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一人一桥一鹿城

时间:2023-04-01 07:40:51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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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桥一鹿城

  也许,人生最美好的就是永远保持一颗晴朗的心灵。你是怎么理解作者说的这句话的?欢迎阅读下文

  一人一桥一鹿城【1】

  在巍巍的秦岭南麓,有一个美丽的山城,她的名字叫商南。

  商南,又名鹿城,衔豫接鄂,玲珑俊秀。

  千百年来,秦的风骨,楚的韵致,在这座山城静静的沉淀流淌着。

  从高处俯瞰,鹿城就是一幅动感的山水画:群山环绕,高楼林立,十里长街,车流不息。

  县河犹如一条长长的练带,自城中心飘舞而过,把鹿城分离成东西两半,一半城区,一半东岗。

  县河不宽,仅有二三十米,水量也不大,一年四季很少看到河水溢满整个河床,仅见清澈见底的浅流在静静的流淌。

  但县河两岸的绿植风韵多姿,绿叶招展,花香四季,小鸟呢哝。

  若傍晚,在霓虹灯照耀下,岸边的风景与高楼一起倒映在河中,光影迷离,如梦如幻,算得上是鹿城最美的景致。

  从城区到东岗,必须通过县河上的洋桥。

  洋桥这名字的由来,许是烙上了深深的时代印记,似乎与洋人、洋枪、洋火、洋瓷盆的名字一样,昭示着中国那段列强入侵的落后而羸弱的岁月。

  对于洋桥,我是有着很深的情感的,这不仅因为我家就安放在洋桥西侧的四五十米处,也因为洋桥是鹿城沧桑巨变的见证者和守候者。

  十余年前,洋桥还称得上一座真正意义上的桥,虽仅有十来米宽,钢筋混凝土铸成的桥面也有点凹凸不平。

  但洋桥名头响,不光城里知道它的存在,连乡下人到城里相约找不着人,一句“我到洋桥等你”,便会如期相见。

  如今,鹿城规模从原来洋桥以西很小的一片区域,逐渐扩大到东至五里铺西至五里牌这片广阔的区域。

  随着人口车辆的骤然增多,洋桥便相继拓宽了一倍,桥面铺上了沥青,两边的人行道铺上了大理石,镶嵌了汉白玉栏杆。

  现在的大多数人看来,洋桥更像是一条横跨县河的路,而往往忽略了它是一座真正的桥。

  然而,不管是桥也罢,是路也罢,似乎并不影响洋桥成为鹿城的交通枢纽。

  洋桥人行道的大理石上,时常有三五成群的人们聚集在一起,或闲侃,或晒暖,或揽远

  处群山,或看鹿城繁华。

  因家与单位处于洋桥的东西两侧的缘故,因此,每天上下班都要往返于洋桥好几次。

  若晴天,总会看见一老者在桥上练字,蘸水挥毫,心无旁骛,气定神闲,一米左右长的笔杆,挥起疾书如行于流水,落笔静赏如风轻云淡,全然一副忘我的境界。

  近观一幅幅书法作品,颇有点颜真卿的风骨,字迹厚重、古朴、苍劲、端庄,或如秦岭气势磅礴,连绵不绝,或如楚女衣袂飘飘,夺魂摄魄。

  举目四望,远处的群山四周的高楼 ,桥上的车流,头顶的天空,脚下的河水,似乎跟这书法完全融为一个整体,装裱成一幅美不胜收的自然珍品。

  其实,说到书法,我完全属于一个外行人,如果说我注意到了洋桥上老者的字,不如说更牵引我目光的是写字的老者,也就是说,最初引起我注意的是人而不是字。

  明朝项穆在《书法雅言》里说:“正书法,所以正人心也。

  一个纯正的书法作品,首先要有一个纯正的心灵。

  我钦佩老者在车流如织、熙攘喧哗的洋桥上,所沉淀散发出的淡雅飘逸的心灵。

  在老者身上,你也许会瞬间顿悟这样一个道理____练字,其实也是修炼一种生活的雅趣,也是修炼一种闹中沉静的心境,更是修炼一种忙里偷闲的处世之道。

  在城市中行走,每个人为了心中所谓的梦想,总在忙忙碌碌马不停蹄地向前追赶。

  奔波久了,心头都会感觉到很累很苦很烦,总想在喧嚣的红尘中寻找到一处僻静的桃源,让你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然而,这理想的桃源在现实中是很难追寻到的,即便找到,大多数人也难真正达到物我两忘的心境。

  我反而羡慕这样一群人,他们能在最匆忙最嘈杂的闹市中,抛除种种诱惑,停下脚步,回收心灵,做一回闹市中的真隐士,不随俗,不哗众,俨然一副 “宠辱不惊,看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云卷云舒”的模样。

