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久违的快乐

时间:2020-12-04 14:38:23 随笔 我要投稿

久违的快乐

  快乐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傻乐,另一种是在探索生命的真谛过程中享受其中乐趣的久违的快乐。

久违的快乐

  久违的快乐【1】

  昨天还是又找前女友聊天了,还表达了自己的感受,把自己的心里话都抖出了来。

  我就在想,有这么一个好朋友,可以谈心的好朋友,挺不容易的,何况人家愿意听咱的那点破事,接纳咱的情绪,就凭这一点,这个朋友可以说是真正的好朋友。

  她也发表这么一条说说,就希望彼此保持距离,永远的朋友。

  这一年,我呆在家,都没出门,感觉身边的人都不鸟我了,可能是我没钱吧,不像他们,去搞建筑,一年有几万,回家肯定要得瑟得瑟了,所以不跟我这个乡巴佬玩也是理解的,何况我跟他们在一块也不知道聊啥。

  基本上一张嘴就是自吹,要么就是埋怨,要么就是互损。

  我肯定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呆太久,不然我的情绪也会被牵扯进去,情绪不好,写出来的东西也是有浓浓的情绪,影响自己可能还会影响到别人,这样不就害人害己吗?更严重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情绪化,时间久了,自己就成了那个最讨厌的埋怨者了。

  心情很重要,每天都要快快乐乐的,你的人生是阳光的,做事自然就是阳光的,如果你的内心是黑暗的,那么做出来的事情,也是昏暗的。

  我不喜欢一群人挤在一块吹牛,不仅浪费时间,还把自己给吹臭了。

  我喜欢那种在一块聊聊天,单纯的聊天,要么就那种聊心的,聊道的,聊神的。

  我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特别是心,心怎么想,然后我们怎么做?是违心还是顺心?

  那么道,就是做人,做事的行为,方式。

  其实说白了,道就是做事的风格,做到极致,把手中的每一件事当成在完成自己,手中的东西,就像自己的身体,不容有半点马虎,就像在雕琢自己一样,没有一不小心这个词。

  比如我们看看那些成功者,他们身上都有这一个特点,一个著名作家写他去拜访罗素,罗素带他去看自己的作品,接着罗素感觉有点不满意,接着就修改,修改完已经是几个小时过去,然而当罗素走出去,到门口才发现有一个朋友还呆在身边。

  道,其实就是专注,精致,极致。

  这一点日本人就做得比全世界都好,之前我写过,世界汽车第一品牌,不是宝马、不是奔驰、不是奥迪、也不是大众、而是丰田。

  这样用心的一个民族,能不优秀都难。

  在迪拜,帆船酒店,你会看到日本人跟欧洲人都是在上层用餐,他们的待遇差不多。

  但是咱们国家的人,则要在地下层用餐,包括哪些大明星也没有机会上去吃饭,都被安排在地下层。

  说得不好听一点,咱们不是用地下室放车的吗?人家把我们赶到地下室去用餐,说明咱们在人家眼里是多么的廉耻?

  因为仇恨,我们失去了多少学习,提升自己的机会?要是咱跟日本是盟友,人家也不会把咱们往地下室赶吧?

  跟一群朋友在一起,大家都是比嗓门,话题都是围绕身边的碎事跳来跳去,没有一句话是有思考的空间,也没有给大家带来信息,都是一些自欺欺人的吹牛。

  面对这一点,我慢慢的失去了社交能力,转而向书本,跟书本交流,我把我知道的,想到的用文字的方式表达出来。

  记得老师说过,一个作者想表达一种情绪或一件事情,往往只能表达出60%的信息,但是作者想表达出100,但是表达不出来,而且这还是优秀的作者,对于一般的人来说,可能表达出30%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我能表达出来的,可能30%都不到,我心理清楚,就是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就像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之前我特别好心肠,看到有人要帮忙就急忙跑去帮忙,时间久了,自己还挺快乐的,也得到别人的谢谢。

  这就是对我的认可呀,我对个人的成就欲望太大,导致很多没必要的麻烦都出现了。

  后来见的多了,就不再做这样的事,不是我不想,而是多虑了,感觉我这么帮一把,人家会怎么看我?那么多人盯着,就我一个人去帮忙,说不定某一次还惹来麻烦怎么办?

