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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那口老井

时间:2023-04-01 09:06:15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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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那口老井

  冬暖夏凉的井水啊,你有智者的冷静,也有仁者的热情.面对别人的索取毫不吝啬的你显得更加充沛清澈.下面和小编一起来欣赏吧!

家乡的那口老井

  吴集村毗邻襄阳古隆中,但仍属于南漳县九集镇管辖。

  村子的东?头有口井,村里的人都叫它东头井,大概是沾了隆中老龙洞的灵气,这井里的水冬暖夏凉。

  夏天走近它,温度陡然低了下来,喝一碗井水,冰爽的凉气让人神清气爽。

  而冬日的早晨,井的上空就有袅袅绕绕的雾气在不紧不慢的冒着,如同水下有火煨着,名副其实的温泉,在井里洗衣服不但不冰手,反倒如捂手一般暖和。

  井的四周是一顺色的青石板,一层摞着一层,一块接着一块,如同大小不一的积木,错落有致地把井水圈成了长方形。

  井的一侧邻着路面。

  井面的青石板距路面的距离有一米多高,于是,高于井面的路基,宛如一只臂膀,柔柔地搂着这口古井,井,也就静静地躺在它的臂弯里,送冬迎春。

  路基边长着三棵大柳树,柳树的腰身有着小水桶般粗细,应该有着数十年的树龄了吧,粗糙的树肚子上尔偶有着碗大的洞洞,仿佛细数着它的年轮,柳树长得并不是高而直,而是横着长,根基在路边,主干却伸向井面,

  三棵柳树顺着同一个方向,垂下的柳条把这一米多宽,十米长的东头井罩的严严实实,仿佛柳树就是为井而生,纵然酷暑,这里也是一片清凉。

  从春天柳树发芽,每年有三季都可以看见“万条垂下绿丝绦”的意境,因为树干横着长,快程“一”字形了,常常就有小孩子从树的根部往上走,我们在树干上走来走去却从不会掉下来,一是树干粗,二是树上有洞洞落脚。

  井的另一侧是学校。

  但解放前是座寺庙,寺庙面向青山,侧邻泉水,院子里还有一棵大柏树,苍翠笔直,郁郁苍苍,风水极好。

  寺庙的院子里挂着2两口钟,一大一小,相传,这两口钟是自己飞过来的,飞的速度不快,被寺庙的和尚发现了,腾空收获了这两口钟,高高挂在寺庙院子里的柏树上,主持说这就是缘,钟和这寺庙有缘,

  钟也是奔着这里的泉水和古柏而来,是这里村民的造化。

  挂在柏树上的钟一敲,方圆数十里皆可听见。

  解放后,寺庙被改成了学校,某天晚上,学校的那口大钟莫名的丢了,不知去向,有的村民说,没庙了,大钟自己飞走了,把小钟留在这里为众生服务,也有的说,大钟是被还俗的和尚趁夜带走了,和尚敲了几十年的钟,

  舍不得,偷回家,藏了起来。

  还有,就是院子里的那棵柏树和钟,也算是绝配,不管这里是寺庙还是学校,都守护着这一方圣土,服务众生。

  父亲说他小时候在这里上学时,因为贪玩,背不出文章,在柏树下被先生用戒尺打了好几回手掌。

  东头井也是一大一小两口井,大井邻着路边,一米多宽,十米多长,水不深却很清澈。

  最顶头是洗菜,然后是洗衣服,洗鞋子,依次往后排,洗孩子的尿布就要排到最后了,来井里洗涮的村民非常自觉,你从不会看见有谁把鞋子拿到洗菜的位子,因为每一天,每一家,都要到这个档口来洗菜的。

  小的那口井邻着学校,4尺见方的井面,这口井是供村民吃水用的,比大井深一些,打水时用带钩的扁担挑着水桶到井沿,放下一只桶,另一只桶用扁担钩牵着慢慢放到井里,一歪,水就满了桶,提起来放到青石板上,再把另外一只桶放进去。