  卞之琳在他的《断章》中写道:“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每每读到这首诗,心头总有不同的感触:人这一生,无论生活,还是工作,我们往往面临着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但要恪守一点的是——做自己的主人。

  你经营自己的风景也罢,做别人的配景也罢,首先你要够得上自己是个景,去不断的沉淀心灵,优雅外表,回馈他人,倚窗邀月,装点美梦。

  也许,人生最美好的就是永远保持一颗晴朗的心灵。

  只要你的心灵是美好的,那一人一桥一城,只要入了你的眼帘,便是人间极好的景致,成为你最好的栖居之所。

  远去的菜窖【2】

  明天就是立冬了,在秋冬换季的当儿,我不经意间想起了远去的菜窖。

  过去,每到现在这个时节,我国北方就到了寒冷时期,假如不备蔬菜,不仅买不起新鲜蔬菜,就是买得起也找不到卖主,漫长的冬季吃菜就成了问题。

  为了既能吃到便宜蔬菜,家里常有,又防止过冬蔬菜被冻坏,我们的祖先在艰难的冬季生活中摸索出了经验,创造出了挖地窖储存蔬菜的方式,一辈辈延用下来,北方几乎家家都有菜窖,遍布在房前屋后、院中、地边,成为一道道靓丽的风景。

  儿时常见到左邻右舍挖菜窖的情景,后来,也曾挖过小菜窖,其实很简单,大都图省事,把去年老菜窖回填的土重新挖出来,今年继续用着。

  也有重新挖菜窖的,寻找房屋就近、方便的地方,往地下挖一个长方或正方形的大坑,长宽根据家庭储菜多少而定,深度必须2米以上,这样既确保在菜窖里能站下人,又保温度、多储菜。

  还要在上下方便的地方挖出一个能容成年人的窖口,挖出一两级台阶。

  挖好后要晾晒几天,看着四周坑壁表面的土渐渐干了,就从家里找来比坑宽的圆木或方木,横担在坑两边,再找来细小的木棍、木板什么的,竖着密实地放到圆木或方木上,然后再均匀地铺放上玉米秸、秫秸之类的,再在上面培上几十厘米厚的土,做一个封盖菜窖口的盖就行了。

  做好了菜窖,就根据季节、气温需要放菜了,每年在霜降前到立冬后的这个阶段都是买卖秋菜的季节,家家户户都忙活着储藏大量的秋菜,以备越冬食用。

  自家菜地里大都栽种着白菜,这是过冬的家常菜。

  集市的上空也弥漫着蔬菜的香气,摆放着白菜、萝卜、土豆、大葱等,也以白菜居多,这些看似普普通通的菜,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每每回忆起来,我的眼前就会出现一幅幅生动的画面,秋冬季储藏菜的精彩场面就会一幕幕地浮现在我的眼前:一家家人都在紧张地忙碌着,推白菜的、搬白菜的、往菜窖里码放白菜的,还有挎着篮子放萝卜的,也有往菜窖里放葱的……上演了乡村藏秋菜交响曲,好不热闹。

  眼见着白白胖胖的大白菜、粗壮的大白萝卜、青绿的甜萝卜、葱绿的大葱、滚圆的土豆下窖,特别讨人喜爱。

  菜窖成了乡村百姓的一个大储藏库,也是一个保鲜库,把家里大大小小的菜蔬都放进去,足够吃上一冬,也方便多了,不用为冬天吃蔬菜发愁了。

  这种菜窖因为在地下,不用供暖,温度可以保持在0-5度左右。

  菜窖里的菜要按照顺序码放整齐,用起来方便。

  也不是说放好了就不用管了,有时天气特别寒冷,常见有人下到菜窖里看看,不时地翻动一下白菜,瞧瞧储藏的葱,防止被冻坏,儿时偶尔听有人叹着气说:“今年菜窖里的白菜没放好,冻了、烂了。

  不过,大多家庭保存的很好,从中也看出了利用菜窖的功夫。

  大约到了第二年春天,菜窖里的菜吃的也差不多了,温度也提升了,就渐渐地剩余的菜晾晒着吃完,菜窖也履行完了这一年的义务。

  说起菜窖来,我还想起了一段往事,那时我十几岁了,社会嚷嚷着防震很厉害,我和小伙伴们都吓得不敢在家睡觉了,这时很有主见的伙伴就出主意,说到胡同西头闲置的菜窖里。

  我和其他两个小伙伴一听,这个主意好,就一起动手把菜窖整理好,铺上了褥子,盖上了被子,点上煤油灯,我们几个兴闹着挤到了一起,在防震的盛行时期,我们只管放心大胆地睡,睡得还挺香呢。

  后来,不知因为家长不放心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又搬到了另一个小伙伴家的大院里,同样是睡在一个很大的菜窖里,大概是现在这个季节,祖母让我带上她做的很厚的草褥子,铺在菜窖底部既防潮又很暖和。

