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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的随笔文章

时间:2022-10-01 00:42:22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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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奋斗的随笔文章

  奋斗是我们迈向成功的步伐,通过奋斗,我们才可以更好的面对未来,一起来看看下面关于奋斗的随笔散文吧!

关于奋斗的随笔文章

  不是每个大雄都能遇见哆啦A梦【1】

  周末去看电影《哆啦A梦》,结尾的时候,闺密抱着我的胳膊哭傻了。

  我放眼望去,身边的男女老少都在抽鼻子。

  对于孩子们来说,这只是一部不错的动画电影。

  对于那些在黑暗中抹泪的大人而言,我想,也许是勾起了他们很多的回忆吧,不单单是有哆啦A梦陪伴的日子,还有那些在成长中从你身边消失的人。

  我不看动漫,对于我而言,哆啦A梦的意义和光头强是一样的。

  闺密一脸鄙视地看着我手里镜片模糊的3D眼镜,问我为什么会哭。

  我说:“我的眼泪不是为了童年,不是为了拥有任意门的哆啦A梦,也不是为了结尾那句煽情的‘让结伴的朋友得到幸福,就是离开的时候’,而是为了那个笨拙的叫作野比大雄的男孩。”

  生活在东京的野比大雄,不聪明,不能干,善良敏感,还总是被班里那个强壮暴力的男孩欺负。

  大雄的成长史,其实是每一个笨小孩都曾经历的黑暗过往。

  我在看着大雄被胖虎打倒,又用尽全身力气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的时候,突然想起初中班里的一个男孩来。

  我们都叫他悟空,因为他大大的招风耳配上瘦小的身材,看起来确实像一只滑稽的猴子。

  在初中时代,有两种学生最受欢迎:一种是头脑聪明成绩好,轻而易举就能将数学题解答出来的好学生;另一种就是不学习,但是打架厉害,永远一副桀骜不驯的姿态,或趴在最后一排睡觉的不良少年。

  就算不属于这两种群体的任何一种,可是只要你嘴甜腿快,也能拥有自己的一个小团体。

  可是,偏偏悟空都不具备,还倔强得要死,所以悟空总是一个人上厕所,一个人趴在课桌上做练习题。

  学校门口是一条百来米长的小吃街,悟空的父母推着三轮车在里面摆了一个卖煎饼果子的摊位,打上一个鸡蛋,1.5元一个。

  10年前的小县城,在网吧玩一个小时才1.5元,男孩子们为了能在网吧多打一会儿游戏,就把午饭省掉。

  可是不吃会饿啊,于是他们就把悟空堵在厕所门口,攥起拳头冲着他身上打两下,先给他点颜色看看,接着谈条件,命令悟空以后带4个煎饼果子来教室。

  那几个男孩子都比悟空足足高出一个头来,悟空一声不吭地红着眼仰着头盯着他们。

  悟空那么瘦小,他们的拳头又那么结实,拳头打在他身上多疼啊。

  悟空再笨,肯定也知道为了几个煎饼果子挨打不划算啊。

  可是,第二天中午,悟空依旧两手空空地回到教室,耷拉着头,抱着物理课本背书。

  男孩子们从网吧回来后,没有看到午饭,自然是非常懊恼。

  大步流星地走到悟空面前,伸出手把他从椅子上拖到教室后面的墙根。

  悟空真是死脑筋,也不反抗,虽然眼里噙着眼泪,但是仍旧抿着嘴唇,眼睛死死地盯着手里的物理课本。

  男孩子们一拥而上对他一阵拳打脚踢,悟空仍旧不哭,只是脸上露出疼痛不已的表情。

  我是班长,手里握着一堆男孩子们不良行为的证据,随便举报给老师,他们都免不了要挨处分。

  于是我以此要挟,喝令他们放过悟空。

  悟空在男孩子们的起哄声中缓缓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捡起地上被踩烂了的物理课本,回到座位上。

