创造出一个好丈夫,创造出好儿女。

  后来事实证明,果然。

  乡土吃食随想曲【三】

  什么叫乡土“吃食”?原想叫“美食”,再一想,有点过分,何况有些东西并不怎么好吃,就是好吃的,也不一定够得上平常我们所说的“美食”。

  又曾想叫“小吃”,又再一想,有点片面,因为有些东西其实是当正经饭食吃的。

  于是就叫了个乡土吃食。

  乡土吃食里当然有文化。

  不过究竟是“食文化”,还是“乡土文化”,或者两者都有,我说不好。

  现在,“文化”这个概念是相当混乱了。

  我老家在河北,就单说河北。

  河北很乡土,也很泥土。

  但在那个相当混乱了的“文化”一族里,这块地方的“文化”被叫作“燕赵文化”,连这块地方本身也被叫作“燕赵大地”。

  据说这地方盛产“慷慨悲歌之士”,最酷的代表,就是那个刺秦不成,白搭了自个儿性命的荆轲。

  剑术不精,谋事不成,搁在一边,一曲“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端得惊天地泣鬼神。

  只是千余年后,到了唐宪宗元和初年,韩愈写《送董邵南游河北序》时,已经在说“燕赵古称多感慨悲歌之士”。

  且问道:“观于其市,复有昔时屠狗者乎?”又过了一千多年,河北这地界上,早没有了昔时屠狗者,便是爱吃狗肉的人也不多。

  饭馆里偶有卖狗肉汤的,却标明着“韩国风味”。

  论爱吃狗肉,轮不着河北,但冀中一带,爱吃驴肉的却大有人在。

  着名的吃食,就有驴肉卷火烧。

  乡土吃食,其实就是穷人的吃食。

  乡民们说:“好吃不过饺子。

  但这是老话。

  今天,请朋友吃顿平常饭,到专门的饺子馆,饺子的品种可达十几种,只点饺子,吃饱了饺子喝饺子汤,虽然符合“原汤化原食”的老话,终是已不合时下的待客之道。

  再不济,一扎啤酒,两样凉菜,总是要的。

  由此想,饺子的“好吃不过”,其实还是相对于各种的乡土吃食。

  反过来说,饺子,也就是最“高档”的乡土吃食了。

  与饺子相比,小驴肉略差些,但也要算相当地奢侈了。

  驴肉卷火烧的“卷”,再扩大开来,乡土吃食中的“卷”,其实是大有讲究的。

  驴肉卷火烧,是把火烧顺着切开,又连着一点儿,然后把切成片的驴肉塞进去。

  按通常汉文字义,这种“组合”应该叫“夹”。

  把“胳肢窝底下夹着个公文包”,说成“公文包卷胳肢窝”,那是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但是到了乡土吃食里,驴肉卷火烧,人人认可。

  更有一层,明明是火烧在外,肉在里面,却叫驴肉卷火烧,不叫火烧卷驴肉,那着意突出驴肉的良苦用心,一望即知。

  推衍开去,外出做工卖苦力,自带干粮,最好也最方便的吃食是烙饼。

  “就”着吃的,无非是一截咸菜、一根黄瓜、一棵大葱。

  不一定真裹在里面。

  一手拿饼,一手拿葱,左边咬一口,右边咬一口,也是有的。

  但叫起来,仍是叫大葱卷烙饼。

  如果什么“就”着吃的都没有,干啃烙饼,那也有说词,就叫作——饼卷饼。

  便是饼卷饼,也决不是赖吃食。

  按乡民们的说法,是白面就好吃。

  即使在平原产麦区,乡民们一年当中,吃白面的日子也是有数的。

  棒子面、高粱面、白薯面,还有山区的荞麦面、莜麦面,那才是“主”食。

  这些“粗粮”,仍然被“尊”为正经粮食。

  纯用粮食做的干粮,统称“净面饽饽”,这个“净面”,就很文化地表明了它颇高的地位。

  再越过一系列的过渡,到最不“净”的底线,有一种吃食,叫作“苦力”,也有叫“苦累”、“傀儡”的,它的主体是野菜。

  如果是用家种的菜,哪怕是最不值钱的“根大”,就不算正宗的“苦力”了。

  能用上多少有些营养、嚼着不太累腮帮子、味道不十分苦涩的野菜,再在野菜上洒些“正经粮食”面,吃的时候,能吃出面来,就算是好的。

  标准的“苦力”,其实只是一根根野菜上沾着星星点点的面末末罢了。

  许多讲乡土吃食的文字,往往带着怀旧情结。

  为了让“苦力”这个旧东西也能“怀”,经过一番“描写”,就好像是在面里掺了些野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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