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桑田里的那个记忆

时间:2020-12-07 11:39:26 随笔 我要投稿

桑田里的那个记忆

  桑田里有那个淳朴的回忆,作者在桑田里的遇到怎样的事呢?具体请看下面:

  桑田里的那个记忆【1】

  潜意识的走到窗前,很自然的拉开印着小碎花的淡黄色窗帘。

  夕阳西下,春季的斜阳是那么柔软,思绪突然一下了飞到了那个葱郁清新的桑田里。

  桑田,一个城里孩子根本不熟悉的世界。

  而对于我们这些从小在乡下田埂上、草丛里野大的孩子是再熟悉不过的。

  对桑树,我有的不只是喜欢。

  虽然此时离桑叶青葱,桑果绛紫的时间还算远,但记忆里的那块桑树地却始终那么静谧的离我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并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时候很多人家都养蚕,所以桑田随处可见。

  光奶奶家就有三块桑田,有一大片就在我家门口。

  每到初夏,整个村子里便弥漫着桑树叶夹杂着桑椹散发出来的清香,于是乎这里便成了许多人的好去处。

  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这里更无异于是人间天堂了。

  在树行之间追逐嬉戏,或是在树上窜上窜下的捉迷藏,都给我们带来无尽的乐趣。

  当然也有毛骨悚然的时候,因为有好多那时候很怕的小怪兽:蛤蟆、各类软体小虫。

  现在想起来还会起鸡皮疙瘩。

  可是尽管如此,还是掩盖不了那里的神秘感。

  我们总是曲这膝盖,小跑着,穿到这穿到那。

  除了可以在桑树间享受无尽的童趣外,最令我们意犹未尽的其实是它的果实--桑椹了。

  桑椹熟透后,呈紫黑色,味甜多汁,而那颜色又极其容易沾染,每次扫荡完,我们脸上、手上、衣服上都是一片紫色。

  脸和手倒是无所谓,衣服上洗不掉会被妈妈骂。

  但现在想起来也还会馋得我咽口水。

  只要风一吹,桑叶迎风飘舞,相互摩挲,发出悦耳的沙沙声,让人听起来神清气爽,很舒服。

  然而最让我怀念的还是爷爷奶奶。

  记得有一次奶奶采桑叶时,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鸟窝,里面还有两个精致的淡青色壳的蛋,奶奶便把我喊去,我看到了可兴奋了,可是当时矮够不着,非要让奶奶拿给我看,结果那淡青色的小玩意儿可脆弱了,一下就破了一个,流出了鲜黄色的淡黄。

  好可惜,于是可能出于怜悯就不拿了,而是轻轻地将桑树枝掰弯了,我手扶着奶奶,踮起脚尖看了一下。

  之后我便隔一会儿去看一下隔一会儿去看一下,但也发现大鸟再也没有回来孵过蛋。

  想看小鸟被孵化出来的我很失望。

  后来蚕大了,不再喂一张一张的桑叶了,是整个把桑枝割下来喂。

  等蚕把桑叶吃完了再把桑枝拿掉。

  那次爷爷拿着那把用了很多年却依旧锋利的镰刀去割桑枝,我屁颠儿屁颠儿跟在后面,爷爷人大,我人小。

  他挤进桑树中,回弹过来的桑枝狠狠的打了我一脸,我疼的哭啊,哭的可伤心了。

  爷爷没办法,只能给我找桑果去。

  印象里好多幕好多幕画面,哪怕是流泪的,现在想起来都是那么温暖。

  如今爷爷奶奶都不在了,可是下雨天奶奶坐在屋子里抹桑叶的情景还是很清晰。

  奶奶说湿的桑叶蚕吃了会生病,所以要用布抹干;爷爷奶奶还会喂它们板蓝根,把板蓝根冲好了,凉了,洒在桑叶上。

  那时候的我可羡慕那些蚕宝宝了,因为有甜甜的板蓝根喝。

  日子渐行渐远,村子里也没人再养蚕了,原始的劳作模式废弃了,桑树也都垦了。

  可是垦刀再锋利,也垦不去心中的爱。

  时间越久,我就越怀念。

  假如再让我看到桑田里的桑果,我想还是会象小时候那样连洗都不洗就塞进嘴里,那刻唇齿间又会留下桑椹那淡淡的香甜,脑海中又会回忆起在桑树间奔跑嬉戏、和小伙伴一起分桑果、看着蚕宝宝咀食桑叶时的情景,以及那片停留在心中的家乡的桑树田。

  殆尽的幻想【2】

  幻想就是让自己相信自己编织的谎言。

  --题记

  给自己的忠告:现实一点。

  我是双鱼座女生,双鱼座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喜欢幻想。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已经成了生活中一个不可或缺的东西,成了一种习惯。

  走在大渡河畔,想象着自己在海滨散步,不经意间,一阵凉风吹来,那是海的女儿伸出双手,亲切地呼唤着我,和我打招呼。

  睁大眼睛,看着往东的河水,一簇一簇,那不正是我所描绘的完美画卷吗!

  早已不知道这是想象还是幻想,但它们在我的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

  如果有人告诉我,说我不行,我不会和他们计较,别人说我脾气好,能忍,是吗?可能吧。

  这些东西都不能“打倒”我,因为我始终幻想着那么一天,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啊!