  打好水,走过干净的青石板,拾阶而上,不过十多级的台阶,就到了路面,沿着路面向左,就进了老街,井,处在老街的尽头。

  路面向右,是一口池塘,里面种着莲藕,到了夏天,满池的荷花荷叶在微风中窃窃私语,轻舞飞扬。

  老家的村子有三条街道组成,老街,耙子街和新街。

  从东头井出发,穿过400米的石板老街,就到了耙子街的正中间,耙子街只有一百米长,耙子街的北端是新街,我家就处在耙子街和新街的路口。

  夏日的中午,母亲会安排我提着暖瓶去东头井提新鲜的井水回来解暑,有次我打好水,穿过老街,拐进耙子街的时候,被一街坊喊住,问我倒点新鲜水喝,这样的事,常有。

  只是不曾想,这街坊的钵子太大,他不喊停,我就只好一直倒,几乎把我刚打的水倒光了,街坊笑眯眯的说,屠家的小姑娘娃,真是实在啊,长大了肯定找个好婆家。

  我羞红了脸,摇摇暖瓶里所剩不多的水,索性都倒进他的钵子里,顶着太阳,又拐进了老街。

  在井里打水的时候,经常看见学校很多的学生来井里喝水,洗衣服,甚至在这里洗他们吃饭的碗,他们几乎是住在这冬暖夏凉的井边上。

  我非常羡慕,非常想到这所学校来上学,但这是不可能的。

  我们这个叫做红卫的大队人口住在街上,红卫大队有自己的学校一至六年级,乡下别的大队虽说也有学校,却只是一至四年级,东头井是中心学校,专办五年级和六年级,我得在红卫小学上到小学毕业,

  而乡下别个大队的学生却可以到这个学校上五年级和六年级。

  虽说中心学校也有初中部,但那不是我的理想,我早就想到九集镇的重点中学去上初中,所以说我到这个学校上学是没有机会的。

  我们红卫学校的男同学常常捡了空瓶子,洗干净,瓶口绑上纳鞋底的线提在手中,中午提到东头井里打水带到教室喝,而女同学不好意思提着瓶子走几条街,就到井里来喝水。

  东头井专供饮用的小井,垒起来的石板有个缝隙,第二层伸出来的石板左右两边刚好够踩一只脚,我们就经常踩下去,用手去捧水喝。

  那天中午睡不着,在家里吵得大人不能午休,就和对门的邻居翠琴,一起去东头井乘凉喝水,翠琴比我大,自告奋勇喝水后要捧水给我喝,谁知她一脚刚踩下去,忽然滑了一下,没站稳,晃了两晃失去重心,

  接着整个人扑通就掉井里了,两只手在水上乱划,我吓得大哭,幸好井边来了一个挑水的小伙子,小伙子反应极快,看见情况立即扔掉担子,挂在钩上的桶滚出老远,他迅速的抓住翠琴在水面挥舞的手,使劲一提,

  翠琴就上来了,壮小伙拉个八九岁的小姑娘还是不费力的。

  这个挑水的小伙子我认识,在老街住,叫杨润,那时候学校的操场上经常有演出,他出演《朝阳沟》里的农村青年栓宝,唱的很受村民们欢迎,只是他后来并没娶到银环,却在几年后娶了我的远房表姐荷莲,成了我的表姐夫。

  当我到东头井的中心学校上学成了空想的时候,由于生源逐年减少,红卫大队的小学也只有一至四年级,五年级和六年级与中心学校合并了,我终于可以在中心学校念书了,不光是喝东头井里的水,听学校柏树上的钟声上下课,

  我甚至可以吃到东头井里水煮的饭了。

  也许你会纳闷,村子里的人不都吃这里的水吗?其实不是,村子不光东头这口井,西头也有一口井,只是西头的井冬天不冒烟,夏天没有东头井井水冰爽而已,味道也不错,西头井离我家相对要近些,家里7口人吃饭,