  后来我想,我当时的行为并非是为悟空解围,而是少女的英雄主义情感爆棚,想如武侠小说中充满正义的绝世高人从天而降斩妖除魔一样,赢得周围人的喝彩。

  如果是一部纯爱小说的话,那么悟空应该被我感动,从而暗生情愫,独自坐在某个角落里,暗暗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可是生活哪能都按着小说里的套路发展啊,悟空没有暗恋我,我们之间仍旧和以前一样没有太多的交集,悟空依旧那么笨,甚至气得数学老师拿起黑板擦,冲着他的位置丢过去,说:“猪都比你聪明。”

  中考前,职高的老师来学校招生。

  班主任找悟空谈话,告诉他从家庭状况到学习成绩,他去上职高都是最明智的选择。

  其实悟空的文科成绩不差,在班里都是排得上名次的,但数理化真是烂得一塌糊涂。

  悟空拒绝接过班主任手里的报名表,一秒也没有犹豫,说:“我还是想试试。”

  中考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悟空,只是听说他以高出分数线5分的成绩低调地考到了实验中学,高考后去了南方的一所二本大学。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我挺为悟空高兴的,那个笨小孩不停地加快步伐,终于能够赶上同龄人的队伍,可以像大部分人那样,在大学毕业后,找一份不错的工作,娶一个合得来的姑娘,如此安稳地过一生。

  可是他是那个从小就被人骂“笨得要死”的悟空啊,变聪明哪有那么容易啊。

  大二那年,他又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肄业去了北京。

  想吃面包,自己去挣【2】

  不少人年轻的时候都向往着高级的虚荣,金钱,特权,美酒,名牌。

  可这些常常不能通过短暂的努力而获得,只好去寻求有爆发力的捷径。

  威廉·霍尔曼·亨特有一幅名画叫作《觉醒的良心》,画中的女子是一位已婚男士的情人。

  有一天,在男士富丽堂皇的家中,男士弹着琴,姑娘坐在他的腿上,耳朵里传入曼妙的乐曲,却无心欣赏。

  窗外的阳光洒进窗棂,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有些邪恶。

  姑娘,你要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当你在享受与年龄不相符的繁华,就意味着用青春和良知同魔鬼做交易。

  而年轻时做选择脑子里进的水,恐怕会要用漫长的一生来赎罪。

  这是一个很多人都玩过的游戏,而在这个游戏中,没有真正的赢家。

  1880年,葡萄牙作家埃萨·德盖罗斯在当地的报纸上连载了一部名叫《满大人》的虚构小说。

  在小说里,男主人公特奥多罗本是卑微的政府抄写员,有一天,魔鬼给了他一个改变现状的机会——他只需摇动一下铃铛,就可以杀死遥远的,一位垂死的满大人狄金福,获得万贯家财。

  特奥多罗摇动了铃铛,他变得富可敌国,可是狄金福那穿着马褂、胳肢窝里夹着风筝的影子却一直阴魂不散。

  后来特奥多罗终于受不了精神折磨选择自杀,把财富全部献给魔鬼,在生命的终点写下这样一行遗言:只有靠我们的双手挣来的面包吃起来才舒服。

  如果别人说你幼稚,就去增长见识;如果有人看不起你,就去证明自己的实力。

  不要在唾手可及的虚荣前沉醉,也不必在辛苦的生活中感到憔悴。

  我绝不是要女孩子们在年轻时安于不咸不淡的清苦,也不是说对于金钱和地位冷淡,只是说,趁着还年轻,少调皮,多奋斗,想要面包,自己去挣。

  永远要记得,不要为了面包去杀死满大人;更要记得,自己挣的面包比别人给的吃起来更踏实。

  承认失败,接受碰壁,虚心在暗中等候,你的未来会是美丽的。

  你所谓的稳定,不过是在浪费生命【3】

  朋友D回不了北京了。

  那年毕业分配,军校的他一切准备就绪,领导跟他说,你先去基层任职一年,然后回北京。

  D点头说,只要能回北京,基层无论多远,我都去。

  我曾经跟D讨论过所谓的稳定,那个时候,我已经是一个自由职业者了。

  他说,体制内稳定,组织给解决户口问题,每个月都有死工资,不用担心吃穿,还有空闲时间做自己的事情。

  我说,那种稳定,总觉得怪怪的。

  D说,你看,你每天必须充实奋斗,而我不一样,我可以躺着睡大觉,一个月还有五千元的收入,再看看你,如果一天不奋斗,就没有了收入。

  我说,可是,人生不就是要奋斗吗?