  这么一个念头就被我打消了,走出去时间长了,也变得麻木了,当初快乐的游戏,快乐的事,如今都不适合玩了。

  比如年幼时,夏天,天天泡在河里,大家一起滚沙球,一起堆石头,这就是我们快乐的事,如今这些都不适合咱们玩了,大家经常聚在一起喝酒,一边吹牛,一边夸夸其谈,讲述着自己多么牛逼的过去,自己多么牛逼的想法,多么牛逼的泡妹子。

  你觉得讲这些有用吗?过去了,都过去了哥,有本事你现在试试看,有没有那么牛逼?

  年轻时,每个人都有那么几个朋友,你还别说,女生还一箩筐的朋友呢,你那点算啥?你当初交往的对象,人家说不定还同时有好几个对象呢。

  我虽然没有,但我不是嫉妒,而是想说一声我自己的感受。

  也希望看到我这篇文章的你以后,别这么做,在别人眼中你就是在挖自己的墙脚,你以为在炫耀,其实是在自我否定,那是因为你现在不行了,才会谈过去,要你现在挺牛逼,你不用说这些,人家也知道。

  有一句话,无求就是大求,无言就是心知肚明的人。

  其实我很害羞,也很脆弱,我总是怕伤到自己,所以跟大家一起,我总是一语不发,我不是不想说,而是我怕我会说错,怕得罪大家。

  经常给大家收拾桌椅,给大家跑腿,可能很多人觉得这就是懦弱的表现,有人还公开批评我,说我娘。

  我之前很不服气,肯定要辩论一番,多伤人呀。

  我喜欢看国外的电影,看看他们那些配角都是怎么演的?往往很多时候配角比主角还重要,这就是我要扮演的,如果我当主角,就没有人敢给我提意见,没人敢批评我了,所以我宁愿示弱,这也是一种修行。

  修行其实也是一种修心,你的心有多大,你的世界就有多大,在很多人眼中,这些都是傻子才会做的事,但是在优秀的人眼中,他们大部分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我是在提醒自己,一定要做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学会示弱,学会当小弟。

  这也是一种学习,一种自我修炼,可以说这是道。

  那么神,则是另一种境界,也就是说在这道之上。

  一千多年前,我就已经存在,只是以不同的形式存在。

  我们的祖辈他们死了,但是他们的分子还是存在的,只是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分子在哪里,他们只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

  身体的养分直接被树吸收了,那么他们的分子就在那树里,当那树长出果实,我们吃进去,那么那分子又在我们的体内,可能一结合又变成我们的孩子,这就是物质转换。

  也有可能他们的分子被冲进河里,被水草吸收,那么鱼再把水草吃进去,然后我们又把鱼抓回来吃进去,他们的分子又转入我们的体内,就这样不停的转换、不停的轮回,以不同的形式存在着。

  我们没有死,死只是另一种存在,我们不用惧怕死亡。

  我们知道了死是这么一回事,那我们还不快乐的做自己喜欢的,想自己喜欢的,那还干嘛去?

  那个安详的午后【2】

  眼看太阳偏东,方才过了中午不久,站在太阳底下,影子有些偏斜,偏向是往西斜。

  看上去,宛如影子比人矮,矮半个头,此时正是下战书。

  坐在大榕树下,歪斜着身子的老人,偷偷的抽着烟,长长的烟斗,烟斗上并没有冒烟,只在老人的嘴边,一卷一卷的烟冒出来。

  他的眼神偷偷的盯着一个工具,久久都没有移开视线,朝他架着的二郎腿偏向望去。

  右手拿着长长的烟斗,左手撑在水泥板上,阳光斜射在他身上,扑了一地,矮矮的影子从他的二郎腿穿过,然后躺在地上。

  脚下的路并不是平展的,而是一条下坡路,逐步倾斜下去,他的影子也倾斜的躺在有些粗糙的水泥路上。

  脚上穿着有点破失的“解放鞋”,我们这叫“改放孩”,这是我们的方言,我在表面,常常听到“孩”这个字,用来形容“鞋”。

  广西、湖南、四川、我们贵州,许多地方都叫“孩”,四川和湖南离我们远的地方宛如不叫“孩”。

  前次我在涠洲岛,我去买沙岸拖鞋,那老板也就20来岁,居然不知道什么叫鞋子,末了他老公出来说,是“孩子”,他们就在那边对话,我才知道他们讲广东话,但是与正宗的广东话有很大的区别,他们几十年前从广东梅州跑到岛上去的。

  孩子、“孩子”,挺故意思的。

  而那老人的“孩子”,有几个洞,表面那一层已经褴褛,一坨的线头往下垂,鞋底也被磨平了印,看不清他穿的是几多码。

  我们这边山路为主,曩昔走那泥巴路,鞋子还能熬久一些,现在水泥路,鞋底特不耐磨,不知道是鞋子本身不敷好,照旧我们的路粗糙了呢?