  我父亲决不会舍近求远去东头井担水,只是夏天中午我们到东头井提水消暑,母亲冬天在东头井洗衣服而已。

  秋日的某个清晨,趁着家里人都已经下地去农忙了,我悄悄用书包装大米,想带到学校。

  米缸的盖子是口用旧的锅,母亲用这个锅做盖子可以防老鼠啃,我很小心的揭开盖子装大米,生怕铁锅盖摩擦米缸的声音太大,而家里人突然回来听见了,因为家里离学校这么近,母亲是不会同意我到学校吃饭的,母亲说,

  学校油水轻,决没有她炒菜的手艺好。

  后来我顺利的将大米带到学校,也如愿尝到了东头井水煮出来的米饭了,但和我家用西头井的水煮的饭并没什么区别,这曾经让我大失所望,想必是西头井没有柳叶遮阴,被太阳暴晒的结果,而东头井的地势要低的多,

  四周被树木遮盖,环境位置不一样,其实水质都是一样的好。

  如果真的煮出的饭味道不一样,不光是父亲,村里所有的人都会去东头井挑水,也就不会有西头的井了。

  淘井,是每年必不可少的大事,井下的淤泥杂质掏出来,水质才会更好。

  淘井的那日,村民们,有的拿锹挖淤泥,有的拿盆担杂质,淤泥里好多活蹦乱跳的泥鳅在石板上跳高,却怎么也跳不到水里,平日里在水里偶尔能看见的鱼虾再也不见踪影,村里人都说,这井水连着四川了,是活水,要不哪有这样的好水哩。

  我常常看见石板垒起来的石阶缝里有鱼钻进去,肯定是鱼虾藏身的地方,能游到四川,地下岂不是都空了?井里掏出乌龟和螃蟹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他们呆头呆脑,特别是乌龟,你捉住它,它只是把头脚缩进去,任你怎么捏,

  不理你,捡起来的螃蟹,大人们掰掉钳子,我们就会拿去玩,我曾经把螃蟹用树叶包起来,中午帮母亲填柴火的时候把它们放进灶里烤,不用任何调料,吃的满口生香,现在满大街的香辣蟹,我再也咀嚼不出那个回味无穷的味道。

  党的政策一天天好起来,村民们的腰包慢慢鼓起来了,摩托车,拖拉机,面包车,小轿车,收割机,在村里一年比一年多,有钱了就盖房子,尽可能的盖大房,但凡能多往路上移盖的都想往路面多占点儿地,包括东头井边的路也不能幸免。

  现在修路都修的村村通了,何况吴集还是有着三条街的大村子,没有理由不修路,逢集的日子,连附近襄阳县的村民都在吴集赶集,而东头井的这条路是进街的主要路口,修路,是必须的了,可是一旦修路,

  井边的三棵大柳树就保不住了,而路边的池塘早被填平盖成了房子,那么大的池塘居然被盖满了房子,满池飘香的荷花再也见不着了,盖起的房子已经和路边的柳树离得很近很近,不斩断树根,路太窄,没法儿修路,

  斩断树根,柳树就寿终正寝了,我总以为,没有柳树的东头井不是个完整的东头井,如果路边那几户人家盖房子不往路面延伸,即便修路,柳树应该是可以保住的。

  斟酌再三,村里终于决定修路了:没有柳树的井仍可以有水,但不修路总不能一直走泥巴路吧,于是三棵大柳树在同一天集体下岗了。

  不知为什么,他们修路的同时把青石板垒的井沿整体用水泥抹了一遍,有钱了,路都抹上水泥了,石板也应该抹上水泥了,可是,穿着水泥衣服的东头井,没有柳树的庇荫,裸露着,如同一个文静的姑娘被剥去古朴端庄的衣服,

  又强行裹上一件刺眼的外套,看的让人别别扭扭,我疑惑,没有柳荫的庇护,没有透气的青石板圈着,从此后井水在冬天是不是还会雾气腾腾?东头井的水是不是会和西头井的水一样不再冰爽?

  后来的日子里,求学,进城,东头井渐渐远离了我的视线。

  每次在梦里,我梦到的都是最初的东头井,一块连着一块的青石板古朴而清爽,树荫下的井水依然冰凉爽口,梦的次数多了,我就常想,是不是东头井恢复原貌了?温柔的井姑娘又穿上了柳装?