  他说,但是我的更稳定,我有了稳定生活,也可以继续奋斗啊。

  我说,可是人既然拿了每个月一样的工资,所有人干活和不干活都得到一样的回报,谁还会继续干活呢?

  他说,可是很多人都在追求稳定的生活啊。

  我说,很多人做不代表它是对的,我不觉得你稳定,因为你的生活是靠着一个政策或领导的一句话,可变性太大。

  而我的工作,凭借自己的努力,市场会给我一个相对公平的分数。

  只要我每天奋斗,生活是在我自己手上;可你不一样,你的生活在领导、体制手上。

  他问,什么意思?

  我说,比如你要回北京,要找人,要求人,要给钱。

  而我,只要有一技之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总能找到工作,饿不死。

  他说,但是去北京的结果是一样,我过得更容易一些。

  我没说话,风吹得很猛烈,吹到我们的内心:一颗红彤彤,一颗懒洋洋。

  那个冬天,D离开了北京,去基层任职。

  一年后,命令下来了,D回不了北京了。

  因为回京名额被人顶了。

  我曾经问过自己,到底什么才是稳定,一份稳定的工作、一个户口,还是一套三居室房子。

  可是,直到今天,我很难理解为什么每个月五千块钱上班喝茶看报纸就是稳定,很难理解一个人要有一套房子之后才能去爱一个人,很难理解必须要有北京户口才能在北京开始生活。

  想到曾经央视的一个朋友S。

  那年,我和她在旅行时聊天,她告诉我,央视好啊,工作稳定。

  我说,怎么见得呢?

  她说,一个月七千元,五险一金。

  你虽然赚得不少,但不是那么稳定啊。

  我说,我一个月少说五千元,多的时候几万元。

  总的来说比你多。

  她说,我们发米和油。

  我说,我可以买,其实没多少钱。

  她瞪着我说,但是每天朝九晚五。

  我说,我每天睡到自然醒,晚上上课,白天写剧本,深夜看书。

  她说,我有年假,可以旅游。

  我说,我想去哪里去哪里,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她愤愤不平,那一路,我们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

  下车前,她跟我说,李尚龙,你很不成熟。

  我没说话。

  几年后,S被台里派到巴西。

  同时,她的男朋友从外交部被派到南非。

  两人开始异地恋。

  临走前,S告诉我她不愿意这样,两个人刚开始讨论结婚的话题。

  可是领导说回来升职会很快。

  那时我正在谈恋爱,女朋友去了美国,也在异地恋。

  我说,我明天去美国,找她去。

  她喝了一口酒,说,还是你稳定。

  几年后,她从巴西回来,我们都分手了。

  她说,你看,我们结果是一样的。

  我说,我们分是因为最终无法平等交流;而你分,是因为你们被迫异地了。

  那天我们回到了最初离别的酒吧,她告诉我,她要辞职,她笑着告诉我,她从巴西回到央视,已经物是人非,没有岗位给她提供了。

  留下的,只剩下巴西那段经历。

  我说,如果你不走,他们不会赶你走的,对吧。

  她说,不会,毕竟工作性质很稳定。

  我说,那多好,为什么不留下来。

  她说,有什么意义呢。

  她眼睛看着窗外,灯光照到她的脸,泪光被照得晶莹透亮,就像她在纪念自己无法控制的青春。

  她回头跟我说,你比我成熟太多。

  那天我忽然明白,这世界既然每天都在变,所谓稳定,本身或许就是不存在的。

  这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改变本身,所以唯有每天努力奔波,才不会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我们父母那个年代所谓的组织解决一切、政府承包所有的生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随着经济快速发展,早已经完全改变了。

  可是,在我们身边还有多少人,为了户口丢掉生活,为了稳定丢掉青春, 为了平淡丢掉梦想。