  因这个小伙伴的家庭背景特殊,我那时就感到睡在他家大院里很荣幸,现在想来,有必要把他的家庭背景交代一下:这个小伙伴就是我老家平度县第一任县长乔天华的孙子。

  乔天华是1931年10月在山东烟台入党的老党员,先后担任过中共烟台特支代理书记、中共青岛市委青年委员兼左翼党代表、中共潍县中心县委书记、平掖抗日救国会会长、八大队政委、南海独立团团长、平北县人民政府县长等,先后组建起七支队伍,3000余人,输送到胶东主力部队,因之被称为“游击队贩子”。

  遥想当年曾睡在胶东抗战英雄的大院里,我现在的心情开始不平静起来。

  我在想,这是一个抗战时期的革命家庭,乔天华曾是“平度县抗日游击队”发起人,他的妻子韩书亭曾是平度县第一位女支书,他的儿子乔洪珍13岁就当了“小八路”。

  我有幸睡在这样一个红色家园里,也不免产生了种种疑问,我在猜想,乔天华是否就在这个大院里研究抗日救国方略?为了避开日本鬼子、汉奸的围追堵截,他是否也睡过地窖、地洞?他的妻子是否就在这个大院里,组织家乡人民绣起了“把胜利的旗帜插上平度城头”的旗帜?这面旗帜收藏在“平度抗日战争纪念馆”。

  他当“小八路”的儿子是否就在这个大院里,跟着桥隆飙的原型乔明志练习枪法?其实那“砰、砰”的枪声早已传进了乡村百姓的耳中。

  睡菜窖的经历使人难忘,令人回味无穷。

  既有生命的体验,更有置身在抗战家庭里的特殊感受,对那个红色大院生发出无限感怀,激发起奋进的力量。

  如今,菜窖已渐行渐远,现在已几乎见不到了,留在心里的是美好的回味。

  回忆过去那段精彩的故事,留给今后的是丰富的想象……

  冬天的缘分【3】

  昨天立冬,妻子忙活着包饺子,说什么:“立冬饺子入伏面”,饺子是源于“交子之时”,立冬是秋冬之交,所以要吃饺子,传统的妻子还记着这个讲究。

  微信朋友圈里也发来图文并茂的立冬诠释,形象说出了“北风往复几寒凉”,提醒“立冬”到了多加衣。

  是啊,立冬是寒风乍起的季节,在北方,也正是“水结冰,地始冻”的月份,不觉已进入了冬季。

  冬天的突然降临,引起了我的无限遐想。

  此时的我在想,我与冬天多么有缘啊!冬天里出生,冰天雪地里成长;冬天里当兵,冰冻雪夜里站岗;冬天上前线,舍身把信号连接到前后方;冬天里结婚,尽享爱情的芬芳;冬天里转业,忘不了那碗热腾腾的“姜汤”;冬天里内退,在文字的天空里翱翔。

  在人生的开始、转折、重要时刻、关键环节,我与冬天有着特殊的缘分。

  生活在这个奇妙的世界里,在缘分的天空里,存在着数不清的缘分,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物与物之间的缘分,人与物之间的缘分,人与四季之间的缘分……其实,这些缘分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大多都是人所左右不了的,譬如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就是很好的例子,就是我所经历的人生机缘,大多也是自己所无法改变的,这就是生命里注定的缘分。

  有时候,我不免要扪心自问:为什么我的机缘都发生在冬天?这大概就是我与冬天的缘分吧。

  这么一想,我对冬天就会涌动起一种特殊的情愫,这个时候,不管别人对冬天的看法如何,我倒有点儿喜欢上冬天了。

  我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一个冬天。

  母亲曾说,我出生在那个冬天的午夜时分,天气特冷,西北风呼呼地叫着,吹着窗棂纸“哗啦啦”地响着。

  在这样的冬天降生,是对我这个幼小生命的严峻考验,这只是经受冬天的开端,是对生命的历练。

  从此以后,我不再惧怕冬天,与冬天配合的很默契。

  记得儿时的冬天不像现在的冬天,那样的冬天多年不见了,很冷、很冷,西北风像狼嚎一样地尖叫着,有点惊人;从门缝、窗缝里“嗖嗖”地吹着凉风,有点冻人。

  窗外鹅毛大雪扶摇、扶摇地下着,有点憋人。

  也许习惯了这样的冬天的缘故,冬天的晴日里,我就和小伙伴跑到街上玩游戏,那时的冬天可就热闹了,打楗的、碰钟的、打瞎胡的、打江山的……到处都是。

  冬天雪后,我在家也呆不住,常常穿着一双冬天里特殊的“蒲窝”鞋,“突突”地从家里走到街上,观雪景,晒太阳,或换上鞋,到结冰的东河里打陀螺。

  更有趣的是和小伙伴一起堆雪人,打雪仗,雪人堆得奇形怪状,满街都是,引来大人、孩子们的嬉笑,雪仗打的没完没了,总是冻得小手红肿得像小红萝卜似的才回家,冷,并快乐着。