  二十多年后的春节,和同学们约了一起回老家,去山里看望我们曾经的班主任,如今退休在家的陶老师。

  返程,自然是少不了要看看学校和东头井的。

  学校里响彻数十里的钟,不见了,这次自然不能说是还俗的和尚抱走了吧,那棵见证父亲和我在这里上学的柏树也不知去向,站在院子里,我怅然若失,如同返巢的候鸟回到离巢的地方,却寻不回当初的模样。

  我当年的同学安子,现在已是这个学校的校长,他满脸的歉意,仿佛这都是他的错:我来学校报到的时候柏树和钟已经不在这里了。

  东头井却不是我梦里的模样,井头孤零零的几株小树苗,弱弱的,幽幽的守护在台阶旁,井依然裸露,石板依然裹着水泥,水泥的表面间或用白石子点缀着,试图努力的让井美观些。

  井尾赫然竖着一个石碑,上面刻着的三个字不是东头井,而是:美人井。

  只是美人井并没有因为她改了名字而美丽,反而有些憔悴了,井水不再有往日的清澈,水底的淤泥也不少,再不见欢快的,游来游去鱼虾的踪影,喝一碗井水,我忽然尝不出过去的味道。

  这个让我魂牵梦萦的老井,这个现在如此的沧桑的老井。

  美人井,意味深长的名字,是喝了这井里的水能变成美人?是温柔的泉水像个水美人?这个名字只是村里人对最初东头井的怀念?无风起,我的眼角却微微湿润。

  入夜,柳树覆井,青石板长长,雾气腾腾的老井又在我的梦里,凝固成型。

  故乡的水井【2】

  故乡人习惯称水井为“井眼”,意思是说,水井就像眼睛。

  是的,你就是大地的眼睛。

  山脉的走向,地底石头的缝隙,追溯远一点,地表的某条泾流,某泓清潭,某滴露珠,追溯得再远一点,天空的某片云彩,说不定就是你庞大的根系,就是你丰富的泪腺。

  你就是大地的眼睛,清澈、明净、充满灵性。

  你用亮晶晶的眸子注视着蓝天白云,注视着落霞飞鸟,注视着春花秋月,注视着故乡的人情世故,注视着人间的悲欢离合。

  清澈透明的你明察秋毫,洞悉一切,能照出人的容貌,能照彻人的灵魂。

  儿时,我们常常趴在井沿,俯下身去,向井里张望,想在井眼里看清自己的笑脸。

  而今,满面风尘两鬓挂霜的游子,还敢与你对视吗?

  你比溪水更清纯,比山泉更含蓄,深藏不露是你的修养,沉默不语是你的秉性。

  一年四季,井水从不枯竭,也永不满溢。

  汲取日月之精华,汇聚天地之灵气,为人们源源不断地提供大地甘甜的乳汁。

  总算明白了,乡村的孩子为啥总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井水不犯河水,也不为外界所诱惑,甘于寂寞,始终坚守属于自己的一方天空。

  你,就像一位涵养极深的先哲。

  冬暖夏凉的井水啊,你有智者的冷静,也有仁者的热情。

  面对别人的索取毫不吝啬的你显得更加充沛清澈。

  乡下人的热情好客,乐善好施,想必是你的品质已通过潜移默化,深入他们的血脉和灵魂的缘故吧。

  年深月久的水井也是需要清理淘洗的,就像人类的经络需要舒通、烦恼需要清空、心灵需要净化一样。

  淘井者偶尔会打捞出一些纽扣、铜币、手躅之类,打捞出一些沉淀已久的岁月和早被遗忘的故事。

  这时,守望故乡的人们自然会叨念那些曾经在井旁打水淘菜、如今已远嫁他乡的姐妹们,还有那些为了生计离乡背井远走天涯海角的兄弟们,也自然会联想到他们睫毛间闪动的泪珠,是否还有着这井水一样的晶莹,这井水一样的清纯?