  一脸黝黑的老人,头发缭乱的打在额头上,发丝成条成条,乱七八糟的盖在额头上,垂到耳际,面部的肌肉已经紧缩,高高的骨头,整个表面都暴暴露骨头的形状。

  粗糙、黝黑、僵硬的手,支着烟斗,时时时发抖一下,烟斗在空中很不天然的摇晃,像弹簧被激愤的感觉,微微颤动。

  袖子的线头,失皮另有一点点丝的皮衣,在空旷的视野里摇晃,线头飞翔着,嘴巴一张一闭,烟雾也随着嘴巴的伸开一团一团的冒出来,从左嘴边,右嘴边深深含着烟斗的辩论。

  玄色的裤子,真的很黑,裤脚的线也开了,能看到脚踝,也是黝黑的。

  裤脚都破成如许子了,岂非他媳妇不帮他补吗?照旧老妇很忙?根本没偶然间照顾本身的丈夫?

  而老人身上的这件皮衣,失了皮,内里本该是是白色的布,现在这布成了灰色,但是没关系碍我们果断那皮衣的底色便是白色。

  这件衣服应该花不少钱吧?他这么一个老人,怎么会舍得买呢?肯定是他儿子穿不要了,送给父亲的,或是孝敬的儿子,特地大方一回,花许多钱买给父亲的吧?

  像这么厚,这么好的衣服,老人肯定舍不得买,要么是孩子的衣服,要么是“照顾”的衣服,不是前几年每年到年末都有衣服“照顾”吗?各人都跑去抢,无论男女老小,纵然本身不穿,也要给远在广东打工的爸爸拿一件,于是村干就出了个方案,谁家的老人没人照顾或比力窘迫的老人,就有时机拿。

  多数都是村干的亲戚,一样通凡人是没有权利享受这些报酬的。

  说不定这老人是从衣服“照顾”那抢来的,白昼穿上坡去放牛,去割草,皮衣固然被那些草、树、带刺的树给一点一点的沟走了。

  本日这么好闲,岂非他没有去放牛吗?照旧早上给牛把草割返来了?说不定本日他身材不惬意?那谁去放牛呢?谁喂牛呢?照旧本日他家的老母牛生仔了?那么恭喜他了。

  如果然的身材不惬意,到底是谁帮他喂牛?这个题目岂非没人体贴吗?假现在天他家的老母牛生娃,那么一年这老人就没有抱病过吗?要是真抱病了,那谁来帮他喂牛?是不是老人要拖着极重繁重的身躯去放牛?去割草?

  一斗烟下肚,拍了拍袖子,敲了敲烟斗,徐徐的打在水泥侧板上,失出玄色的烟灰,这时间,来了几个老朋侪,也便是常常跟他一块去放牛的老朋侪。

  他把烟斗逐步的收起来,用一个塑料袋装起来,包住烟斗。

  他们在那边指手画脚,有说有笑,交际着本日所产生的事变。

  一个老头发起下棋,接着各人就把路边的小石头,路边扔的橘子皮捡来充任棋子。

  他们喊叫“棋三”,便是三个在一条直线上,两点之间没有停滞物,没有空点,你便是“三”,那么可以把人家的一颗棋子拿失,便是找三颗棋子连在一起,每一个点上有一个,便是三。

  他们越玩越热闹,他们在那高呼着胜利,吸引不少年轻人前来围观,实在各人便是跑来看热闹的,要这些年轻人下,根本就不是这群老人的敌手,这是他们闲来之娱,年轻人很少玩这游戏,根本上都跑网吧玩电子游戏,他们玩的才高级呢,这些老人还玩这个,早在几十年古人家玩的,现在还玩,这不知道被镌汰了几多代了。

  那些老人蹬在那,一个挨着一个,年轻人就站在外边,有粘在一起的,有揽着对方的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