  现在想来,儿时的冬天给我带来了无穷的欢乐,我与冬天着实有缘。

  我当兵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第一个冬天,穿着棉衣、棉裤、棉鞋,戴着棉帽到的部队。

  一到部队就开始经受冬天的考验,这也许是冬天征兵的一种方式,是为了锻炼部队。

  先是投入白天的队列训练,迎着小刀割似的西北风走正步、齐步,接着就卧在冰天雪地里练射击,消融的残雪洇湿了棉衣棉裤,真正品尝了冬天练兵的滋味。

  每晚还要站岗,每岗两人,站一小时,时而站在冰冻雪飘的营房门外,时而巡逻在空冷的大院里,时而踏上北风呼啸的岗楼上,穿着军大衣都冻透了,部队站岗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上前线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一个冬天。

  那时,我所在的部队正在西安执行通信施工任务,古城西安已是大雪飘飞的季节,让我们饱尝了西北天气的寒冷,让我们感受更强烈的是接到了赴老山前线的命令:立即赴云南老山前线执行作战任务,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全连士兵都懵了,都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因情况紧急,部队首长当日就发出了作战动员令,消息是肯定的,态度是坚决的。

  战前动员后,极大地鼓舞了士气,战友们义愤填膺,主动请缨,纷纷向部队首长递交了请战书。

  第二天,部队就坐闷罐车,从西安出发,途经五天五夜,到达昆明火车站,尔后,改乘小火车和部队“大解放”,直接开往老山前线。

  这个冬天我是在温热的老山前线度过的,保家卫国的心更是热的,这个冬天与我更有缘,更令人难忘。

  我结婚是在1986年的冬天。

  临近结婚的前几天,我还在部队执行紧急任务,完成任务后,经部队首长批示,急急坐火车往家赶,到家一看,亲友们都急坏了,因距婚期仅差两天。

  堂叔就打着哈哈说:“真把俺急坏了,你赶不回来的话,这个婚怎么结?”可真是,部队任务若再耽误几天,这个冬天真就错过了,看来我与冬天还真有缘。

  这既是我与冬天的机缘,又是我与妻子的情缘,这是一段美丽的冬天恋曲,也是我不寻常的赶婚经历,让我回味无穷。

  我离开心爱的部队是在1987年的冬天。

  古城西安冷,我心里更凉。

  因我没回部队营房,直接从西安转业的。

  当我坐在开往西安火车站的“大解放”上时,我在不停地眺望那远在几千里之外的部队营房。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我的眼睛潮湿了。

  因为那是我奋斗了6个春秋的心爱地方,那里留下了我的青春追求、斑斓梦想,留下了打靶场上的豪迈,留下了拉歌场上的激情,留下了手足情、战友爱……这些都令人留恋,临走没看上一眼多么令我失望,留下了终生遗憾。

  每每回忆起来,我觉得那个冬天也有缘,特别令人心寒。

  从部队转回地方在同一个冬天里。

  刚报到上班,就随机关人员一起到野外施工,每天早晨6点钟上班,晚上6点左右收工,几乎两头见不着太阳,真正品尝了冬天施工的滋味。

  有一天,突然,刮起了大风,把我们冻得都受不了了,但工程任务紧,又是摸黑才收工。

  赶回单位时,连累带饿加冻,已精疲力竭了。

  这时,同事为我端过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这是单位领导怕职工冬天施工患感冒,特意让伙房师傅烧了姜汤让职工喝,当我喝下那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时,我身上顿时暖煦煦的。

  不,这是心里热,是冬日里的一股暖流。

  这是我从部队转到单位的第一个冬天,这个冬天真有缘,是情缘。

  我从单位退居二线也是一个冬天,那是2013年的冬天。

  这是一个温暖的冬天,也就是“暖冬”。

  在这个温暖的冬天里,我感受到的不是“人走茶凉”,因而感到温暖;领导委以重任,派我到驻村任“第一书记”,轻松的肩上又压上担子了,因而感到温暖;怀揣着一颗为当地老百姓办事、服务的热心,因而感到温暖。

  还有温暖我的,是那一摞摞书,那写作的笔,身闲了,而心不闲,而写作的劲头更足了。

  写作真像“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我写的散文散见于多家媒体,超越了以前的冬天,我觉得那个冬天更有缘。

  冬缘,冬天的情缘,这是我与冬天不解的情缘。

  有着冬天的情结,便有对冬天的感念,感念我所经历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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