  故乡的水井,那双永远忘不掉的眼睛,一腔水汪汪的乡思。

  家乡的小井【3】

  在我的少年时,家在村子的最南面,紧挨着农户的田地,寂静的夜晚,甚至可以听到农作物生长的声音,那就是天籁之声。

  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家搬到了村子的最东面,地势稍高。

  吃水要到出村三百米的一口小井挑水。

  那口小井地处幽深的沟道,每每忆起,思绪随着时间的翻滚,总能想起那段难忘幸福的岁月。

  那口小井是我们新搬到村东的十几户互相挖出的。

  小井的上游是一眼泉水,依山傍柳,绿草掩映。

  那一滩泉水清澈见底,还不时的往外溢水。

  周围绿草繁茂,泉边一株柳树做伴,显得自然而古朴。

  偶有一些牧羊人或者在地里干活的人饮用泉水解渴。

  因到达泉水的道路蜿蜒曲折,我们只好在泉水的下游二百米处开挖水井。

  开挖小井那年春天天旱,不少地块因没有雨水还没有来得及点播种子。

  我们选择好位置后,每户出一人,挖土垒石。

  不到三天,一口人工开挖的小井竣工了。

  因为上游有泉水做伴,小井的水位较低,井深不足三米,水深一米,直径约六十公分。

  井沿用水泥垒的稍高,防止往里灌水,周边抹平便于放置水桶。

  当年一些人就从小井挑水点播了花生、玉米等,解决了点播的燃眉之急。

  别看这么不起眼的一口小井,泉眼不多,但水质挺好,没有一丝的杂质,口感甘甜,水烧开后还没有水垢。

  更特别的是,不论旱涝,小井的水始终如一,从来没有干涸过。

  每天的清晨或傍晚人们三三两两的来挑水,空水桶有节律的吱扭声,扁担的颤悠声,伴随着树上鸟儿的鸣叫声,村边孩子们的打闹声,大人呼唤孩子的吃饭声,久久回响在耳边。

  好一派美丽的田园风光。

  碧绿的枣树顶着青青的小枣,在风中舞动;刚刚占领田野的玉米苗,个个茁壮的顶着露珠;村子里冒出的缕缕青烟,似轻云在空中飘荡,久久不愿意离去。

  春天里,小麦返青。

  一些不知名的野草在通向小井的路旁露出了久违的小脑袋。

  人们乐意到小井挑水点播着希望,使山坡变绿。

  夏天里,小井旁的农作物长得很快,宽大的玉米叶伸向了路旁,打着招呼;花生开着诱人的小黄花,诉说着未来;大豆顶着一串串的朝天荚,列队迎候;一些喇叭花开的正艳,吹响了欢乐的乐章。

  通向小井路旁的野草长得格外茂盛,外溢的水滴天天浇灌着它们,一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秋天里,一派繁荣与收获。

  小井周围的庄稼果实异常饱满,小井与上游的泉水日夜滋润着它们。

  完全不用水浇,果实比远处的丰满而硕大。

  冬天里,小井周围不及往日繁忙,人们的用水减少,难得的一季清闲。

  偶有一些老人牵着牲口愿意来此饮水,因为小井的水几乎是恒温的,冬天不凉,牲口喝着不闹病。

  家乡的小井也有悲惨的时候。

  那一年的夏天,不知道谁家的一只小猪掉进了小井里,泡了一个晚上,水质有异味。

  人们好多天不愿意去挑水。

  后来找了一台小泵把水反复抽干几次,小井的水又恢复了往日的甘甜。

  饮水思源,家乡的小井你还好吗?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

  我留恋你,因为你不仅养育了我们。

  还为我们展示了一种大无畏精神。

  你不论是百姓去挑水,还是干部去挑水,你都无怨无悔;无论贫穷与富有,你一视同仁;你不看人脸色,不看人高低、胖瘦、俊丑,你都能以甘甜相待。

  多么可敬的精神。

  家乡的小井,你那甘甜的乳汁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人们敬佩你,我讴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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