  有人告诉我 幻想是自卑的表现,因为自己没有得到,又想得到,同时又不愿意去争取,因此便幻想着…

  最终导致自己一事无成。

  我想在清风中沐浴。

  胆小、怯懦、无能、自己骗自己。

  这样的我绝不是我想做的我。

  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的我也许把阿Q的“精神胜利法”学得很好,也许自己早已成了阿Q.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活法,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是实际的东西。

  生活在自己所构筑的城堡里,虚无缥缈。

  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不喜欢对着别人说“bu”,明明可以,却要自己骗自己。

  我快乐吗?我不快乐。

  我想要做一个开心、快乐、做自己该做的事,做成熟稳重的自己。

  丢掉自己该丢掉的东西,如果让自己带着包袱学习、生活是在找自己麻烦。

  往事如过眼烟云,忘记过去是给自己更好的未来。

  曾经的失落,曾经的欢喜,曾经的迷茫,曾经的种种都丢到黄河去吧,让激流的河水将它们冲得更远。

  故乡的大师【3】

  许多的人,嘴上总是离不开故乡一词。

  许多的文,也总是充斥着故乡二字。

  故乡是个好东西,是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聚宝盆,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怎么取就怎么取。

  故乡是可以被你抛弃的,但故乡永远不会抛弃你,只要你愿意。

  有人以为故乡就是母亲,也有人以为故乡就是金矿。

  对于众多的人,故乡是神圣的,是游子们诞生和生长之地,是生活的起始点,也是心灵的港湾。

  故乡是一个完美的梦,也是一块纯洁的净土。

  故乡,的的确确就像母亲。

  她深爱着诞生在这里的每一个孩子,倾其所有默默地养育着他们,不离不弃,无怨无悔。

  还有一些人,把故乡当成金矿,毫无顾忌地发掘,随心所欲地榨取。

  等到榨干了故乡母亲身上的最后一滴血汗,自己腰缠万贯后就毅然跑路。

  腿短跑不出去的,却浪得了一些名声,甚至还挂了个大师的头衔。

  这些个义无反顾的人物给故乡留下来什么?留下的只有千疮百孔的伤疤,以及百病缠身的枯干。

  故乡又能怎样?只能说声不肖而已,连骂都不舍得。

  明日他们又人五人六地回来了,也许连他们自己都觉到有些无耻,可故乡到底还是接纳了他们,包容了他们:虽不肖,终归还是故乡出产的玩意儿!

  那些不肖的主儿,从故乡的泥土中走了出来,阴差阳错间也居然成了人物,身上的泥土味还没褪尽,便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当成了高贵的大都市的人,数典忘祖地出起了故乡的洋相来了。

  故乡好的东西他有意地藏起来,专把别人往故乡的厕所引导。

  你想想,厕所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大凡待客都是在客厅里的,把客人往厕所里让,那不是差成色的货色么?

  有太阳就一定会有阴影,没有阴影的地方那肯定是寸草不生的荒漠!看事物要看主流,满眼都是阴影的人,他的心灵一定满是阴影,一定是扭曲的。

  用若干年前对事物的认知,来表述当今的生活,那他的脑子肯定已经不好用了。

  故乡人家里的布局大体都一样,厕所肯定在后院的最后。

  也基本是旱厕。

  这旱厕自然不大进步、不大文明,可中国乡村目前也就是这条件,这现状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改变。

  但总归是在改变着。

  大师的笔下说今天故乡的乡亲们身上还有虱子,那可的确是想当然地胡诌了。

  现今的乡亲们也许没有三天两头洗澡的条件,但时不时洗个澡那还是能够的了。

  常年不洗澡的也肯定有,只是这不讲卫生的人一定不是正常人。

  人们生活上的讲究,再加上威力不凡的洗衣粉的普遍使用,当年的那些寄生虫哪有安身之所?更不用说延续和繁殖了!

  还把过去那些细节写进今天文章中的人,说轻点是不小心摆了个乌龙。

  说重点是他早 out 了!或者是他从内到外骨子里一直肮脏着,抑或他的大脑真地进了足够多的水,而且是污水。

  要不,他怎么会香臭不分呢?满笔满嘴都是已基本绝迹的令人作呕的东西,你说他能算得上正常人么?

  记得小时候有些大人无聊时逗着小孩子玩,让小孩子跳着脚骂自己的家长,然后奖赏给小孩子一颗糖吃,以此博得众人一笑。

  也有些大人专门用言语诱导小孩子,让小孩子说出自己家长的床帏之事,使孩子家长在大家的哄笑中很难堪。

  孩子少不更事,大家也都不会当真。

  若换成懂了事的成人,那就不一样了,大家笑完之后还会说:这东西差成色。

  世界上有些奖项,其实也就与此相仿,只是某些人为了取乐而抛出的那颗糖而已。

  莫言的《与大师约会》中的那位大师,这人物还真的并非捏造,咱这里还的确能对号入座,确有其人。

  不知是看了莫言的故事如法炮制的呢?还是莫先生家乡那位大师也弄了个第二户口,好在这儿捞一票?有幸在西巿的画展上见识了大师和他的前卫作品。

  对大师的画作,大家只是不置可否后,一笑了之。

  许多人边走边瞧,窃窃私语道:那上面一定画的是他老婆,否则谁能把那话儿摆来摆去让他画?

  那大师声名鹊起了,只是这名声的取得有些并非正道。

  眼下这世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相比之下,这种并不伤及他人的小伎俩又算得了什么呢?虽说有些伤风败俗,但比污染和尾矿的为害又好了千倍万倍!但要称为著名乡土画家,故乡的乡亲们就的确有些难堪了。

  莫言写他故乡的事,大师画他屋里的人,这根本不干别人什么事。

  只是让故乡摊上这样的大师,囧得脸上发烧之外,也只有徒呼奈何了!

  本来意义上的故乡,那一定是乡村。

  乡村自有乡村的特色和妙处,与熙熙攘攘的大都巿相比,那是另一个世界。

  只是近来被大师们江郎才尽时,坐在斗室内象屁一样硬憋出来的故乡,已经不能再叫故乡了!

  也许是我错了,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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